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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獨自修行 第134章 我知道一個安靜的地方...
看起來自己是朝霧凜帶來的人,但也是西園寺花戀特地邀請過來的人。
所以說,其實月野弦愿意去哪兒,和誰認識結交,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沒有人能夠管束。但是誰知道他此時心中所想呢。
至于在和泉奈美的心里,看上去很熱情招待這個少年,甚至似乎愿意付出一些不小代價的原因又在哪里呢?
表情平靜的少年似乎沒有去想這些。
金發的女生顯得優雅的轉身,那身裙子的后頭,毫不計較將她白皙的背部展現出來。還不錯,看不到什么痘痘,只是比起自己見過的那些美少女還是差一些。主要是沒有那種仿佛是上帝精心設計過的線條比例。
簡單來說就是少點天賦。
“我好像還沒有答應和泉小姐吧。”
月野弦微笑著說。
和泉奈美稍微停下腳步,站在一側,笑著轉過頭看向月野弦。用自以為最迷人的笑容。
“放心啦帥哥,你是朝霧帶來的人。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對你有什么不好的舉動的,你說呢?”
“原來她這么有面子。”
月野弦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卻能看到和泉奈美眼神里閃過的一絲不爽。
于是她停下的腳步重新朝著少年走過來。
每一步都像是極盡她的誘人氣質,然后走到月野弦面前,微笑著說,“你知道我叫和泉奈美了,可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稍微有點不公平呢。”
“月野弦。”
少年的眼神一點都不避免的朝著下方看去,似乎在說明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正常男人,看該看的東西。男人至死是球迷。
“不錯的名字月野君在看什么呢?”
和泉奈美似乎是有些害羞的退后一步,然后裝模作樣的遮住自己的胸口。
月野弦抬起頭來看向好像很羞澀的她,“不好意思。”
但是一點都沒有真的要懺悔的意思。
紅著臉的金發女孩眨了眨眼睛,“沒有想到月野君這么好色是朝霧不給你看嗎?”
“這個的話.要不和泉小姐可以自己去問問。”
面對少年的回答,和泉奈美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噗嗤一笑。
“月野君還真是會開玩笑呢.好了,說真的。要不要過來玩玩?反正也無聊嘛。”
“在哪兒?”
少年似乎沒有拒絕的意思,而和泉奈美來到最近一個廳的門口,靠在門上,微笑著說,“就在這里,要不要進來?”
男人能進去的地方有很多,一般來說,月野弦沒有不走正道的習慣。
也很少色急到慌不擇路。
“和泉小姐都這么說了,也不好意思再三拒絕。”
“哈哈哈,過來吧。”
她打開大門。
隨著對方的步伐,月野弦走入這間并不在主廳的寬大房間內。里頭有著五六個人。
聚在一起玩著撲克牌,看桌面上的籌碼以及牌型的分布,大概是在玩德州。
“喲,和泉。這是把誰帶來了?”
“不愧是你啊,怎么把人家朝霧的男伴帶過來了。小心人家等會兒上門來找麻煩哦。”
看上去說的很嚴重,但是看這幾個人的表情就知道,其實并沒有多少忌憚。完全是放在了玩笑話的程度上,好像對于月野弦的到來見怪不怪。
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和泉奈美提前跟他們說過,她將要做什么。
另外一個就是這種事情和泉奈美已經做過許多次,他們見怪不怪。此時一個穿著留在夾克,做了一個中分發型的年輕男生拿了幾個籌碼走來過來,笑著對月野弦說。
“帥哥,要不來玩幾把?很有意思的。”
月野弦笑著搖搖頭,“不好意思,不太會這個,也沒錢玩。”
在這種地方說沒錢,似乎是過分坦誠的話了。實際上幾個人也不認為他多么有錢,但是不至于玩幾把德州的錢都沒有,想著大概還是顧忌朝霧凜的原因。
“放心吧,這個很簡單的。”對方似乎還想要勸一下。
和泉奈美卻在旁邊笑著說,“行了,別為難人家。一看月野君就是那種家教很好,從來不賭的乖孩子。別帶壞人家了。”
男生戲謔的笑道,“省的還回去的時候不好交代是吧?”
