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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儒圣,系統(tǒng)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211章 秦院長能復(fù)活的真相
“咳,咳。”
曾安民咳嗽了幾聲。
他緩緩的抬頭朝著那祝萬均看去。
此時(shí),祝萬均依舊是如同撐起天地之間的那道巨人。
他居高臨下,看著曾安民。
但此時(shí),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因?yàn)椋裁穹讲拍且粨?,讓他身上那閃爍著耀眼光芒的藍(lán)光,打散了。
而此時(shí)。
曾安民也好受不到哪去。
聚脈師的力量,好強(qiáng)?。?p/>
單以力量而言。
比他在五品斂息境戰(zhàn)力,妖皇血陣,永夜三斬,勘龍圖真意這幾樣底牌加在一起的加持之下都還要強(qiáng)上一絲。
要知道,曾安民這力量,絕對(duì)比四品武者所能爆發(fā)出來的力量強(qiáng)??!
“曾安民留下助我?!?p/>
“卻不慎死在邪物手中。”
祝萬均淡漠的聲音響起:
“這似乎是一個(gè)完美的理由?!?p/>
說到這里。
他那可怖的臉上閃爍著詭異且猖狂的微笑。
“四品聚脈師,最強(qiáng)的力量?!?p/>
“與自己的喚靈所結(jié)合?!?p/>
他淡淡的聲音響起。
“雷霆,讓他感受一下我們的力量?!?p/>
下一刻。
他的身體之上,密密麻麻的玄奧符文瞬間亮起噼里啪啦的聲響。
“嗡?。?!”
符文消失。
融合至他的身體之中。
“轟?。?!”
他的身上憑空響起炸雷之聲。
天地之間。
似只有他這一尊巨人。
傲視天地。
那雷霆喚靈帶給他的力量,讓他宛如人間雷神一般,睥睨著天地!
“死在吾與雷霆手中,你足以安息?!?p/>
祝萬均的身上纏繞著密密麻麻的雷電。
他高高舉起拳頭。
悍然砸下?。?p/>
“你若是四品武者,我今日必死?!?p/>
曾安民緩緩抬頭。
四品武者的強(qiáng)橫不是力量,而是白子青說過的“域”。
他的目光之中透著一抹平靜:
“但,若只是力量強(qiáng)橫的聚脈師……”
“那死的只能是你了?!?p/>
曾安民咧嘴一笑:
“你眼界太窄了?!?p/>
說完。
曾安民的面容便平靜下來。
他緩緩舉起斧子。
閉上眼睛。
眸中的猩紅被眼皮蓋住。
“斬二……”
他的嘴唇緩緩呢喃著。
體內(nèi)的武道氣息被他調(diào)動(dòng)。
猶如鯨魚吸水一般。
朝著斧子上灌注而去。
不夠?。?p/>
遠(yuǎn)遠(yuǎn)不夠??!
斬二,至少是四品才能斬出來的!
所需的氣息極為龐大!
以他如今六品境界,五品的實(shí)力根本不可能斬的出來。
但……
曾安民咧嘴一笑。
下一刻。
腰間那顆三彩石猛的爆發(fā)出劇烈的光芒??!
只是片刻的功夫。
三彩石便沒有了顏色。
化作一團(tuán)粉末消散在空氣之中。
而那洶涌的力量。
如同大江大海一般奔赴在曾安民體內(nèi)。
朝著手中那短斧之中涌去!
“嗡?。?!”
他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起來。
滔天的殺意,在這天地之間崩出一道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氣魄!
“嘀噠~”
殺意甚至凝成了實(shí)意!
曾安民面前那巨大的巨人,祝萬均的額頭之上凝結(jié)出一滴汗水。
落在地上。
但他連眼都不敢眨。
他在曾安民的身上感受到了死亡!
“這一擊,曾經(jīng)殺過四品獴亞妖王?!?p/>
曾安民的聲音如同毒蟲一般鉆入祝萬均的耳中。
四品妖王。
同境界的武者在不慎之下都要飲恨的存在。
曾安民猛的抬頭。
他看著那已經(jīng)襲來的。
包裹著雷電的拳頭。
心中沒有絲毫情緒。
有的,只是寧靜。
舉斧。
揮下。
“刺啦!!”
這一擊接觸。
儒道法相死死的守住曾安民的身子。
雖然金笏被那道詭異的紅光給纏繞住,無法動(dòng)彈。
甚至動(dòng)用不了領(lǐng)悟的金笏波浪。
但他的浩然正氣卻絲毫不受那詭異紅光的影響。
故而,能擋住襲來的雷霆。
至于拳頭。
“斬二者,乃子?!?p/>
曾安民的聲音不疾不徐。
很快。
斧子詭異的斬出。
而那包裹著雷電,磨盤大的拳頭在距離曾安民面前三尺的地方陡然停下。
再難進(jìn)分毫!
“轟?。?!”
