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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193章那便去母留女【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冬日清晨
月朗星稀
勇毅侯府跑馬場上,
徐載靖收住了手里的長槍,看著軟倒在地的狄菁疑惑道:“今日你這力量怎么如此之軟?”
聽到此話,旁邊幾個(gè)侯府親兵笑了起來。
“你們也是,怎的都如此軟腳。”
徐載靖一番話問下去,親兵眾人有的低頭,有的羞澀的看向別處。
一旁的青云說道:
“公子,昨日狄大哥高升,他們都去潘樓慶祝了,聽說狄大哥被綺云樓魁首給破了童男之身了.”
“哈哈哈”
“噗呲”
“嘿嘿嘿”
倒在地上的狄菁站起身道:“葉放,你小子還笑?昨日喝了點(diǎn)酒,眼珠子都要把人家姑娘抹胸給扒了下去了。”
“我我又不是第一次!我可不是童男!”
“我呸!沒喝酒,人家姑娘的腰你都不敢摟!只敢過眼癮!”
“還有你,馮大寶,你沒被破?”
身材粗壯的馮大寶舉著圓盾,用邊緣蹭了蹭腦袋上的兜鍪,嘿嘿一笑。
“哈哈哈哈”
看著笑鬧的眾人,一旁的祝慶虎只是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
徐載靖搖了搖頭笑著道:“那,諸位就先休息吧”
“是,公子。”
說完,徐載靖走到一旁的武器架,從上面取過一把開刃長柄刀后緩緩的揮舞著熟悉招式,隨后動作越來越快。
狄菁看著自己拿著都有些費(fèi)勁,份量重的有些過分的長柄刀,它在徐載靖手里如同木桿一般的揮舞
狄菁輕聲道:“尉校,公子這練的是斬馬刀?”
祝慶虎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說著話,徐載靖揮舞著長刀,朝前走去,跑馬場邊有一溜十幾根馬腿粗細(xì)的木樁被插在地上的,。
木樁朝向是不規(guī)則的,也被晾曬的透了,硬度很高。
木樁似乎變成了茅草,馬蹄大小的木塊被徐載靖用刀從木樁上削飛。
這場景看的眾人發(fā)呆,這要是在戰(zhàn)場上碰到這樣的舉重若輕,步伐輕盈的重裝神仙,任你是多厲害的騎兵,也擋不住被削斷馬腿的結(jié)果。
“公子,他太可惜了!我如若有此本事,讓我加官進(jìn)爵我也樂意呀!”
聽著葉放前面的話,馮大寶點(diǎn)著頭然后他一個(gè)趔趄。
“走,回去吧。”
祝慶虎說完朝廂房走去,
后面的馮大寶快走了幾步來到他身邊道:“尉校,昨晚遇到的白高國那群人和公子比怎么樣?”
聽到此話,祝慶虎道:
“這個(gè)我不知道,因?yàn)樵蹅兌紱]試出靖哥兒的底細(xì),但是昨晚潘樓上的那群白高國人,隨便一個(gè)都不是你能打得過的,尤其是他們身后還跟著禮部的官員。”
馮大寶走著,想到了昨晚之事,
他在潘樓喝了酒后正好出了雅間,看到有一行人走來,他特地讓到了一邊,但還是被撞了一下。
如此無禮,這讓他有些生氣的要上手抓那人的衣領(lǐng),卻被那人一開,正待他要揮拳的時(shí)候,祝慶虎卻在后面拉住他后朝他搖了搖頭道:
“跟著禮部的官員,他們是外邦人。”
聽到祝慶虎的話語,馮大寶沒再糾結(jié)與此事,被祝慶虎陪著解了手,后面就都是和姑娘們的美妙記憶了。
祝慶虎朝前走去,
回想昨晚的事情,
因?yàn)樵谂藰峭蝗缙鋪淼氖揪庇X,所以祝慶虎不但對自己,也對袍澤們多留一下心,
故,他跟著喝了酒的馮大寶出了門,還及時(shí)拉住了馮大寶的拳頭。
馮大寶接觸的那一行人,祝慶虎一眼看去,感覺上就有些不對,因?yàn)樗坪跤龅搅送悾?p/>
那種歷經(jīng)戰(zhàn)陣;
見識過大場面的;
有過九死一生的經(jīng)歷;
心中滿是對生命的漠視以及極其自信自己能干掉任何對手的同類。
而且,還不止一個(gè),那一行人里至少有四五個(gè)這樣的。
馮大寶真要是揮拳了,果子肯定是不好吃的。
回想著那幾人看自己的時(shí)候,自己脖子后汗毛冷颼颼的感覺,祝慶虎也找到了直覺示警的源頭。
能有這幫人跟著,那禮部官員陪著,看來不是什么小人物。
但在汴京,他們應(yīng)該不敢怎么樣的。
思慮過后,
祝慶虎又想到了昨晚曲子的事情。
‘一首關(guān)于父親的曲子或可一聽.’
