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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儒圣,系統(tǒng)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212章 戲精附體曾安民
火鳳陣翅一揮。
攜帶著曾安民與賽初雪二人便朝著玄陣司的方向疾馳而去。
火鳳的飛行速度很快。
不多時(shí),便已經(jīng)從京外抵皇城附近。
曾安民坐在賽初雪的背后,目不斜視。
他的意念全程沉浸在識海之中。
此時(shí),他的識海里。
儒道法相依舊懸立在空中。
而儒道法相周圍的六件儒器,光芒在漸漸暗淡。
金笏被紅色的詭異光芒一點(diǎn)點(diǎn)的侵蝕著。
再如何使喚,都使喚不動(dòng)。
“這詭異的紅光到底是什么啊!”
儒道浩然正氣不是號稱克制一切邪祟嗎?
怎么還能被這莫名其妙的東西給克制了?
本來儒道身子骨就弱。
要人人都會(huì)這紅光,那誰tm還修儒?
“對了。”
曾安民突然抬頭看向賽初雪:
“你不是下山救百姓了嗎?”
賽初雪聽到這話,臉上露出氣餒之色:
“沒有找到,我與火兒在山下繞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被邪物侵害的百姓。”
“沒有嗎?”
“行吧。”
曾安民索性不將心思放在這里。
“到了!”
賽處雪聲音響起,二人便已經(jīng)在玄陣司的大門處停下。
“快走,三師姐這會(huì)兒應(yīng)該還沒走。”
賽初雪情急之下,也沒注意,拉起曾安民的手便進(jìn)入了玄陣司,朝著天師府的方向而去。
“賽師姐。”
“賽師姐好。”
“曾縣子。”
幾個(gè)外門弟子與賽初雪打招呼。
當(dāng)他們的目光放在賽初雪的身上之后。
臉上均透著曖昧的模樣。
很明顯,他們看到賽初雪拉著曾安民手。
有幾個(gè)甚至給曾安民挑眉,偷偷豎起大拇指。
曾安民也只能回以笑容點(diǎn)頭。
進(jìn)入天師府以后。
賽初雪便將曾安民拉至一道青色光幕前。
“這是我?guī)熃愕撵o室。”
賽初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后手指上冒出一道青色的光芒,她緩緩的點(diǎn)了兩下面前的青色光幕。
“唰!”
剛一點(diǎn)下。
曾安民便看見一道身影背著包袱從玄陣司里出來。
那身影并沒有穿玄陣司的制服。
而是一襲勁裝。
看上去頗有些……破爛。
那勁裝之上縫縫補(bǔ)補(bǔ),能看得出來主人過的很拮拘。
曾安民抬頭看去。
便看到一副極為俏麗的容顏。
最令人矚目的便是臉上兩個(gè)眼尾上翹的眼睛。
憑空給她的臉上增添了幾分嬌媚。
就像是狐貍一般,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咦?賽師妹?弄啥咧?”
只是這麗人一開口,曾安民心中所有的幻想全部消散。
他的嘴角甚至抽搐了一下。
有句話叫什么來著?
能以容貌贏了天下。
偏偏開口亂了芳華?
“這小子誰啊?”
那麗人明顯也看到了曾安民,那雙柔媚的眸子瞥了過來。
“這位師姐你好,我叫曾安民,是賽姑娘的朋友。”
曾安民笑呵呵的開口。
“哦。”
那麗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將目光放在賽初雪身上:
“我剛得到消息,有居然在南境發(fā)現(xiàn)了靈礦!我得趕緊走了,有啥事兒等我從南境回來再說。”
說完,她便要抬腳朝外而行。
“柳師姐,祝師兄遇到了邪物,如今正在奮力抵抗,邪物厲害,他可能有生命危險(xiǎn),如今尚在門中的只有你能出手救他了。”
賽初雪一句話便將局勢給說了出來。
聽到她的話之后,那柳師姐的彎眉輕輕一皺,臉上變的有些不耐:
“你不知道我時(shí)間緊迫嗎?我沒空,有啥事找?guī)煾溉ァ!闭f著,柳師姐便繼續(xù)抬腳,就要往外而行。
“可是祝師兄他……”說到這里,柳師姐已經(jīng)邁出了好幾步。
賽初雪趕緊伸出小手:
“十塊靈石,記我?guī)ど希劣诘降胤饺粜枰獛熃愠鍪郑瑑r(jià)錢再另算!”
“不過話又說回來。”柳師姐的那上翹的眸子輕輕一亮,她轉(zhuǎn)過身,收回要邁出的腳。
“師弟既然有難,我這當(dāng)師姐的,該幫還是要幫的。”
說著,她便瞧了賽初雪一眼。
隨后手指輕輕一挑。
“嗡。”
隨著粉嫩的光芒亮起。
賽初雪腰間的囊中自動(dòng)打開。
“啾!”
