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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獨(dú)自修行 第80章 水鳥公園
昭日私立高中西側(cè),橫跨兩條街道,算不上多遠(yuǎn)有一座水鳥公園。
作為免費(fèi)的公益設(shè)施,除了一個常年不開的噴泉,和幾個根本沒有水鳥停留的小水池之外,也就剩一些老頭樂的運(yùn)動器材了。
高城勝也以及木村還有平野幾個人很喜歡來這里,沒有別的,因?yàn)槿松伲B多,還能重溫一下兒時的快樂。
只不過今天似乎幾個人表情都不是很好,坐在噴泉前的椅子上,隨意的將書包丟在腳下。
用不著干凈,甚至里面的東西丟了也就這么大的事,反正這些對家里而言都是不值一提的東西。
他們抽著煙,學(xué)著父輩們在飯桌上談?wù)撋鈺r的樣子,吞云吐霧。
“媽的,真晦氣啊。”
首先不爽的就是被月野弦一腳擊中后背,現(xiàn)在還有些隱隱作痛的木村了。
他狠狠抽了口煙,“媽的,要不是那個體育老師多管閑事,我一拳就砸在那個混蛋臉上了。”
顯得要瘦削一些的平野也不爽的說,“那個叫月野的,真以為這么多女生喜歡他他就是個人物了,竟然敢背地里放暗箭。也就是學(xué)校救了他!”
想起了什么,平野轉(zhuǎn)頭看向抽著煙不說話的高城勝也。
“對了勝也,你手沒事了吧?”
高城勝也的手處理過了,礙于面子,他們沒有將手怎么弄傷的告訴其他人。不過兩名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都清楚這個少年是什么性格。可以說很多時候,那些顯得不那么陽光的事情,都是他主導(dǎo)的。
甚至這一點(diǎn)他們從小時候就知道了。
毫不夸張的說,有些時候他們都覺得高城勝也讓他們都感覺害怕。
高城勝也搖搖頭,“沒什么。”
“你就打算這樣算了?”
木村奇怪的問。
高城勝也吐出一口煙霧,甚至能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
包扎好的手握著香煙,他露出笑容。
“算了?什么算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打算怎么辦?”
高城勝也看向兩人,“你們覺得為什么今天三浦那家伙敢站在我們面前說沖著他來這種話?”
平野和木村對視一眼,他們想了想說。
“是有些奇怪.三浦雖然有段時間沒聯(lián)系了,但是據(jù)我觀察,他和以前沒什么兩樣,看到我們還是避之不及的躲開。就證明他還記得那些事情,他還是個軟蛋。”
“沒錯沒錯.要說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和那個叫月野弦的成為朋友吧?他倒是有膽子幫別人說話了,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
高城勝也點(diǎn)點(diǎn)頭,“問題就在這里了。別人被欺負(fù)了,還知道回家告家長,他在他爸媽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這么軟蛋的人,竟然有一天為別人出頭。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很有意思嗎?”
“很有意思?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平野突然振奮的喊道,他看向高城勝也,“你是想對月野弦下手?我早他媽看不慣他了,憑什么所有女生都喜歡他?不就有張好臉嗎!不過你要放過三浦那家伙?”
高城勝也搖搖頭,“當(dāng)然不是。只是先從他下手。”高城勝也的笑容逐漸陰狠起來,根本不是這個年紀(jì)的少年臉上該有的表情,他冷笑著說。
“先弄月野弦,讓三浦知道,他就是個廢物,他什么也保護(hù)不了。他覺得重要的東西,脆弱的不值一提,他那個廢物哪怕靠著老爸踏入這個圈子,也是一輩子的軟蛋。等到月野弦被我們弄完,他就知道害怕了,到時候他就會像是那些鳥,那些貓一樣.”
看到高城勝也臉上這種許久沒有出現(xiàn)過的表情,平野和木村都看到了對方眼里隱隱的擔(dān)憂。
他們想了想說,“要怎么教訓(xùn)?我覺得還是別弄的太大了吧。畢竟三浦家里現(xiàn)在挺不錯,我們父母也不會允許我們肆意妄為,他萬一真的狗急跳墻.”
