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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誰還打網球啊 第七十七章 我兒子上央視了?
(文學度)
“祂們在談戀愛嗎?”
今天的鵬城溫度還算適宜,可不知道為何,林斌的心卻是拔涼拔涼的,好似被人硬生生塞了一塊冰塊進去,流動的血漿都快要被凍結。
剛剛在觀眾臺上看到夏織桐的第一眼,林斌的第一反應就是漂亮,賊拉漂亮,是他見過的女孩子中最漂亮氣質最出眾的一個,沒有之一。
當時,現場不知道多少男生都在偷偷的看對方。
好幾個膽子大一些的甚至還跑上去問人家要聯系方式,可無一例外,全部被那張清冷的臉給拒絕了。
一來二去之后,也就沒有人敢上前索要聯系方式了。
再加上坐在少女旁邊高大威猛的女保鏢護航,一些有賊心的也不敢上前。
林斌當時還很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上去問人家要聯系方式,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少女已經不知所蹤。
剛剛頻頻回頭,就是為了確認一下少女是不是真的離開了現場。
甚至他心里還在想,那么多男生都被拒絕了,他大概也沒戲。
再加上戚赟后來那句“六七萬的香奈兒”,心中僅剩的一絲念頭也是消散的無影無蹤,那種女孩子,本就跟他們這些普通人沒有任何關系。
不過,男的都賤。
越是得不到的反而越覺得好,越覺得那就是心中的最美白月光。
可當他看到那個拒絕了無數男生的美少女,此刻卻主動為顧誠遞上飲料,一臉乖巧,清冷的臉上還浮現出微笑時,他才明白,人家哪里是高冷,分明只是對他們這些人高冷罷了,在喜歡的人面前,清冷美少女也可以化身最溫柔可人的模樣。
他看著遠處的少女,她那透著幾分不可接近的氣質雖然依舊,但眼底卻早已閃爍著的星星點點的光芒,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她和顧誠兩個人。
林斌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他神色復雜的看著顧誠,又苦笑著看向戚赟:“教練,你說咋啥好事都能被同一個人撈著了呢。”
戚赟悠悠道:“可能人家比較優(yōu)秀吧!”
林斌:“……”
我就不該問。
“走吧!”
“干嘛?”
“都看到了,不上去打個招呼說不過去吧?”
林斌苦笑:“您這是在我傷口上撒鹽。”
戚赟哼哼道:“都沒開始,哪來的傷口。”
林斌只覺得胸口被一股氣堵住了,郁悶的不行。
不過還是跟著戚赟走了上去。
“顧誠,你們這是啥情況?”林斌朝著顧誠瘋狂使眼色:“你女朋友?”
顧誠回過頭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
林斌一臉不信。
普通朋友兩個人喝一瓶飲料?
而且還是這么漂亮的女孩。
你覺得我信不信?
顧誠知道林斌不信,可他沒有打算再解釋什么,本來就是普通朋友,至于喝同一瓶飲料,誰說普通朋友就不能這么做的?
難道就非得男女朋友才行?
下午,頒獎儀式如期舉行。
當地網球協(xié)會的主席親自為顧誠頒獎。
“您好!”
