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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怎么回事?

作者:祝家大爺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祝家大爺 | 水滸開局在陽谷縣當都頭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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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開局在陽谷縣當都頭 第292章 怎么回事?

大戰,亂戰。

種師中姚平仲,正在試著攻打懷州,諸般軍械一應俱全。

懷州在何處?其實就在靈州城北靠東,一二百里之遠。

另外一邊,辛興宗正在去順州,靈州城北邊靠西,這個城池更近,離靈州不過百十里地。

如此,其實就是分在黃河兩岸,西夏,如今就剩下這么大了,回旋的余地就這么多了。

辛興宗已然也在試著攻城,諸般軍械皆有。

便是連興慶府,其實與蘇武也不過二百來里,整個戰場已然就只有這么大,皆在蘇武游騎籠罩之下。

當面靈州城下,種師道之軍,倒是沒有動作,除了不斷挖掘壕溝之外,就是謹守營寨。

南邊,從延州組織而來的龐大后勤隊伍,綿延好幾里地去,正在慢慢往北,補給實在不易,便是要一番補給,就讓大軍一二月內都無后顧之憂。

押送的騎兵一萬余人,步卒一萬五千余人,其中民夫輔兵,也有三四萬之多。

這是一個陽謀,一點都不陰險,蘇武親自帶騎兵在押送隊伍里。

就看黨項人來是不來了!

靈州城內,李察哥豈能不是焦頭爛額?

連那蕭合達都在說:“宋人此番,何以這么沉得住氣?進軍如此之慢,想方設法到得靈州城池了,卻還動也不動……”

著實與以往太不同……

李察哥喃喃有語,好似嘆息:“蘇武啊蘇武……”

蕭合達又道:“按理說,女真應該已經與宋人打起來了吧?”

顯然,黨項出使,總有收獲,頭前就帶回來消息,讓黨項人堅持住……堅持下去,局勢自當有變。

這話,雖然不直白,但李察哥又豈能聽不懂?

只是李察哥搖著頭:“實不知也……”

如今靈州城池被圍困,進出消息極難,消息出去倒是簡單許多,只管多派人半夜出城去爬,總有幾個人能爬出包圍圈去。

但消息要進來,那是難如登天,只是偶爾有消息能進來,也是那黨項斥候,夜半三更舍命往里來爬。

終歸圍城之事,從來并不能真的圍得嚴嚴實實,圍城靠的是土木作業上的工程,并非真是用人把一個城池圍得滿滿當當,這是不現實的事情。

兩人便也是在等,等著消息突破圍城封鎖進來。

消息終究還是要來的,再等夜半,終于有人再次爬到了城下,對上了暗號,順著繩子爬上了城墻。

帶來的消息自就是南邊宋人組織大規模后勤運送之事。

這事到得李察哥這里,李察哥何等沉穩老辣,第一反應就是:“此,引蛇出洞之計也!”

蕭合達也來點頭:“定是如此!”

只是兩人都這么說,卻又都是緊皺眉頭。

再怎么篤定,不免也是猜測,亦或者說,就算猜對了又如何?

蕭合達看了看李察哥,一語說來:“只是……就這么讓宋人把如此規模的后勤之物運到城下,那……”

李察哥沉默在思,蕭合達便又繼續來說:“許女真已然入燕云,只是宋人為了防止消息到得咱們這里,派遣了游騎沿著沙漠在堵截女真使者傳信而來?所以,咱們才沒有收到消息?”

還是猜。

怎么都是猜,一旦真圍城,有利有弊,仗著堅城自是可以穩守,但外界的消息,著實難得。

如今西夏攏共就這么沿河二百多里地的六個城池……女真若是來傳消息,能走的路只有兩條,要么就是漠南沿著沙漠邊緣而來,要么就是漠北沿著沙漠而來,萬萬不可能是穿越沙漠而來。

還有一條路,就是遠遠往北去繞,從更北的地方南下而來,但那般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且那里可是殘遼之地盤,草原上的人,不少部落與人,真還在聽遼人的命令,女真人輕易又豈能繞得過來?

