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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 第224章、血海深仇
青丘山,紫霧繚繞的圣池突然沸騰起來。
池水中心,一個身影逐漸顯現(xiàn)。
白祁緩緩睜開雙眼,他身后九尾舒展,如同雪白的蓮花盛開。
他成功了,重新長出失去的兩尾,恢復成完整的九尾白狐。
不過,境界卻沒有怎么提升。
這是因為他把圣池里吸收到的本源之力全部灌注在兩條尾巴上。
尾巴是長出來了,境界卻沒有怎么提升。
圣池內(nèi)的本源之力有限,進入里面的狐族子弟也不少,這每個人能夠吸收的自然有限。
能夠重新長出兩尾,白祁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
圣池已經(jīng)開啟三日。
進入圣池的狐族子弟各自有所收獲,每個人臉上都帶著開心的笑,隨后陸陸續(xù)續(xù)離開圣池。
白祁自然也一樣,隨著眾人離開,很快出現(xiàn)在圣池入口。
他漂亮的狐貍眼往四周掃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蘇曦月身影,瞬間便知道是被那條瘋龍帶去哪里玩了。
他心中也不惱,手輕輕捂上胸口,胸口衣襟內(nèi)伴侶印記忽閃忽現(xiàn)。
白祁緩緩閉上雙眼,仔細感應月兒目前所在方位。
再睜開時,目光看向某一個方向,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原來去了赤巖峽谷…”
他并沒有立即去找蘇曦月,而是去找煦陽長老要了一頭飛獸坐騎。
赤巖峽谷離青丘山并不近,要是靠兩條腿走過去,怕是猴年馬月也找不到。
自然是乘坐飛獸過去更好。
煦陽正在大殿里閉目養(yǎng)神,忽聞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剛睜開眼,耳邊就聽見白祁那溫和中帶著幾分疏離的嗓音:“煦陽長老,白祁求見。”
煦陽長老目光看向殿門口,渾濁的老眼內(nèi)精光一閃而過,緩緩開口:“進來。”
白祁踏入大殿,九尾在身后輕輕擺動,宛如雪色流云。
“九尾?”
白洛書站在煦陽長老身后,手里的茶盞“啪“地砸在地上。
他死死盯著白祁身后那九條尾巴,臉色青白交加。
三日前這廢物明明只有七尾,怎么進趟圣池就.
白祁似笑非笑地掃他一眼,狐尾故意掃過對方難看的臉:“表哥怎么了?可是燙著手了?”
“你…”
白洛書剛要發(fā)作,突然想起前幾日被那騰蛇之毒折騰的死去活來,后來雖然解了毒,但卻被罰去后山面壁思
導致錯過了祭典,心中的怒火恨不得把白祁燒穿,但也意識到對方不好惹,硬生生把話咽了回去。
煦陽長老笑呵呵的看向白祁,“你這小子不錯,果然沒讓老夫失望?!?p/>
斷尾重生可是極為困難之事,哪怕有圣池,想要重新長出尾巴也沒有那么容易。
最多不過是起到輔助作用,更關鍵的白祁自己。
白祁指尖輕輕摩挲著袖口,笑得溫潤如玉:“長老,我想借九翼飛獸一用?!?p/>
“哦?”
煦陽長老瞇起渾濁的老眼,“急著去見那小雌性?”
白祁耳尖微紅,漂亮的狐貍眸子泛起漣漪:“月兒被龍族少君帶去赤巖峽谷玩了,我擔心”
話未說完,白洛書突然陰陽怪氣地插嘴:“就算你如今九尾俱全,也不過是我們青丘山的一只普通狐貍,拿什么去跟人家龍族少君爭?我要是那雌性,肯定選他不選你?!?p/>
白祁眸色微冷,臉上笑意卻越發(fā)深邃,“表哥似乎很了解月兒?”
白洛書被他看得心里一突,莫名有些心虛。
他確實不了解蘇曦月,甚至都沒有跟對方說過幾句話。
之所以那么說,無非是想膈應白祁罷了。
白祁卻不再看他,轉頭又對煦陽長老溫聲道:“龍族少君慣會發(fā)瘋,我怕月兒受委屈?!?p/>
煦陽長老突然來了精神,渾濁的老眼內(nèi)閃過八卦之火,“好好好,飛獸在東南角廄欄,自己挑。”
說著湊近壓低聲音,“可得把那小雌性搶回來,別輸給龍族那瘋小子,給我們青丘漲漲臉?!?p/>
隨后扔了塊令牌給他,“快去快去,你在圣池待了三日,再不去,連龍崽都要生出來了?!?p/>
白祁接過飛獸令牌,神色哭笑不得:“長老放心,我定會把月兒帶回來,也不會輸給龍族少君?!?p/>
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九翼飛獸很快離開青丘山,在云海中極速穿梭,白祁站在獸背上,九條狐尾在風中舒展。
靠近赤巖峽谷時,他忽然瞇起眼,遠處密林上空盤旋的騰蛇身影在晨光中若隱若現(xiàn),紫黑色的鱗片泛著冷光,顯然不是尋常獸人。
再仔細一看,身后的九條尾巴都炸了,這群騰蛇竟將墨凜、青竹等人團團圍住。
他皺了皺眉:“這是渡過無盡之海找到月兒了?可為什么會惹上騰蛇一族?”
