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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獨自修行 第158章 假酒害人
別人稱呼櫻庭雪為老師或許很正常,畢竟那就是櫻庭雪的職業(yè)。
更加糟糕一點去想,或許也就是小兩口的情趣什么的。
櫻庭雪明顯的說起了‘壞學(xué)生’這個字眼,那么就顯得格外不一般了。
這可不是什么能拿到臺面上去說的事情。
老師和學(xué)生一起出入酒吧,還姿態(tài)這么曖昧?哪怕沒有直接做出情侶那樣直接的親密動作但是光是自己剛才拍到的兩人挨在一起離開酒吧的照片.就足以掀起一陣不小的輿論。
尤其是櫻庭雪這么年輕漂亮的老師,這種輿論的可信度相當(dāng)高。
哪怕他們兩人自己都不在意,可是學(xué)校不可能不在乎產(chǎn)生的社會影響,尤其是其他學(xué)生的家長怎么看待這件事情。
簡單來說,如果將這照片發(fā)布出去,哪怕有些模糊,但是搭配上足夠有說服力的‘現(xiàn)身說法’,這絕對是能毀了櫻庭雪整個職業(yè)生涯的威脅。
回到同事之間的位置上時,山口真司還有些恍惚。
握住酒杯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說不清楚是一種興奮,還是沒有來由的恐慌不安。
興奮當(dāng)然是因為自己似乎拿捏到了那個求而不得的女人的命門,恐慌也來自于此。
自己真的要做這樣的事情?這簡直能和敲詐勒索一個性質(zhì)的威脅吧?說到底是為了私欲展開的東西,雖然在自己看來,老師和學(xué)生.這的確不道德。
但是如果自己這么做了,那就更是十惡不赦。
成為了那種電視里的反派.自己是一個應(yīng)該有著更加光明前途未來的醫(yī)生,按道理來說,不應(yīng)該給自己的職業(yè)生涯留下任何污點。
在當(dāng)醫(yī)生的過程中他也相當(dāng)?shù)淖⒁膺@一點。
跨出這一步,到底是有驚無險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打開新世界的大門,還是說真的走進了不能回頭的深淵呢?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就喝到這里吧,咱們還有下一場呢。”
“也是。走走走,出去再說。”
和準(zhǔn)備散場的同事一起,他們走出了人還是不少的紙飛機。
和勾肩搭背的幾個男人一起,山口真司還是有些恍惚,當(dāng)然,在同伴看來他只是簡單的喝多了而已。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實際上到這個時候,山口真司還在內(nèi)心掙扎,長久以來接受的教育,以及從那個小鄉(xiāng)鎮(zhèn)出來的磨練都讓他愛惜羽毛。
直到。
幾人看到了不遠處,出來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郎。
她有著嫵媚嬌艷的容顏,有著貼身長裙凸顯出來的火辣身材。
站在路邊,拿著手機,似乎在等待著什么。很快,一輛黑色轎車開到了她的面前,出來的卻是一個鬢角都微白的男人。
他沒有任何猶豫,一把將這名讓人口水都看出來的火辣女郎摟在懷里,女人非但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反而是帶著醉意,抱著他那張老態(tài)盡顯的臉又吻又貼。
他們一起上了車,消失在了幾人面前。
同事狠狠地抽了一根煙。
“媽的,等以后有錢了,我也只找年輕的!”
另外一個男人笑呵呵的說,“你們記得副院長的老婆嗎?”
“我記得!媽的,第一次看到還以為是來看病的,那么年輕漂亮,那小腰扭得,穿個紅底高跟鞋嘖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歌舞伎町出來的呢。老牛,就該狠狠的吃嫩草啊!”
“誒誒誒,車來了,走吧。”
約好的車來到了面前,幾名同事互相推搡著上車。
“誒,山口,不上來發(fā)什么呆呢?”
獨自站在路邊的男人,頭發(fā)有些凌亂,眼神在昏暗的街道上晦澀不明。
他的魂魄都仿佛游離天外,直到逐漸回到身體里,他才轉(zhuǎn)過頭看向幾人。
“你們?nèi)グ桑矣悬c事情,要先回去了。”
“誒?這個時候你不去了?”
