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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咬鉤

作者:山怪與西風(fēng)  分類: 軍事 | 諜戰(zhàn)特工 | 山怪與西風(fēng) | 諜戰(zhàn):我能聽到心聲!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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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zhàn):我能聽到心聲! 第255章 咬鉤

第255章咬鉤

佐藤慶見狀,眼底也盡是悲戚之色,對于這個弟弟,佐藤慶一直都很愛護,可奈何弟弟太蠢,他作為哥哥,也有帶不動的時候。

隨著佐藤起一揮手,六名憲兵同時上前,先將井野弄到了一邊,隨后便將宋榕和佐藤賀束縛到了刑訊椅上。

井田浩二對此沒有任何言語,只是雙手環(huán)胸,冷眼看著。

在井田浩二心中,青木純子就是幫助王淑余逃脫的罪魁禍首,而作為情報處處長的佐藤賀,如果沒有他包庇,青木純子怎么可能瞞天過海?

所以,這兩人在井田浩二看來,已經(jīng)歸到了叛徒一列。

趙軒微微吸了口氣,面色嚴肅的看向宋榕和佐藤賀:

“在昨天的審訊中,我就很奇怪,為什么青木科長一定要用漁女去做誘餌,釣出地下黨的漏網(wǎng)之魚?”

“這個疑問一直在我心中,畢竟?jié)O女的身份,大家都能猜到,在地下黨中不會低,這樣的存在,掌控在手里才是最有價值的,而不是用作魚餌。”

“但今天,我得知了整個事情后才發(fā)現(xiàn),是我的想法顯得幼稚了,青木科長,你這一招保外就醫(yī),真是妙不可言。”

宋榕呵呵笑了一聲,眼神復(fù)雜的盯著趙軒,她已經(jīng)不想為自己辯駁什么了,因為她已經(jīng)洞悉了井田浩二的心思,她再怎么解釋,井田浩二也不可能改變心意。

如今的場景,像極了小時候她面對家人時的樣子。

只是對于趙軒,宋榕現(xiàn)在感到更加好奇了。

她能看出,是趙軒慢慢引導(dǎo)著井田浩二,才讓井田浩二做出了決定。

而趙軒這么做,宋榕頗為疑惑,因為她感覺,趙軒今天,就是專門在針對她,似乎不置她于死地,今天這局是無法結(jié)束了。

所以宋榕就好奇啊,為什么趙軒那么想她死?

因為自己下令打斷了漁女的雙腿?

可昨天在審訊室的時候,趙軒面對漁女,也是咄咄逼人,直接把漁女都問的破防了。

這樣的人,既不像軍統(tǒng),又不像地下黨,跟漢奸又顯得格格不入,說是日本人,那更加不可能。

這樣一個在宋榕看來矛盾至極的家伙,為何會突然要置她于死地?

保外就醫(yī)這個詞,讓井田浩二嘴角直抽,仔細一想,青木純子這一套操作下來,可不就是保外就醫(yī)嘛!

畢竟在憲兵司令部,誰敢闖進來把漁女救走?

唯一能讓漁女被救走的機會,就是讓她離開憲兵司令部。

而這件事,青木純子做到了。

本來心里就已經(jīng)確認,青木純子就是親共日奸的他,現(xiàn)在更加肯定了。

這個想法一起,宋榕做的很多事情,在井田浩二看來,問題就被無限放大了。

難怪當初在處決方烈的時候,青木純子沒有動手,而是找了個借口讓趙桑去開槍。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當時,青木純子知道了方烈的身份后,是不忍心動手了,畢竟那是要處決自己的同志啊!

一瞬間,井田浩二只覺得心中一片空明,思路清晰無比。

佐藤賀現(xiàn)在人都傻了,聽趙軒這么一說,青木純子鐵定就是地下黨的人了。

而昨天,還是他鼎力青木純子,那豈不是說,他佐藤賀稀里糊涂的就幫助了地下黨。

想到這,佐藤賀嚇得汗水直流,哆嗦著看向趙軒和井田浩二喊道:

“司令,趙桑,你們信我,我也是被這個惡毒的女人蒙蔽了,我當時不知道她是地下黨啊!”