轉(zhuǎn)過天來,
狄菁便被調(diào)到了殿前左班,成了皇宮禁衛(wèi)。
第四天的時(shí)候,狄菁休沐,特意來侯府拜謝了主母孫氏。
據(jù)聽到的說法,說是這狄菁早上入了禁衛(wèi),卻因?yàn)樗某錾砑炔皇莿踪F也不是官宦,臉上還有刺青,所以被人排擠了,安排了十天的夜間巡邏。
量他也不能翻起什么浪。
寒冬里的夜,冰冷刺骨,誰也不愿意出去巡邏。
可,下午的時(shí)候就有宮里賜下了一條普通的兔皮圍脖,是皇后娘娘殿里的小內(nèi)官給他送來了。
結(jié)果,傍晚狄菁準(zhǔn)備去上崗的時(shí)候,卻被自己的頂頭上司拉去喝酒,派了別人去。
狄菁不是個(gè)傻的,宮里怎么會無緣無故的給他這個(gè)無名小卒賜東西。
一番請客打聽,狄菁才知道是因?yàn)樽约撼錾碛乱愫钣H兵,而皇后曹家正是和勇毅侯家的主母孫氏的娘家交好。
他認(rèn)為是托了孫氏的福,所以特來拜謝。
說是自家母親隔著屏風(fēng),享受著自家兩個(gè)兒媳婦崇拜的目光,她笑而不語的接受了狄菁的跪拜。
“狄校尉,回到隊(duì)里,也要念著頂了伱夜班的同僚的付出!”
聽到孫氏叮囑的話語,那狄菁一愣,再次躬身拜謝。
待狄菁告辭的時(shí)候,被賞了不少的好東西。
(當(dāng)然徐家人不知道的是,回到禁衛(wèi)后,狄菁主動去替了那個(gè)前幾日幫他上夜崗,名叫張懷策的同袍的夜班。)
以上這些,都是現(xiàn)在閑著沒事來徐載靖院子里玩的二姐安梅的轉(zhuǎn)述。
看著徐載靖穿上了大氅,一旁的安梅道:“小五,你要出去?”
“姐,你要是沒什么事,我要做課業(yè)了。”
“那你穿這么厚干嘛?”
徐載靖打開了書房的房門,感受著里面的冷意,安梅對著徐載靖撇了撇嘴道:“小五,你那里還有沒有那種可人兒的貍奴圖案?”
“姐,你要干什么用?”
“英國公府的五妹妹,要在她的馬兒的鞍韉墊子上繡個(gè)與眾不同的貍奴圖案,可是找不到與眾不同的,這不找到我這兒了。”
“有什么好處么?”
“你跟姐姐要好處?”
“那弟弟心中沒有圖案。”
說著徐載靖就要朝書房走去。
“有!姐去給你定個(gè)犀牛角的扳指!”
“嘶!靈感來了,青草,快!讓我姐姐立下字據(jù),不然靈感就要跑了!”
