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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極! 第163章,兩月
果然如莊瑾所料,接下來時日熱鬧得很,在沈先鴻提出‘倒查城東三十年賬目’的口號后,城東這群人很給面子,立刻就來了一場火龍燒倉,將所有賬目付之一炬,沈先鴻震怒之下,換了思路,任你幾路來,我自一路去,挨個街道,挨個清查每個鋪子背后關(guān)系,賬目能燒掉,資產(chǎn)卻不能不要,這些鋪子都是某些人的白手套打理,可經(jīng)不起細查。
對這些白手套動手,某些人不出面,白手套被打掉,資產(chǎn)沒了;出面,巨額資產(chǎn)來源不明,違背沈家規(guī)定,這豈不是主動認罪?
城東勢力被逼到死角,左右為難,這種陽謀之下,除非他們下定決心叛亂,不然不可能阻止。
就在沈先鴻強硬態(tài)度下,對城東清查一點一滴堅定展開,城東勢力侵吞沈家的資產(chǎn)、以及敲骨吸髓扒拉百姓的部分,如今都是便宜沈家,收歸公中……
沈家公中腰包充實,拿出部分分利,團結(jié)沈家之內(nèi)、城東勢力之外的各方,將朋友變得多多的,立刻就將清查城東匯聚成一股人心所向的大勢。
本來城東勢力又開始籌劃著,借助藥王幫這個外敵,造成動蕩,減輕壓力……可在沈先鴻團結(jié)內(nèi)部其它各方,盯防、鎮(zhèn)壓各處后,這份計劃直接掐滅在萌芽狀態(tài),還沒開始,就胎死腹中。
至此,城東勢力黔驢技窮,只能蟄伏待變,期待專案小組冒進、犯錯,可在沈先鴻主持之下,清查工作不疾不徐,一步一個腳印,非常之穩(wěn),沒有如那群人所愿,反而在清查之中,順帶查出種種齷齪,牽涉不少城東中上層落馬,發(fā)配城南。
你來我往的斗法,一片兵荒馬亂中,時間來到了年底。
相比城東勢力,這個春節(jié)并不好過,沒滋沒味,沈家其它各方都是過了個肥年,莊瑾也不例外,雖說沒出什么力,但憑著自身供奉級別,統(tǒng)戰(zhàn)價值,就分得不小一份,大概將近十萬兩的資產(chǎn),大大充實了腰包。
開年,城東清查繼續(xù),莊瑾也繼續(xù)選擇沈家本部,日子過得悠閑、輕快。
哦,值得一提的是,上月陳蕓在莊瑾指導(dǎo)下,開始修煉《青木長春功》,二十六天時間成了正式武者。
這個時間……還行吧!
算是中上天賦,比起一月不能入門的,強出許多,但比起真正有天賦的,比如他這種十七天的,又相對差了不少。
說來,陳蕓對修煉挺感興趣的,主要是與莊瑾一同修煉,相互陪伴,齊頭并進。
不過陳蕓上心之余,更多還是以莊瑾為主,入口吃食種種,必要自己去做,用度種種,也習(xí)慣自己看顧。
她也不是修煉狂人,其它事情也沒放下,比如開了年,春暖花開,家中就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樹景盆栽隱沒,各種瓶花再度出現(xiàn);
還有別出心裁的:將花種兩頭磨薄,鑲嵌入雞蛋,放入雞窩窩,讓母雞去孵……等小雞破殼而出,再取出生雞蛋,用燕巢泥勾兌搗勻種上,河水灌溉,曬曬太陽,花種破殼而出……花開袖珍,如酒杯大小,花葉如碗口,亭亭玉立的可愛;
以及:用冷米湯與石菖蒲籽,一同噴在木炭上,放在陰涼潮濕地方,等木炭上長出細菖蒲,再移植碗中,看去天青茵茵,煞是好看;
這就是期間的一二閑情雅趣了。
這般時光中,莊瑾的修煉也從沒有懈怠,每日至少五個時辰的修煉時間……如此勤奮刻苦,不過一個多月,賬上四萬多余額的戰(zhàn)功就是告罄,易筋入門境界的獸筋膏不得不中斷,所幸還有那一斤云隱茶,修煉速度因此才沒有放緩下來。
一晃就是將近兩個月過去,時間來到一月末,這時莊瑾已然將通脈境界一脈的積累,完成了大概七成。
一月二十八,這日,長隨岳松過來告知:“莊爺,家主有請!”