井田浩二冷哼一聲,趙軒似笑非笑的看著佐藤賀:

“哦?佐藤桑,我什么時候說過,青木科長是地下黨了?”

佐藤賀吞咽著口水,汗流不止的回道:

“這還不明顯嘛,青木純子為了救那漁女,機關(guān)算盡,把我都利用了,弄了一個保外就醫(yī),對,就是保外就醫(yī),這不是趙桑您說的嗎?”

趙軒微微頷首,面色冷峻的看向宋榕:

“青木純子,現(xiàn)在連你的直接領(lǐng)導(dǎo)佐藤君都指認你是地下黨了,你還有什么話可說?要繼續(xù)辯解一下嗎?”

宋榕呵呵笑了起來,狀態(tài)有些癲,但整個人看起來卻沒有絲毫恐懼的樣子。

“呵呵呵,趙軒,還請你見諒,刑具在身,無法為你鼓掌。”

“你審訊的每一步,每一個邏輯,都可以說是無懈可擊,我,認栽了!”

趙軒聞言,趁熱打鐵的問道:

“如此,那就請青木小姐指認一下,誰,是你的同黨。”

宋榕清楚,現(xiàn)在是她最后拉人墊背的機會了。

思慮至此,宋榕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醫(yī)生和那些個憲兵。

凡是接觸到宋榕視線的人,這一秒鐘都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若坐診站,避之不及的趕忙偏頭躲開宋榕的目光。

宋榕燦爛一笑,看向趙軒和井田浩二:

“司令、趙軒,若是我交代了,可否給我一個體面的死法,至少,不要朝著我的臉開槍。”

趙軒看向了身邊的井田浩二,井田浩二思索片刻后微微點頭。

趙軒見狀這才應(yīng)道:

“司令答應(yīng)了,青木小姐,請說吧。”

“給我一支煙可以嗎?”

趙軒站起身,掏出了隨身攜帶的萬寶路,走上前后取出一根為宋榕點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宋榕湊下頭,用禁錮在刑訊椅上的手夾住煙,緩緩?fù)鲁鲆黄嘴F,這才笑容燦爛的說道:

“井野醫(yī)生,抱歉了,讓你卷進來實非我的本意,可沒辦法,我都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為漁女開具證明已經(jīng)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了,可井田浩二偏偏讓你插手進來。”

“對于昨晚威脅你的事情,我深感抱歉。”

退回審訊位的趙軒打了個寒顫,果然啊,越是漂亮的女人說的話越不能信,除非是刀顏那個小廢物,宋榕現(xiàn)在是要殺瘋了!

井野直接被宋榕一句話干破防了,聽完宋榕的話,井野怒不可遏抬手,顫抖的指著宋榕:

“你你.你血口噴人,司令,你信我,你信我啊,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我今天第一次見她,司令,你一定要信我啊!”

宋榕嘆了口氣,目光再次一轉(zhuǎn):

“各位,收了我的錢,替我辦事,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可現(xiàn)在事情敗露,我也不想拉著你們下地獄的,可沒辦法,我這輩子最看重的就是我這張臉。”

言罷,宋榕微笑著看向井田浩二:

“井田浩二,正如你所想,你所看到的,這些都是我的同伙。”

“你猜的沒錯,漁女的身份太重要了,重要到,我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把她救走。”

“整個事件,我最沒想到,也是覺得最不可能過的一關(guān),就是佐藤賀這頭蠢豬。”

“佐藤處長,謝謝你的幫助!”

佐藤賀在刑訊椅上憤怒的想要跳起來,額頭青筋直冒的吼道: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宋榕知道,佐藤賀是不可能被處決的,所以,為了確保自己拉來墊背的人一個跑不了,宋榕沒有說佐藤賀是自己的同伙。

但宋榕的話,卻直接把佐藤賀的仕途斷絕了。

潛伏在情報處這么久,宋榕知道佐藤賀也是有點能力的,但跟他的能力比起來,是佐藤賀背后的關(guān)系。

這張關(guān)系網(wǎng)威脅太大了,所以就算是死,宋榕也要斷了佐藤賀的仕途,讓佐藤賀無法繼續(xù)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