如此說來說去,不外乎就是在說李察哥此時,對于國際局勢,顯然極難了解。

是在等著扛著,還是出擊一番,是此時李察哥心中最糾結之事。

不僅在想女真是不是與宋人打起來了,甚至也想,女真會與宋人打到什么地步?

女真是不是要與宋人死磕一番?

這都關系到李察哥接下來的決策。

李察哥還是不言,蕭合達繼續來說:“若是女真與宋人全面開戰,那是再好不過,如此,大夏可保,大遼也可得喘息之機,定然也還可卷土重來!”

李察哥終于說了一語:“那蘇武,如此大規模運送糧草輜重,便是準備長久圍困,不死不休,此般……似乎不像是女真已經與宋開戰的模樣……”

“是計策,是計策而已!”蕭合達如此說著,好似篤定,其實眉頭依舊不松。

“是不是計策,此番糧草運送之事也不作假,若是等他們送到前線來……”

李察哥無奈至極,更也知道,許多話語雖然可以說給旁人聽,但那多是在安慰人心。

眼前之局,就是越來越壞,完全被動,那蘇武著實良帥,當真是步步為營,也怪李良輔,在漠南之東,那般一場大敗……

何以局面就到得眼前這般了……

蕭合達便也來說:“殿下,此番……到底該如何應對?”

李察哥終究是一語來:“還是出吧,終究是要出的,騎兵放在城池里,便也無甚用處,還是要放出去,三千鐵鷂子,兩萬輕騎,只要放出去,宋人就再也不能如此有恃無恐了,你去如何?今夜,你爬出去到得保靜城領騎兵,騎兵之重,托付你手!”

“下官去自是無妨,正是用命之時,只是……到底是去滋擾宋軍,還是真去打那輜重,殿下還當有個明確之令才是……”

蕭合達也擔憂許多問題,他心里沒有定計。

李察哥皺眉無奈,只得一語來:“只管是你領兵出去了,一切,皆看你臨陣定奪,多多查探!臨陣決斷,既不要盲目,更不可拖沓,該三思時要三思,該果斷時要果斷!”

這話聽來,蕭合達更是為難,便又看了看李察哥。

李察哥繼續來說:“你本也是良將,你也不是靠著皇后而到今日,而是你昔日為我大夏建功無數,一步一步才走到今日,如今,你我,你與這大夏,所求所謀之事,本是相同,我自信得過你,你當也信得過自己!”

這話聽來,蕭合達自也感動,身為一個契丹人,到得這西夏來,從來不受排擠,反而連連受到重用,如此信任,豈能不感動?

“晉王殿下放心,我自……百死!”蕭合達一語說來。

李察哥只道:“要勝,要大勝,若是不勝,大夏之國也就沒了,你也想不得要倚仗大夏去助你契丹再起了,其中利弊,你自也知!”

蕭合達認真點點頭,眼眶自也就紅,晉王雖然話語說得直白,卻也真說到了點子上,這回出去,又豈能不用命呢

“去吧去吧,趁著還是夜里,你出城去爬吧……小心,一定要安然到得保靜,把騎兵領??!”李察哥年歲也不小了,一時間面容上也泛起了一股子慈祥與冀望。

蕭合達一禮,轉身而去,夜,黑漆漆,帶上三五親信,還要再帶六七小隊。

頭前與左右,各隊先爬,一旦被發現,就用合理的方式奔逃呼喊,如此試錯,讓蕭合達好選擇能爬出去的正確路線。

只待第二日夜,保靜城就出來兩萬多騎,開始踩踏大地轟鳴。

不知多少宋人的游騎跟了上去。

這一戰,是鼎定之戰。

還有一場大戰,已然一觸即發。

宋軍,從雄州沿線而出,禁軍,廂軍,輔兵,民夫,各處來聚,還真有聚得二十萬的模樣……

往北,走得很慢,不是軍將們故意走得慢,而是就只能走這么慢,就是快不起來,其中之亂,自不用多言……

沒有一個真正老練的指揮團隊來負責這件事,二十萬人,又怎么可能有條不紊?