十塊靈石以極快的速度便被那柳師姐給拿在手中。
“走!”
說走就走。
柳師姐也是一個(gè)雷厲風(fēng)行的性子:“帶路,盡量快些,我趕時(shí)間。”
“好!”
“啾!!!”
隨著火鳳的騰空而起。
曾安民下意識的摟住賽初雪的腰。
速度極快的劃過夜空,朝著方才趕來的方向而去。
“賽姑娘。”
曾安民小聲的在賽初雪的耳邊問了一句,疑惑道:
“你們玄陣司的弟子,應(yīng)該不會(huì)缺錢吧?”
賽初雪聽到這話,目光不經(jīng)意間朝著后面看了一眼回復(fù)道:
“你是說柳師姐吧?”
“對啊,她還是你師姐,怎么看上去……有些慘?”
曾安民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后面,柳詩詩踩在一柄飛劍之上,緊緊的跟在火鳳之后。
此時(shí),她左手一支筆,右手一本……帳本??
柳詩詩目光嚴(yán)肅的盯著賬本,一邊寫寫畫畫,一邊呢喃著什么。
呃……
曾安民趕緊收回了目光。
“沒辦法,三品伏魔師所每日光修煉所消耗的靈力都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賽初雪也有些心悸的看了一眼柳詩詩:
“我們玄陣司的弟子不能做有損國之氣運(yùn)的事情。”
“所以只能遵守規(guī)則,靠著完成師門的任務(wù)賺取靈石。”
“所以,基本上很難在玄陣司見到柳師姐,她不是在做師門任務(wù),就是在去做師門任務(wù)的路上,今日能碰到她算是我們運(yùn)氣好。”
“奧~”
曾安民恍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怪不得一副如此缺錢的表現(xiàn)。
很快。
一行三人便到了地方。
“就是這兒了。”
賽初雪下了火鳳之后,讓其化作萬點(diǎn)紅芒,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喲呵,你這火鳳倒是有些意思。”
柳詩詩此時(shí)也從飛劍之上躍下,隨手一招,那飛劍便被她吞入腹中。
“我時(shí)間有限,具體位置在哪?”
她看向賽初雪問道。
賽初雪也不知道。
曾安民趕緊指了指:“往前走,第三個(gè)密林里。”
“赦!”
柳詩詩直接眼睛一閉。
粉光一閃。
下一刻。
她的身子便消失在了原地。
“這……”
曾安民愣了愣。
“柳師姐的瞬息陣已經(jīng)修煉臻境。”賽初雪解釋了一下。
隨后便與曾安民一起,快步朝著那個(gè)方向而去。
“你的傷好些了嗎?”
賽初雪的目光朝著曾安民胸口前那一道巨長的血痕看去。
曾安民摸了摸胸口,咧嘴笑道:
“多虧了賽姑娘那顆脫胎丸,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行。”
賽初雪臉上的愧疚之意稍稍的退卻了幾分:
“若不是我將你帶來,你也不治受這無妄之災(zāi)。”
“沒事。”
曾安民大度的揮了揮手道:
“誰讓咱倆關(guān)系最好呢!”
他隨口一言。
便能讓別人心中一蕩。
賽初雪聽聞此言,臉上輕輕一紅。
“你說是便是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為什么昨日做夢都能夢到曾安民。
二人朝著前方而行,終于來到了密林之中。
正是曾安民斬祝萬均的那個(gè)密林。
此時(shí)密林,還是那樣。
二人一眼便看到了祝萬均的尸體。
曾安民自然也看得清楚。
那被均勻的劈成兩半的尸體。
“祝師兄!”
賽初雪的瞳孔猛的收縮。
下一刻,她便直接跑向了前方。
“別動(dòng)。”
柳詩詩的聲音響起。
“戰(zhàn)斗現(xiàn)場最好不要輕動(dòng)。”
賽初雪死死的抿著嘴,她呆呆的看著那巨大的,被分成兩半的尸體。
以及尸體周圍,那散落一地的內(nèi)臟。
“祝師兄……”
曾安民也緊緊的抿著嘴,一臉復(fù)雜的看著地上:
“祝師兄……大義!”
聽到曾安民的話。
一旁的柳詩詩眉頭輕輕皺起,她朝著曾安民看了過來:
“什么意思?”
曾安民趕緊對著柳詩詩行了一禮道:
“這位師姐,方才正是祝師兄拖住了那邪物,我才能跳離此地前去尋賽姑娘搬救兵。”
“嗯?”
柳詩詩狐疑的看了一眼曾安民:
“你確定?”
曾安民坦然的看著柳詩詩:“我自然確定。”
“不對。”柳詩詩伸出腳踢了踢地上祝萬均的尸體,聲音喃喃道:
“祝萬均此人自私自利,心胸狹隘。”
“二十年前借我的三兩八錢銀子都沒還我……”
“他能在生死存亡之際主動(dòng)拖住邪物,讓你跑?”