“別搞啊,說好一起的!”
山口真司顯得無比清醒的看向幾人,他露出了冷靜到有些不正常的笑容。
“真的不去了,你們?nèi)グ桑娴瞄_心點。”
說完,他一個人沿著長長的道路,朝著下一盞路燈走去。
他的身影不搖晃,腳步也不虛浮,看上去完全沒有喝醉的跡象。
幾個同事你看我,我看你。
“這還去嗎?”
“廢話,他不去我們就不玩了?那是他自己今天沒福氣,走唄。”
“而且看起來也沒喝多,唉.山口還真是奇怪的人啊。”
“星星好漂亮。”
提著包的櫻庭雪,腳步有些搖晃,身形似乎并不穩(wěn)定,但是因此覺得自由。
身邊的少年會隱約的傳遞過來溫暖的氣味,她很難形容這種味道。并不是什么沐浴露、洗發(fā)水或者說香水的味道。好像是來源于他本身。
需要離得很近才能聞到,而一旦感覺到了之后,就很難忘記他的氣息。
就像是屬于一個人的鮮明的符號,刻在靈魂上的烙印。
月野弦輕松的陪著女人散步,今天天空的確很澄澈,沒有烏云為星空披上面紗。月亮很近,星光很亮。
“今晚聽說海邊有煙火大會呢,你去看了沒有?”
雙手在背后握著包的女人姿態(tài)很輕盈,仿佛酒精讓她學(xué)會了舞蹈一樣。
輕巧的轉(zhuǎn)身,包臀裙自然沒有辦法掀起漣漪,但是她蜷曲的長發(fā)卻宛如輻射開來的海浪。
臉上的酡紅恰到好處點亮她的顏色,顯得空寂了一些的街道讓她感覺自由。
所以可以隨心所欲的做出一些之前不敢想的事情。
月野弦笑著看著她,“實不相瞞,今天去了。你打給我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回家。”
櫻庭雪愣了愣,隨即小碎步來到月野弦身邊,高跟鞋踩出的聲響很有趣,就像是一部喜劇電影里會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詼諧配樂。
“和誰去的?”
“風(fēng)間櫻啊。”
“那你還答應(yīng)我出來陪我喝酒?不會累嗎?”
這個對象是誰,其實心里有所預(yù)感,說不上多么意外。畢竟任誰來看,三班的月野同學(xué)和風(fēng)間同學(xué)那是相當(dāng)匹配的一對。
基本上老師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有的還會拿他們偶爾開點小玩笑。
她只是好奇,這個少年似乎精力充沛的不像話,竟然還愿意出來陪伴自己這么一段不短的時間。
月野弦笑容清爽。
“畢竟櫻庭姐姐的聲音在電話里聽起來就很沮喪,我就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聽到這句話,櫻庭雪的腳步頓了頓。
她有些不自然的偏過了視線,心跳在酒精的影響下似乎有些不正常。
風(fēng)吹過臉的感覺不是什么暑氣撲面,也不是涼爽,而是仿佛有著手指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摩挲.很癢。
她伸手清理臉頰上分離的細碎發(fā)絲,語氣故作輕率。
“好像又是被你照顧的一天呢,我這個姐姐還真不靠譜呢。”
還是把自己放在姐姐的位置上演繹著自己的角色嗎?
月野弦覺得有些好笑,不過他沒有再選擇拆穿什么。
只是點點頭。
“知道就好,所以其實私下底你叫我哥哥也不過分。”
“去你的得寸進尺了是不是?”
這句話說出來櫻庭雪的眼睛都睜大了。
怎么這么像撒嬌呢?
她是不會撒嬌的,也不會將撒嬌當(dāng)成一個漂亮女人的必備武器。
自己的家庭是嚴(yán)酷的父親現(xiàn)實的母親,他們教自己的從來都是生活中的苦難,以及柴米油鹽的細碎昂貴。
她也很小就知道,自己不能通過撒嬌來獲得什么,再到后來沒有戀愛經(jīng)歷,也不擅長和男生打交道,就更加沒有這個機會.她幾乎都不認為自己存在這個技能。
怎么現(xiàn)在就.
