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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黑獄風(fēng)云(上)

作者:石章魚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石章魚 | 幻世獵手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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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獵手 第六章 黑獄風(fēng)云(上)

在士兵向下搬運貨物的時候,蕭宇向昨天那位給他們說情的下級軍官說:“長官!我的朋友病了,可不可以給我們點藥?”

那名軍官向他搖了搖頭,大概是說自己無能為力。五輛軍用卡車將貨物裝上車,他們?nèi)吮谎旱搅俗詈蟮囊惠v卡車中,每輛車都有四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守衛(wèi),而且在后面還有三輛軍用吉普車尾隨,想成功逃跑的機會微乎其微。

蕭宇低聲說:“這次被秦正這個老混蛋害慘了!”胡忠武嘆了口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還不知道這幫軍人會拿我們怎么樣。”霍遠(yuǎn)燒得迷迷糊糊的,他的唇角都干裂開來。

一個多小時后,他們來到一個不知名的軍事基地。卸下貨物以后,貨車?yán)^續(xù)帶著他們向前開去,來到一個到處布滿廢棄工事的山地。四名軍人將他們推下了貨車,霍遠(yuǎn)好像清醒了一點:“是……不是要把我們給槍斃了?”

蕭宇和胡忠武用肩膀支撐住他的身體:“槍斃也不用這么麻煩,昨晚在海里崩掉我們多干凈!”

一名軍人用韓語大聲的喝斥他們,大概是不讓他們說話的意思,沿著山路向上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山洞,六名軍人分別站立在兩旁。

他們在山洞前的樹叢中停下了腳步。

這時令人奇怪的一幕出現(xiàn)了,兩名北韓士兵帶著三個衣衫襤褸的囚犯向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身后的軍人大聲用韓語說著些什么,蕭宇不解的看著他,一名士兵伸手開始拉扯他的衣服,這時那三名囚犯也來到了他們的面前,他們迅速的脫下自己身上的囚服,露出傷痕累累的身軀。

蕭宇馬上明白了這幫人究竟在想干什么,這幫軍人是想用他們?nèi)齻€來頂替這三名囚犯。一名軍人大概是嫌霍遠(yuǎn)的動作太慢,槍托狠狠的砸在霍遠(yuǎn)的腰上,霍遠(yuǎn)痛得發(fā)出一聲慘叫。蕭宇盯住這幫軍人,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

蕭宇清楚,現(xiàn)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他默默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換上了其中一人的囚服。然后幫助霍遠(yuǎn)換好衣服,看得出那三名囚犯因為重新獲得了自由,都激動到了極點。

從山洞走出的那兩名北韓士兵又押著蕭宇三人向山洞中走去,胡忠武低聲說:“他們用我們頂包!”蕭宇點了點頭,這種頂包的事情自己只從歷史書上看到過,沒想到在現(xiàn)實中會真的發(fā)生,而且一切又進行的那么明目張膽。

霍遠(yuǎn)無力的說:“但愿別讓我們頂替的是死刑犯!”

蕭宇苦笑著說:“這里關(guān)押的除了間諜就是政治犯,看看剛才那幾位身上的傷痕,就知道以后要面臨什么!”

走入山洞,光線頓時變得昏暗了起來,這是一條角度向下的隧道,向前行進了大約二百多米,蕭宇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輛老式的電梯。

三人在兩個北韓士兵的押解下走入了電梯,按動電鈕后,電梯開始吱吱嘎嘎的向下行進,看來關(guān)押他們的地方位于下面。

電梯下行了三十多米,停了下來。兩名士兵押著他們繼續(xù)向前走去,一股潮濕的氣味撲面而來,其中夾雜著說不出的腐臭氣息。

借著微弱的燈光,蕭宇留意到隧道的兩旁開出不少房間,墻上還刷著不少韓語口號,兩旁的房間全部用鐵門鎖死,他們走過的地方不時傳來砸門聲,歇斯底里的哭喊聲,這里原來應(yīng)該是一處防空工事,現(xiàn)在被改成關(guān)押犯人的監(jiān)獄。

