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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獨自修行 第127章 反正也不用負責對吧?
月野弦自然不會允許這樣的玩火行為繼續(xù)下去,直到被清野見月發(fā)現(xiàn)。
對于不良誘惑我們要說什么?當然是不。
于是在對方的長腿得寸進尺,朝著自己大腿內側蔓延的瞬間,月野弦一下子夾緊雙腿。
“唔!”
對面的森田千夏一下子發(fā)出了聲音,惹的清野見月不明所以的看過來,她遲疑的望著對方泛紅的臉頰,還沒有說話關心一下呢。
月野弦就伸手朝著桌子下伸過去。
然后精準的拿住了對方的腳掌,提前無聲無息脫掉鞋子的森田千夏絕對不會想到,月野弦竟然精準的握住了自己的腳趾,然后如一位老中醫(yī)一樣。
“啪嗒。”
關節(jié)響動。
“啊!”
月野弦松開了手。
而森田千夏一下子放下了腿,接著將雙腿夾緊,整個人差點從椅子上翻下去,宛如抽筋一樣,一瞬間的疼痛,然后是說不出的酥麻感覺。
好像無數(shù)的電流經(jīng)過,讓靈魂都為之顫栗的神奇觸感。
簡直前所未有。
不明所以的清野見月急切的看過去,“森田警官你怎么了?誒.你怎么哭了?”
沒錯,刺激太強烈了,而且沒有事先的心理準備,所以森田千夏眼淚都沁出來了幾滴,雙眸微微泛紅的森田千夏倒吸著冷氣,聲音微微顫抖的說,“沒、沒什么.太好吃了,讓我想起以前我媽做飯的味道了。”
清野見月:???
好吃到哭?
雖然少年手藝的確不錯,但是.真不至于吧?
看來這位警官其實在冷漠的外表下,其實是一位性情中人呢。
有了這個插曲之后,森田千夏總算是能老實了一些。
不過很快,在月野弦收拾了殘局后,她就找到機會說。
“對了,關于上次的案子有些細節(jié)要找你說。去你家里吧。”
她直接對著月野弦說道。
月野弦看了一眼清野見月,女孩似乎沒有想太多,畢竟森田千夏的警察身份擺在這里,等于是一層安全的光環(huán),讓她想不到森田千夏能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說和這個少年有什么奇怪的關系。
“那你們去聊吧,正好我午睡一下,有點累了。”
“.好。”
很快,森田千夏和月野弦離開了清野見月的房間,隔壁就是月野弦的房間。這里還沒有讓其他的女孩子來過,除了以前的清野見月。
打開門。
和森田千夏預想的差不多。
整潔干凈的房間,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手辦玩具,也沒有亂放的衣物,房間內更沒有濃郁的那種青春期少年的古怪氣味。
體現(xiàn)了這個少年極強的自律性。
至于要說為什么森田千夏會對許多青少年的房間那么了解,完全在于她經(jīng)歷過不少青少年犯罪的案子。而在她看來,這個少年自然是不一樣的存在。
“挺干凈的嘛,垃圾桶里也沒有紙。”
月野弦:???
“關注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森田千夏微笑著看過來,那尋常顯得淡漠的眸子充斥著狡黠的意味,“還是說隔壁有那樣漂亮的女孩子,所以就不用自己解決問題了?”
“你一個警察跟一個高中生說這些東西你覺得合適嗎?”
月野弦直接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慵懶的坐下來,也沒有招呼森田千夏。而森田千夏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先打開冰箱看了看,然后拿出一瓶水來,接著就明目張膽的在月野弦身邊坐下。
距離很近。
屬于稍微偏移一點,就能讓雙方大腿緊挨在一起的距離。
似乎都能感受到這個女人牛仔褲下,肌膚的溫度。
“有什么不合適的,而且你現(xiàn)在還強調這種虛假的關系,莫不是在自欺欺人?”
她似乎一點都不忌憚,或者說將這樣的關系當成了游戲的一部分。
月野弦無奈的看向她,“那也請你稍微收斂點,剛才在見月家里干嘛呢?”
“難道你不覺得刺激?”森田千夏反而是顯得乖張的眨了眨眼睛,仿佛十分無辜,實則是一種挑釁。
月野弦總覺得她可能是在希望自己狠狠的教訓她。
“再刺激一點我就給你連小腿帶大腿都來一次按摩,應該會很爽吧?”
“沒關系啊。現(xiàn)在也來得及,你要試試嗎?”
