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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沒救

作者:山怪與西風(fēng)  分類: 軍事 | 諜戰(zhàn)特工 | 山怪與西風(fēng) | 諜戰(zhàn):我能聽到心聲!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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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zhàn):我能聽到心聲! 第249章 沒救

第249章沒救

王淑余嘆了口氣,眼神歉意的看向?qū)O建中。

她雖然知道,孫建中說的才是對的,可她在二線,士衣農(nóng)才是她的領(lǐng)導(dǎo),他們是一個團體。

早早就定好了鋤奸趙軒的計劃,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趙軒的行蹤,確實是鏟除趙軒這個禍害才是最優(yōu)解。

至于更換聯(lián)絡(luò)暗號這些事情,王淑余只能暗中操作了。

以她在二線的地位,想要更改這些,沒多少難度,只要她提出來,下面的同志都會認(rèn)為是士衣農(nóng)同意的。

“孫叔,我送你出去吧。”

孫建中一甩袖子,扭頭就朝著密室入口走去。

王淑余看了眼再次抓起電話的士衣農(nóng),微微嘆了口氣后趕忙朝著孫建中追了過去。

離開密室后,孫建中看著跟在自己身邊,滿眼抱歉的看著自己的王淑余嘆道:

“唉,淑余,我說的事情你一定要放在心上,我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注意安全!”

“好的孫叔,麻煩你了,我替管家跟您說聲抱歉,他平時不這樣的。”

孫建中哼笑一聲,平時不這樣,面對自己的時候就這樣,他早就摸準(zhǔn)士衣農(nóng)的性子了。

當(dāng)初組織上為什么選擇讓他作為魔都地下黨的負(fù)責(zé)人,將成熟的情報網(wǎng)交到孫建中手里,就是因為考慮到士衣農(nóng)的性格缺陷。

不過士衣農(nóng)的信仰無比堅定,這一點,孫建中還是清楚的。

虹口,憲兵司令部,井田浩二得知特高課掌握了一條地下黨的交通線,立馬就派出佐藤賀,帶著青木純子以及一批憲兵招待前來的趙軒和山雄一夫。

憲兵司令部情報處會議室內(nèi),佐藤賀滿臉笑容的看著趙軒:

“趙桑,根據(jù)你們提供的情報,純子已經(jīng)安排人下去執(zhí)行了,相信很快,咱們就能揪住地下黨這條交通線的尾巴。”

坐在佐藤賀身邊的宋榕微笑著接過話茬:

“沒想到,特高課居然能有如此斬獲,而且還第一時間告知了我們。”

早在特高課的時候,山雄一夫就打電話跟佐藤賀說明了情況,當(dāng)時佐藤賀就派青木純子去執(zhí)行了。

聽到宋榕的話,趙軒面色平靜的回道:

“機緣巧合,而且,咱們的速度一定要快。”

“從我們對謝必然的審訊中得知,他是從游擊隊的據(jù)點跑出來的,游擊隊那邊肯定做好了預(yù)案,如果速度慢了,恐怕也是撲個空。”

佐藤賀笑著端起杯子抿了口熱氣騰騰的茶水:

“這一點趙桑還請放心,我們已經(jīng)做出了最快的反應(yīng)。”

佐藤賀話音剛落,會議桌上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山雄一夫和趙軒第一時間看了過去,宋榕沖著佐藤賀微微點頭,伸手就接起了電話:

“我是青木純子。”

“呦西,盯緊了!”

掛斷電話,宋榕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起來:

“魚兒上鉤了,這條情報線果然存在,此次的功勞,相信司令會公平分配的。”

趙軒心中頗為無語,自己早早的就讓孫建中去通知二線那些人了,結(jié)果,宋榕才撒出去沒多久的鉤子,居然就有人咬了。

宋榕一語言罷,直接起身笑看著佐藤賀三人說道:

“長官,趙桑、山雄君,你們在此稍待,我親自去現(xiàn)場盯著。”

佐藤賀直接點頭,連趙軒和山雄一夫開口的機會都不給:

“好,有純子親自過去,我也放心。”

“趙桑、山雄君,居酒屋那邊來了一批上等的藝伎,正好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過去,邊吃邊聊,邊玩邊等。”

山雄一夫嘴角一抽,瞥了眼趙軒后見趙軒面無表情,山雄一夫無奈,只能站起身看著佐藤賀說道:

“佐藤君,我倒是無所謂,可是課長特別交代,到了這邊,絕對不允許趙桑去新春居。”

佐藤賀說的那個居酒屋就是新春居,聽到這話,佐藤賀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用男人都懂的笑容看著趙軒:

“趙桑,雖然新春居新來的藝伎都十分難得,而且盡是良家,但跟藍(lán)澤課長完全沒有可比性,不過,男人嘛,在外面怎么能被一個女人左右。”

“既然藍(lán)澤課長吩咐,那這樣,咱們不去新春居,直接到我家里,把新春居的特色調(diào)過來也是一樣的嘛,山雄君,你覺得呢?”

山雄一夫無言以對,反正他的任務(wù)只是看著趙軒,不讓他去新春居,現(xiàn)在要去佐藤賀家里,這不算是去新春居了吧。

趙軒聽完心中都直呼佐藤賀大才,這家伙,腦回路簡直清奇的可怕。

不過從佐藤賀的意思里,趙軒也聽出了,今天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讓自己和山雄一夫跟著宋榕一起出去的。

無奈,趙軒和山雄一夫只能和佐藤賀去了他家。

另一邊,宋榕已經(jīng)來到了用暗號聯(lián)系好的接頭地點。

福州路,跑馬場,在人群中,宋榕幾乎一眼就鎖定了接頭人的位置。

對于宋榕來說,日本人是敵人,租界的英國佬、法國佬也是敵人,而與國黨政見不一的紅黨,自然也是敵人。

面對自己人,有時候宋榕都該利用就利用,更別說面對敵人了,她是從不會心慈手軟的。

從下屬手中接過接頭需要的東西后,宋榕臉上的表情收斂,整個人的氣質(zhì)完全改變,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滿臉愁容的朝著接頭人那邊走去。

跑馬場內(nèi),此次偶然間看到暗號過來的接頭的,正是薛抖,代號,樵夫。

手里攥著一張馬報,看起來正全神貫注看著賽馬的薛抖,實際上眼角的余光無時無刻不在掃描著周圍的情況。

注意到一個留著短發(fā),滿臉愁容,看起來十分膽小,可卻目光堅定的絕美女人靠近這邊,薛抖立馬打起了精神,迅速開始觀察周圍有沒有特務(wù)隱藏?

片刻后,確定周圍一切正常,薛抖收回目光,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已經(jīng)坐在了他后面。

薛抖能感覺到,自己背后的這個女人欲言又止了好幾次,似乎是想對暗號,可卻遲遲不敢開口。

對于這種情況,薛抖笑了笑,這姑娘一看就是第一次接觸這一行。

“唉,今天買了三號,現(xiàn)在看來要賠光了。”

坐在薛抖身后的宋榕心中不屑,這么沉不住氣的地下黨,她還是第一次碰見!

“真的嗎?我我也買了三號!”

聽到身后悅耳的聲音,薛抖轉(zhuǎn)過身看去,近距離被宋榕美顏暴擊,哪怕薛抖早就注意到這個接頭人美貌非常,但近距離這么一看,還是給他看恍惚了。

這一秒,宋榕表現(xiàn)得異常驚恐,被人這么盯著,宋榕都快要從座椅上起身扭頭就跑了。

幸好薛抖回過神來,連忙開口:

“對不起,剛剛是我太失禮了。”

“你說你也買了三號?”

宋榕心中更加不屑了,現(xiàn)在她能想到,為什么特高課能從謝必然口中問出魔都地下黨整條交通線的情報了。

有這樣的成員在里面,要是問不出來,宋榕才覺得奇怪呢。

“嗯,我分三次買了,一筆十美刀、一筆十一美刀,一筆二十一美刀。”

薛抖按捺住想稱呼宋榕為同志的沖動,趕忙回道:

“那我比你好一些,我也買了三筆,一筆九銀元、一筆十銀元、一筆二十銀元。”

說完,薛抖沖著宋榕笑了笑,低聲道:

“同志,你好!”

看宋榕松了口氣,完全放下戒備的樣子,薛抖只覺得十分可愛,比淑余姐可有趣溫柔多了。

這樣一位萌新出來接頭,難不成是管家那邊發(fā)掘的新人,讓自己做她的陪練對象?