他們在第十二個房間的門口停下,兩名士兵將他們粗暴的推入了房間,然后從外面將房門鎖死。

房間內(nèi)沒有燈,唯一的光線來源,就是從門上的氣窗中投入的外面通道的燈光。他們慢慢的適應(yīng)了這黑暗的環(huán)境,這個房間大約有十幾個平房,靠墻的位置放了兩張床,墻角的地方居然還有一個抽水馬桶。

蕭宇擰了一下水龍頭,居然有水流出。兩人扶著霍遠(yuǎn)躺在床上,床上除了一張破草席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東西。

蕭宇罵了一句:“媽的,連床被子都不給!”胡忠武嘆了口氣:“這里八成是那位金將軍的私人牢房,北韓政府都不知道這個地方!”

霍遠(yuǎn)燒得又開始說起了胡話,蕭宇脫下發(fā)臭的囚衣,在水龍頭上洗凈,然后為霍遠(yuǎn)擦身降溫。

胡忠武從房間內(nèi)找到三個搪瓷碗,看來這就是那三名囚犯用來吃飯的家伙。他洗凈后,給霍遠(yuǎn)喂了些水,然后又把三個大碗全部接滿。

蕭宇笑了起來:“你這是干什么?”

“有備無患,哪兒都有停水的事情發(fā)生!”胡忠武的話不幸言中了,而且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里在一天中只有一個小時的供水時間,他們的生活規(guī)律也隨之改變。

霍遠(yuǎn)一直燒了三天,到第四天的時候,他的體溫才開始慢慢的降了下來。對他們來說這里根本沒有白天和黑夜的區(qū)別,完全是根據(jù)每天送飯的時間來判斷。

士兵會在每天的中午給他們送一頓飯,每天的飯幾乎都是相同的北韓冷面,偶爾有幸能遇到點北韓泡菜。

霍遠(yuǎn)的精神稍微好轉(zhuǎn)了一些,他的嘴巴又開始閑不住了:“早知道這個樣子,當(dāng)初還不如在臺灣自首呢,綠島的伙食應(yīng)該比這里強上不少。”胡忠武偷偷搗了搗他。

蕭宇在黑暗中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他們兩個也不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霍遠(yuǎn)顯然意思到自己的口無遮攔觸及了蕭宇的痛處,他連忙岔開話題說:“你們說會不會有人來救我們?”

胡忠武笑了起來:“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誰會想到我們被關(guān)在這個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地方?”

霍遠(yuǎn)有些頹喪的說:“你的意思是,我們可能這輩子都出不去了?”三人同時都沉默了下去,霍遠(yuǎn)的猜測并不是沒有可能,難道他們年輕的生命將在這黑暗的囚室中慢慢的消磨,慢慢的逝去……

過了很久,蕭宇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們一定有機會,那三名囚犯不會毫無原因的關(guān)押在這里,只要我們耐心的等下去,一定有人來提審我們!”

胡忠武和霍遠(yuǎn)同時點了點頭,只要有機會被審訊,對方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關(guān)錯了人,他們就有離開這座牢房的機會。

天氣越來越冷了,他們單薄的囚衣根本無法抵御徹骨的嚴(yán)寒,為他們送飯的士兵都已經(jīng)換上了軍用棉大衣,看來北韓已經(jīng)到了深冬,他們已經(jīng)在這間牢房里吃了三十二頓飯,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的三十二天。

士兵終于給他們每人發(fā)了一套棉衣,雖然很破很爛,但是比起他們先前的那件單薄的囚衣,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長時間的營養(yǎng)不良,讓三個人明顯的消瘦了下去,胡忠武也病倒了,他可能是感染了肺炎,日夜不停的咳嗽。

他們都明白,這種情況如果再繼續(xù)下去,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這幫北韓軍人仿佛已經(jīng)把他們?nèi)窟z忘,任由他們在這地下的牢房中自生自滅。

就在他們接近絕望的時候,兩名北韓士兵開啟了他們的房門,他們用韓語大聲的喊了一聲什么。蕭宇和霍遠(yuǎn)對望了一眼,對方顯然在喊著其中一個人的名字,這名字一定屬于逃走的三名囚犯中的一個。

蕭宇猶豫了一下,從床上站起身來,霍遠(yuǎn)拉住他的胳膊:“阿宇!別去!”

