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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混子教授 167 詭異的來客
時間悄悄地流逝著。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霍格沃茨并沒有再發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這其實才是魔法學校的常態。
魔法確實很危險,但教授們這些魔法大師的存在就有足夠的能力去應付學生制造的各種各樣麻煩和災難。
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五月的最后一天。
這一天仿佛是一個明顯的分水嶺,將小巫師們的學校生活狀態區分開來,少了幾分歡聲笑語,多了幾分忙碌。
學院杯魁地奇比賽已經結束。
學院杯的個人、小團隊、學院的童話冒險也已經結束,建立在禁林邊緣的冒險場地更是被麥格教授施展強大的魔法封閉起來,不再讓小巫師們進入。
六月,五年級的小巫師將會迎來‘普通巫師等級考試’,這將會決定他們未來是要進入‘..提升班’還是普通授課班級,以及他們接下來六年級的選課偏向。
七年級的小巫師也將迎來‘終級巫師等級考試’,考試的成績將決定他們走向社會獲取更多職位選擇的可能,甚至可以說是決定了他們的未來。
而沒有參加這兩場考試的其他年段,同樣也將進入最后的期末考試階段。六月第一周考試,第二周在學生離開學校的前一晚出成績。
不管是認為冒險才是一切的哈利·波特,還是認為發明創造才是未來的韋斯萊雙子,都不得不收起那份過于躁動的心思,投入到這場考試之中。
霍格沃茨其實對教學一直都是高要求的。
各學科的魔法論文從一年級寫到七年級,理論課和實踐課并行,不斷挖掘著學生在每個領域的所有可能性。
七年教學,足夠讓有天賦的小巫師走上屬于自己的魔法道路,也足夠讓天賦平庸的小巫師認清自己的局限開始思考屬于自己的未來生活。
大量調動心靈力量、情緒、渴望、意志等等方面的心靈力量釋放,讓小巫師們有別于同年齡的麻瓜小孩,顯得異常的成熟,好多六七年紀的小巫師已經在這個階段確定下來了未來的人生伴侶。
嗯,也就是十六十七的年紀,這是很多麻瓜都難以想象的。
洛哈特這段時間閑得沒事干翻看著自己到霍格沃茨上任教授以來積攢的手稿,發現還有一份出書計劃被擱置了,那就是《與救世主不得不說的故事:我在霍格沃茨擔任教授》。
這本書在他成功研究出了魔法‘雷雨山火’并一舉奠定了自己的魔法大師地位,就開始變得可有可無起來。
原身規劃的人生道路開始和他自己的規劃出現了偏離。
或者可以這樣說,他其實已經不必再踏著救世主的名頭向上爬了,他也不是一定要參與到哈利波特的童話冒險之中。
他已經不再是初來乍到那個只有名頭可以倚仗拿著魔杖跟拿著筷子一樣的水貨了。
他有自己的童話冒險。
于是這本書的書名再度被更改為:《我在霍格沃茨擔任教授的時光》。
零零碎碎地整理了一些記錄,這里面就包括他觀察到了小巫師和同齡麻瓜小孩之間的區別,以這個角度去思考巫師和麻瓜之間的區別。
他不急于成書,只是保留著寫作習慣記錄著,也許未來會出書,也許可能就當做殘篇手稿隨意放置著。
洛哈特不得不承認,他開始悄然走入了一個新的生活狀態。
哪怕還沒有從教授的職位中脫離出來。
由于晚上不再需要給‘決斗俱樂部’的小巫師指導,‘..提升班’的課程也已經停止,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回到霍格莫德村的新家里居住。
學校辦公室里的那些樹木也終于被驅散了催化變形,重新變回本來辦公室的面目。
斯內普有一次來到辦公室看到這一幕,眼中多少有些不舍,人生難得有這么一個朋友,似乎在不久的某一天,也將離開學校。
“人生還很漫長呢。”洛哈特談及這個的時候絲毫不在意,“我準備活個幾百年,未來還有大把的時光。”
“而你,我的朋友,如果你不再停留在過去,你的人生其實也才剛剛開始。”
來到霍格沃茨將近一年,洛哈特28歲了,眼前的斯內普其實也才32歲。
這顯然又是關于麻瓜和巫師的另外一個極大的區別,巫師早熟,然后有能耐的可以活得更為漫長,這樣的群體內部狀態有時候很難用麻瓜的社會理論去解釋清楚的。
斯內普顯然不喜歡談論這個問題,他下意識地抓住領口繩子懸掛的一個小玻璃瓶,那里面裝著他的后悔藥。
也許,他在走向自己的人生獲取戰勝伏地魔的力量親手復仇之后,他將喝下那瓶后悔藥,回到那個日日夜夜與守護神牝鹿相伴的時光,然后再也不向前走去。
但是啊……
尋找到了自我救贖的他,真的還會走向自我毀滅嗎?