正欲驅使九翼飛獸降落地面,就見墨凜突然化作一條肋生骨翼
的紫黑巨蛇,毒牙森冷,冰冷的豎瞳幽幽地盯著那些圍住他們的騰蛇獸人。
白祁漂亮的狐貍眼閃過詫異,“騰蛇真身?”
緊接著,夜翎也化為遠古銀月蒼狼形態(tài)飛上半空。
銀白皮毛覆上暗金紋路,爪尖暴漲三寸寒芒,最駭人的是那對從肩胛骨刺出的白色雙翼。
就連額間原本月牙印記也化作第三只豎瞳。
他目光一掃,青竹也是瞬間獸化,形態(tài)已經(jīng)不是原先的青月嘯狼,而是進化版的逐月天狼。
后背緩緩凝聚月輪虛影。
除了玄冥本體形態(tài)沒有變,夜翎,墨凜,青竹他們的形態(tài)全都有了變化,并且實力還都是八階?
玄冥雖然看上去沒有進化,但實力也是七階巔峰。
向來聰明至極的白祁,都覺得腦子突然有點短路,震驚錯愕的看向那邊,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怎么一段時間不見,都各自進化突破?
唯獨自己,實力還停留在六階,反倒成了幾人中最弱的那個。
他心中不是滋味,原本恢復九尾的喜悅消失的干干凈凈,神色復雜。
要說嫉妒,肯定有一點,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嫉妒?
白祁低聲自嘲,嘴角卻勾著笑著:“果然巨大的危險也伴隨著巨大的機遇?!?p/>
他忍不住想,自己當時要是沒有通過獸王城禁地通道直接前往本宗。
而是和夜翎、墨凜、青竹,玄冥他們一起橫渡無盡之海,怕是也能獲得如此機緣,突破進化。
說不定照樣能夠長出九條尾巴來,還不用看本宗臉色。
想到此處,他神色愈發(fā)復雜,總感覺自己錯過了什么。
但這種情緒也只在一瞬間就被壓下。
白祁瞇起狐貍眼,九尾在晨光中泛著瑩潤光澤。
他輕盈躍下飛獸,悄無聲息地靠近戰(zhàn)圈。
峽谷中央,三條紫鱗騰蛇正和墨凜對峙。
其中年長的騰蛇獸人冰冷的蛇瞳緊盯著墨凜。
他叫墨江,是騰蛇一族新任族長的親信,如今騰蛇一族的五長老。
同時也是二十年前追殺墨凜祖父和他阿父阿姆的其中一個獸人。
墨凜體內(nèi)的騰蛇血脈,當年還是他親手抽的。
想著被抽了血脈的幼崽定然活不下去。
想不到居然活下來,還恢復血脈,資質(zhì)更是無比優(yōu)秀,突破八階。
這等實
力,就算在騰蛇本宗同輩里面,也沒有幾個可以比得上。
完全是天驕一類的人物。
這讓他無比后悔,后悔當年心軟沒有直接殺了。
“原來是你,墨鏡的孫子,當年那個被抽了騰蛇血脈的幼崽,老夫很后悔,當年心軟放過你,讓得你有機會恢復騰蛇血脈,還突破到八階?!?p/>
墨江目光陰冷,他身邊的三條騰蛇也目光不善地盯著墨凜,仿佛在看一個死物。
墨凜的容貌和他祖父有六七分相似。
墨江再碰見的時候,幾乎瞬間認了出來。
墨凜神色冰冷,蛇瞳中泛著森然冷光:“墨江……”
二十年前的血腥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暴雨中祖父被剜出蛇膽的慘叫,阿父阿姆被撕碎的殘肢,還有那根刺入自己脊椎抽血的骨針。
“看來還記得我?!?p/>
墨江陰笑著露出毒牙,“正好用你的毒囊給族長入藥——”
話音未落,三道紫影同時撲來。
“原來就是你們這群雜碎,老子今天要扒了你們的蛇皮。
玄冥的怒吼從側面炸響,幽冥暗火化作巨浪席卷而來。
墨江急忙閃避,卻見夜翎的銀翼劃破晨霧,眉心射出的寒冰瞬間將兩條騰蛇凍在半空中。
“咔嚓!”
兩條騰蛇凍成的冰雕被夜翎一爪擊碎,漫天冰渣混著鱗片四濺。
墨江剛躲過玄冥的幽冥暗火,扭頭就見同族慘死,蛇瞳越發(fā)陰冷,還有濃濃的震驚:“上古銀月蒼狼?”
夜翎沒有理會他,龐大的身軀在空中掠過,轉眼靠近墨江,狼爪瞬間穿透他骨翼,鮮血濺了滿臉:“這一爪,替墨凜還你當年抽血之仇?!?p/>
“你們…”
墨江蛇尾在空中狂甩,毒液還沒噴出就被墨凜尾巴絞住七寸,越纏越緊。
他冰冷的聲音傳出,口吐人言:“當年我祖父的蛇膽,好吃么?”
峽谷入口突然傳來清脆掌聲。軒轅冥倚在巖壁上看戲,暗金色的眼眸興味盎然:“騰蛇族的血果然夠腥?!?p/>
他拉著蘇曦月的手,“月兒猜猜,下一個死的會是誰?”
蘇曦月沒有說話,本以為墨凜只是遇到機緣進化為騰蛇,想不到本就是騰蛇一族的族人。
背后還有那般凄慘的遭遇。
祖父、阿父阿姆全被虐殺,年僅三歲的他也被抽了騰蛇血脈,這是何等的血海深仇。
竟然從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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