而沒有了佐藤賀,佐藤賀的那些人就會轉(zhuǎn)而佐藤慶。

宋榕當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井田浩二是不可能放任那些人轉(zhuǎn)投佐藤慶的。

正是明白這些,宋榕才決定斷了佐藤賀的前途,斷了這兄弟倆背后的關(guān)系網(wǎng)。

還有至關(guān)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宋榕想把青木家族拉入萬丈深淵。

既然自己都要死了,青木家族留著也沒用了。

作為家族的嫡女,青木純子是地下黨的人這件事,足以讓整個家族萬劫不復(fù)了。

至于最后能不能如愿,宋榕已經(jīng)不考慮了,她已經(jīng)做了現(xiàn)在能做到的極限。

趙軒沒想到,透析模式現(xiàn)在對宋榕居然這么好用。

宋榕心中的一切想法,在透析模式下都無所遁形。

這個女人,真是不得了,最后時刻,居然還能拉那么多人陪葬,不愧她指揮家的名號!

這次若不是天時地利人和趙軒都占據(jù)了,想要弄倒宋榕,還真沒有太大的可能。

坐在一旁憲兵醫(yī)院的醫(yī)生,也加入了對宋榕口誅筆伐的隊伍。

可在井田浩二看來,這些人已經(jīng)是死人了。

即使他們只是收錢辦事,但他們居然敢斷了自己九十萬美刀的生意,那就是在找死!

審訊結(jié)束,憲兵司令部靶場上。

嚇得屁滾尿流的醫(yī)生和特務(wù)排排站好,一隊憲兵已經(jīng)拉槍上弦。

隨著佐藤慶一聲令下,靶場上血流成河。

被捆綁押解在一旁,看著這些人被槍決的宋榕,臉上依舊帶著笑意,目光一直落在了站在井田浩二身邊的趙軒身上。

終于輪到宋榕了,井田浩二絲毫不掩飾對宋榕的憤怒和惡意。

就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給了她機會,結(jié)果這女人居然是地下黨的人!

這讓井田浩二感覺臉面盡失,還特么害得他損失了一大筆錢。

雖然她是青木家族的人,但她都已經(jīng)承認是地下黨了,青木家族在井田浩二看來,已經(jīng)是冢中枯骨。

“司令,青木純子,能否交給在下處決?”

井田浩二看向問話的趙軒,心中想到,上次也是在這里,青木純子給趙軒挖了個坑,沒想到趙軒報復(fù)心理這么強。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青木純子成了靶場上的靶子,而趙軒卻主動請纓處決她,呵呵,有點意思。

想到這,井田浩二露出笑容:

“趙桑,作為我憲兵司令部的情報顧問,你有這個權(quán)利。”

說著,井田浩二拍了拍趙軒的肩膀:

“去吧,新仇舊恨,趙桑,人,交給你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趙軒從佐藤慶手中接過二式·將官手槍,上膛之后慢慢的朝著宋榕走了過去。

看到處決自己的人是趙軒,宋榕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

等趙軒走到近前,宋榕才微笑著說道:

“死在你手里,是我棋差一著,也是我心慈手軟,沒有第一時間就把你除掉。”

聽到這話,趙軒也笑了起來:

“是啊,所以我先動手了,畢竟,指揮家,你在魔都,實在是太礙事了!”

指揮家三個字,聽得宋榕頭皮發(fā)麻瞳孔震顫。

如果說,在魔都,誰還有跟自己交手的資格,算計自己的本事,宋榕思來想去,就只有一個人了。

幼虎!

曾經(jīng)宋榕就懷疑過趙軒是幼虎,可趙軒對軍統(tǒng)出手從來都是狠辣至極,那時候宋榕才打消了趙軒是幼虎的想法,隨后又開始懷疑,趙軒會不會是地下黨的人。

可隨著幾次試探下來,宋榕又否決了。

而現(xiàn)在,宋榕就算不愿意相信,但也不得不承認,趙軒就是幼虎了!

想到這,宋榕面色一沉,眼神卻釋然的看著趙軒:

“你比我還瘋!”