確定了彼此的身份后,薛抖便帶著宋榕離開了跑馬場。

在跑馬場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廳后,薛抖帶著宋榕進入,在無人的角落落座后,叫來了兩杯咖啡,薛抖才好奇的看著宋榕問道:

“同志,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宋榕急得眼圈都紅了,楚楚可憐的蹬了蹬眼睛,嚇得薛抖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

直到宋榕開口。

“你你別說話,聽我說,我是哨夫的女朋友。”

晴天霹靂,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這么美的女孩,居然是那個二愣子哨夫的女朋友,這簡直沒天理啊!

可回過神后,薛抖反應(yīng)過來了,特么哨夫不是死了嗎,之前怎么沒聽哨夫說有女朋友來著?

“姑娘,你到底什么意思?”

薛抖變得警惕起來,宋榕抹了抹眼淚,帶著些許哭腔對薛抖說道:

“你們是不是以為哨夫早就死了?”

“不是嗎?”

宋榕搖了搖頭:

“當(dāng)然不是,我和哨夫是在游擊隊認(rèn)識的,哨夫當(dāng)初被我在的游擊隊救下了,后面一直在那邊養(yǎng)傷。”

“可就在前天,哨夫跟我說可能發(fā)現(xiàn)了敵特潛伏在我們內(nèi)部,交代我如果他有什么三長兩短,一定要聯(lián)系上你們,將那名潛伏在我們內(nèi)部的敵特給揪出來。”

“可是一天過去了,哨夫也沒有回游擊隊,我就一個人來了魔都,跟你們聯(lián)絡(luò)的暗號和接頭方式,都是哨夫告訴我的。”

看宋榕說的情真意切,提及哨夫的時候,更是淚光閃動,薛抖心里也悶的慌,連忙開口安慰:

“節(jié)哀,哨夫讓你帶來了什么情報,告訴我,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哨夫白白犧牲的!”

魔都,跑馬場附近咖啡館內(nèi)。

薛抖贊賞的看著宋榕:

“同志,你表現(xiàn)的十分英勇,放心,哨夫絕對不會白死的,請告訴我,哨夫讓你轉(zhuǎn)達什么情報給我們?”

宋榕美眸含淚的看著薛抖,聲音柔柔的說道:

“南京地下黨內(nèi)部有叛徒,他的代號叫山風(fēng),是山風(fēng)出賣了南京地下黨,同時也是他出賣了白茶同志。”

薛抖聽完,面色憤怒的攥緊拳頭:

“你知道那個叛徒在哪里嗎?”

“我見過他,他叫謝必然,一定是來魔都城了,我請求加入魔都地下黨,我一定要為哨夫報仇。”

薛抖沖著宋榕重重地點點頭:

“你的情況我明白了,跟我回去,我親自帶你見管家,管家同意,你才能加入我們。”

宋榕眉頭微蹙的看著薛抖:

“不需要跟組織上請示嗎?”

薛抖笑看著宋榕搖搖頭說道:

“不需要,原本我們二線就是為了在魔都發(fā)展新的同志,你加入,管家拍板就可以。”

宋榕依舊有些不相信的看著薛抖:

“可我是游擊隊的人,這樣沒事嗎?”

薛抖這下也有些為難了,看著宋榕問道:

“你在游擊隊主要是做什么的?”

“寫宣傳文章。”

薛抖聽完,拍著胸脯子說道:

“那沒事,我們正好也缺你這樣有文化的人,跟我走吧,我?guī)闳ヒ姽芗摇!?p/> 在薛抖和宋榕接頭的時間段,福州路精品點心鋪內(nèi),王淑余一直沒聯(lián)系上薛抖,更換接頭暗號和方式的命令也一直沒給薛抖傳達下去。

正在點心鋪中著急不已的王淑余,本打算按照自己對薛抖的了解,出門去找人的。

不過這時候,柜臺上的電話響起,王淑余心中一動,趕忙抓起電話:

“老薛,你跑哪去了?”

(不好意思王小姐,我叫伊迪斯,是晨光的下線聯(lián)絡(luò)人。)

“晨光!”