半刻鐘后,徐安梅手里拿著兩張紙,滿意的離開了徐載靖的院子。
宜春巷,
巷子里有幾家人,乃是汴京年畫、彩燈籠、桃符制得最好的。
這些東西,你在攤子上是買不到的,因?yàn)檫@些好東西都被汴京積年的勛貴官宦人家的管事給早早的預(yù)定了。
這樣的邊邊角角東西不是什么貴重的玩意兒,
在有心人眼里也是彰顯府邸底蘊(yùn)的。
所以,哪怕是離得遠(yuǎn),也有人家來定。
這些日子,到了年底,便有不少汴京城里的女使被差遣來到這里拿東西。
剛到未時(shí)(下午一點(diǎn)后)
在這宜春巷的深處,
一處小院兒,
楊落幽站在院子門口:
“有勞。”
“辛苦。”
“明日再來。”
說著話,她把手里一串串的銅錢放到了樂師們的手里,離去的樂師大多是年老色衰的,接過錢后紛紛躬身一禮,口中稱謝。
待人走完,楊落幽看著院子里的小姑娘微微一笑。
“走吧,咱們?nèi)ヅ藰恰!?p/>
這幾日,有祝慶虎這個(gè)汴京子爵和潘樓打了招呼,店小二幫她解圍的時(shí)候,也能說她是祝子爵看重的了。
祝慶虎不是什么遮奢人物,
但是在那些員外商人眼中,還是有些威懾的。
雖然依然沒有多少人聽她彈曲兒,但是讓她少了許多麻煩。
因?yàn)檫@位行首的曲子是一首多樂器的合奏。所以祝慶虎還給了她些銀錢,希望能盡快聽到她譜寫的《陷陣曲》。
待楊落幽抱著琵琶和小姑娘出了門,回身鎖院門的時(shí)候,一個(gè)聲音傳來:
“楊娘子,你這是要去潘樓?”
楊落幽趕忙回身,看清了來人她行了一禮后道:“見過祝子爵。是,奴正是要去。”
“那,一起走吧。”
說著,祝慶虎從馬背上下來,牽著馬和楊落幽朝巷子外走去。
走了幾步,祝慶虎看著亦步亦趨的小女孩兒笑了笑道:“小稚月,來,我抱你到馬背上。”
小姑娘聽到此話,一臉向往的看著楊落幽。
“這,這如何使得。”
“楊娘子,只是聽說了我和父親的事,您便作下曲子,如此高義,我讓您愛徒坐一下馬兒又有何妨?”
楊落幽看著自家懂事的徒兒,還有她眼睛里少有的懇求神色,楊落幽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姑娘趕忙繞道祝慶虎身邊,然后被他一把抱上了馬背。
“楊娘子,關(guān)于那場遭遇戰(zhàn),我那日忘記和你說一個(gè)人,他叫劉小.”
說著話,三人一馬走著,漸漸的走到離巷子口了不過幾十丈遠(yuǎn)的地方,
這里正好是那幾家作彩燈年畫的門口。
看到祝慶虎這般壯漢大馬,來那幾家取東西的女使仆役門趕忙相讓。
相對而過的人群中,一個(gè)女使看了一眼祝慶虎,眼中驚訝一閃而過,然后她停下了腳步,略微遲疑后她轉(zhuǎn)身跟了上去。
巷子口,楊落幽看著自家徒兒道:“稚月,下來吧,祝子爵要走了。”
馬背上的小姑娘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祝慶虎將小姑娘抱下來后,他在懷里一掏,將一張銀票放在了楊落幽的手里道:“這是以后的花銷,還請收下。”
楊落幽蹲身一禮道:“奴,那奴就收下了,定會給爵爺一個(gè)好結(jié)果。”
“楊娘子也是辛苦,那我就告辭了。”
說完祝慶虎便上馬離開了此處。
剛才跟來的女使轉(zhuǎn)身進(jìn)了巷子里,
來到賣年畫的門口悄聲問了幾句,都是街坊鄰居,自然是知道楊落幽是干什么的。
‘會彈琵琶’
‘和白高、北遼打仗的那年有的孩子’
‘以色侍人’
‘潘樓賣唱的’
女使將這些記在心里,取了家中管事預(yù)定的東西后她便回了府中。
西水門孫家,
也就是徐載靖的姥姥家,隨著勇毅侯府越發(fā)興盛,孫家子弟不論是在汴京還是在西軍,地位都高了許多。
有徐家的棉花和玉米種子,孫家的田莊出產(chǎn)的東西價(jià)值也要比之前種糧食高出許多倍。
所以孫家這些年也買了不少的女使。
那位出現(xiàn)在宜春巷的女使,此時(shí)正在孫家一位大娘子的身前說著話:
“奴婢看得清楚,就是咱們家姑奶奶的外甥,姓祝的爵爺,娶的是教咱們家姐兒們認(rèn)字倪姐姐。”
“你也是個(gè)機(jī)靈的,此事我知曉了,你也勿要外傳!先出去吧!”