森田千夏直接變成側身坐在沙發(fā)上,然后抬起自己兩條被緊身牛仔褲所包裹,顯得極為修長纖細的長腿,就這么放在了少年的大腿上。
仿佛是將什么美味佳肴直接盛上,不用什么前菜。
月野弦顯得十分嫌棄的將對方的雙腿推開,“如果你要跟我單獨談的就是這些事情的話,建議你花點錢去歌舞伎町找牛郎。”
被推開的森田千夏也不氣惱,笑吟吟的說,“那多貴啊,而且那里也沒有長的比你好看的,沒意思。”
“你一個警察,天天就找樂子算怎么回事?”
少年似乎無法理解的問。
老實了一些并攏了雙腿的輕熟女人用手掌托著臉頰,身子微微前傾,側過頭來看月野弦。
這個姿態(tài)一點都不會顯得她彎腰駝背,相反這個姿勢她將本就挺翹的臀線更加翹起,呈現(xiàn)了一個完美而健康的弧度。
“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就是為了找樂子嗎?你不能因為我是警察,就忽略了我生活的基本需求。我看你和那些女孩子相處在一起也挺快樂的,別告訴我你和她們之間是單純而高尚的愛情。”
那自然不是。
月野弦承認自己不是那么單純的人,滿足一定的欲望和野心,似乎也是樂子的本質一部分。
“你倒是挺關心我的私生活。”
“還好吧,讓我感興趣的男人之前從未有過,你算是頭一個。這么說來,是不是滿足了你的虛榮心?”
嗯,對于心理也有一定了解,是她的職業(yè)要求。
少年懶得跟她討論這種問題,“那還真是謝謝你的良苦用心了,不過我有點困了,也想午睡了,你”
“那你睡吧。”
森田千夏側著頭眨著眼睛,發(fā)絲微微遮擋她的側臉,讓她那張冷艷的面龐更有一種朦朧的既視感。
這種朦朧的存在似乎就是為了勾起男人內心隱蔽的探索欲。
“那你干嘛?”
“沒事啊,你不用管我,無聊了我自然就會離開的。”
“.算了,我怕你趁我睡覺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噗嗤。怎么會呢,你不是說了嗎,我可是警察。怎么會對一個人畜無害的高中生做奇怪的事情?你在懷疑我的職業(yè)道德。”
“我懷疑的是你有沒有職業(yè)道德。”
月野弦直接了當?shù)恼f道,然后有些無可奈何的看著對方瞇起來的笑眼說,“你到底有沒有事跟我說了?”
“前段時間聽說白峰會的地盤發(fā)生了一件事情,一個汽車修理廠里,有小規(guī)模的械斗事件。沒有人死,但是奇怪的是中島大吾那邊似乎有了一些明顯的動作,好像是忍不住出手了。”
“是嗎?”
“這和你有關系嗎?”
森田千夏直接了當?shù)膯枴?p/>
這件事情月野弦還沒有跟森田千夏說,他也沒有想到對方這么快就能得到這么多信息,也就懶得去隱瞞。
“實際上是我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我,是中島大吾那邊派的人。”
“所以你就直接抓住那個跟蹤你的人,進而直搗老巢?”
森田千夏似乎早就有了一些判斷。
月野弦搖搖頭,“不算是老巢吧,也就是一個小組長的程度。試圖威脅我說服我為中島大吾做事。”
她點點頭,“嗯很符合中島大吾的做事風格。做什么事情都考慮利益,畢竟佐藤雄太很能為他賺錢。他如果直接除掉你,除了泄憤之外沒有任何收益,如果能讓你為他提供更多的利益,就等于不虧。所以你沒有答應?”
月野弦平靜的回答,“我讓那個人去找中島大吾的對手投誠,可能你們發(fā)現(xiàn)的中島大吾最近的動作,是想要除掉這個叛徒吧。”
森田千夏眨了眨眼睛然后思考起來。
“策反他的手下,投靠白峰清輝家屬那邊你是想要扶持他們那邊?而不是將白峰會一網(wǎng)打盡?”
森田千夏似乎有些不滿起來,因為這好像和他們事先的約定不同。
但是月野弦平靜的回答,“很簡單。這個國家根本無法完全杜絕這種極道組織的存在。地下黑暗世界一定需要有勢力的存在。哪怕白峰會消失了,以后還會有黃峰會、黑峰會的出現(xiàn)。何況上次你不就提到了另外一個組織?如果白峰會就此被一網(wǎng)打盡,那么結果是什么?那種販賣人體器官,毫無底線的組織一家獨大,是你希望看到的結果?”
皺起眉頭的女人思考了一會兒,然后直勾勾的看向月野弦。
“那我們警察能獲得什么?”