王淑余壓低了聲音,但還是驚呼了一下。

(王小姐,別浪費時間了,你要找的人在跑馬場,爵士咖啡館,趕緊轉(zhuǎn)移吧。)

聽著電話里的盲音,王淑余瞳孔微微一縮。

掛斷電話后,王淑余看了眼時間,隨后趕忙招呼來伙計:

“小五,立刻轉(zhuǎn)移,把東西全部帶走,能帶走多少帶走多少,到二號據(jù)點,抵達后立刻派人去聯(lián)系管家,告訴他,我們的聯(lián)絡(luò)站暴露了,薛抖身份也暴露了,如果我沒能回來,告訴管家,我也暴露了!”

言罷,心中擔(dān)憂的王淑余立刻出門,前往伊迪斯提及的絕世咖啡館。

跑馬場附近,當(dāng)王淑余看到咖啡館內(nèi)薛抖正在跟一個漂亮的女人面色嚴(yán)肅的在說什么,王淑余心頭咯噔一下。

精品點心鋪現(xiàn)在絕對不能暴露,那里面還有大量的資料。

一旦暴露,短時間內(nèi),根本來不及銷毀。

而那些資料要是被日本人找到了,對于二線的情報網(wǎng)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王淑余必須拖延時間,盡量讓留守的同志將資料全部轉(zhuǎn)移到二號據(jù)點。

確定薛抖的位置后,王淑余心里還抱有一絲僥幸,可街面上,一些賣煙擺攤的商販太集中了,且那些的目光時不時就會匯聚到薛抖和那個女人身上。

這讓王淑余直接確定,薛抖被敵人耍了,跟薛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很可能是日本人的特務(wù)!

想到這,王淑余深吸了口氣,苦笑著哀嘆一聲,要是士衣農(nóng)今天一大早就同意更換聯(lián)絡(luò)暗號、接頭方式,也不至于讓事態(tài)發(fā)展到如今這般地步。

幸好王淑余晨光的下線找到了薛抖的位置,現(xiàn)在自己趕到附近,事情或許還有回緩的余地。

快速找到了一個電話亭,王淑余正撥著精品點心鋪的電話,可撥了兩個數(shù)字后,王淑余一把按斷,重新?lián)芰艘粋€電話。

“事態(tài)緊急,立刻轉(zhuǎn)移!”

啪嗒,掛斷電話,王淑余苦笑一聲走出了電話亭。

福州路,地下黑市黑老虎開設(shè)的雜貨店內(nèi),正躺在搖椅上扇著扇子的黑老虎,見小弟掛斷了電話,微瞇著眼睛問道:

“誰打來的電話?”

小弟一臉疑惑的搖搖頭:

“不知道,是個女的,說什么事態(tài)緊急,立刻轉(zhuǎn)移,還沒等我問她呢,她就把電話掛了,我估計是打錯了。”

黑老虎一下從搖椅上爬了起來,瞪圓眼睛看著小弟,半晌也不見說話。

思考了一會后,黑老虎凝視著小弟說道:

“守好了,我出去打探一下是什么情況,這種電話都能打錯。”

其實,黑老虎現(xiàn)在心里正在打鼓。

這樣的電話可不興打錯啊,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都沒事,黑老虎自然是小心謹(jǐn)慎的人。

所以他決定出去避避風(fēng)頭,看看是不是真的打錯了電話,如果是,那一切還好,他再回來就是了。

如果不是,那自己也提前跑路了。

福州路,跑馬場,爵士咖啡館附近。

穿著白色旗袍,身姿奧妙,將秀發(fā)挽起的王淑余已經(jīng)做出了決斷。

從這里趕到精品點心鋪可沒幾分鐘的路程,如果薛抖真的帶那個特務(wù)去精品點心鋪,那完蛋了。

四周環(huán)視了一圈后,王淑余取出手包里的配槍,找了一個大概能逃跑的位置,且這個位置正好斜對著薛抖,王淑余這才抬槍瞄準(zhǔn)了咖啡館的玻璃窗。

砰——

這是王淑余深思熟慮后的結(jié)果。

她作為精品點心鋪老板娘的身份現(xiàn)在不能暴露,至少要幫點心鋪留守的同志爭取足夠轉(zhuǎn)移的時間。

至于薛抖,救不了了!