一道血紅色的斧罡越擴(kuò)越大。
從曾安民的斧上朝著前方襲去。
進(jìn)入到祝萬均那龐大的身體之中后,絲毫不減。
繼續(xù)朝著他的身后而去。
“嘭!??!”
祝萬均的身子一動(dòng)不動(dòng)。
他的身后。
那密密麻麻的叢林。
赫然從中間多了一條缺口。
中間的樹木在這一擊之間化做齏粉。
留下一道長五丈,寬兩尺的縫隙!
一擊過后。
曾安民喘息的粗氣。
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巨大身軀。
祝萬均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曾安民。
四目相對(duì)。
曾安民能明顯的感覺到祝萬均那眸中閃爍著不可思議。
以及……悔恨。
但晚了。
他沒有時(shí)間悔恨了。
因?yàn)?,他已?jīng)死了。
“噗嗵~”
祝萬均的身子從中間分開,均勻的分成了兩半。
各倒向一旁。
“啪嗒~”
“轟!!”
他那巨大的身子,化做漫天的血雨。
降落在這片林中每一處地方。
“呼~嗤~”
曾安民喘著粗氣。
他看著面前的戰(zhàn)場。
“祝萬均……”
“死在邪物手中。”
他看著祝萬均的成為兩半的尸體,緩緩勾起一抹笑容:
“這確實(shí)是個(gè)不錯(cuò)的理由?!?p/>
撐著疲憊的身子,曾安民將短斧收入備戰(zhàn)空間之中。
收了儒道法相。
他緩緩離開這片密林。
走著走著。
他身子輕輕一頓。
面上露出恍惚之色,口中喃喃道:
“祝萬均?!?p/>
“一個(gè)與寧國公勾結(jié)在一起的玄陣司弟子?!?p/>
“岐王手中的烏沉香?!?p/>
“白登山上的搜妖盤?!?p/>
“原來都是你在做怪?!?p/>
“至于許明心……”
曾安民想到了看見自己與賽初雪赤身相擁的那個(gè)人。
“是誤會(huì)。”
他一點(diǎn)點(diǎn)的朝前而行眉頭皺在一起。
“只是這詭異的紅光……有點(diǎn)麻煩?!?p/>
識(shí)??臻g之中。
他能感覺到,金色的笏器此時(shí)已經(jīng)暗淡。
那詭異的紅光已經(jīng)將那笏器侵入蝕的沒有絲毫動(dòng)靜。
他再怎么使喚,也動(dòng)不了半分。
“呼~”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
眸子變的深幽起來。
“既然如此的話。”
“那我便知道了?!?p/>
說到這里。
他的眼睛迸發(fā)出猛烈的精芒。
他一步步的朝前而行。
走出這片密林。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沒有絲毫留戀。
尋了一處地方。
他緩緩坐下,望向天空之中那一輪明月。
“在白登山上,我推測(cè)出,玄陣司有一名弟子與寧國公勾結(jié)在一起。”
“那名玄陣司弟子,不僅知道徐天師與老爹還有秦院長的謀劃。”
“甚至還在這個(gè)謀劃之中,在搜妖盤上動(dòng)手腳,欲引獴亞妖王而來取我性命?!?p/>
曾安民說到這里,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笑:
“今日這一戰(zhàn),那個(gè)玄陣司弟子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p/>
“就是祝萬均?!?p/>
“蠢才!”
“真以為少爺只是明面上看去的五品儒修?”
說到這里,他緩緩起身一步步的下山。
只是,當(dāng)他走到一半。
身子猛的頓?。。?p/>
他忽然抬頭。
眸中閃爍著劇烈的精芒。
“詭異的紅芒??!”
“對(duì)儒道有克制!”
說到這里。
他便感覺腦海之中像是什么關(guān)鍵的鎖被打開一般。
一切都變的通順起來!
他直直的站在那里。
隨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意念一動(dòng)。
一塊玉佩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段元培!”
“這塊玉佩是從他身上搜到的??!”
曾安民的眸中閃爍著精芒??!
“那個(gè)去秦府之上,強(qiáng)奪《儒圣手書》的戶部給事中!”
昨日,曾安民通過白子青給的項(xiàng)鏈,獲得了“火眼金睛”的神通。
看到了,自己腰間的那塊三彩靈石,還有段元培留下的玉佩之中,都有著同樣的詭異紅光!!
今日,這一戰(zhàn)。
得到了一個(gè)重要的信息。
“這詭異的紅光對(duì)儒道有侵蝕克制之威!”
“這么說……那天段元培這個(gè)江國密探,除了是去秦府上尋《儒圣手書》之外,還想要通過這枚玉佩中的紅光,做些什么……”
曾安民的眸子瞇住:
“他要做什么?”
良久之后,他猛的抬頭:
“大儒秦笠??!”