蕭宇慢慢拉開他的手:“忠武哥病得很重,我必須要去!”霍遠(yuǎn)咬了咬嘴唇:“小心!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蕭宇重重的點了點頭,兩名北韓士兵為他戴上了手銬,押解著他向外走去。

走出山洞,強烈刺眼的雪光讓蕭宇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身后的士兵對他遲緩的動作十分不滿,一腳踹在蕭宇的膝彎。蕭宇的身子踉蹌著跌到在雪地上,一個多月的牢獄生涯讓他的反應(yīng)變得遲緩,他的嘴唇han住地上的積雪,嘴角浮現(xiàn)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兩人押著他來到位于山洞左側(cè)的兩層小樓中,他被帶入二樓東邊的第二個房間。在門前他就聽到里面擊打沙袋的聲音,大約等了五分鐘,兩名士兵才押著他走入了房間。

迎面的墻上懸掛著金日成和金正日的畫像,房間的布局很簡單,除了一張辦公桌,兩把椅子外再也沒有別的家具。

一名身穿黑色背心的青年軍官正在擊打著沙袋,蕭宇從他出拳的速度和力量就看出,他肯定是位搏擊高手。

他看到蕭宇,伸手在沙袋上重重?fù)袅艘蝗缓蠼忾_了沙袋上的繩結(jié),一個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的囚犯從沙袋中滾了出來,他竟然用囚犯當(dāng)成練拳的對象。

他來到辦公桌前,低頭看了看檔案上的照片,然后又看了看蕭宇,他的眉毛擰在了一起。他用韓語大聲說了一句什么,然后大步來到蕭宇的面前,一把抓住了蕭宇的頭發(fā),把他拖到辦公桌前。

他將蕭宇的頭狠狠的按在辦公桌上,蕭宇也看到了檔案上的照片,那是一個中年禿頂男子,顯然跟自己沒有任何的共同之處。

那名青年軍官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什么,然后用力把蕭宇推到一邊。來到兩名士兵的面前狠狠的給了他們每人一個耳光,兩名士兵嚇得垂下頭去。

那名青年軍官用韓語問了一句話,蕭宇對韓語是一竅不通,他用漢語說:“我是中國人,你們軍方顯然抓錯了人!”

北韓軍隊中很多的軍官都通曉漢語,那名軍官顯然聽懂了蕭宇的話,他冷冷看了蕭宇一眼,用生硬的漢語說:“你救走了那……幾名南韓間諜?”

蕭宇搖了搖頭:“我是普通的商人,根本不認(rèn)識他們,是你們軍方搞錯了……”

那名軍官點點頭:“從這個月開始,我……負(fù)責(zé)這里的全部事務(wù),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李承佑。”

他慢慢的走向蕭宇的面前,忽然一拳重重的擊打在蕭宇的小腹上:“我最恨別人欺騙我!”蕭宇被他這威力奇大的一拳打的向后退去,李承佑的身體緊跟了上去,他的右腳踹在蕭宇的胸口,蕭宇仰天向后倒去,他的身體壓在椅子上,將椅腿壓斷。

李承佑不等蕭宇起身,一腳踏在他的面頰上,將蕭宇的頭顱向堅硬的地面用力的擠壓:“我不管你是誰!欺騙我就要付出代價!”他一腳踢中蕭宇的小腹,蕭宇痛得整個身子彎曲了起來。

李承佑一腳接著一腳瘋狂的踢在蕭宇的身上,直到蕭宇已經(jīng)完全不能動彈,他才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向兩名士兵說:“把他給我?guī)氯ィ槺銕退幚硪幌律砩系膫麆荩铱刹幌胱屗@么容易死掉!”

