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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上梁山,你有這個實力嗎? 第309章 李師師的接班人,宋徽宗也就是這個待遇了
“二叔——”
“大侄子——”
楊志和楊再興一見面就緊緊抱在了一起,情不自禁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蔡福知道他們為什么如此傷心,楊家將一脈就只剩下他們叔侄二人了。
沒見面時倒也沒什么,見了面方才知道彼此是世間唯一的親人。
叔侄二人各自把經歷說了一遍,說到楊志賣刀之事楊再興又哭了一次。
再說到楊志在黃泥崗被劫走了生辰綱,無路可走,楊再興雙哭了一次。
這孩子太感性了!
蔡福揉了兩把楊再興的小腦袋,不過感性的人,才是重情重義的人。
理性的人永遠也做不出“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這種事兒。
楊再興告訴楊志自己拜了蔡福為義父,楊志很是欣慰。
畢竟不改名不改姓,楊再興拜了蔡福為義父等于多了一個靠山。
由于楊家槍的傳承都是父子口口相傳,所以楊再興學的槍法并不完整。
楊志就讓楊再興跟著自己學藝,他要把他的武藝全都傳給楊再興。
當然了,有的楊志沒學完整的,也能從楊再興這里得到補全。
與此同時仇瓊英和李秀蓮搭上了話,把李秀蓮的底細摸了個清清楚楚。
這是仇瓊英自以為的,事實上是她的底細被李秀蓮摸了個清清楚楚。
兩人互相摸了個清清楚楚之后,都對對方做出了客觀評價。
仇瓊英:小小丫鬟,可笑可笑!
李秀蓮:小小義妹,可笑可笑!
把楊再興交給楊志,蔡福帶同盧俊義、魯智深、武松去了安道全的神醫營。
根據蔡福的最高指示,安道全從梁山泊精挑細選出了幾十個在醫術上有天賦的好苗子。
悉心調教了幾個月之后,神醫營已經有了十幾個中用的郎中。
這跟以前晁蓋、宋江從民間擄來的郎中不同,都算得上是安道全的弟子。
所以現在安道全輕松多了,也嘗到了甜頭兒,準備以后多培養些弟子。
反正在蔡福這里,安道全的地位穩如泰山,他就有時間多陪陪李巧奴了。
李巧奴很需要陪伴的!
韓世忠正在神醫營里接受安道全的治療,蔡福到神醫營主要就是看他。
“大哥!”
韓世忠躺在病床上看到蔡福來了,連忙就想掙扎起來見禮,但是被蔡福按回去了:
“別動,安心養傷。”
安道全在旁邊介紹韓世忠的傷勢:
“沒有傷到要害,又得到了及時治療,再加上韓頭領身強力壯,只要安心養上一個月,又是一條龍精虎猛的好漢!”
蔡福也就放心了。
韓世忠又是“中興四將”又是“南宋七王”,是跟岳飛齊名的忠臣良將。
有朝一日自己封狼居胥,身后肯定少不了韓世忠。
盧俊義拍了拍韓世忠:“六弟,等你傷好了之后就來幫我管麒麟營。
“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常常切磋了!
“不是二哥說你,你的刀法還得練吶!”
韓世忠老臉一紅:“還請二哥多多指教。”
雖然韓世忠跟蔡福他們結拜了,但是加入的太晚,沒有足夠的威望和功績,直接提拔他做紅巾大頭領肯定不能服眾。
所以蔡福跟他說好了,從頭領干起,先給盧俊義當副將。
等到韓世忠把威望養起來了,功績干出來了,蔡福自然會提拔他獨當一面。
韓世忠原本就是從底層爬上來的,明白蔡福的用意,心中并無怨懟。
“大哥,你可遇到美人計了?”
噓寒問暖之后,韓世忠問起了他囑咐過蔡福的事兒。
蔡福:“遇到了。”
韓世忠揶揄道:“大哥沒中計吧?”
蔡福呵呵一笑:“中了,美人已經被我帶回來做了丫鬟。”
魯智深恍然大悟:“原來那個小娘子是朝廷派來的啊!
“灑家這就去打死她!”
“你坐下,急什么!”
蔡福連忙喚住了魯智深:
“三弟,朝廷用美人計,我可以用反間計嘛!
“將計就計,豈不美哉?”
魯智深聽得頭都大了:“大哥,什么計不計的!
“先讓她吃俺三百禪杖,再做道理!”
