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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686章 有辱斯文
齊國公府,
看著跟前帶著些酒氣的不為,齊衡道:“原話和我說說。”
不為躬身:“是,公子!小桃姑娘的原話是‘小公爺和四姑娘穿類似的衣服,不過就是一場巧合,不為哥你何必親自解釋?’”
“沒有說別的?”
“沒有。”不為搖頭。
“這小女使果然是個木訥的,居然聽不出你話里的意思。”齊衡有些煩躁的說道。
不為低頭沉默片刻,道:“公子,小人瞧著可能小桃姑娘,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
“畢竟六姑娘只是官宦人家的庶女,而您是一品國公家的獨子,這門第天差地別.”
“別說了。”齊衡蹙眉說道:“徐家顧家去了哪幾個?”
不為道:“都是幾位公子的親隨和女使。公子,說起這個,今日還有個趣事兒呢。”
“說。”
“小人和青云哥在酒樓一樓等人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進京的荊王府的車馬隊。瞧著那隊伍可長了,隨行的護衛也都很精悍。”
不為說完,齊衡點頭道:“荊王外祖乃是大將軍府魏家,底蘊深厚!護衛親兵多是選自軍中精銳,自然精悍。”
不為說道:“公子說的是!那為首的護衛臉上戴著面具,但依舊掩不住臉上的疤痕,瞧著是戰陣里拼殺過的。”
齊衡眼中有些疑惑:“你怎么看的這么清楚?”
不為道:“那護衛頭領經過酒樓前的時候,朝著小人看了一會兒。”
齊衡思索了一下,道:“是看你,還是看你身邊的青云?”
不為面露茫然:“啊?”
齊衡解釋道:“荊王府頗有傳承,荊王世子身邊的護衛,多是家生子!”
“之前靖哥和六郎以及張鄭兩家的哥哥,和幾位宗室世子、公侯子弟在清風樓打了好大一架,都動強弩了!此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為恍然大悟,點頭道:“小人記起來來了!荊王世子用強弩,把邕王世子給釘在了立柱上。好幾個護衛被下了重手,聽說人都廢了。”
說著,不為遲疑的說道:“公子,您是說,那個護衛頭領可能就是當年某個護衛的親人或親戚?”
齊衡頷首道:“這也是為什么之前知道兩王進京,母親她為什么要我提醒靖哥。”
曲園街,
勇毅侯府,
跑馬場邊的木屋中,有明黃的蠟燭亮光從窗戶上映了出來。
“那人眼神不善的盯著你看?”
殷伯問完,用獨目看著點頭的青云,思忖片刻后,聲音嘶啞的繼續問道:“那人除了眉毛額頭位置有可怖的疤痕,臉上別的地方受傷呢?比如說嘴巴!”
青云搖頭:“嘴巴?叔父,我看不到嘴巴,那人臉上從鼻梁開始便被面具蓋住了。”
青云說完,看著神色異樣的殷伯,趕忙道:“叔父,您這是怎么了?”
殷伯蹙著眉頭閉上了獨眼。
借著燭光,青云能看到自家叔父眼皮下的眼珠動個不停,顯然是在想什么事情。
片刻后,殷伯睜開獨眼,看著面容和他年輕時候極為相似的青云,輕聲道:“記得之前云兒你和我說過,你和公子在揚州郊外殺過精悍的悍匪,那悍匪還和荊王世子的護衛很像,可能是兄弟?”
青云點頭:“是的叔父。”
殷伯道:“那武功路數呢?你再說說。”
青云眨了下眼,道:“揚州外的悍匪,因為被公子一箭穿喉,侄兒沒能看到他出手!但只看手掌的厚繭,便知道是日日苦練武藝的。”
“在清風樓中的荊王世子護衛,用的是雙刀功夫,侄兒瞧著頗為厲害。”
殷伯聽完,沉沉的嘆了口氣,面上浮起了自嘲的笑容,嘶啞的說道:“居然是他們家!沒想到被我傷成那樣,居然沒死”
青云目露驚駭:“叔父!您是說.”