“顧誠選手的比賽我看過,真的給了我太多的震撼,他們都說你是球場欺詐師,希望你再接再厲,為中國網球爭光添彩。”
劉定在顧誠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臉上滿是贊許與鼓勵的笑容:“你的表現不僅讓所有觀眾記住了你的名字,也讓我們這些從事網球運動多年的人感到由衷的自豪。”
“繼續(xù)加油,未來屬于你這樣的年輕人。”
顧誠微微一愣,隨后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回應道:“謝謝您的鼓勵和認可,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現場隨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甬城。
某三甲醫(yī)院。
此刻的門診大廳。
掛在墻壁上的電視正播放著五媽對澳網外卡賽的直播,評述員胡利和童欣兩人激動地萬分的看著頒獎現場,醫(yī)院很多人都被二人昂揚的講解給吸引,紛紛抬頭看向畫面。
丁蘭是這家三甲醫(yī)院門診窗口的工作人員,平時負責給來醫(yī)院看病的病人掛號收費,下午來醫(yī)院的人明顯比上午少了起碼八成,原本全開的窗口也只開了其中兩個。
丁蘭看了眼時間,自己到自己交接班的時候了,她起身將位置讓出來,隨后掛上掛號請到隔壁窗口的牌子。
“王姐,我下了,有事您喊我。”
“行,你去吧。”
丁蘭喝了兩口白開水,隨后就離開了掛號室,經過門診掛號大廳的時候,突然間被大廳電視里播放的頒獎典禮給吸引住了。
她站在原地看了一會,然后轉身回到了大的辦公室。
由于是下午,大家都不怎么忙,此刻辦公室坐滿了人,丁蘭坐下就笑著道:“現在的小孩可真厲害。”
她這話剛說出口,就引起了好幾個同事的注意。
“怎么了?”其中一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女子抬起頭。
丁蘭笑著解釋道:“剛剛我交接班經過門診大廳的時候,看到電視上正播放網球的頒獎典禮,拿到冠軍的好像是個十四五歲的小男生,你說現在的孩子厲不厲害,咱小孩可能還在家里玩泥巴呢,人家已經站在領獎臺上了。”
“你說網球啊?我聽說現在學網球的小孩越來越多了,前兩天我還去球館了解了一下,不過那邊的教練說,如果要打職業(yè)的話,一般五六歲就得開始學了。”
“這么早?”
丁蘭一臉愕然。
那女子道:“基本上都是這樣,家里有錢的甚至十一二歲的時候就送到國外留學,一邊讀書一邊打比賽了,十四五歲就能拿到冠軍了,人家可能也是準備打職業(yè)吧。”
丁蘭微微有些疑惑:“那樣豈不是會影響學習?”
“現在的小孩跟我們那個時候不一樣,不是非要讀書才行的,你打網球也行,打籃球也可以,足球也一樣……”
“那要很多錢吧?”
丁蘭咽了咽口水。
“是要不少錢,我小孩那個教練當時問我們有沒有讓小孩打職業(yè)的打算時,就說了一句話,真要打職業(yè)的話,家里起碼得準備大幾百萬才行,而且父母還可能得脫產陪著孩子全世界到處飛,一般家庭哪里承受的了哦。”
“那你……”
對方搖搖頭:“我家就普通家庭,哪有那么多的錢供孩子打職業(yè),就算有那個錢,也不可能說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打職業(yè)上。”
“別看打職業(yè)賺的不少,那是你有了成績才行,沒有成績,花出去的所有錢都等于打了水漂。”
“這個是的。”
兩人正說著,坐角落的中年女子突然間接話道:“我一個親戚,他家小孩就是從小學的網球,十一二歲的時候就開始全國各地打比賽,一年吃喝住行二三十個,前兩年送出去留學,一年花銷差不多六七十個,幾年時間下來,家里房子都賣的差不多了,去年還問我們借錢,我沒敢借,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一點錢全給嚯嚯進去了。”
聽到這話的幾人都是咋舌不已。
大幾百萬就這么丟水里了?
這年頭,家里能有大幾百萬存款的人雖然不少,可這么往水里丟,甚至傾家蕩產的還真不多見。
“還好你沒借,真借出去了指不定要不回來了。”
“這年頭借什么都別借錢,借錢的時候是孫子,找人家還錢的時候,你還得忍氣吞聲,好話說盡,人家直接成大爺了。”
“雖然有點不近人情,可人情才值幾個錢啊!借出去的錢要不回來,那是真的損失了。”
“打網球這么費錢啊?”
“我之前還想著往小孩學點什么,看網球挺不錯的,還打算給他報名,現在想想,要不……算了?”
中年女子笑了笑:“你如果只是興趣愛好,那倒沒事,只是租場地要花點錢,不過也不便宜就是了,一周打那么一兩次,又能花的了多少錢?”
“那倒也是。”
“其實打職業(yè)還是蠻賺錢的,就是打不出成績的話,那一開始投資的錢就真跟打水漂了沒區(qū)別。”
“袁姐家小孩是不是準備打職業(yè)啊?”