女真游騎早早就來,乃至完顏宗望親自而來,他趴伏在一個小小土崗之上,眼神四處觀瞧。

身邊帶著的是耶律余睹,自也是耶律余睹熟悉燕云地形,耶律余睹在開口:“二皇子,如何?就看宋人這行軍之態,此,豈能是精銳之強軍?”

完顏宗望卻還是眉頭不展:“宋人狡詐,我近來也與人一起讀了不少宋人兵書,此,示弱之策也,想來就是為了讓咱們來看,讓咱們看到宋人如此不堪,讓咱們輕敵冒進!”

耶律余睹一時無言,不知如何以對。

卻聽完顏宗望還說:“你看……那邊,多少甲胄在車駕之上?還有那些輔兵之類,又背負了多少精良甲胄?”

完顏宗望顯然有一個思維慣性,便是覺得甲胄就代表了戰斗力,昔日遼人之軍,便是如此,但凡多甲之軍,必然難打。

女真也是如此,披甲之輩,定然精銳。

宋軍,許什么都不多,但甲胄著實是多,已然是歷朝歷代甲胄裝備之巔峰。

耶律余睹豈能看不到那甲胄熠熠生光?

他一時也恍惚了,說宋人不善戰,契丹人自古如此認為,不論是真不善戰,還是來自遼人內部的宣傳,這個觀念,早已深入契丹人的思想里。

但真說起來,最近也頻頻聽得有人夸贊那個蘇武……

宋人到底善戰還是不善戰呢?畢竟遼與宋,已然百年不戰了,是真百年不戰。

耶律余睹也想,既然完顏宗望篤定宋人不簡單,那也行,其實也是機會,耶律余睹一語來:“殿下只管排兵布陣對壘,我自為陷陣先鋒,還是頭前之語,我若不敗,殿下只管兩翼出擊,我若敗了,殿下騎兵來去自如!”

“就依此計!”完顏宗望點著頭,他還真是這么想的,讓耶律余睹去試,只要不敗,僵持得住,騎兵兩翼來掃,勝算不小。

但凡僵持不住,只管先退,再想辦法。

“走!回去準備!戰場當選開闊之處!”完顏宗望謹慎非常,開闊之處,自是利于騎兵來去,進退都快。

宋人游騎,也在四處飛奔,自也在看女真之力在何處,大軍也還不急,還要等一等,等什么?

等譚相公從燕京而來,譚相公要來親自將臺領兵,要一個指揮若定。

如今女真大軍全部收縮準備一戰,此時譚稹帶著幾百騎飛奔出城而來,倒也不險,攏共也不過二百里路。

大軍腳步也越來越慢,開始戰前集結,營寨連綿,自更是望不到邊去,就在涿州之南。

譚稹說到就到,在中軍下令,便也是謹慎小心,架勢擺開來,甚至也想,最好不打,女真自退……

倒是把王安中一人留在燕京,急得他是日夜難眠,不斷催促郭藥師派游騎去打探消息……

涿州之南,廣大的平原之上,宋金兩軍,慢慢靠近,好似一場勇敢者的游戲。

譚稹也是擔憂無數,謹慎非常,但不能退,這要是輕易退了,那整個燕云必然就失……這回去,吃不了兜著走,幾十萬大軍不戰而退,誰也保不住他了……

完顏宗望也是眉頭緊皺,心中擔憂更多,宋軍如今緊密起來了,不似行軍時候那么亂糟糟的,不免也想,果然,宋軍頭前不過是示弱之策,他們是能排得緊密的……

也是無奈,其實,完顏宗望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打這么一場好似要決定生死的大戰……