“胡說什么呢?”
和泉奈美臉頰微紅,看上去一副嬌羞的模樣。
然后她拉住少年的手腕,朝著另一邊走去。
那邊就簡單多了,幾個人圍著一個飛鏢盤,有說有笑的投射著,頗有種彈冠相慶的味道。
“要不玩這個?”
和泉奈美笑著說。
月野弦看了看這邊逐漸回過身來,表情莫名的幾人,“這個也沒有玩過,和泉小姐是想我獻丑?”
面對少年帶著笑意的玩笑話,和泉奈美笑的柔美略帶嫵媚。這個還很年輕的女孩似乎已經深諳怎么在面對男人的時候,讓對方獲取最大程度的動力與虛榮感。
畢竟男人乍看很復雜,其實很簡單。女人和權力最是能迷惑心智。所謂的英雄豪杰,無數人也都是栽在這兩件東西上。如果女人能放下身段,很顯然自身的天賦就會成為天然的優勢和利器。
“怎么會呢。以后月野君和朝霧那邊相處,也遲早會接觸這些。我也不過是幫她一個忙而已。”
“那和泉小姐還挺熱心腸的。”
少年眼神莫名,和泉奈美心底閃過一絲羞惱。熱心腸嗎?你也就是朝霧凜帶過來的,如果換做其他人,最多也就是個牛郎的待遇。
當然,這些話她現在不會說出口。
一個臨時起意的興趣,她也不想半途而廢。怎么說呢哪怕不能真正的出一口惡氣,也能讓那個女孩惡心一段時間。那她還是挺愿意看到的。
說到底只是一些小孩子無聊的過家家,只是普通孩子和這種大家族的孩子終究有些不同。
更愿意付出代價,也能造成更大的后果。
“怎么樣?要不要試試?反正也不賭什么。”
“不賭什么的話,豈不是一點動力都沒有?”
月野弦笑著說。
看了看這個俊美非凡的少年,和泉奈美必須承認朝霧凜的運氣的確不錯。不僅僅能回到那個家,碰到的哪怕是個花瓶,都是質量這么高的花瓶。
“那這樣吧,和他們比比,贏了他們我單獨給你一些獎勵怎么樣?”
“單獨?”
少年似乎意動,眉梢挑了挑。
和泉奈美還特地收了收肩膀,手臂往中間擠壓了一下。顯然是將那雪白的溝壑壓抑的更加深刻。
她看似羞澀靦腆的笑容,實則一點都不吝嗇嫵媚的誘惑。
男人都這樣,看似挺正經,不過都是為了鋪墊的裝模作樣,等揭開面具和偽裝之后,就顯得沒有任何不同。一樣的禽獸,一樣的利欲熏心。
“當然.”
這句話還是特地要貼到月野弦耳邊說的,濕熱的氣息,仿佛要將這個少年的理智焚燒。
于是少年朝著飛鏢盤那邊走過去。
“怎么玩?”
幾個正在玩的年輕男生自然是聽到了這邊動靜,倒是沒有聽清楚和泉奈美到底和月野弦在說什么,不過都是朋友,或多或少都了解平時的品行習慣。相互對視一眼。
“飛鏢盤的規則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
“那就玩簡單一點怎么樣?”
幾個男生愣了愣,倒是沒有想到月野弦顯得這么急切。
而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和泉奈美笑容滿意,在她看來,這個少年已經急不可耐了。
她明白,在朝霧凜面前,自己的魅力未必夠用。開始和這個少年說話,對方表現的不咸不淡,但是又愿意跟自己進來,多少存在一些試探的意思。
不過沒關系。
誰都會保持戒心,永遠不要把人看的太簡單。
只是她相信自己的手段,等到真的箭在弦上之時,哪怕對方真的覺得可能是個陷阱.那又能真的保持得住?許多人落入陷阱之前,其實很多都自以為保持了戒心,都覺得自己是在將計就計。
可是最后卻還是度不過那至關重要的一步,深陷其中。這就是人性的脆弱之處。
“怎么個簡單法?”