“是。”
這位大娘子坐在屋里,思忖了一會兒后便起身朝外走去。
來到自家婆婆的屋里,正好有兩個(gè)妯娌正在喜笑顏開的和婆婆說著話,
孫家的老祖宗孫顧氏,雖然年紀(jì)不小,但看著孫家蒸蒸日上的日子,老人家活的反而更加滋潤了。
老人家坐在羅漢椅上,看著進(jìn)來的兒媳愁眉不展,她笑著問道:“七郎家的,怎么了這是?”
這位大娘子看了看妯娌,就把從女使處聽來的事情說了出來。
“婆母,嫂嫂,不論是咱們家,還是侯府可都是沒有包養(yǎng)外室的,倪家姑娘還在咱們家教姐兒們認(rèn)字!這祝家哥兒也是在侯爺麾下,所以咱們是不是”
孫老夫人問道:“聽你那女使的意思,那祝家哥兒孩子都有了?”
“是。估摸著是他剛來汴京的時(shí)候有的。”
孫氏的一位嫂嫂道:“這,沒聽說過啊!”
孫老夫人皺眉道:
“去侯府,告訴十娘,徐侯如今是正當(dāng)用的時(shí)候,這種事,她得知道!”
申時(shí)已過(下午五點(diǎn)后),
三輛孫家的馬車來到了曲園街。
徐家門口的管事看到如此多的孫家人嚇得一哆嗦,還以為孫家有什么不好的事。
很快,二門處六位孫家的媳婦氣沖沖的下了馬車,進(jìn)了主母院兒。
孫氏的女使趕忙上了茶,
聽娘家嫂嫂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七個(gè)婦人,嘰嘰喳喳,一旁的安梅目不暇接,聽的一愣一愣的。
‘是個(gè)唱的’
‘賃的院子’
‘孩子不小’
“是個(gè)姑娘!”
‘就是他的,’
‘都抱到馬背上玩耍了,能不是他的?’
‘真真的’
‘彈琵琶的!’
孫氏面色嚴(yán)峻了起來,
“啪!”
孫氏一拍桌子:“這個(gè)混小子!我和侯爺什么都不知道!居然都有了孩子!”
一旁抱著貍奴的安梅訕訕的沒敢大聲說話,只能摸著貓頭低聲道:“表哥不像那種人啊!”
“十娘,那你讓侯爺訓(xùn)斥一下?”
孫氏皺眉嘆了口氣道:“孩子都有了,訓(xùn)斥有什么用?現(xiàn)在咱們就一起去看看,這女子要是個(gè)心思不正的,咱們必須得給倪家姐兒撐腰!”
“以前祝家老爵爺對咱們孫家哥兒可不差,他的血脈也不能流落在外。”
“對!心思不正,咱們就去母留女!”
“十娘,那女子下午到晚上都在潘樓賣藝,離綺云樓這么近,咱們不好去的.要不,明日?”
孫氏思忖了一會兒道:“好!就明日!”
看了看天色,孫氏又說道:“嫂嫂們,不如今日就在家里用飯吧。”
“不用,咱們回家,還要給母親回話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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