這次見面,不是在什么梅園之類,而是在一個客廳,沈先鴻正在批閱案牘,因為城東之事么,這兩月極為繁忙。
他見到莊瑾進來,放下手中案牘,將莊瑾請到一邊坐下,吩咐下人上茶。
“家主,您找我這是?”莊瑾半邊屁股坐下,恭謹看去,主動開口。
對沈先鴻這般身份地位高于他、武道先達者,自不可能如對同輩般,悠悠喝著茶、靜待其言。
沈先鴻并沒有直接說事,反而是說起城東近況:“城東清查……產(chǎn)業(yè)收歸……清查之中,發(fā)現(xiàn)種種齷齪,一些七到九經(jīng)坊鎮(zhèn)守級別武者,乃至十到十二經(jīng)的都鎮(zhèn)守級別,發(fā)配城南……”
城東繁華富庶,又不如曾經(jīng)城北、城南一線有著戰(zhàn)事,乃是碎片化管理,不設(shè)置‘都’,卻也有十到十二經(jīng)武者,乃是任職一些轄區(qū)較大的坊的坊鎮(zhèn)守,算是低配。
莊瑾聽聞頷首,大概明白了這次沈家對城東勢力的處置。
供奉級別,給個體面,割去七八成利益,平穩(wěn)落地;七到十二經(jīng)的中上層,收走一應(yīng)不法產(chǎn)業(yè),并視情節(jié)輕重,做出不同懲處,卻也基本都能保命。
沈先鴻說了當下城東背景,這才順勢說起:“龐叔升龐武師乃是堔兒的武道啟蒙老師,對龐武師直接動手的三個元兇,一直念念不忘……自行拿到證據(jù),這會兒已在糾集人手,籌備前去捉拿……”
對這三人,具體是殺,還是像其他七到十二經(jīng)武者,罰去城南一線,執(zhí)法司內(nèi)部也是爭論不休,支持殺的,說是誅此三人,可殺雞儆猴,以儆效尤;支持罰去城南一線的,說直接誅殺太過浪費,也過于酷烈,更容易被過度解讀,造成城東那些中上層人人自?!?p/>
沈緒琛知道這般爭論下去,大可能是不了了之,于是自行牽頭出手,而能做成這事,這其中還和莊瑾有些關(guān)系。
——當初,因為趙斌、苗紹之事嘛,庶務(wù)司穆明喜、執(zhí)法司栗平欠了沈緒琛一個人情,這才愿意行個方便,讓沈緒琛拿到那三個元兇足夠論死的證據(jù)。
“這三個元兇,其中之一,是邱益之邱供奉三兒子邱同祥……”
莊瑾聽到這里,已然明白了,邱益之不敢對沈緒琛動手,不過,在此事中阻撓、或者窩藏的膽子還是有的……這是要他去相助沈緒琛,辦成此事。
果然,沈先鴻說出此點后,又道:“這件事情不算是公務(wù),我也不是以家主的身份命令,算是我作為一個父親的請求……”
他作為沈家家主,一舉一動受人關(guān)注,這事不好明面出手,不然容易被深度解讀趕盡殺絕如何,只能委婉托付。
“家主這是說的哪里話?不說八公子對我的恩情,就說此等攘奸除惡之事,瑾也義不容辭!”莊瑾說得擲地有聲。
的確,當初趙斌、苗紹的案子,還有那件玄級極品異獸皮甲,雖然如今早已歸還,但情分是不能抹消的。
就算不談這些,沈先鴻已然找到他,說出此事,他能拒絕么?真要拒絕,給人什么觀感?簡直是不識抬舉了。
既然知道拒絕不得,那自然要擺出積極態(tài)度,落個好、將印象分拉足。
沈先鴻看著莊瑾一身正氣、大義凜然的樣子,白眉挑了挑,若非看過莊瑾種種事跡、知道其為人,他恐怕都信了,覺得莊瑾這人很是有些意思。
“那此事就麻煩莊供奉了!”
事情緊急,莊瑾也沒有多留,出門,見到家主身邊的大管事迎上來,笑呵呵送上了一斤備好的云隱茶。
如今,他已然明白此物的分量,這東西可以替代易筋入門境界獸筋膏,加速修煉……一斤云隱茶,可供將近一月所需,至少價值三萬戰(zhàn)功。
‘家主是個厚道人??!’
莊瑾知道,這就是這次事情,自己的報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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