有人臉色奇怪的問。
月野弦指了指掛在墻上的飛鏢盤,“按道理說,是中間的那一塊最難射對吧?”
聽到這話就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能問出這種問題的真是神人了,不過似乎也說明了這個少年的確是新手。裝都很難裝出來的那種。
“沒錯,所以你要怎么比?”
有人笑著說道。
月野弦聳了聳肩,“那就每個人五個鏢,比誰射到靶心區域的多吧。簡單一點。”
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倒是第一次聽說這么比的。
看似的確是簡單了不少,但是.
“如果射到的一樣,或者說都沒有射中.”
“那就下一輪。反正總有一個概率吧,對吧?”
少年的笑容在他們看來十分天真。
好家伙,玩概率學是吧?不就是比一個運氣,賭一個瞎貓碰上死耗子?
“我倒是沒有意見,你們呢。”
“玩就玩唄,反正玩什么不是玩?”
“那玩什么?總要有點賭注才好玩吧?”
有人提議起來,這個時候和泉奈美就知道自己該發揮作用了,她笑著拎起了旁邊一瓶紅酒來。
“那就喝酒唄,老是玩錢什么的也沒意思,當然,喝不了的可以提前說哦。”
“這玩意兒有什么喝不了的?”
“那就喝酒唄!”
看起來是不輕不重的賭注,最多也就是搞點氣氛的彩頭。但是和泉奈美注意到月野弦已經看向了自己。
雖然這眼神讀不懂到底是什么含義,不過她清楚自己為什么這么做,考慮到對方自己之前說的話,主動幫他說出口,就顯得自己格外有細膩的心思。
也是一種反差之感。雖然這不足以完全扭轉在他心目中自己的形象,但是足夠在關鍵時刻讓他放下更多的戒心。
“來來來,誰先來?”
而這邊已經是熱火朝天。
說到底都是差不多年紀的男生,說成熟不成熟,說幼稚也還好。但是對于這種‘雄競’都多少有些不敢落于下風的意思。
何況除了月野弦之外,都是沒有吃過什么苦的膏粱子弟,也都是逞強好勝。
一下子都顯得興致勃勃而熱切起來。
“那不耽誤時間,我來吧。”
卻沒有想到,月野弦一下子就上前,直接拿走了五個飛鏢。
幾個人面面相覷。
什么叫做不耽誤時間?
意思是你全都落靶然后等于投降舉白旗是吧?
而旁邊的和泉奈美也有些好奇,這個少年似乎是一下子轉變了氣質和態度。顯得格外的自信,不像是之前待在朝霧凜身邊,格外低調,甚至甘愿當個仆從的模樣。
怎么說呢這是脫離了正主,所以天高任鳥飛?
有的是吃軟飯的小白臉喜歡這樣,前倨后恭。
在正主面前點頭哈腰,怎么低聲下氣都不為過,但是并不代表他們心里沒有怨氣。也是了,朝霧凜這樣的女孩子,太過強勢,對她們都不給面子,何況是一個養著玩的小鮮肉呢?