高城勝也笑了笑,“放心,我有分寸。何況月野弦就是一個孤兒,三浦那邊我有一百種讓他后悔的手段。放心吧,他一個屁都不敢放。”
兩人安心下來,轉(zhuǎn)而陷入期待之中。
“那我們該怎么做?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學(xué),要不.”
高城勝也平靜的說,“明天,我有我的人脈。我會讓那個家伙好好享受無限漫長的周末時光。只是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回到這個學(xué)校,還能不能再次成為年級前三。”
木村將煙熄滅,站起身來。
“真讓人期待啊.不過今天怎么說?去酒吧玩玩?不然心里總是有點(diǎn)不爽啊。”
平野也站起身,“說的也是,我跟你說,我最近網(wǎng)上釣到個很火爆的妞,要不約出來?”
高城勝也是最后站起身的,幾乎要將這根煙吸到底。
他裹著紗布的雙手摟住兩位好友的肩膀,“先吃飯吧,一想到明天要做什么,我現(xiàn)在真的很餓啊。”
“哈哈哈哈,走。”
三人并肩而行,似乎要帶著這份美好的友誼朝著日落的方向永恒持久的走去。
他們是當(dāng)之無愧的同類,在他們看來,這就是那些黑幫電影里的榮辱與共,兄弟情義。
直到他們走出沒有五步。
“喲,好巧啊。”
迎面而來的聲音,熟悉的讓人皺起眉頭的不爽。
三人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前一后兩道身影。
一個俊美帥氣,身姿修長。姿態(tài)卻是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好像公園四處閑逛的老大爺。
另外一個稍顯猶豫的跟在身后,看的上去是鼓足勇氣的面目,但是仍然掩蓋不了雙腿都在打顫的心虛。
高城勝也幾人根本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月野弦和三浦明彥。
本來腦海里關(guān)于明天怎么開始計(jì)劃的想法都形成了,這樣突兀而提前的遇見甚至讓他們第一時間都忘了憤怒,只剩下錯愕。
“你這混蛋!”
性格似乎是最爆裂的中村當(dāng)即甩開了高城勝也的肩膀,揮舞著拳頭就朝著月野弦沖過來。
不在學(xué)校,仿佛釋放了所有的天性,腦海里不剩下任何關(guān)于父母的叮囑。至于什么道德準(zhǔn)繩.壓根就不是給他們這些人設(shè)置的。
他只是單純的知道這個少年敢暗算自己,他就一定要報(bào)復(fù)回來。
“砰!”
眼看拳頭就要揮舞到月野弦那張漂亮又可惡的臉蛋上,可是腹部突然傳來的劇痛讓他瞬間丟失所有的氣力。
簡單的一腳。
中村抱著肚子當(dāng)場跪倒在地,口中沒有吐出鮮血,反而是大片口水證明了月野弦的分寸。
簡單的一腳讓后頭一些的高城勝也以及平野都下意識停下了腳步,被迫變得理智。
“你這混蛋.你還敢動手?!”
平野怒吼道。
而高城勝也看到了三浦明彥明顯不敢對視自己的眼神,也看到了月野弦那帶著繾綣微笑的表情就明白過來。根本不是什么巧遇。
他們是故意找過來的.
憑什么?
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找麻煩,這兩人還敢主動來找自己!
倒反天罡了。
中二入腦了。
真把現(xiàn)實(shí)生活當(dāng)成熱血少年漫畫了是吧!
他的手仍然有傷,所以他沒有急著動手,而是陰冷的看向月野弦與三浦明彥。
“三浦,你想好了?”
“我”
三浦明彥其實(shí)知道了月野弦想做什么,他長久的考慮鼓足了勇氣,想要跟著這個少年瘋狂一次。可是現(xiàn)在,再看到這張臉。
久遠(yuǎn)的記憶,比傷痕更加持久的恐懼讓他如鯁在喉,那好不容易匯聚的勇氣有著潰散的傾向。那幾乎窒息的陰影仿佛再一次籠罩了他,就像是怎么也忘不掉的夢魘一樣。
而仿佛找到感覺的高城勝也不會放過這個壓迫三浦明彥的機(jī)會,哪怕看起來月野弦能打,只要三浦明彥退縮,他就沒有任何保障。
他仍然會被階級之間的巨大鴻溝給擠碎!