可是面前俊美非凡的少年噙著笑容看著她。
“話都是你說的,我稍微延伸了一下話題,這也是得寸進尺嗎?”
櫻庭雪瞇著眼睛,借著酒勁‘警告’對方。
“我年紀(jì)比你大這么多,不可以沒大沒小的,知道嗎?”
月野弦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那你倒是別一傷心難過了就打電話給我,哭訴著沒有朋友,沒有人陪你散心喝酒啊。”
一說到這個櫻庭雪的臉頰更紅。
不服氣的爭辯。
“我才沒有哭訴呢!我只是誒誒誒。”
仿佛爭辯就要用盡全力,重心不穩(wěn)的老毛病又出現(xiàn)了,但是這一次月野弦很有預(yù)警,仿佛已經(jīng)是提前預(yù)料到了這一幕。
在對方的高跟鞋開始不穩(wěn),她的身形微微搖晃之際。
少年已經(jīng)是伸出手來,按在了她的雙肩。
就像是把一個不倒翁扶正,將要墜落的花瓶穩(wěn)定在桌面上一樣。
“知道自己穿著高跟鞋,就不要搖搖晃晃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跳舞呢。”
被按住了的櫻庭雪抬起頭看向面前的少年,這副略有責(zé)怪的語氣,卻格外的讓人享受。仿佛能從埋怨里聽到寵溺一般。
她覺得自己的確是太不清醒了。
怎么能覺得自己被這個少年寵溺著呢?
近距離看到了對方的眼神就似乎更加無法抵抗,想要安心的沉溺在這種感覺里,好像這個夜晚,是一場幻境,是自己在做夢。
說不定現(xiàn)實里的櫻庭雪已經(jīng)醉倒在了桌面上,現(xiàn)在流著口水,沉浸在夢鄉(xiāng)。
“看著我干什么?腦子晃掉了?”
月野弦看到了對方有些呆呆的眼神,于是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腦袋。
櫻庭雪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后退兩步,脫離了這個讓自己有些不清醒的幻境。
她睜大眼睛看向面前的少年,忍住臉上滾燙的情緒。
“你干嘛呢?又沒大沒小了!”
“櫻庭姐姐還真是過分,剛才要不是我你就摔地上了。”
“沒、沒有的事情。那只是一種步伐,就像是模特走紅毯一樣,看起來搖搖欲墜,其實壓根沒事!”
“是嗎?”
“嗯!”
仿佛要說服這個少年一樣,她立馬向前走去。
月野弦沒有動,就靜靜的看著她。
看著她腳步開始不穩(wěn),看著她驚叫一聲。
“啊!”
然后癱坐在了地面上。
這是一個喝了酒會極速提升平地摔概率的女人,擁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被動技能。
忍住沒有笑出聲的月野弦走到了對方的身邊,看著低著頭,長發(fā)披著擋住臉頰的年輕女人。
“這也是模特走紅毯的步伐?”
他蹲在那里,輕聲問道。
櫻庭雪都快丟臉的哭出來了,她發(fā)誓絕對不是自己的什么手段,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路好像都走不明白了。尤其是走的時候想到這個少年在注視著自己,她就越走越歪,越走越別扭。
“別、別說了”
她只能捂住臉頰,不讓自己丟臉的情緒被全部發(fā)現(xiàn)。
盡管放在月野弦的眼里也差不多了。
少年沒有在這個時候再落井下石,而是沖著對方伸出手來。
“好了,已經(jīng)不早了,別鬧了。”
“.誰跟你鬧了,又沒大沒小了”
雖然這么嘀咕著,但是櫻庭雪還是乖乖的交出了自己的手掌,放在少年溫?zé)岬氖中摹?p/>
在他的力道之下,女人重新站起身來。
這一次,月野弦陪著她走到了小區(qū),路上再沒有發(fā)生平地摔的事件。
連櫻庭雪自己都感覺驚訝。
原來自己可以走的這么穩(wěn)當(dāng)?到底之前是哪里出問題了?
“好了,這次不用我送上去了吧?”