洛哈特笑笑不做評價。
人生還長著呢,我的朋友。
接下來,所有的教授都進入了最繁忙的一段時光。
這時候,神奇動物保護課凱特爾伯恩教授自然不能再來給洛哈特擔任助教,高年級的學生也沒有辦法再幫他做事,考試季的每一場關于黑魔法生物防御的考試都需要他親力親為。
理論考試,評分,實踐考試,評分。
每天都要忙得很晚。
然而就在這么個忙忙碌碌的某一天,考試還沒有結束,洛哈特踩著月色回到霍格莫德村的小樓,還沒有到家,卻遠遠地看到了小樓的燈光亮著。
洛哈特面色一凝,緩緩抽出手中魔杖,又再度將其倒握著縮入寬大的巫師袍袖子里,與身旁閑聊的冤死仙女對視了一眼,示意她躲入紅色魔法披風之中,這才繼續朝著小樓走去。
風雪呼嘯,深夜的霍格莫德村顯得有些靜謐。
來到小樓前,可以看到房門大開,一個披著黑色巫師袍戴著寬大兜帽的人正儀態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翻看著他擺放在客廳的《黑魔法生物在哪里》一書。
“吉德羅·洛哈特……”
那人仿佛感受到了來人的氣息,聲音沉悶中伴隨著一種極其詭異的尖銳聲,輕輕將書籍放到身旁小圓桌上,抬起頭來看向站在門口的他,抬起綁滿繃帶好似木乃伊的手優雅地示意著一旁的沙發,“坐。”
寬大的兜帽里,同樣是纏繞得好像木乃伊的詭異面孔,只露出眼眶里一對隱約閃爍著紅光的深邃眼眸子。
“湯姆……”
洛哈特面色有些凝重。
“湯姆?”那人低聲念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感慨,“已經好久沒有人這樣稱呼我了。”
“我還是喜歡被人稱呼為為——伏地魔。”
洛哈特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給自己的名字下咒,叫別人怎么稱呼你?”
伏地魔笑了一聲,笑得有些森然陰冷,“連我的名字都不敢叫的人,又有什么資格直呼我名?”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洛哈特挑了挑眉,順手將房門關閉阻擋了外面的風雪,然后腳步輕快地走上前去,同樣優雅地坐在沙發上。
他的優雅是與伏地魔不同的。
老伏看起來就像個打盹的老虎、冬眠的毒蛇,優雅而危險,而洛哈特的優雅在于心靈的自由,看起來多了幾分慵懶和輕快,像是高聳入云大樹頂上棲息的鳥兒。
“很抱歉,忙碌了一天,我家也沒有家養小精靈,沒有辦法招待你喝茶了。”洛哈特隨口說著,看向對方,“不知道你……”
“我感受到你對我做了一些事。”伏地魔的聲音很是低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但我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變化。”
洛哈特愕然,“有嗎?你搞錯了吧,我哪有這個能耐,也許是鄧布利多教授呢?”
“我能感覺得到!”伏地魔的目光冰冷,死死地凝視著洛哈特,“你不需要辯解,我的說法就是最終的解釋,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話剛問完,他自個陡然悶哼了一聲,痛苦得沒忍住捂住自己的腦袋,身形開始不受控制地膨脹。
他開始用力喘息著,身形再度恢復成消瘦的模樣。
可真是有趣啊,他此刻以游魂的狀態被鄧布利多封印在狼人芬里爾·格雷伯克的身體里,竟然有辦法將這具有心靈的身體變成自己的樣貌。
而更有趣的是……
“攝魂取念?”洛哈特帶著一絲調侃語氣地疑惑問道,強忍著馬上抽出魔杖攻擊對方的欲望。
“該死!”伏地魔怒罵了一聲,滿是嫌棄地看著洛哈特,“你都往自己腦袋里塞了些什么!把它當垃圾桶嗎?”
“其實還好,一開始我還會因為腦袋里那些聲音吵得睡不好覺,有時候跟人聊天的時候也會因為大腦處理聲音信息而有些錯亂……”洛哈特攤了攤手,“但我后來克服了。”
嫌棄是真的嫌棄,老伏這種極度驕傲的人真的看不過這種往自己腦袋里塞別人記憶的事情,在他眼里,根本沒有人的思想值得不經他思考就能進入他大腦的,垃圾,都是垃圾。
但看不上這樣的做法不代表著他不會提高警惕,他如今虛弱到一個極其可怕的程度,而眼前這人的強大無疑已經會對他產生極大的威脅。
怕倒是不怕,大不了這具身體狼人芬里爾·格雷伯克被弄死,那他倒是可以從鄧布利多的封印中解脫出來。
只是有些事情還沒有做,他也不想在任何人眼里展露自己的虛弱,于是變得極為警惕。
他自然有辦法去找到關于洛哈特施展‘雷雨山火’的畫面,那花里胡哨的場面在他眼中魔法強度自然是不夠的,但不得不說,已經不弱于很多食死徒和鳳凰社成員們了。
“告訴我答案!”他懶得拐彎抹角,直言,“同樣走上魔法大師的道路,你應該知道我們不可能放棄追尋自己渴望得知的答案,你絕對不想經歷一些事情后最終還是要跟我說。我認為聰明人之間的交流不用那么麻煩,跳過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洛哈特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科班·亞克斯利,你也知道,他落到我手中,我在想辦法料理他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帶回到了一段過去的時光里。”
“該死的‘時間探索者’,這種讓人充滿無力感的魔法力量真是夠惡心的。”
他有些無奈,“我在那里交了個朋友,但好在我及時醒悟,跟他絕交了。”
伏地魔目光變得閃爍起來,身軀快速地扭曲變幻著,寬大的黑色巫師袍詭異的蠕動起伏,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化為一聲嗤笑。
洛哈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懶得猜,“答案已經告訴你了,我可以請你離開嗎?我明天還要很早去霍格沃茨給小巫師考試,你也知道,那有多忙碌。”
“我想跟你做一筆交易。”伏地魔只是聲音低沉地說著。
“交易?”洛哈特愣了一下。
“科班·亞克斯利!”他緩緩地站了起來,“我的人冒險進入神秘事務司找不到他,我就知道一定是被你藏了起來。”
老伏救自己的手下并不是一件什么稀奇的事情,在后來他復活后還策劃了一場阿茲卡班大規模越獄事件。
唯一稀奇的是……
交易?
喲,這可真稀奇啊。
洛哈特不禁想起了那段有些亂糟糟的時光冒險,顯然有些事是真的改變了,甚至這里面可能還有鄧布利多在月圓之月同樣對魂器做了一些什么的原因。
但不管怎么說,伏地魔起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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