現(xiàn)在知道趙軒是幼虎,宋榕不由想起了軍統(tǒng)的永夜小組,除了宋家的那個丫頭,其他三人都是死在趙軒手里的。

這個永夜小組可是戴老板親自挑選出來的,說是嫡系中的嫡系都不為過。

宋榕就想不通,趙軒殺了劉曼萍、陳曼麗跟何婉君,戴老板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

難道幼虎在戴老板眼中,比永夜小組還重要嗎?

就算是宋榕,都不敢給永夜小組挖坑。

透析模式下,宋榕的想法趙軒已經(jīng)了然。

“不,我可沒瘋,回了山城,別來魔都了,否則下一次,你必死無疑。”

趙軒的話讓宋榕有些發(fā)懵,什么意思?都這樣了,難不成她還能不死?

還沒等宋榕想明白,趙軒便舉槍連續(xù)扣動扳機,直到打空了彈夾,看著宋榕倒在血泊中,趙軒才轉(zhuǎn)身朝著井田浩二等人走去。

佐藤慶微微吸了口氣,這是有多大的仇啊,一槍斃命不就行了,用得著清空彈夾?

而站在佐藤慶身邊的佐藤賀,腿肚子都有些發(fā)軟,幸好這次沒有真的栽進去!

山雄一夫面帶笑意,趙軒是個狠人,一同執(zhí)行了多次任務(wù),山雄一夫早就拿準了。

趙軒會朝著宋榕連開八槍,山雄一夫也早有預(yù)料。

井田浩二對趙軒的做法也十分滿意。

要不是考慮到自己司令的身份,井田浩二都想親自處決宋榕,這個該死的女人!

等趙軒走到近前,把槍還給了佐藤慶,井田浩二笑容滿面的抬手拍了拍趙軒的肩膀:

“呦西,趙桑,干得不錯,這次審訊的功勞,我會給你記下的。”

到憲兵司令部的這一行算是結(jié)束了,佐藤慶親自將趙軒和山雄一夫送到了門口。

在山雄一夫去開車過來的時候,趙軒看著佐藤慶說道:

“佐藤君,我家小婭與令妹做生意的事情,想必你是清楚的。”

提起這件事,佐藤慶就有些生氣:

“哼!一群蛀蟲!”

“佐藤君,龍國有句老話,水至清則無魚,況且佐藤小姐也是為了籌集一筆錢去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罷了,你這個做哥哥的不幫忙就算了,怎么能背后說妹妹的壞話呢?”

佐藤慶別過頭不想跟趙軒討論這個問題,趙軒也沒有多說,等山雄一夫開車過來后,朝著佐藤慶揮揮手便走了。

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佐藤慶回到家后,連打帶踹的將弟弟佐藤賀從門口揍到了客廳。

正在客廳練字的佐藤愛見狀,趕忙起身護住了佐藤賀:

“大哥,你干什么呢?”

佐藤賀齜牙咧嘴的躲在佐藤愛身后,恐懼的看著暴怒的佐藤慶。

“八嘎呀路,佐藤賀,你丟盡了我們佐藤家的臉面,你知道家族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將你這個蠢貨保下來的嗎?”

佐藤愛滿臉疑惑的看著佐藤慶:

“大哥,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件事佐藤慶可不愿意在妹妹面前提起,畢竟連他都覺得丟臉,佐藤慶可不想妹妹跟著他一起丟臉。

“小愛,去房間等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在佐藤慶冰冷的眼神注視下,佐藤愛抿了抿嘴,微微頷首轉(zhuǎn)身便朝著不遠處的廂房走去。

不過到了門口,佐藤愛還是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兩個哥哥說道:

“大哥,你不要打二哥了,不然我生氣了!”

佐藤賀聞言松了口氣,想看向佐藤愛給她一個感謝的眼神,可面對大哥,他又不敢動彈。

而佐藤慶則是攥緊了拳頭,停頓了幾秒后才朝著佐藤愛點頭:

“進去吧,我保證不揍他了。”

佐藤愛進入房間后,聽到客廳傳來的慘叫聲,佐藤愛只得嘆氣搖頭。

三分鐘左右,佐藤慶便進入了房間,看著端坐在矮桌前,已經(jīng)泡好茶等著自己的妹妹,佐藤慶眼中寵溺之色完全掩飾不住。

還不上前,佐藤慶與小妹對坐在矮桌前,想著趙軒跟自己說過的話,這才開口問道:

“小愛,你的夢想我清楚,可是你的做法我并不,你還差多少錢?”