這時候,又有人加入了戰(zhàn)場。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一屋子的女人進入戰(zhàn)場,原本還有些寂靜的辦公室瞬間變得熱火朝天。
“袁姐?你是說袁紅霞護士長?”
“對啊!除了她還有誰啊!”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前幾天大群里還有人發(fā)了袁姐他兒子拿了全國中學生網球錦標賽男單冠軍的,當時院長還在群里跟她兒子約戰(zhàn)來著。”
“袁姐好像說了她兒子這幾天也在打比賽吧?”
“是有這么回事,我聽徐姐昨天提過一次,好像叫什么澳網外卡賽。”
“澳網外卡賽?”
聽到這話的丁蘭猛然起身:“剛剛CCTV5放的好像就是澳網外卡賽的頒獎儀式。”
“央媽直播?這個比賽規(guī)格這么高嗎?”
“好家伙,袁姐她兒子不會上電視了吧?”
“應該沒有吧,都能登上央媽的比賽,那豈不是高手如云?袁姐她兒子好像才十四五歲呢,應該沒那么厲害吧?”
“她兒子上上周不是拿了全國中學生網球錦標賽冠軍嗎?”
“那能一樣嗎?”
“一個都沒什么新聞,一個上了央媽,兩個比賽的規(guī)格差太多了。”
“徐姐說的就是澳網外卡賽啊!”
幾人正說完,徐遠芳拿著一疊資料走進了辦公室,丁蘭眼尖看到了人,忙問道:“徐姐,那個袁姐她兒子是不是參加的澳網外卡賽啊?”
“是啊,怎么了?”
“你問這個干嘛?”
徐遠芳將資料放到一旁的辦公桌上:“怎么,你要去看比賽啊?”
丁蘭搖搖頭道:“那倒沒有,我只是剛剛經過門診大廳的時候,看到五臺正在播放澳網外卡賽頒獎的畫面,剛剛聽她們將袁姐她兒子就是參加的澳網外卡賽,想找你確認一下。”
“五臺?”
“央視?”
“對。”
“她兒子是參加的澳網外卡賽。”
“那個你看獲獎的是誰了嗎?”徐遠芳問道。
丁蘭想了想道:“沒細看,好像叫……顧什么來著,我想不抬起來了,就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挺厲害的。”
十四五歲。
姓顧……
徐遠芳張大嘴巴:“袁紅霞她兒子就姓顧啊!”
不會吧?
真是袁紅霞她兒子?
這一刻,辦公室所有人都懵了。
腦袋昏昏沉沉的,腦子里嗡嗡作響,全是袁紅霞她兒子上了電視,而且還是央媽的字眼。
這時,袁紅霞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遠芳,材料弄好了沒,下班之前就得交上去呢。”
徐遠芳回過神來:“紅霞,你兒子上電視了,而且還是央媽。”
袁紅霞愣住了。
我兒子上了電視?
我怎么不知道?
丁蘭反應過來,迅速打開電腦打開了五媽的直播間,這時候,播放的正是男單頒獎,她指著電腦上的畫面喊道:“袁姐,你快來看看,這是不是你兒子啊?”
袁紅霞回過神來,直接湊了上去。
當看到顧誠站在高高的領獎臺上,接過獎牌和現金獎勵的牌子時,她頓時懵了。
“這是我兒子?”
袁紅霞比誰都要懵,我兒子怎么上電視了?還是央視?
“袁姐,是你兒子嗎?”
“啊?”
袁紅霞回過神來,連忙道:“是啊!就是我兒子啊!”
聞言,丁蘭頓時兩眼放光:“袁姐,你兒子也太厲害了,都打上電視了,還是央視呢,這也太優(yōu)秀了,以后可真了不得。”
另一側,其他人仿佛被施展了定身術。
幾人面面相覷,之前大家雖然在群里看到徐遠芳發(fā)的新聞,可什么網球協(xié)會距離大家太遠了,而且中學生網球錦標賽,一看就是學生之間的比賽,可現在不同了。
人家不僅拿了冠軍,上了電視,而且還是央視,這在普通人眼里,就是頂了天的榮譽。
有幾個人家的孩子十四五歲的時候能上央視啊?