于是他加重語氣。
“唉,本來這件事情打算就這樣算了,我們也沒想干什么.但是你這個態(tài)度,帶人找過來還直接打人.面子上多少過不去了吧?我們不是小孩子了,父輩們的臉面不要照顧了嗎?”
沒錯。
很早高城勝也其實(shí)就發(fā)現(xiàn)了三浦明彥的致命軟肋,不是軟弱,而是太懂事。太懂事就必定會承受他不應(yīng)該有的壓力,比如家庭,比如對父母的責(zé)任。
真是可笑,還沒長大呢,就開始考慮父母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就覺得對這個家庭有責(zé)任了。
這一句話,讓三浦明彥瞪大眼睛,幾乎手腳冰涼的站在原地。
自己現(xiàn)在的選擇,會給自己的父親帶來嚴(yán)重后果嗎?
他.終于要成為那種只會添亂的富二代嗎?
“可惡.真不來?”
活動教室里。
陰沉著臉的少女看著手機(jī),自己發(fā)出的消息沒有回復(fù)。
而現(xiàn)在早就過了放學(xué)的時間,他是烏龜爬都應(yīng)該爬過來了,只有一個可能。
他真的不打算過來,他在無視自己的警告?!
很好。
當(dāng)她是什么刀子嘴豆腐心了是吧?真當(dāng)她面對他豁不出去了是吧?
她站起身,走出活動教室。
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jìn)的冰冷氣質(zhì),更甚之前。
可是一出門,她就撞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誒,小凜!”
笑容漂亮的西園寺花戀叫住了女孩。
朝霧凜被迫停下腳步,“有事?”
她語氣不善,不過好像西園寺并不放在心上,她笑著說。
“怎么今天顯得這么生氣,是心情不好嗎?”
朝霧凜懶得跟她說這些,也沒有必要。
她可不認(rèn)為兩人是無話不說的閨蜜,而且這個女生也足夠奇怪。
“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就走,在這個時候,卻聽到西園寺若無其事的說。
“倒沒什么事情,就是之前放學(xué)的時候碰到了月野君,他好像有什么話讓我給你”
“什么?”
突然轉(zhuǎn)身的朝霧凜,用深邃如深潭的雙眼緊緊盯住西園寺。
西園寺嚇了一跳,拍了拍高聳的胸脯。
“嚇?biāo)牢伊?”
“回答我,他說了什么。”
“哎呀你都嚇得我忘記他說什么了”
朝霧凜很清楚對方是在耍花招,她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直接握住了西園寺的手腕,握的很緊。
盯著她的雙眼。
“說。”
西園寺嘆了口氣,“也沒什么啦,就是讓我告訴你。他有事不能來活動教室,說他在什么水鳥公園吧。你去的早,大概能碰見他。”
朝霧凜放開了手。
轉(zhuǎn)身就走。
西園寺怎么叫她也不回頭,站在走廊上,西園寺臉上的無奈表情慢慢消卻。
她反而是露出了和平時一樣的溫柔和善的笑容。
“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凜露出這種表情呢月野君你真有意思。”
朝霧凜來到了車上,前頭的森田薰輕聲問。
“小姐,去哪兒?”
“回家。”
朝霧凜靠著沙發(fā),望著窗外。
開什么玩笑,你叫我去哪兒我就去拿?把本小姐當(dāng)風(fēng)間櫻?
真是傲慢的男人,討厭的男人,可惡的男人,該死的男人。
她才不會去,他哪怕有什么事死在了那里她都不會去。
少女如此沉著臉想到。
只是前頭,發(fā)動汽車的森田薰傳來了輕微的聲音。
“那個.小姐。”
“什么事?”
“我本來不想說,但是想了想還是告訴您比較好。”
“到底什么事,直接說。”
朝霧凜有些不耐煩了,以前她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有這么多彎彎繞繞的人,今天怎么全碰見了?
肯定是月野弦那個混蛋讓自己運(yùn)氣都變差了。
真是晦氣。
森田薰輕聲說。
“就是放學(xué)我在校外等您的時候,月野弦過來了他讓我您,有事去水鳥公園找他,他現(xiàn)在走不開”
“混蛋.”
他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了?
一覺醒來,只能說現(xiàn)實(shí)真比還炸裂。如果有國外的朋友注意自己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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