槍聲響起,街面上的憲兵隊特務(wù)立刻取出藏著的槍,朝著槍聲響起的地方看去。

而在咖啡館內(nèi)的薛抖和宋榕,在槍聲響起,玻璃破碎的下一秒,齊刷刷的偏頭看向街道外面。

薛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斜方舉著槍的王淑余。

開槍后王淑余沒有第一時間逃跑,就是為了讓薛抖能看到自己。

在看見王淑余后,薛抖也發(fā)現(xiàn)了街面上出現(xiàn)了許多拿著槍的特務(wù)。

這一下,薛抖就算再傻,也清楚自己落入敵人的陷阱了。

來不及多想,薛抖快速拔槍,正要對準(zhǔn)宋榕的時候,宋榕面色慍怒的已經(jīng)率先扣動了扳機。

在槍聲響起的那一秒,宋榕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這是地下黨的人在提醒薛抖。

也是在那一秒,宋榕直接拔槍對準(zhǔn)了薛抖,在薛抖拔槍的瞬間便扣動了扳機。

砰!砰!

還沒來得及舉起槍,薛抖就連中兩槍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右手一槍,左手一槍,兩槍打完,宋榕站起身后,槍口已經(jīng)頂在了薛抖腦門上。

“你”

薛抖怒視著宋榕,他是真沒想到,這樣一個嬌滴滴,我見猶憐,膽子很小的女人,居然會是敵人的特務(wù)。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全程的演技一點破綻都沒有,讓薛抖完全相信她的整個狀態(tài)。

“沒想到你們這條情報線上,還是有能人的嘛。”

說著,宋榕瞥了眼街道上已經(jīng)那個逃跑的背影。

“不過你放心,她,逃不了的!”

薛抖牙齒都快咬碎了,可現(xiàn)在,他就算想反抗也沒機會,雙手都中槍了,力氣完全用不上。

而在距離薛抖和宋榕不遠(yuǎn)的地方,一只米粒大小的蟲子正趴在墻壁上。

虹口,佐藤賀家中,趙軒通過留在宋榕身邊的納米飛蟲,幾乎全程監(jiān)控著宋榕的行動。

對于薛抖這樣的白癡,趙軒是真想不通,這樣的人,是怎么被選中參與情報工作的?

王淑余會前往現(xiàn)場拖延時間,也在趙軒的意料之內(nèi)。

因為爵士咖啡館跟精品點心鋪的距離太近了,二線的一些機密文件根本來不及轉(zhuǎn)移和銷毀,只有讓人去拖延時間。

不過也幸好,薛抖這家伙沒有把聯(lián)絡(luò)站的位置直接告訴宋榕,不然,王淑余連這點時間都沒有。

在知道薛抖落入陷阱后,趙軒就做好了兩套預(yù)案。

第一就是王淑余沒有被捕,那自然是最好的結(jié)果。

不過那條街道上所有特務(wù)的位置趙軒都掌握了,王淑余很難逃出去,就算有人接應(yīng),也是徒增傷亡。

整整一個憲兵中隊的人在槍聲響起的時候朝著跑馬場合圍,這種情況下,去多少人接應(yīng)王淑余都是白搭。

所以第一個預(yù)案就只能看王淑余自己的本事,如果能逃出去,萬事大吉。

如果逃不掉,就只有第二套預(yù)案了,在憲兵司令部救人!

之前,趙軒救過魯進和孫應(yīng),這次還是同樣的方法,但趙軒也擔(dān)心,王淑余能不能扛到自己救她的時候。

幸好這次孫應(yīng)沒有跟謝必然一塊進城,不然的話,被山雄一夫看到已經(jīng)死了的孫應(yīng)又出現(xiàn)在魔都城,樂子可就大了。

這樣的情況一旦出現(xiàn),從今往后,怕是面對所有死人,山雄一夫都不會放心,寧愿給這些死人補槍,讓死人留在停尸房,也不會再送去亂葬崗了。

二線這支地下黨,真是讓趙軒大開眼界。

除了王淑余,全特么都是莽夫。

“趙桑,來,喝酒,你發(fā)什么呆呢,放心吧,純子親自出面,絕對不會放跑了地下黨的人。”

佐藤賀端著一杯酒,左手還摟著一名藝伎,跟山雄一夫兩人齊齊給趙軒敬酒。

趙軒端起酒杯笑了笑:

“佐藤君,還是少喝一點,時間也差不多了,估計青木小姐快回來了。”

佐藤賀聞言瞬間清醒了不少:

“趙桑說的沒錯,這都兩個小時了,行,喝了這杯,咱們就回憲兵司令部。”

六個藝伎招呼著佐藤賀跟山雄一夫,但沒一個敢往趙軒身邊湊。

主要是佐藤賀剛剛調(diào)來藝伎的時候,山雄一夫就警告過她們,對此,趙軒也樂得清靜。

同一時間,宋榕站在之前王淑余所在的位置,四周看了看后,目光直接鎖定在了不遠(yuǎn)處的電話亭上。

“你,立刻去電話局查查,這個電話亭十三分鐘前,有沒有拔出電話,如果有,打哪去了?”