不愧是邪警,腦子轉的真快。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考慮利益方面的事情了。
“我想白峰家族那邊應該很樂意看到警察為他們徹底清洗中島大吾這一派系的畫面,你也能拿到出色的戰(zhàn)果。至于留下另外一部分,應該你的不少領導也樂于看到。削弱一部分力量,讓其更加收斂,同時保證了還有油水可以繼續(xù)賺取。”
“油水.你怎么對這些事情這么了解?”
的確,默許極道組織的存在,不完全是因為這個國度的地下世界需要有勢力填補。更是因為雙方是互相需要的關系。
極道組織需要警方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不少人也需要著極道組織提供的不俗利潤。
月野弦此時顯得格外無辜,“我就是看電影都是這么演的,應該差不多吧?”
“滾蛋,還糊弄我是吧?”
女人當然不信這個糟糕透頂?shù)睦碛伞?p/>
少年聳了聳肩,“愛信不信。”
“算了,懶得跟你扯。”森田千夏慵懶的翻了個白眼,然后想到了什么低聲問,“那么你打算怎么幫他們?”
“再看吧,也得看事情怎么發(fā)展,我又不是什么都知道。”
森田千夏不是很滿意少年這種態(tài)度,說著是互相坦誠的合作伙伴,但是這個少年也不能做到什么事情都跟自己事先商量,也不知道是故意裝的不知道,還是真的只是單純走一步看一步。
她想到了什么,側著身子靠了過來。
手臂搭在了沙發(fā)的靠背上,整個優(yōu)美的身軀舒展開來,很容易讓人注意到那胸前的高聳。本就是輕薄的短袖T恤,那略顯寬松的袖口讓人的目光不知不覺想要鉆進去一探究竟。
“還有一件事情跟你說。”
“.你說話就說話,靠的這么近干嘛?又不是特務接頭。”
月野弦皺著眉頭注意著對方的動作,似乎要一步步的將氣氛變得危險。
他可以稍微理解這樣的行為,畢竟自己這樣的男人就是讓飛蛾忍不住撲過來的燦爛火焰。
“畢竟我說的都是機密,要是萬一被人聽到了呢?”
這就是純純扯淡了,誰聽?隔壁的清野見月嗎?還是有人在這里裝了竊聽器?如果有的話,估計也只有可能是森田千夏。
但是對于月野弦而言這一點難度很高,畢竟他能清楚的知道有沒有人潛入過自己的房間。
現(xiàn)在他就只能感受到近距離的女人,說出來的每句話,都帶著濕熱香甜的氣息噴吐到自己的臉頰和耳朵上。
“你還有機密了.”
“當然,還記得上次抓住的那個設下賭局來引誘人欠債,然后一步步讓人心甘情愿賣掉奇怪的人嗎?”
“記得。”
“如我們所料,和他接頭的人很謹慎,并沒有透露出太多有用的信息。但是有一條,他似乎很懷疑那些人屬于龍鷹組。也就是之前和你提到過的那個和白峰會針鋒相對的組織。而審訊完之后,我們將他關押。可是沒有過兩天,他在收押的牢房里自殺了。”
“自殺?”
月野弦皺起眉頭,而這個時候,森田千夏的手臂幾乎已經(jīng)攀到了少年的肩頭。
屬于她輕熟而誘人的氣息幾乎貼著自己的面頰。
那十分成熟的軀體已經(jīng)能讓月野弦稍微感覺到其中的規(guī)模和致命的柔軟。
“沒錯.明明在收押的時候搜走了他身上所有的東西,皮帶都沒有留下。但是偏偏他能用刀片自殺。而且就是他自殺前后的半個小時內,那一段攝像記錄被人為消除了。”
說話間,女人的手已經(jīng)成功的攀到了月野弦另一側的肩頭,就像是自然而然的將少年摟入懷中。
不僅于此,她的手指輕輕的捏住了月野弦的耳朵,這邊的鼻尖湊到了這邊耳朵附近,噴吐濕熱的鼻息。
月野弦皺著眉頭。
“拿這種事情吸引我注意力,然后這么占我便宜,還是不是稍微有點過分了?”
“沒事.”森田千夏的紅唇在眼前引誘者,仿佛下一刻就會吃掉他的耳朵,亦或者稍微遠一點他的唇瓣,房間內的曖昧氣氛似乎已經(jīng)來到了頂點,她交織的雙腿并攏的很緊,仿佛是最后的水壩,抵抗可能的決堤。
“你就裝作不知道,繼續(xù)不拒絕就好。反正也不會讓你負責”
還有這種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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