說是萬眾矚目都不為過。
半晌,才有人反應過來,馬上對著袁紅霞就是一頓吹捧。
“哎呦,袁姐,您兒子可太厲害了。”
“難怪院長說想跟您兒子打兩球,原來你家阿誠網球打的這么好啊!”
“牛!簡直太牛了!”
“袁姐,回頭我都得去網上把直播的視頻找到給我兒子看看,這才是應該學習的對象。”
“以后啊,您可就有好日子咯,我聽說打網球獎金可多了,現在阿誠才多大啊,一場比賽就有上萬塊,以后還不得幾十萬上百萬啊!”
“姐,說少了,頂級的職業(yè)網球賽事,冠軍獎金起碼上千萬。”
“哇那么多啊?那豈不是拿一個冠軍以后就吃喝不愁了?”
“那也沒姐你說的那么離譜,一般好像都有團隊的,團隊的消耗也很大,但剩下一半肯定有的。”
“大幾百萬,那也很多了,多少人一輩子都掙不了那么多呢。”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話語,如潮水般涌向袁紅霞。
袁紅霞那叫一個激動,嘴里卻是謙虛起來:“沒有沒有,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夸張,我家阿誠吶,他就是隨便打打,隨便打打,沒你們說的那么厲害。”
“隨便打打都拿冠軍,那認真起來還得了?”
“袁姐,你家阿誠怎么學的啊?網球怎么打的那么好?”
袁紅霞哪里知道這些,她以前都沒看到過顧誠打網球,籃球倒是有,可嘴里卻笑著道:“欸,其實我也不知道,前段時間他突然間跟我家老顧說想打職業(yè),你們都知道我家老顧的,他那人雖然平時死板了些,但在這方面還是很支持兒子的,于是就讓他去試試,沒想到一下子就拿了兩個冠軍。”
“唉,別說你們了,我到現在都還懵的很呢。”
幾人的話題一下子就被打開了,紛紛上前詢問起袁紅霞的育兒神訣。
一旁的丁蘭則是激動的在電腦上截圖:“不行不行,我必須發(fā)到群里讓大家都高興高興。”
說著,截圖已經發(fā)到了群里,順帶還配了一句話:“袁姐家兒子太厲害了,前段時間拿了錦標賽冠軍,今天又拿了澳網外卡賽冠軍,還是央媽全程直播。”
齊院長是個很喜歡關注群聊的人,也特別喜歡給人點贊,大群里因為院里領導都在,一般很少會有人在里面發(fā)消息。
所以,群里一有人發(fā)消息他有空就會第一時間跑去瞧一眼。
當他看到丁蘭發(fā)的圖片后,便忍不住把圖片放大看了起來,然后轉發(fā)給了管人事的副院長:“小袁家兒子網球打的可真不錯。”
此時此刻,管人事的副院長辦公室,一名中年女子正在跟他抱怨:“周院長,科護士長的位置您之前承諾過的。”
“這事我知道,你先容我想想。”
周副院長剛說完,突然收到齊院長發(fā)的信息,看了一眼后,臉色一變,嚴肅地看向對方:“小陳,聽組織安排,這次就算不是你,又不是沒有機會。”
大辦公室。
丁蘭從群里退出來,突然看向袁紅霞:“袁姐,我聽說打網球好像挺影響學習的,你家阿誠成績怎么樣啊?”
兒子月考1025分,年級第一的事袁紅霞憋心里已經好幾天了,早就想說了,只是老顧一直不讓她講,此刻丁蘭突然提出來,她哪還忍得住,頓時露出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這個……”
丁蘭幾人一看這幅樣子,還以為成績不好,頓時有些尷尬。
特別是丁蘭,尷尬的笑了笑:“那個袁姐要是不方便講,那就算了,我也就是隨便問問。”
“倒也不是不方便講。”
“我發(fā)小群,你們自己看吧!”
袁紅霞說著將上次顧誠發(fā)給她的光榮榜照片發(fā)到了群里,幾人紛紛打開查看起來。文學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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