佐藤愛呆呆地看著大哥,柳眉微蹙起來,猶豫了好一會才開口:

“最少三十萬美金。”

本來準備大手一揮,把小妹追求夢想的資金補上的佐藤慶,嘴角狠狠地扯了一下,坐立不安的看著佐藤愛,憋了半天終于問道:

“多少?三十萬美金,你要去干什么?”

“大哥,你不是說知道我的夢想嗎?等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我要環(huán)游世界啊,三十萬美金已經(jīng)算最基本的了。”

沉默了好一會的佐藤慶,這才看著小妹試探性的問道:

“那這筆生意能幫你賺夠嗎?”

見佐藤愛點頭,佐藤慶再次問道:

“你要做多久?”

“什么時候賺夠了,我什么時候收手,只是最近,軍需處提供給我們的貨物越來越少了,就昨天,安騰伯伯還問我,要不要做軍火生意?”

佐藤慶身子一顫,有些發(fā)抖的盯著佐藤愛問道:

“你答應(yīng)了?”

佐藤愛嚴肅的點點頭:

“我問了小婭,小婭說,這是井田叔叔對我們的試探,如果答應(yīng)下來,那么三十萬美金,我有信心四年之內(nèi)賺夠,若是不答應(yīng),井田叔叔估計也不敢?guī)е覀兺媪恕!?p/> “而且小婭說,只要倉庫那邊沒人敢去查,我們就是安全的,就算有人去查,只要拖延足夠的時間,讓我們把貨物轉(zhuǎn)移,我們也是安全的。”

“但是,這里有一個前提,井田叔叔必須親自出面跟我們談,只有他親自確定,將利益與我們捆綁在一起,我們才可能在最后清算的時候全身而退。”

四年這個時間讓佐藤慶有些感嘆。

在他的推測中,這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不可能短時間結(jié)束了,三年四年,都是最理想的狀態(tài)。

戰(zhàn)爭打到這一步,國內(nèi)各種資源都已經(jīng)快見底了。

接下來的戰(zhàn)爭局面,不僅會擴張到東南亞,甚至太平洋也說不準。

想到這個時間跨度,又看到小妹眼里那希冀的光芒,佐藤慶最終嘆了口氣:

“三年,小愛,你只有三年時間,三年無論如何你都要收手,在此之前,倉庫那邊不會有人去查,司令這邊的事情,我?guī)湍銈兏愣ā!?p/> “真的嗎大哥?”

見佐藤愛激動的站起身跑到自己身邊,挽著自己的胳膊坐下,佐藤慶苦笑著點點頭,揉了揉佐藤愛的秀發(fā)后應(yīng)道:

“答應(yīng)你可以,可是,如果我發(fā)現(xiàn)這件事對你有危險了,我會立刻干預(yù)。”

“好,謝謝大哥!”

“嗯,有時間,把你那位小婭同學(xué)帶回家吃頓飯,有些問題,我還是要問清楚的。”

魔都,城南,六道巷三道15號。

距離上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已經(jīng)過去許久了,幽靈小組四姐妹這些天都在小院里足不出戶。

終于在今天接到了一個任務(wù)。

此時,劉曼萍和陳曼麗剛剛執(zhí)行任務(wù)回來。

看著躺在床上的宋榕,劉曼萍到現(xiàn)在也不敢相信,大名鼎鼎的指揮家,居然栽在了組長手中。

納米子彈已經(jīng)被趙軒回收,昏迷了兩個多小時的宋榕悠悠醒來。

睜開眼的那一秒,宋榕就確定自己沒有死了。

“你醒了。”

聽到聲音,宋榕只覺得身上酸痛難忍,掙扎著別過頭,看到坐在床前椅子上的劉曼萍,宋榕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死了來到了地獄。

否則怎么可能在這里看到早就死了的劉曼萍?

“很驚訝?幼虎要是連這點手段都沒有,你覺得,他能讓戴老板把永夜劃在他麾下嗎?”