“不拿你當(dāng)墊背的就已經(jīng)是他善心大發(fā)了。”
曾安民顯然想不到柳詩詩的腦回路居然這么清奇。
他猶豫了一下。
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
“是我看局勢不對,先跑的。”
只能這么說,要不然肯定會(huì)引起這個(gè)柳詩姐更大的疑惑。
“我就知道。”
柳詩詩鄙夷的看了一眼曾安民。
隨后,她掃了一眼曾安民道:
“是個(gè)什么邪物你還記得嗎?”
曾安民思索了一下:
“是一個(gè)女人,長的很漂亮。”
柳詩詩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那美麗的臉上露出無語之色。
“除了這個(gè)呢?那邪物可還有別的特征沒有?”
“哦對了!那邪物沒有瞳孔,只有眼白!”
曾安民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道門邪僵?!”
柳詩詩與賽初雪二人幾乎是同時(shí)抬頭,異口同聲。
“什么是道門邪僵?”
曾安民干笑一聲,不好意思的看著二人問了一聲。
“萬里之外,道門弟子所能修煉的神通,煉制邪魁的法子極為陰損。”
賽初雪認(rèn)真的看著曾安民回答道。
而一旁的柳詩詩隨后回答道:“煉制一頭邪僵,最少要花費(fèi)三千塊靈石。”
說完,她則是瞇著眼睛,掃視著戰(zhàn)斗現(xiàn)場。
“噠,噠,噠。”
他一步步的朝著前方行去。
在她的正前方。
是一片小樹林。
而那一片小樹林,似被人從中間劈開一般。
一道長五丈,寬兩尺的縫隙!
“不對。”
她的聲音之中透著呢喃。
“道門邪僵,或以肉體強(qiáng)橫生命頑強(qiáng)著稱。”
“或以道法神通,法力強(qiáng)橫著稱。”
“而眼前這幅景象……更像是武夫所斬出的罡氣所致……”
說到這里,她極凝眉又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向被劈成兩半的祝萬均尸體。
“而且,祝萬均身上有師父給的保命玉佩。”
“這一擊,居然能將祝萬均四品聚脈師的身體防御,以及保命玉佩所升起的護(hù)罩給直接劈開……”
“最起碼也得是三品武夫,亦或者是四品武夫手中持有神器。”
說到這里。
柳詩詩摸著下巴,開始慢慢盤算:
“三品武夫在整個(gè)大圣朝都是極為缺少的。”
“京中只有司忠孝,李戩,以及項(xiàng)東來。”
“至于皇城那位二品?”柳詩詩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皇城。
她趕緊搖了搖頭:“那更不可能了。”
說著她繼續(xù)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
“至于擁有神器的四品武夫……紀(jì)青?他不是被派去北境阻妖了嗎?”
“若不是京城的武夫……難道是江湖之上?”
柳詩詩的眉頭已經(jīng)皺成了一團(tuán)。
殊不知,她這呢喃的幾句話,差點(diǎn)將曾安民的頭皮都給整得發(fā)麻起來。
這娘們真邪門!
曾安民不動(dòng)聲色的朝著柳詩詩看了過去。
幾句話就能猜出來是武夫干的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而且,她這幾句話之中透出的信息,給了曾安民一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
“寧國公李戩,是三品武夫??”
這是一個(gè)極為敏銳的信息。
他能保證,這個(gè)信息,他絕對不知道。
而且,京城之中絕對大部分官員都不知道!
甚至,老爹可能都不知道。
他暗暗將這些信息放入肚子里。
皇城里還有一個(gè)二品的老妖怪?
司忠孝是三品武夫,他倒是早些時(shí)候在岐王落馬時(shí)就知道。
但卻是不曾想,李戩那個(gè)看起來,咳嗽一聲都差點(diǎn)能咳嗽死的老頭,也是個(gè)三品武夫……
炸裂。
只能說今天的消息很炸裂。
這下曾安民也就有了更多的準(zhǔn)備了。
若是像之前想的那樣,就那么莽撞的上去給寧國公設(shè)套,恐怕很難。
“江湖之上……三品武夫也不過只有兩人。”
“而且神器都在那兩人手中。”
“不可能會(huì)落入四品武夫的手中。”
說到這里,柳詩詩面無表情的抬頭:
“通過戰(zhàn)斗場景。”
“我只能勉強(qiáng)推測出來,這是道門邪僵與一個(gè)未知的武夫聯(lián)合在一起,與祝萬均的一次戰(zhàn)斗。”
“而且那道門邪僵幾乎都沒有怎么出手,它留下的痕跡很少。”
“但確實(shí)也能看得出來有它存在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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