兩名士兵拖著蕭宇離開了李承佑的辦公室。

蕭宇回到牢房中的時候,霍遠(yuǎn)和胡忠武幾乎沒認(rèn)出他來,兩人沖上去,把蕭宇架到床上,蕭宇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這個……王八蛋……跟我前世有仇……”

“你認(rèn)識他……”胡忠武一句話沒說完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以前不認(rèn)識……不過以后我會記住他……”蕭宇從懷中掏出一瓶抗菌素:“不過這次也不是白挨頓揍,好歹換來了點藥,抗菌素對忠武哥的病還是有作用的。”

胡忠武感動的拍了拍蕭宇的肩膀:“阿宇!我沒事……你留著自己……”他又開始咳嗽了起來

蕭宇笑著說:“我受得是硬傷,休息兩天馬上又生龍活虎,你還是把藥吃了吧!”

還沒等到蕭宇生龍活虎,他才剛剛能下地,李承佑又把他給喊了上去,結(jié)果又是遍體鱗傷的回來。

看得出李承佑在故意的針對蕭宇,短短的一個月內(nèi),李承佑已經(jīng)暴打了蕭宇五次,蕭宇本身強健的體質(zhì)和堅韌的毅力在這種情況下充分的表露了出來,他絕不會輕易的放棄,他要繼續(xù)的堅持下去。

事情沒有任何好轉(zhuǎn)的跡象,他們在這黑暗的地牢中已經(jīng)呆了整整的三個月,由于長期不見陽光,再加上嚴(yán)重的營養(yǎng)不良,他們的體質(zhì)都變得很虛弱。三人的頭發(fā)和胡須因為得不到修理,都變得很長。

依照他們的推算馬上應(yīng)該是春節(jié)了,每個人都變得憂心忡忡,蕭宇雖然在表面上仍然顯得充滿樂觀,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知道獲救的希望已經(jīng)越來越渺茫了。胡忠武的病還沒有好,疾病已經(jīng)讓他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霍遠(yuǎn)的情緒變得越發(fā)的低落,向來閑不住的他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

胡忠武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歇了好半天才說:“如果我沒記錯……明天應(yīng)該是春節(jié)了……”蕭宇微笑著點點頭:“我們應(yīng)該好好的慶祝一下!”

霍遠(yuǎn)嘆了口氣:“慶祝?這種不死不活的日子有什么可慶祝的?我寧愿讓他們拖出去,一槍給崩了!”

“阿遠(yuǎn)!我們一定會出去的!”蕭宇安慰他說。

霍遠(yuǎn)苦笑了一聲:“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相信這句話,三個月了,我們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整整的三個月了,吃喝拉撒全部都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小窩里,和死有什么分別?”

胡忠武大聲說:“阿遠(yuǎn)!別說了!”

霍遠(yuǎn)痛苦的說:“阿宇,我有時候甚至都羨慕你,為什么被拉出去挨打的不是我?挨頓打至少可以看看外面的天空……”他大聲的哭泣起來。

蕭宇用力的擁住他的肩膀:“阿遠(yuǎn),是……我連累了你!”

霍遠(yuǎn)搖了搖頭:“阿宇,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真的沒有……我只是不甘心,我不甘心就這樣默默無聞的死去……”

門前響起了腳步聲,三人停下談話,四名北韓士兵打開了房門,他們向里面說了句什么,然后把蕭宇他們?nèi)齻€押了出來,依次給他們帶上了手銬,將他們押上了電梯。

蕭宇不解的看著這幫士兵,像現(xiàn)在這樣同時押出他們?nèi)齻€還是第一次,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干什么。

霍遠(yuǎn)嘆了口氣:“別看了,這幫混蛋肯定是不想繼續(xù)浪費糧食了,媽的,死了也好,省得再繼續(xù)受這份折磨!”