宋榕努力的想要坐起身,劉曼萍趕忙伸手阻止了她:

“你還是好好躺著吧,身中八槍,槍槍打在要害,你能活下來,簡直是奇跡。”

宋榕感覺不是自己徹底瘋了,就是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

八槍,槍槍打中要害,自己還能活?開什么國際玩笑!

“總之,幼虎不想要你死,你就死不了。”

“等傷養(yǎng)好后,我們會送你離開魔都,回山城去吧,就如幼虎說的,你在魔都,實在是太礙事了。”

宋榕苦笑一聲,現(xiàn)在她終于明白趙軒在刑場上最后對自己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了。

永夜小組的三人,居然都沒有死,還成了幼虎的下屬,這種事情,宋榕連想都不敢想。

這還是頭一次,宋榕打心里承認,自己不如幼虎。

“咳咳.咳.那就要多謝幼虎的不殺之恩了,不過你們幼虎,日本人戰(zhàn)敗后,他到了山城,我不會放過他的,第一次,有人對我連開八槍!”

宋榕咬牙切齒,恨恨地說了一句。

劉曼萍則是抿嘴一笑,組長居然連宋榕醒后會說什么話都猜的那么準。

“喲,看來是醒了,正好,燉了豬肝湯,補血的!”

穿著淡藍色荷花旗袍的陳曼麗扭著腰肢,端著一碗豬肝湯走了進來。

“你們是從哪里把我弄回來的?”

陳曼麗坐到床邊,聽到這話后笑道:

“你這問題問的,當然是亂葬崗嘍。”

“我要洗澡,立刻,馬上!!”

魔都火車站,一名76號的特務(wù)在牌前晃悠了幾秒,隨后一臉驚訝的調(diào)頭就跑。

張三金得到下屬的匯報后,連忙從門衛(wèi)崗掛斷電話,直奔丁墨群辦公室而去。

“主任,我看你辦公室燈亮著,你沒回家?”

正在批復(fù)文件的丁墨群看到張三金進門,目光微微一凝:

“火車站那邊傳來消息了?”

張三金關(guān)上門快步上前,站定在辦公桌前立馬說道:

“主任,情況不對,我們在那也發(fā)現(xiàn)了一張,不是我們貼出去的。”

“本來今晚我們是要重新去貼的,畢竟上午貼的已經(jīng)被別的覆蓋了,可我們?nèi)サ臅r候,卻發(fā)現(xiàn)了一張新的。”

“暗號的破譯方式跟我們的完全一樣,可內(nèi)容卻不同,我可以確定,我們沒有貼出去過那張。”

丁墨群放下鋼筆,推了推眼鏡面色陰鷙的思考起來。

半分鐘左右,丁墨群看著張三金問道:

“謝必然呢?”

“主任,這一點你放心,他的行蹤一直在我們的監(jiān)控之下,他沒有去過火車站,所有行動也沒有脫離過我們的視線,即使在家里。”

聽完這話,丁墨群搭在辦公桌上的手指咚咚地敲動起來。

“看來,白茶還真是去南京執(zhí)行任務(wù)了。”

張三金微微彎著腰問道:

“這么說,王副科長就沒有嫌疑了吧?”

丁墨群點點頭,可隨即又搖了搖頭:

“不管有沒有嫌疑,繼續(xù)盯著,今天她才出來,就算她身份真有問題,也不一定膽子那么大直接去接頭。”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白茶給找出來,她的存在,已經(jīng)嚴重影響了我們的任務(wù)。”

張三金連忙點頭:

“是,主任,她都已經(jīng)貼出暗號了,我們只需要順著這條線索,找出她,我想問題不大。”

“只是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頗為奇怪。”

丁墨群已經(jīng)不想聽張三金說了,因為他感覺,這又是一個壞消息。

“從今天下午,地下黨的活動似乎都消失了,我們之前盯上的點全部撤離,現(xiàn)在想找都找不出來。”

果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丁墨群有些頭疼起來,按理來說,自己布下的陽謀局,地下黨只能硬著頭皮往里鉆啊,怎么會突然間就全部靜默了呢?

“這件事確實有些奇怪,難道地下黨已經(jīng)接觸到那個人了?”