但也不能不打,若是不打,女真之國,往后只會越來越難,再也沒有安定發展的可能了……

就如頭前之語,此乃國難,唯有度過去,才有可能讓大金之國立足于世,不免也是“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的道理。

譚稹更是小心,甚至不多走,先把營寨又扎了扎,把營寨扎好等女真人靠近而來,畢竟女真多騎,有營寨才有安全感。

真說譚稹如何菜,其實不太公平,他如今,也算見過各種大世面,在童貫蘇武身邊,那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他不一定是如何高明的良帥,但他還真不是菜雞,基本操作,都做得不差,更也謹慎小心非常,并不妄自尊大。

游騎也派出無數,只聽得游騎來報:“啟稟相公,女真之軍,以步卒為前軍,正在往我推進,騎兵皆在兩翼?!?p/> 譚稹聽來大喜:“步卒在前軍,那定是遼人,遼人為前軍再好不過,遼人皆是降軍,豈能真心為女真賣命?定然一觸即潰!”

這話,也是說給在場軍將們聽的,這些軍將,譚稹大多不熟,也不知哪個悍勇哪個怯懦,那唯有把敵人說得弱不禁風,才好激勵軍心。

眾人聽來,自也點頭,遼人披甲百萬之國,被幾萬女真打得國破家亡,百年不戰的遼人,那已然是菜得難以想象……

便也有人來說:“如此甚好,只要擊潰這前軍,那自勢如破竹,女真之陣,自當大亂!”

“然也,再把兩翼緊密穩固,長槍林立,甲胄堅實,只要兩翼能撐住一會兒,拖沓住敵騎,局勢瞬間就變,大勝就在眼前!”

在場軍將,上一次多也來伐過遼,卻是走了個過場,什么功勞也沒有,那位蘇相公倒是打了一小仗,主要還是用言語就得來的燕京……

豈不可惜?

河北之軍,雖然糜爛,但也并不是沒有悍勇之輩,也有不少人養得一些親信悍勇……

河北也起過賊寇,乃至不小的賊寇,上陣殺賊,那也是切瓜砍菜一般。

譚稹左右去看,心中想著最好還是不戰而屈人之兵,但大戰的準備還是要做的,開口來說:“諸位,此番若是立功,自也賞賜不菲,陛下那里,樞密院處,那更也當是升遷連連,還仰賴諸位用命!”

譚稹更也知道,開戰之前,得畫大餅,蘇武向來這么干,只要把這些話先說出口去,軍漢們都是嗷嗷叫的上。

至于賞賜之錢哪里來,譚稹一時也還沒想好,不過,只要贏了,弄點錢來應該不難。

便有人開口來說:“誰人不知,如今相公儼然就是樞密院相公了,就是樞相之尊,我等跟在相公身旁,豈能不抓住這個機會表現?相公放心,只看我等用命就是!”

這話一來,譚稹微微就笑,卻還連連擺手:“誒,休要胡言,樞相那是童相公,我不過是副的……不可說僭越之語!”

“譚相公這是哪里話?童相公如今,早已不問樞密院之事也,致仕也就在不遠,而今,那自是譚相公了,我等把那蘇武的事跡都聽出耳繭子來了,譚相公此番便看看,看看我等,何人可當第二個蘇武!”

這話一說,在場之人,還真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那蘇武能靠著樞相青睞,步步高升,旁人何以不能?

便也多少聽說過那蘇武與譚相公有一些不太和諧的事,甚至許多人昔日就隨著去過江南,親眼得見。

而今里,正是攀附之時!

不真上陣,不真死戰,有幾個人真覺得自己是個慫貨?

譚稹哈哈就笑:“那蘇武,本事可不小呢,諸位若真是有蘇武那般本事,那自也有蘇武那般前程,某不是那嫉賢妒能之輩,若真再出一個蘇武之流,某可保證,他的前程,比蘇武的還要好!”