“嗨!”

不一會,在憲兵中隊和周圍設(shè)卡的憲兵圍堵下,王淑余被堵在了一個胡同里,槍里的子彈也已經(jīng)打完了。

看著大批憲兵已經(jīng)圍了過來,王淑余沒有選擇自殺,也沒有繼續(xù)抵抗,任憑他們抓了自己。

自殺,只會讓敵人就地確認(rèn)她的身份。

而作為精品點心鋪的老板娘,王淑余不敢賭,在這附近的人中,有沒有去她那買過點心的。

所以,活著,讓敵人把自己帶回去,才是爭取時間的最好辦法。

半個小時后,趙軒三人回到了憲兵司令部,而宋榕那邊,也成功抓到了制造動靜后想要逃離的王淑余。

等宋榕帶著抓到的兩名地下黨回來后,佐藤賀帶著趙軒和山雄一夫直接到了會議室。

“純子,怎么回事,只抓到了兩名地下黨?”

坐在佐藤賀身邊的宋榕冷冷一笑:

“處長,本來計劃挺順利的,可惜半路被抓回來的那個女地下黨破壞了。”

“不過她出現(xiàn)在跑馬場爵士咖啡館附近應(yīng)該不是巧合,我讓人去電話局查了一臺公用電話的通話,鎖定了一個位置,已經(jīng)派人過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佐藤賀滿意的點點頭,抓到兩個也好,如果后續(xù)還能有所斬獲,那就更好了。

反正這次的功勞,相當(dāng)于是特高課白送過來的。

“很好,那么接下來就是對那兩個地下黨的審訊了,趙桑,你和純子一組,我和山雄君一組,咱們一起突擊審訊。”

今天這頓酒,佐藤賀跟山雄一夫算是喝出感情來了。

佐藤賀也沒想到,遵循武士道精神的山雄一夫居然跟自己有同樣的愛好,找到同道中人,佐藤賀自然想跟山雄一夫多多交流。

至于趙軒,在外面連女人都不敢碰,佐藤賀可不喜歡跟趙軒玩。

宋榕坐在一旁,笑容揶揄的看了眼佐藤賀跟山雄一夫,這兩人什么時候關(guān)系變得那么好了?

分配好審訊的對象后,趙軒和宋榕來到了二號審訊室,坐在刑訊椅上的,正是雙手中槍的薛抖。

薛抖才看見宋榕走進審訊室,便怒吼著咒罵起來:

“該死的日本婆娘,有本事你放了我跟我一對一單挑,盡耍些陰謀詭計,我呸!”

“畜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趙軒裝作好奇的看向宋榕,宋榕面帶微笑,領(lǐng)著趙軒入座后,也不管薛抖怎么罵,只是狐媚般的笑道:

“趙桑,他叫薛抖,代號樵夫,腦子似乎有點問題,審他,我覺得應(yīng)該會很輕松。”

說著,宋榕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趙軒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在趙軒看來,二線的這些同志,腦瓜子多多少少都有點問題。

而且宋榕說的也沒錯,審薛抖,恐怕還真能審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報。

只是兩人剛剛坐下,翻開筆記本正打算審訊的時候,一名特務(wù)推門進入審訊室,跑到宋榕耳邊低語了兩句。

聽完后,宋榕面色一沉,擺了擺手讓他退到了一旁。

“青木科長,怎么了?”

宋榕冷笑一聲,心中頗為佩服王淑余,但聲音依舊帶著戲謔意味的說道:

“沒什么,被耍了。”

宋榕是真沒想到,王淑余在那種環(huán)境下,居然還能冷靜的判斷,給她設(shè)了一個套。

“哦,青木科長這般聰慧,還有人能算計你?”

