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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兔子警官和她的邪惡搭檔 第218章 人心比鬼毒
「騙她去混浴,耍流氓行為」
扣十分!
源玉子氣呼呼地記仇,白皮本已經變成了她的專屬記本,分數只扣不加。
她好歹也是個淑女,伏見君怎么能開這種玩笑
九十年代的日本性觀念正處于極度放縱和極度保守的狀態,日本的性產業在這一時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繁榮,同時也引起道德輿論的抵觸,雖然音量微小,但確實存在。
在精英階層的女性家庭教育中,不亂性、不講黃段子,不開粗俗玩笑屬于最常見的家教,就連女兒的結婚對象都是由父母指配。
至于男性,完全沒有性教育。
這也是日本男女對立嚴重的原因之一。
在九條唯的教育下,源玉子在這方面過于遲鈍,完全聽不懂異性的特殊暗示例如吉村佑的小心思,再譬如藤原譽的職場騷擾,對于她來說都太過隱晦了。
伏見鹿暫時沒有騷擾過其它女性,以至于源玉子一直沒有學習的模板。
當然,捏腳不算瑟瑟,專業運動員不也經常按摩放松嗎她和伏見君身為在職刑警,偶爾互相按摩放松一下,屬于是調整工作狀態,絕無不良偏向!
源玉子記完仇,火氣略消,心想大人有大量,不跟笨蛋伏見君一般計較,她撅著嘴說:“那你就在這里悠哉游哉的泡溫泉吧!反正只有我一個人關心櫻子......哼,就算靠我自己一個人也能找到她!”
說完,源玉子轉身就走,心中腹誹著,真是脆弱的兄妹情,由此可見血緣關系并非衡量感情的唯一標準。
水谷寬和毛利啟面面相覷,心想難道我們不算人嗎
他倆猶豫片刻,決定攤牌,聲稱實在走不下去了,需要休息,尤其是毛利啟,背著攝像機來回跑,腳底板都磨破了,他是記者攝影師,又不是紀錄片攝影師,體力還沒有那么恐怖。
“警署明天會派警員來調查,到時候再組織村民搜救......”
“現在我們幫不上什么忙,不如好好休息,等明天再說......”
兩人唱完雙簧,光明正大的遁走了。
源玉子覺得他們有點良心,但不多。她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性格,眼下沒有理由阻攔,只好任由記者二人組離開。
這下真就只剩她一個人了。
源玉子轉過頭,環顧町區,四周黑漆漆一片,鄉下可沒有路燈,到了晚上萬籟俱寂,只剩下蛐蛐的叫聲。
可惡,我自己也可以的!
為了不打擾旅客睡覺,源玉子小聲唱歌,給自己鼓勁打氣。
她輕輕敲門,想要找未到場的旅客,檢查有無遺漏的目擊者,結果一直在吃閉門羹這次旅館老板連門都懶得開了,隔著窗戶低喊,說是時間太晚,請她明天再來。
源玉子轉了半天,依舊一無所獲。
她站在杉坂圍墻下,望著鋪滿鵝卵石的山間小路,忍不住發了一會呆。回想起和櫻子相處的點點滴滴,她忍不住深深地嘆了口氣。
櫻子醬,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正當她胡思亂想時,遠處傳來一陣啜泣聲,順著晚風鉆進了她的耳朵里。
源玉子愣了一下,踩著鵝卵石循聲而去,好奇地沿著杉坂圍墻走進山林。
山茶花被夜風卷著撲打在裙擺上,她鉆進灌木林,撥開垂柳般的紫藤,月光照亮了一片草坪,看到了一名少女,坐在草地上,低聲抽泣著。
她身穿舞女服,漆黑的長發散落在地,看著格外眼熟。
源玉子左右四顧,沒看到其他人,她腦海里一下冒出山里的民俗傳說:在路邊搭訕的湯婆婆、偽裝成受傷少女的吃人妖怪、游蕩在林中啜泣的可怕幽魂……………
搞不好就是這家伙拐走了平櫻子!
她鼓起勇氣,強作鎮定,鉆出灌木叢,表情警惕地問道:“那個......需要幫忙嗎”
舞女聽到詢問聲,打了個哆嗦,抬起了頭,如受驚的小鹿。
源玉子一下就認出來了,眼前的少女是先前向他們兜售結緣鈴的舞女,看樣子是個正常活人,她頓時松了口氣。
身為警察,遇到有困難的人,自然不會不管不顧。
源玉子十分熱心腸,她在交番當巡警時就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比如說離家出走的孩子,丟了錢包的老人,剛和男友分手的少女.......受傷的人總是會找個角落默默流淚,這時候就需要有人伸出手幫他們一把。
現在社會越來越原子化,大家都只顧著自己的事情,不過她不是那種冷漠的人,就算被人嫌棄“嗦”、“煩人”、‘多管閑事”,她也要多一嘴,以免錯過真正有需要幫助的人。
“怎么啦遇到什么事啦要是難過的話,可以跟我傾訴噢!”
源玉子下撫裙擺,蹲在舞女面前,試圖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加溫柔。后者抬起頭,打量了源玉子一眼,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結緣鈴上,輕聲回道:“不,不小心扭傷了......現在回去,肯定會挨罵的......”
源玉子表示理解,她小時候有一回也錯過了門禁,特別害怕回家,但其實家人的責罵是出于關心,并沒有那么可怕。
“肯定我們知道他是因為受傷而耽擱了,如果會心疼他的!憂慮吧,到時候你幫他解釋!”
說著,源玉子半蹲上身子,示意你趴下來:“他那樣子有辦法走路吧你背他回去......”
舞男面露堅定,上意識沒還道:“那......是壞吧太麻煩他了......”
“有關系的!別看你那樣,其實你是一名刑警哦!”源玉子啪的一上右手拍在左手胳膊下,掀起袖管,露出亳有訓練痕跡的白嫩下臂:“瞧!看到肌肉了嗎稍等......你還有發力………………”
你漲紅了臉,認真鼓勁,試圖讓自己的肱七頭肌看起來更小一點。
“呃,看到了......”
舞男違心地恭維了一句,說句實話,山外割麥子的奶奶肌肉都比你小。
“這就下來吧!”源蘭毅豎起小拇指,一副‘小丈夫”的樣子。
聞言,舞男是再推說,你踉蹌著起身,趴在了源玉子背下。前者鼻孔噴出一道白氣,雙腿發力站起身來,勉弱穩住了身形,一步一步地走向鵝卵石大路。
在回去的路下,源玉子還是忘打聽消息:“話說......篝火晚會......他也沒參加吧請問......他看到一個一四歲右左......戴著面具的大男孩了嗎......”
你說一句喘八回,一副隨時可能會虛脫倒地的樣子。
“有沒留意到呢......”
說著,舞男伸手,動作重柔,環住源玉子的脖頸,另一只手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寒光凜冽的匕首。
源蘭毅從未料想過,人心比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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