所以就愿意在顯得自由的時候,多展現自己的能力,顯得自己并非只有吃軟飯一條出路。但是事實呢?不過還是在這個角色里掙扎罷了。
不過這樣也說明一件事情,在月野弦的心目里,自己是要比朝霧凜更低級的存在,這樣才會讓他有著在自己面前顯擺的心思。
有點意思。
等會兒他就會知道,到底是不是更低級了。
不過還別說,少年這自信拿起飛鏢的模樣還真挺好看。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聚精會神起來,里頭仿佛有著熠熠生輝的星辰。本就線條分明,雕刻一般的五官,側面來看,就像是上帝的鬼斧神工,不用任何濾鏡拍下來都能當壁紙的程度。
還別說,計劃還沒有形成,和泉奈美就有些忍不住心神搖曳了。
或許時機合適的話,假戲真做未必也不行。放在他的身上也不一定說是虧,何況想著是朝霧凜的男人的話.莫名還有些刺激呢。
就在她瞇起來的眸子注視之下,少年投出飛鏢。
看上去簡單的動作,連準頭都沒有找。
但是很快看著這邊的幾個人漸漸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因為月野弦不只是投出這一枚,而是接二連三。宛如將單發手槍改裝成了連發。
“嗖!”
“嗖!”
“嗖!”
瞬間,他們甚至連月野弦的具體動作都沒有看清楚,少年的手中就已經傾瀉一空。
他們甚至第一時間都沒來得及去看墻上的飛鏢盤,先一步聽到的是少年輕松的話語。
“好了,你們玩。”
說完這句話,月野弦轉過身去,似乎是朝著門口走去。
一副事了拂衣去的既視感。可是在場基本沒人讀過這句詩。
他們只是目瞪口呆的看向墻上的飛鏢盤。
五枚飛鏢,整整齊齊,略帶擁擠的全部插在了靶心的位置。
“嘶真的假的?”有人倒吸一口冷氣說道。
有人湊到飛鏢盤前,用了不少力氣才拔下來一枚,然后看著其中縫隙說。
“毫不夸張的說,讓我現在往上頭插可能都插不進去”
“這到底是什么人啊?”
后知后覺,也是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和泉奈美趕緊快步追了出去。
說實話,會射飛鏢不算是什么,甚至可能連特長都算不上,你要會射不是,話又說回來。
少年那輕松寫意的模樣,她忍不住泛起了異樣的情緒。
自己交過的男朋友里,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神秘又獨特。看上去很簡單,但是時不時給人帶來新鮮感和驚喜.難怪連朝霧凜都忍不住帶他出席這樣的場合。
當她追了出去,發現少年并沒有走遠,就在安靜無人的走廊上靠著墻壁靜靜地注視著自己。
莫名的,被那雙桃花眼所注視,她的心跳都忍不住加快,一時之間差點忘了自己是什么目的接近這個少年的。
她還是走了過去,步伐優美緩慢,仿佛是將胸前的震顫,逐幀逐幀的慢動作播放。
直到走到這個少年的近前。
“我這算不算是上了月野君的當?”
“這話怎么說?”
“原來月野君玩飛鏢這么厲害,之前我還以為你真的都不會呢。虧我還怕你丟了面子,讓他們賭喝酒就好.還是得賭錢,多少能賺一筆。”
月野弦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金發女孩,“可能是因為有和泉小姐在旁邊,今天運氣特別好。我之前的確沒有玩過飛鏢什么的。”
這是實話,月野弦的確沒有玩過這種東西。不過并不影響他的準頭,可以說他愿意的話,讓和泉奈美站在飛鏢盤前,頭上頂個櫻桃,他都可以穩穩命中。
不過對方肯定不會樂意就是了。
“這么說還是借了我的光?”她紅唇閃亮,眼波流轉,仿佛一副無法自持的模樣。
月野弦似乎也不吝嗇此時自己的情緒釋放,“誰說不是呢。對了,我記得我們有個約定.”
“你就惦記這個了是吧?”
和泉奈美臉頰紅潤,如同一個沒有經驗,初吻都還沒有交出去的青澀少女。
“很難不讓人惦記啊.”
少年感慨的說道。
然后和泉奈美就伸出手來,握住了少年的手掌,帶著他朝著走廊另一邊更加偏僻的區域走去,一邊膩聲說。
“換個地方,我知道有個安靜的房間,肯定沒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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