殷伯有些痛苦的點了下頭,道:“行了,讓二門的婆子給后院兒傳話,請五郎過來吧。”
夜晚,
不遠處的馬廄中,不時有馬兒們咀嚼草料,鐵蹄挪動,以及打響鼻的聲音傳來。
木屋門口,
披著披風沒有帶女使的徐載靖,看著站在門旁的青云,疑惑道:“怎么了這是?”
“公子,叔父他有重要的事兒要告訴您。”
徐載靖點點頭,邁步進屋。
聽殷伯言簡意賅的說完,徐載靖撓了撓頭說道:“師父,那次好像青云下腳有些重,那護衛好像胯下受了重傷,以后嗯!”
殷伯眼中滿是驚訝:“居然還有此事?”
徐載靖點頭。
殷伯嘴角扯了扯,說道:“這么一來,兩家之間的仇怨,便更深了!”
徐載靖笑了笑。
殷伯有些意外:“靖兒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徐載靖道:“師父,咱們是在京城,又不是在荊王藩地。荊王敢找您徒兒的麻煩,那我就和他論一論捋一捋所有的事情。”
“他是宗室親王,要是找人當街找你麻煩,你又該如何?”
聽著師父的問題,徐載靖想了想,道:“假若徒兒是個紈绔子弟,也許沒辦法!但奈何您徒弟身上不止有一樁大功,還是個舉人。”
“父親如今正當用,親戚們也沒有一個差的,真要有什么事兒撕破了臉,那就各憑本事唄。”
殷伯瞥了徐載靖一眼,搖頭道:“你不如直接說,就看誰家圣眷更隆。”
徐載靖笑了笑。
之前他敬而遠之,是不想給自家惹麻煩。
結果殷伯這么一說,自己已然和荊王府的護衛統領結了死仇。
那么他也就不怕撕破臉了,找機會先下手為強,才是徐載靖的正事。
轉過天來,
巳時末刻(上午十一點左右)
積英巷,
盛家,
壽安堂院外,
穿著上朝官服的盛紘,腳步匆匆的朝著這邊走來,身后還跟著捧著官帽的冬榮。
進了院子,
隨著女使的通傳聲,盛紘低頭越過門簾進到了屋內。
看著屋內的眾人,盛紘拱手道:“伯娘,母親,維大哥,嫂嫂!”
“紘兒過來坐!”盛老夫人面色肅正的說道。
“是,母親。”盛紘應著話坐到椅子上,看了眼皺眉的王若弗后,同眾人道:“今日這是怎么了?”
盛家大房老太太無奈的搖了下頭,示意下首的兒子說話。
盛維朝著母親點頭后,同盛紘道:“紘弟,昨日有人說在潭王進京的隨從中,似乎看到了孫志高那廝。”
“結果今日一早,咱家仆從便看到,孫志高騎著高頭大馬從咱家大門口經過。”
盛紘有些驚訝,道:“是之前和淑蘭定親的?既然跟著潭王進京,想來是已經成了潭王的幕僚。”
說完,盛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道:“不過.也沒什么!咱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盛維點頭:“紘弟,我倒不怕他來咱家找麻煩,主要是怕.他打聽到淑蘭如今的夫家!”
老夫人見堂兄弟二人說完話,道:“紘兒,瞧著你沒換官服就急匆匆的過來了,可是朝中有什么事兒?”
盛紘連連點頭,環顧眾人后說道:“母親,今日上朝,陛下就命令宮城禁衛,將剛入京的荊王給.押到后廷!”
“想來過不了一兩個時辰,整個汴京都會知道此事!”
老夫人驚訝道:“這是為何啊?”
與此同時,
盛家學堂中,
聽聞此事的學堂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坐在后面的徐載靖更是疑惑的撓了撓頭,心道:我還沒干什么呢,怎么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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