月野弦問。
櫻庭雪想起了上次他送自己回家的事情,雖然那次醉的厲害,很多細節(jié)不清楚,但是還是記得因此發(fā)生了不少身體接觸。
怎么想著還有些.回味的味道呢?
她趕緊驅(qū)散這種危險的念頭,輕聲說,“好了,我先上去了.你也早點回家,注意安全。”
“嗯。”
“.晚安。”
“晚安。”
她顯得有些倉促的上樓。
一路都在克制自己想要回頭的沖動,是想多看一眼今晚很好看的星月呢?還是比那星河更加耀眼的月野弦?
不管如何,她最終還是克制住了,進入電梯后,開始深呼吸。
平復(fù)著自己起伏明顯的胸口。
有些失神的看著燈光的顏色,陷入了自己都不知道的迷茫。
到了樓層,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第一時間不是去照例洗漱,而是將高跟鞋甩到一邊,將包包丟在沙發(fā)上,然后把自己整個人都投入柔軟的沙發(fā)里。
今天似乎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可是到頭來,又像是做了許多無用功,沒有任何收獲。
一想到這里,不自然的,她的臉蛋又微紅起來。
自己好像比自己所想的更加依賴月野弦呢
可是明明沒有在孤兒院的那段時間,自己也能過的好好的,怎么一旦生活到了一個環(huán)境里,就好像甩不開某些情緒了呢。
還是酒精害人。
“下次不能再喝這么多了。”
她有些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發(fā)絲。
看著天花板刺眼的燈光。
“至少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喝那么多了。”
“嘶”
“怎么還想著下次呢?真是糟糕透頂啊櫻庭雪”
一個人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東西,反正懶得動身。
似乎都要在這個沙發(fā)上昏昏沉沉的陷入睡眠之際,手機卻震動了起來。
她稍微清醒了一些,第一時間的反應(yīng)竟然是會不會是月野弦打來的電話詢問自己有沒有安全到家?
但是一拿起來,卻看到的是:山口真司這個名字。
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自己干什么?
櫻庭雪皺了皺眉,她下意識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是想了想今晚的事情,或許還是要稍微解釋一下,自己對他沒有意思,不是因為其他的任何人。
于是她接通了電話。
“喂?”
“喂。我是山口。”
那邊傳來山口真司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沉悶。
“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有事么?”
那頭的聲音沉默了片刻說。
“有時間么,這個時候能見一面嗎。”
都什么時候了
她皺眉回答,“現(xiàn)在有些太晚了,有什么事情就在電話里說吧。”
反正也沒有非要見面的理由吧,晚餐的時候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才是.
“是因為太晚了,還是因為不方便呢。”
對方卻說出來了這樣的話。
這明顯是在諷刺什么,讓櫻庭雪瞬間不爽起來。
“我不太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么?你和那個帥氣的男生啊。現(xiàn)在你們在一起吧?”
櫻庭雪忍不住嗤笑一聲,然后冷冷的回答。
“我和誰在一起似乎和你沒有關(guān)系吧,你不覺得這種說法很不禮貌嗎?如果是喝多了就早點去休息,在之前把我的聯(lián)系方式刪掉,我覺得也沒有再聯(lián)系的必要了。”
說完這句話櫻庭雪就準(zhǔn)備掛斷電話。
本來她沒有這么厭惡山口真司,但是能說出這種話,不管他是不是喝多了,是不是之前就認識的兒時玩伴,她都不會給對方這個面子。
只是在她掛斷電話之前,卻聽到。
“禮貌嗎?那確實是沒有一個和學(xué)生不清不楚的老師禮貌,你說,如果我將你和自己學(xué)生談戀愛的消息公布出去,把照片放在你們學(xué)校會怎么樣呢?”
櫻庭雪的手陡然停住。
放在掛斷的鍵位上卻遲遲沒有按下去。
她的表情一瞬間呆滯,下一刻,她咬著牙。
“你胡說八道什么!”
“不承認沒有關(guān)系,如果今晚你不出來跟我談?wù)劦脑挘冶WC這件事情會傳遍你的整個學(xué)校哪怕現(xiàn)在是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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