宋榕聳了聳肩,無所謂的笑道:

“沒事,她那么做的原因,我現(xiàn)在也想通了,拖延時間罷了。”

“而且,在那種情況下,她還要用這種手段,我只能說,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過,興許也是有用的。”

言罷,宋榕打了個響指,叫來了身旁的特務(wù):

“去,把最新繪制的福州路那邊的地圖給我找來。”

聽到宋榕這話,趙軒已經(jīng)明白宋榕說的聰明反被聰明誤是什么意思了。

王淑余這么做,確實能拖延時間,但同時,如果敵人夠聰明,也能讓敵人想到,他們所在的情報線的聯(lián)絡(luò)站,就在跑馬場不遠(yuǎn)的地方。

否則的話,王淑余沒必要耍這種手段拖延時間。

至于宋榕后面那句話,興許也是有用的.王淑余確實利用這個小手段引導(dǎo)宋榕查錯了方向。

接下來就要看精品點心鋪那邊,是否能在宋榕確定位置之前轉(zhuǎn)移了。

不一會,特務(wù)便帶著地圖回到了審訊室。

宋榕將地圖攤開在桌子上,纖細(xì)白嫩的手指在地圖上劃過,停在一家布店后,頭也不抬的問道:

“我還是叫你樵夫吧,樵夫,你們的聯(lián)絡(luò)站是不是在福州路的老張布料店?”

問著話,宋榕瞥了眼被束縛在刑訊椅上,面色猙獰的薛抖。

“看來不是。”

說完,宋榕看著趙軒笑了笑:

“據(jù)我所知,這也是趙桑擅長的審訊手段,恰好我也學(xué)過一些心理學(xué)的知識,今天正好試試看,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請趙桑不吝賜教。”

對于觀察入微的宋榕來說,只要有了方向,用心理學(xué)方面的手段審訊,效果一般都不會差。

“純子小姐,如你所愿。”

宋榕微微一笑,繼續(xù)問道:

“樵夫,既然不是老張布料店,那是它旁邊的雜貨鋪嗎?”

連續(xù)詢問了幾個地點后,宋榕雙目精光閃閃,盯著再次破口大罵起來的樵夫問道:

“是精品點心鋪?”

“不是?”

“是不是精品點心鋪?”

坐在宋榕身邊的趙軒,看著薛抖猙獰著怒罵的樣子,心中嘆了口氣,果然還是不長記性。

宋榕也樂了,直接不管薛抖,偏頭看向趙軒:

“趙桑,你覺得是不是精品點心鋪?”

趙軒面色淡漠的點點頭:

“沒錯,就是這里了。”

“胡說,胡說!你們兩個,一個該死的小鬼子,一個該死的狗漢奸,去死,去死!”

宋榕根本不理會狗吠一般的薛抖,合上審訊筆錄后便站了起來:

“趙桑,走吧,看看處長那邊審訊的如何了?”

趙軒沒有言語,跟著宋榕就站了起來,一塊朝著審訊室門口走去。

薛抖怒火中燒,心里又擔(dān)憂又自責(zé),自己什么也沒說啊,他們怎么確定是精品點心鋪的?

“站住,你們給我站住!”

薛抖的嘶吼,絲毫沒有影響趙軒和宋榕,眼睜睜看著這兩人離開審訊室,薛抖大哭起來。

而在審訊室的日本特務(wù),看到這一幕也有些傻眼,同時也頗為佩服青木科長。

動刑都沒有,居然就把想知道的問出來了,這種手段,他們怕是一輩子都學(xué)不會。

在審訊室門口等著淺野伯和,也是青木純子的副手,憲兵司令部情報處情報科的副科長。

看到宋榕出來,淺野伯和微微躬身:

“科長,里面那人怎么處理?”

宋榕偷偷看了眼趙軒,見趙軒依舊一點情緒都沒表現(xiàn)出來,便揮揮手說道:

“送去提籃橋監(jiān)獄吧,留著,或許以后還有奇用,這么好逗的地下黨,我可太久沒遇到了,留一條命給他,你說呢,趙桑?”