丁墨群自言自語了一聲,但話音剛落他就給自己否決了:

“不可能,如果那個人能聯(lián)系上魔都的地下黨,他就不會在南京隱藏那么久了。”

“而且那個暗號,今天我們的人都盯著,另一張貼出的暗號,也是在下午,對吧?”

張三金連忙應(yīng)聲:

“我敢肯定絕對是下午五點之后,因為在那之前,我們貼出的暗號還在,若是白茶真的去貼了那暗號,看到我們貼出的暗號,她肯定不會再把暗號貼出去了,這樣做,只會讓我們順著這條線索找出她的位置。”

既然如此,地下黨這邊為何會靜默下來?

丁墨群萬分不解,難道他們就如此自信,白茶一定能先他們一步找出從南京來的那名地下黨?

“先把白茶找出來再說,地下黨這奇怪的行為,暫時不要管。”

憲兵醫(yī)院,正在住院部鈴木春子病房外的走廊上守著的佐佐木,聽聞憲兵司令部那邊,居然直接把井野等一票人槍斃了,氣的大發(fā)雷霆。

井野是他帶人抓住的,結(jié)果憲兵司令部的人過來,二話不說就強行把人帶走了。

佐佐木聯(lián)系了影佐,影佐也表示會跟井田浩二交涉,把井野移交回來的。

可沒想到,最后等來的卻是井野被槍斃的消息。

“長官,已經(jīng)確定了,井野受到憲兵司令部情報處科長青木純子的威逼利誘,不僅伙同其他醫(yī)生幫一名地下黨開具假證明,還幫助那名地下黨逃走了。”

“聽說井田司令十分惱怒,審訊結(jié)束后,把跟青木純子做交易的人直接帶去靶場處決了。”

聽完這話,佐佐木相當無語,井野畢竟是影佐將軍從本土請來的。

結(jié)果這家伙居然會做出暗殺鈴木科長的事情來,這個問題佐佐木都還沒問明白,誰料井田浩二那個老王八蛋,居然直接把人給斃了。

就因為他是魔都憲兵司令部的最高長官,所以就能如此囂張跋扈?

佐佐木感覺十分蛋疼。

還好鈴木春子在急救后脫離了危險,否則,佐佐木真不知道該怎么跟影佐將軍交代了。

“憲兵醫(yī)院也不是鐵桶一塊啊,從現(xiàn)在開始,全天候給我守著科長,一步不許離開,直到科長痊愈為止。”

翌日,謝必然有了單獨領(lǐng)隊的權(quán)利,一大早就帶著行動科一個小隊的人出去了。

76號前院,昨天出了外勤的苗雪,今天便安排袁方帶隊,她則是留在情報科處理堆積下來的文件。

剛剛停好車準備進辦公樓,苗雪就看到張三金帶著人要出去。

“老張,大清早的,你就有任務(wù)了?”

張三金沒想到會撞見苗雪,但也笑呵呵的回道:

“苗科長啊,您早。”

“這不是主任安排了任務(wù)嘛,苗科長,您忙著,我先去了。”

看著張三金帶隊離開的背影,苗雪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醫(yī)務(wù)室門口。

見楊華美朝著自己微微點頭,苗雪從車里拎出家里帶來的早餐便走了過去。

“楊醫(yī)生,帶的有點多,一起吃啊?”

醫(yī)務(wù)室內(nèi),吃著肉包的楊華美問道:

“苗苗,三胖去干什么?”

“不清楚,丁墨群交代的任務(wù),現(xiàn)在咱們的人都進入靜默狀態(tài)了?”

今天來的路上,苗雪看到好幾處確定是自己人擺攤的地方都已經(jīng)沒人了,所以才問了一句。

見楊華美點頭,苗雪眉頭微微蹙起,孫書記這是什么意思?不找從南京來的那個人了?

“組織上的決定,讓我們一線的人全部進入靜默狀態(tài),在沒有收到下一步指令前,終止一切任務(wù)。”

“孫書記讓我告訴你,不要再探查任何情報,安心工作。”

苗雪還巴不得呢,跟楊華美交流完,苗雪就眉眼含笑的回了情報科。

與此同時,寶善街東方旅社,一大早,林潔如就接到了趙軒打來的電話。

“晨光同志,終于聽到您的聲音了。”

“沒錯,丁墨群已經(jīng)咬鉤了,只是接下來,我真要去暗號里留下的地址等待嗎?”