瞬間,他的腦海之中浮現(xiàn)出在《儒修年史》上看到的信息。
洪齊十七年,大儒秦笠誕生。
洪齊三十七年:秦笠悟得書道。
洪齊五十七年,將畢生之道灌注書道,匯成一帖。
洪齊六十年,秦笠坐化,同年漢朝滅
“匯成一帖??!”
曾安民敏銳的察覺到。
“洪齊五十氣年,秦笠將自己畢生之道灌注書道,匯成一帖!”
“那么,這道書帖,會(huì)不會(huì)是他坐化之后,又能在十七年后復(fù)活出現(xiàn)在江國的原因??!”
“如果真是這樣。”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的手,將手中那塊玉佩暴露在月亮之下。
聲音之中透著一抹凝重:
“當(dāng)日段元培進(jìn)入秦府,持著這枚玉佩,除了《儒圣手書》之外,第二個(gè)目的便是去破壞秦院長的那張書帖!!”
“寧國公勾結(jié)東方教細(xì)做這是很早之前便知道的線索?!?p/>
“寧國公與祝萬均有勾結(jié)也是在白登山一戰(zhàn)中就知道的線索。”
“那也就是說,祝萬均負(fù)責(zé)將這詭異的紅光置入玉佩之中?!?p/>
“交給江國密探段元培,讓他去破壞秦院長的復(fù)活書帖?。∵€有《儒圣手書》!”
“如此推測(cè)的話,這是江國密探與寧國公的合作?!?p/>
“一方要破壞秦院長的字帖?!?p/>
“一方要拿《儒圣手書》?!?p/>
“所以便有了段院培前往秦府?!?p/>
想到這里。
曾安民緩緩抬頭。
“身為徐天師的弟子,祝萬均知道徐天師與老爹還有秦院長的謀劃,所以根據(jù)這個(gè)謀劃,想要去破壞字帖?!?p/>
良久之后。
他松了口氣。
“這么說的話。”
他意念輕輕一動(dòng)。
手中又出現(xiàn)一張字帖。
“以身為餌?。 ?p/>
這張字帖是當(dāng)日秦婉月給他的。
也幸虧是當(dāng)日秦婉月將這張字帖提前給他。
才沒有讓段元培那個(gè)江國細(xì)作得逞!
看到這張字帖。
曾安民眸中爆發(fā)出精芒。
“秦院長。”
“你的復(fù)活之基,應(yīng)該就是這張字帖了吧!”
他怔怔的看著那字帖之上的四個(gè)大字。
“以身為餌!”
垂釣的至高境界。
便是如此吧!
“秦院大義!”
曾安民心生感慨。
他將那張字帖小心翼翼的收入備戰(zhàn)空間之中。
“這張字帖有我護(hù)著,誰也破壞不了。”
“婉月也是?!?p/>
想到這里。
他一步步的朝山下而行。
“不行,我不能就這么下去?!?p/>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凝重的拿出短斧。
忍著痛,在自己胸口前劃了一下。
“噗嗤~”
鮮血緩緩留下。
他面無表情的將短斧重新放回去。
面露“倉皇”之色,朝前踉蹌而行。
“救命啊……”
“啾??!”
一道極為嘹亮的聲音響起。
曾安民抬頭看去。
火鳳穩(wěn)穩(wěn)的停在他的身前。
賽初雪坐在火鳳之上,看到曾安民這副極為狼狽的模樣,她的面上猛的一急:
“曾安民?!這是怎么回事?!”
曾安民看到她的一瞬間,面上露出“焦急”之色:
“賽姑娘!不要管我??!快,快去林中救祝師兄!”
“那邪物好強(qiáng)??!”
“要不是祝師兄拼死拖住那邪物,我也死在密林中了??!”
“什么?!”
賽初雪聽到這話之后,臉上猛的一白。
“祝師兄……”
她猛的抬頭。
剛要呼喚火鳳朝林中而行。
卻突然頓住。
“祝師兄都擋不住……我去了又有什么用?!”
說到這里,賽初雪指揮著胯下火鳳朝下落去。
她伸出白皙的手拉住曾安民,將其拉至火鳳身上。
“走,隨我回玄陣司!我要喚三師姐來!”
說到這里,她便帶著曾安民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京中而去。
“好!”
曾安民沒有廢話,“虛弱”的看著賽初雪。
“賽姑娘,有救命的藥嗎?我感覺我快不行了……”
“有!”
賽初雪聽到曾安民那虛弱的聲音。
臉上唰的一白。
沒有絲毫廢話,趕緊從腰間的囊中取出一個(gè)瓷瓶丟給曾安民:
“這里面有一顆我?guī)煾赣H自煉制的“脫胎丸”你快將它吃了!”
“好!”
曾安民沒有任何猶豫,接過瓷瓶之后。
假裝將藥丸倒出來塞入空中。
實(shí)則已經(jīng)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將那藥丸裝入了備戰(zhàn)空間。
如此厲害的藥丸,又豈能在這個(gè)時(shí)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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