出于感性,趙軒確定,死了的薛抖比活著的薛抖好。

可理性告訴趙軒,薛抖再怎么無能,也是自己的同志,能保下一條命也是好事。

“他的死活跟我沒關(guān)系,只要功勞不少分給我們就行。”

“那是當(dāng)然,畢竟趙桑,你也是我們情報處的顧問啊。”

正朝著下一個審訊室走去的趙軒,心中突然一動,沒想到,透析模式這時候居然探知到了宋榕的心理活動。

留薛抖一條命,在宋榕看來,薛抖自然是還有利用價值的。

但更重要的是,宋榕并不想親手殺死國黨或者紅黨的人。

至于她留下薛抖這條命后,薛抖以后是死是活,宋榕就不在意了,只要不是死在她手里就行。

這也是為什么,上次在靶場槍決方烈的時候,宋榕沒有動手,反而是逼迫趙軒動手的原因。

探知到這一點后,趙軒真覺得宋榕心理問題很嚴(yán)重,是一個矛盾的集合體。

宋榕看向已經(jīng)吩咐人下去,押解薛抖去提籃橋監(jiān)獄的淺野伯和:

“淺野君,打電話告訴還在福州路待命的崛井一夫,讓他立刻帶隊搜查精品點心鋪,里面要是還有人,一個都不許放走。”

“嗨!”

崛井一夫是憲兵司令部情報處行動科科長,趙軒微微怔神,宋榕居然還留了一隊人在福州路待命,這女人,心思是有多縝密啊!

所以現(xiàn)在趙軒很好奇,宋榕潛伏在憲兵司令部,目的究竟是什么?

正想到這,透析模式又傳回了新的反饋。

(宋榕:幼虎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華中戰(zhàn)區(qū)松井石根的軍防圖,我一定會拿到手!)

趙軒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這女人,什么時候把幼虎當(dāng)成競爭對手了?

現(xiàn)在華中戰(zhàn)區(qū)已經(jīng)停火,但趙軒估計,用不了多久又會打起來。

華中戰(zhàn)區(qū)的戰(zhàn)況,就像是在各種拉扯中展開的,反正,閑來無事,華中戰(zhàn)區(qū)總會打上兩場,當(dāng)然,雙方都是試探性的進攻。

進入王淑余所在的審訊室,剛剛推門走進去,趙軒和宋榕就被佐藤賀跟山雄一夫整懵逼了。

這倆的審訊方式,有點奇葩,但趙軒看得怒火中燒。

“支那女人,我勸你還是快點說吧,你身上的衣服可沒剩多少了!”

被束縛在刑訊椅上的王淑余,大片肌膚暴露,可依舊閉著眼睛緊咬牙關(guān),到現(xiàn)在為止,王淑余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聽到門口的動靜,佐藤賀跟山雄一夫轉(zhuǎn)頭看了去。

“純子、趙桑,你們就審訊完了?”

宋榕眼神冰冷的看著佐藤賀:

“處長,如此羞辱一個女人,你覺得她就能說出點什么嗎?”

佐藤賀尷尬的笑了笑:

“那個,純子,其實我還是特別尊重女性的,你知道的,我平時都十分自律”

看著佐藤賀口不擇言的樣子,就算不用透析模式,趙軒也看明白了,這丫的喜歡宋榕!

山雄一夫則是哼了一聲說道:

“青木科長,對付敵人,無論用什么手段,我都不覺得過分。”

宋榕冷冷一笑,走上前,目光睥睨的盯著山雄一夫:

“武士道山雄一夫,這就是你的武士道?”

“八嘎,青木科長,不許你侮辱我的武士道精神!”

佐藤賀一聽這話,立馬瞪了眼山雄一夫:

“山雄君,這里是憲兵司令部,還請你對純子小姐放尊重一點!”

“另外,鄙人也覺得用這樣對女性侮辱性的方式審訊,有違我的本心,山雄君,咱們審了多久了,一點進展沒有,可純子和趙桑那邊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所以我決定,這邊的審訊,也交給純子,你沒意見吧?”

山雄一夫無語的看著佐藤賀,一點點攻破王淑余心理防線的審訊方法,不是特么你提出來的嗎,現(xiàn)在居然還舔著臉把事情都推給我,該死的王八,果然,佐藤家族的人,全都是不要臉的!

見山雄一夫不說話了,佐藤賀看向宋榕笑了笑:

“純子,快坐,接下來,由你來主持審訊。”

宋榕面色清冷的微微頷首,坐在佐藤賀身邊后也看向趙軒說道:

“趙桑,你也坐吧,這場審訊,還需要趙桑幫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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