滿場個個都喜,更有人說:“近幾日,也聽得那蘇武領三十萬大軍,在西北動彈不得,朝廷已然幾番嚴令,連一向仁德的陛下都怒氣不小,親自下旨換了軍帥,我看那蘇武,也不過如此嘛……”

譚稹笑著擺手來:“你們啊,消息還真是靈通!”

說完這一語,譚稹笑容一收,便是嚴肅認真:“諸位若是用命待某,某來日一定不會虧待諸位,不怕與諸位來說,說點真話,此番,也好有一比,諸位可知比的是什么?”

眾人自是不解,哪怕有人猜到了,也不多言,只管都看著譚稹。

譚稹繼續來說:“比的就是某與蘇武,陛下向來覺得蘇武善戰,乃至覺得那蘇武乃當世第一良帥,頭前伐夏,陛下想都不想,便是點了蘇武。諸位,你們說,某豈能不比上一比?此番若是得勝,不論怎么勝,往后陛下心中………”

譚稹就說到這里了,只看眾人,只等眾人表態了。

在場眾人,那自是一個個站起來,這個就說:“相公放心,自古燕趙,慷慨悲歌之士也,京東能出一個蘇武,河北出得兩個三個不在話下,只是時運不來而已,此番,時運已至,只看此番大戰女真,大勝之后,我等也比,就比個誰的功勞更大!”

那個也說:“相公且穩坐將臺來看,只看哪一部,沖殺最快!”

“相公,末將愿為先鋒!”

“誒……你倒是搶得快,末將也愿為先鋒!”

“末將愿左翼擋住騎兵,此乃重中之重,打那遼國殘兵敗將不算大本事,擋住女真之騎,才是鼎定勝局之功!”

“那末將往右,嚴陣以待,拖沓騎兵!”

怎一個熱鬧了得?

譚稹眼睛都看不過來了,左也在看,右也在看,有些人是舊識,有些人是新面孔,名字都來不及記全。

那是軍心正盛,一時間,連譚稹都感覺此戰勝算大了好幾分,昔日童貫蘇武之中軍大帳,好似也不如今日這般軍心可用。

大帳之內,自是熱鬧非常。

大帳之外,眾多軍漢,乃至更多的底層軍漢,多也是輕松非常,他們打仗也打了不少回了。

很多人,江南也去過,遼國也去過,乃至還在遼國駐防過兩三個月,反正每次都是來來去去,其實并未真上過陣。

只當這回,許也差不多吧……只是路難走,走來又走去的……

每一次,那都是這般陣仗,動則十幾萬二十幾萬人……

好在,不缺吃不缺喝,乃至也不少錢,有時候還多賺一點,頭前不久,在燕云駐防的時候,倒也還更多賺了一些……

這仗啊,沒事打打也無妨……

營寨之外,將臺在建,此番建將臺,那建得是又高又大,必須讓譚樞相視野廣闊,讓他當真能看清楚到底哪個是河北的蘇武!

一日之后,女真人慢慢靠近過來了。

營寨之內,自也號角大作,頭前中軍,也有會議,諸部如何排兵布陣,早已安排得清清楚楚。

甲胄兵刃器械都妥當,只管出寨列陣,自是二十萬大軍,其實也不是二十萬,真出去列陣的,十一二萬,也是多得不可勝數,廣闊的華北平原,容得下這般的軍陣來擺。

對面女真,靠近而來,遠遠列陣駐足。

完顏宗望眉頭緊皺,心中還默念了一些祈禱之詞,要勝,一定要勝!

譚稹將臺穩坐,左邊看看,那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鐵甲熠熠,右邊再看看,也是如此,再往前看,前軍又廣又厚,不可勝數之多。

再看看中軍,中軍列陣,嚴陣以待。

春天已到,春寒料峭剛過,正是和暖,既不冷也不熱,春風已吹,甚至還有幾點花香,伴隨花香的,是那旌旗一叢一叢,迎風招展而起,烈烈在響!