胡忠武仍然在不斷的咳嗽,押解他們的北韓士兵厭惡的掩住口鼻,其中一人抬起腳狠狠的踹在胡忠武的大腿上,胡忠武踉蹌著向前倒去,霍遠(yuǎn)用身體攔住了他。蕭宇怒視那名士兵,他舉起手銬想向那小子的頭上砸去,幾名士兵同時舉起槍對準(zhǔn)了蕭宇的頭顱。

“阿宇……算了……”胡忠武無力的喊道。

蕭宇強忍憤怒緩緩的放下了雙手,幾名北韓士兵用槍托雨點般砸在蕭宇的身上。霍遠(yuǎn)含著熱淚撲倒在蕭宇的身上:“長官……放過我們……”

直到電梯到達(dá)地面,幾名士兵才停住了對他們的毆打,蕭宇和霍遠(yuǎn)都被打的鼻青臉腫。兩人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又把胡忠武扶了起來。

走出山洞,外面的天空仍然在飄灑著雪花,三人好不容易才適應(yīng)了強烈的光線。這才看到軍營的不少地方掛起了紅燈籠,看來朝鮮人對中國的春節(jié)也是相當(dāng)?shù)闹匾暋?p/>

幾名士兵推搡著他們走進了一間空曠的房間,然后命令他們脫去衣服。他們赤裸的身體在寒冷的空氣中被凍得瑟瑟發(fā)抖,霍遠(yuǎn)苦笑著說:“餓了三個月,小弟弟都瘦了!”

兩名士兵拖著水喉來到了門口,他們打開了水喉的開關(guān),冰冷的自來水向三人的方向沖來,徹骨的寒冷無處不在的刺激著他們的神經(jīng)。

蕭宇這才明白,這些北韓軍人是在給他們洗澡過年,沖洗大約進行了五分鐘,胡忠武本就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寒冷的刺激。他的嘴唇被凍成了烏紫色,身體痛苦的痙攣起來。

那些士兵為他們拿來了干凈的棉衣,蕭宇和霍遠(yuǎn)連忙為胡忠武穿上,棉衣應(yīng)該是他們不穿的軍服,雖然有些舊,可是洗的很干凈,比起他們之前的那件破襖要強上好多。

等他們穿好衣服,這幫士兵又帶著他們來到旁邊的房間,里面已經(jīng)為他們準(zhǔn)備好了三份飯菜。

飯菜居然相當(dāng)?shù)呢S盛,每人餐盤里面都有一份土豆燒牛肉,另外在配上兩份素菜,米飯的量也是他們平時的兩倍。

三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直到把餐盤中最后的一粒米吃到嘴中,霍遠(yuǎn)才意猶未盡的打了個飽嗝:“這輩子都沒吃這么痛快過!”他用衣袖擦了擦嘴:“這就是常說的送行飯吧?”

三人被押著步行繞過小樓沿著山路向后走去,大約步行了十來分鐘,來到了一間破舊的倉庫前方。

倉庫的大門前也掛著兩個大紅燈籠,上面用漢字寫著歡度春節(jié),看來漢文化對朝鮮人的影響相當(dāng)?shù)拇蟆?p/>

倉庫的四周坐滿了士兵,正中的地方留出大約一百平方米的空地,用麻繩圍成一個長寬各有五米的擂臺。

蕭宇他們被帶到擂臺的右下腳蹲下,這時他們才注意到,在擂臺的另外一側(cè),也蹲著三個和他們同樣裝束的囚犯,其中有兩名朝鮮人,另外一名身材魁梧的家伙是白種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歐美人。

胡忠武現(xiàn)在才算緩過勁來,他低聲說:“這幫軍人是不是想讓我們決斗?”

蕭宇點了點頭:“這幫混帳,肯定是拿我們當(dāng)娛樂,歡度春節(jié)!”

這時李承佑和另外一名軍官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們來到擂臺前的桌旁坐下,李承佑和那名軍官談笑風(fēng)生,過了一會兒,他的目光才向蕭宇的方向看來,兩名士兵把蕭宇拉了起來,推到李承佑的面前。

李承佑用中文說:“這位是權(quán)太炎上校,我們每年都會在這里慶祝,他指了指對面蹲著的五個囚犯,他們是權(quán)上校方面的代表,你們?nèi)齻€今天代表我來出戰(zhàn),三場定勝負(fù),如果你們贏了,我會讓你們過一個歡樂祥和的春節(jié),如果你們輸了……”李承佑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也許會見不到新年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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