“那就打成臊子了……”
蔡福擺了擺手:“不必擔心,我心里有數兒。”
從神醫營出來回住處的時候,蔡福路過一片峭壁,正遇見時遷在練兵。
時遷成立了諜報營之后,挑選出了一千名適合當諜報的小嘍啰兒。
天生就是雞鳴狗盜之輩的有二三百人,時遷稍加調教就是個好手兒。
只聽時遷一聲令下,幾百個諜報兵赤條條的,悶不吭聲沖向了峭壁。
那片峭壁足足有十丈高,十分陡峭,在蔡福看來可能連山羊都上不去。
但是這些諜報兵好像沒長毛的大猴子,三下兩下就麻利的登頂了。
峭壁之上沒有什么植被,野草都沒有一根,只在峭壁頂上有一棵大銀杏樹。
登頂了的諜報兵就摘一片銀杏葉回來交到時遷手里。
不一會兒,時遷手里就有了幾十片葉子,但是時遷的臉色并不好看。
因為其他諜報兵要么上到一半下來了,要么登頂之后沒有力氣爬樹了……
甚至還有幾個從峭壁上滾下來了的,幸好被下面用大網接住才沒受傷。
“哥哥,主要是第一批培養好的精英都派出去了,這些都是挑剩下的……”
時遷紅著臉跟蔡福解釋,蔡福攬著他的肩膀笑問:
“派出去多少人了?”
時遷:“原本有二百五十多人,在上梁山之前也都是梁上君子。
“小弟培養他們幾個月就成材了,如今已經先后派出去了二百個間諜。
“主要在梁山泊周圍的州府以及東京、威勝州、南豐府、二龍山等地。
“這些都是挑剩下的,留在山上繼續培養,小弟保證讓他們人人如蚤!”
蔡福滿意的拍了拍時遷的小肩膀:
“干得漂亮,兄弟,我看好你!”
時遷振奮的挺起小胸肌:“哥哥放心,小弟一定不負哥哥厚望!”
與此同時,顧大嫂正在大開殺戒。
“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顧大嫂拿一把剔骨刀,在那個要砍死李秀蓮的大胡子身上劃了幾十刀!
每一刀都是不深不淺的剛好入肉三分,血沒流多少,也不是特別疼。
大胡子覺得不過如此,梗著脖子跟顧大嫂叫號兒:
“就這?就這?”
“你怕是不知道老娘綽號叫什么!”
顧大嫂冷笑著把剔骨刀丟在一旁,拍了拍手,幾個小嘍啰兒便捧著幾個酒壇子進來了。
顧大嫂打開一個酒壇子展示給大胡子。
大胡子定睛一看,酒壇子里赫然是許多只蚯蚓!
蚯蚓都是剛從湖邊泥土里挖出來的,一只只互相糾纏盤來盤去。
顧大嫂用筷子夾起了一只蚯蚓放在大胡子的傷口上,那只蚯蚓本能地往傷口里鉆。
大胡子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顧大嫂笑問:“如何?”
大胡子冷哼一聲:“就這?就這?”
“有種!”
顧大嫂讓換了一個酒壇子,打開給大胡子看,大胡子一看,竟然是蛆!
“剛從茅廁里抓來的,肥不肥!”
顧大嫂用筷子夾起一只白白胖胖的蛆放在大胡子的傷口上。
大胡子臉都綠了,顧大嫂笑問:“如何?”
大胡子咬緊牙關:“就這?就這?”
“有種!”
顧大嫂又換了一個酒壇子,打開給大胡子看,大胡子一看,卻是螞蟻!
顧大嫂用筷子夾了一只又一只的螞蟻放在大胡子的傷口上。
大胡子都快哭了,顧大嫂笑問:“如何?”
大胡子已是服了:“我說!我說!”
“有種!”
顧大嫂雙換了一個酒壇子,打開給大胡子看,大胡子一看,全是蜘蛛!
顧大嫂用筷子夾起一只又黑又大又圓的蜘蛛,孫新連忙攔住她:
“娘子,他肯說了……”
“沒用的東西!”
顧大嫂很不爽的把蜘蛛放回了酒壇子,鼓勵大胡子:
“你有種說假的,我這兒還有蜈蚣、蚰蜒、洋辣子……”
大胡子鼻涕眼淚兒的:“不敢不敢,小人保證句句是真!
“其實李秀蓮……”
顧大嫂當然不可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詞,就算顧大嫂信,孫新也不能信。
他們把幾個鳥大漢和老頭兒分開審訊的,再互相對照供詞便可知真偽。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顧大嫂怒氣沖沖的一腳踹翻了桌子:
“虧我還以為李秀蓮是個好女兒!
“結果她是條美女蛇!”
“好在蔡福哥哥早就看出來了,那李秀蓮,不,李瓶兒騙不到哥哥!”
孫新小心翼翼的扶起了桌子:
“娘子,你莫要動怒,小心動了胎氣!
“我們老孫家可就這一個獨苗兒……”
“知道了知道了!”
顧大嫂沒好氣的用大肚子拱他一個跟頭:
“讓開,我去報告蔡福哥哥!”
“娘子你歇著吧,我去就行!”
孫新爬起來哄著顧大嫂去房里養胎了,自己則是趕緊坐船去了金沙灘。
很快孫新就到了蔡福家,卻見李秀蓮,不,李瓶兒正在伺候蔡福洗腳。
李瓶兒伺候人的本事是大宋第一名妓李師師親手調教的。
她是李師師的堂妹,李師師想把她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豈能不盡心盡力?
就這么說吧,宋徽宗也就是這個待遇了!
蔡福大馬金刀的坐在床邊,李瓶兒跪在地上,溫柔的抱起他一只大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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