在林潔如看來,自己留下的暗號,丁墨群一定能破解,既然如此,自己還去暗號內(nèi)隱藏的地址等待,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吳淞路,特高課公寓區(qū)三號別墅。

吃完早餐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著報紙的趙軒看似在自言自語。

“丁墨群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既然要做,這件事就得辦實了。”

“放心,那個地方是我特意選的,到了那里后,你會看到一個下水道口,發(fā)現(xiàn)了76號的人后,從那里進去,我保證你可以離開,不過,做好偽裝,你的相貌若是被摸清楚了,考核到此為止,你還是回游擊隊吧。”

(伊迪斯,掛斷電話,另外,給山城發(fā)一封電報,就說指揮家在我手里,過段時間我會把她送回山城,告訴山城那邊,不要再放她出來了,一天天,盡給我添麻煩!)

“最后那句不用加進去。”

言罷,趙軒剛剛放下看完的報紙打算去特高課點個卯,刀婭才頂著個稻草頭推開臥室的門,睡眼惺忪的,還穿著睡衣就走了出來。

“姐夫,早餐做好了嗎,好餓啊!”

“睜開眼睛就知道吃,餐桌上有,我先去特高課了,吃完后記得把碗收拾了。”

“好嘞!”

瞬間開機的刀婭興奮的跑到餐桌前,看到五花八門的早餐,直接樂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

“姐夫慢走,姐夫,今天我要去小愛家里做客,不用給我留晚飯了,她已經(jīng)說服她哥哥了,接下來,我就是軍火走私商了!”

在門口換衣服的趙軒笑了笑,看來昨天跟佐藤慶說的話還是有點作用的。

魔都,上午十一點,76號主任辦公室。

張三金灰頭土臉的站在辦公室內(nèi),將追蹤白茶的過程說了一遍。

“主任,白茶跟謝必然描述的差不多,我們都已經(jīng)抓住她的尾巴了,可沒想到,她早就踩好了點,我們追擊的過程中,她從下水道跑了。”

“我懷疑,白茶一直都潛伏在魔都,是地下黨的重要人物。”

丁墨群一臉無語的看著張三金:

“這還用你懷疑?”

“這一次驚了她,想要再找到她的蹤跡就困難了。”

“謝必然呢,他一大早不就出去了?”

張三金冷哼一聲:

“主任,謝必然那家伙,一大早就去憲兵醫(yī)院,我們的人一直盯著,到現(xiàn)在他都沒離開。”

丁墨群聞言鄙夷的說道:

“一個為了女人背叛地下黨的人,為這個女人做任何難以理解的事情都在意料之內(nèi)。”

“現(xiàn)在我就好奇,最后鈴木春子會怎么玩死他!”

“對了,聽說鈴木春子手術(shù)后內(nèi)出血,又給救回來了?”

張三金對此也感到驚訝:

“是啊主任,這鈴木春子命還真大,我打探過了,憲兵醫(yī)院的護士說,鈴木春子內(nèi)出血的情況,要是晚發(fā)現(xiàn)那么一會,人就沒了。”

丁墨群也覺得有些遺憾,畢竟鈴木春子死了,對丁墨群還是利好的。

“這個佐佐木的確有些本事,最主要是對鈴木春子忠心耿耿。”

“這樣,你代表76號,讓人送個果籃,送些花過去,既然死不了,明面上的關(guān)系還是要維持出的。”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地下黨完全靜默,白茶又被驚動了,76號守株待兔的計劃暫且沒了下文,這讓丁墨群異常著急。

而更加著急的,就是謝必然了,因為丁墨群給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而76號電訊科副科長王一雅,從接到了晨光的電話后,就一直保持著靜默,完全過上了雜亂無章的生活。

張三金的人盯了一段時間,完全沒發(fā)現(xiàn)王一雅有任何異常。

76號主任辦公室中,張三金都不得不佩服王一雅。

“主任,王副科長典型的就是大小姐毛病,除了上班就是帶著我的人各處轉(zhuǎn)悠,看電影、買衣服,高檔餐廳吃飯,晚上不是在百樂門跳舞就是在家里遛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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