曾幾何時,譚稹從來坐不到主座,只能陪坐一旁。

今時今日,譚稹坐在正中,微微閉眼,似真能有一種別樣的感受。

開口一語:“來人,往對面女真去,帶一句話語,就說……我大宋仁德,爾女真若是今日退兵而去,頭前之事,天子還允女真使者往東京請罪申辯,若是今日開戰,那自是不死不休,從此,再無言和之日,定然把女真剿滅得一個不剩為止!”

譚大帥朗朗之聲,帶著威勢而出。

自也有人打馬往前去,女真之陣,列得很遠,竟是在三里之外,只管打馬飛奔。

只待話語帶到對面完顏宗望面前。

完顏宗望深吸一口氣來,左右看了看,是好幾位弟弟,親弟堂弟。

完顏宗翰,完顏宗弼,完顏宗輔………

完顏宗望也不管那來使,只管動容來說:“兄弟們,也如那宋人所言,今日若是不勝,來日便是不死不休,我女真再無立足之地,要么,今日我等大勝而回,從此女真之國,真正立足于世,要么,我等今日,皆死此處,同死此處!”

兄弟數人,只管來呼:“同死!”

“同死就是!”

完顏宗望抬手一揮:“我帶兵在左,宗翰,你帶兵在右,我沖你就沖!”

還有一句話沒說:我退你就退!

完顏宗翰一語來:“好!自是你沖上去,我必不后退!”

完顏宗望已然打馬就要走,臨走之前,一語來說:“擊鼓,前軍出擊!”

那宋軍來使,還在一旁等著回復,就聽得這些女真蠻夷嘰里咕嚕一通,各自左右而去,他還愣在當場。

稍稍一愣,就聽得鼓聲大作,來使連忙拍馬轉身快走!

對面將臺之上,譚稹聽得鼓聲也是一愣,他下意識在猜是不是剛才派去的人亂說什么話語了,怎么這就擊鼓了?

那……那還能怎么辦?

“擊鼓擊鼓!”譚稹大喊。

鼓聲自也隆隆而起,前軍豈能不是邁步往前?

很久很久,沒有過這種當真排兵布陣,列好之后開始的兩軍擊鼓對壘的戰爭了。

這種戰爭,需要很多條件,需要兩方都有強烈正面交戰的欲望,且都是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絕大多數戰爭,都是一方攻打,一方防守。

今日這場當面鑼對面鼓的對壘,著實有些陰差陽錯,各種誤解誤判交織,各種無奈在其中。

最無奈看似是女真,其實更是譚稹,天子與諸公在上,他不能不戰而退,也不能不顧燕云,還不能丟臉面,更還要把蘇武比下去……

怎么都得打,還得是進攻姿態,是要把女真打敗打退。

女真之無奈,其實只有一個誤解誤判而已。

耶律余睹,渾身兩層重甲在身,身先士卒在前,他吞了吞口水,左邊去看看,右邊去看看,看的是那漫山遍野之騎……

再看對面宋軍也在近前而來,腳步咔咔在響,一時間,似乎也有些渾身緊繃,心臟狂跳,宋軍到底能不能行?

耶律余睹也有些拿捏不準了。

至少對面宋軍之氣勢,著實不差。

近了近了,鼓聲在急。

“沖??!”耶律余睹長槍一舉,腳步加快,左右之人,戰陣緊密,腳步也快。

對面鼓聲也急了起來,宋人也在沖!

步陣對壘!

二百步,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

長槍準備好,耶律余睹最后一聲大喊:“殺啊!”

接觸瞬間,當面,一個宋人已然倒地,再殺!

再殺!

耶律余睹悶頭在殺,稍稍抬頭左右一看!

怎么回事?

近處左右,心腹親衛,皆還在,一個不缺!

(兄弟們,來了來了,我先去再瞇一會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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