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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時空商人開始 第二百五十二章 可汗國王舞蹈隊
“大汗大汗!”
沉睡之中的頡利,停下了鼾聲,不滿的睜開了眼睛。
“什么事!”
義成公主推了推他“摩羅苾來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來稟報。”
“這個時辰,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帶著起床氣的頡利起身,穿上鞋來到了前帳。
王帳金刀侍衛的統領摩羅苾,恭敬行禮“無所不能的大汗,您卑微的仆人向您稟報。”
“說。”
“營地里到處都是水!”
聽到這話,頡利氣的想要去拔刀。
“外面在下雨!”
他大聲呵斥“營地里當然都是水!你是不是睡覺睡糊涂了。”
“無所不能的大汗!”
摩羅苾急忙解釋“營地里的水太多了。”
“外面的雨,下不了那么多的水。”
頡利是真的生氣了。
拿起自己鑲滿了寶石的佩刀,大步走向帳外。
一出營帳,就見著了眼前水波蕩漾。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借著帳外金刀侍衛們舉著的火把光亮再看。
一頂垮塌的帳篷,從不遠處緩緩飄過。
營地之中,人喊馬嘶,牛哞羊咩聲不絕于耳。
手中的寶刀跌落于地,頡利可汗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草原上,不可能有如此可怕的暴雨。
這等程度,估計都已經沒膝蓋了。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哪里來的水?!”
天光漸亮,風停雨歇。
烏云飄散,溫暖的陽光灑落下來。
整個河岸邊縱深數十上百里地的范圍內,都成了一片澤國。
深的地方,甚至連人帶馬一起沒脖。
“大汗”
摩羅苾騎著馬淌水而來“水是從上游下來的,一直沒停。”
熬夜紅眼的頡利,當即看向了遠處,位于高地上的唐軍營寨。
他咬牙切齒“真狠!”
毫無疑問,這么多的水,只能是來自于上游的大河。
難怪唐軍都在高地上建造營寨,原來早就打著用水攻的謀劃。
而這,就是在自己家打仗,與出門在外打仗的區別所在。
換做在中原之地,除非是喪心病狂的大頭巾,否則誰敢去扒母親河的大堤?
此時,以頡利的王庭為中心,方圓上百里的范圍內,幾乎都浸泡在了水中。
不少淹死的人與牲畜,就這么在水面上漂啊漂的。
浸水的帳篷,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陣陣的惡臭氣息,讓人聞之欲嘔。
對于突厥各個部落來說,說一聲天災末日也不為過。
“呼”
頡利松了口氣,自我安慰“至少唐軍現在也過不來。”
“待到水退卻一些,立刻就走!”
“大汗!”摩羅苾一聲喊,激的頡利一哆嗦。
本就心情惡劣的頡利,轉首怒目而視,恨不得砍了這個喪門星。
他見著摩羅苾,神色驚恐的抬手指向遠處。
目光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著遠處位于高地上的各處唐軍營寨,沖出來大批軍士。
唐軍以火為單位,扛著皮劃艇與沖鋒舟,下了高地直接將船扔進了水里。
他們爬上船,奮力劃動著手中的船槳,沖入水澤之中。
見著這一幕的突厥各部,全都傻眼了。
平均過膝深的水澤之中,騎馬是別想了,根本跑不動。
弓箭也是用不了,泡在水里早就廢了。
唯一能用的,就是手中的兵器。
可船上的唐軍,卻是手持弓弩,不斷射箭放倒一個又一個突厥兵。
稍微靠近些,則是各種長兵招呼。
甚至有唐軍,揮舞手中的船槳亂砸。
涉水打仗的突厥人,甚至連靠近唐軍都有困難。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中,大批突厥人倒在了水中。
鮮血染紅了水澤,從高處看過去,逐漸匯聚成了紅色的汪洋。
突厥人的士氣崩潰了。
這種環境之下,根本就沒得打。
本就士氣不高的突厥人,迅速開始潰散。
他們拼命向著陰山方向逃亡,邁著沉重的步伐在水中艱難前行。
可積水與泥濘,極大的阻礙了前行的步伐。
每走一步,都是極為費力難行。
成百上千的皮劃艇與沖鋒舟,來往縱橫馳騁,不斷收割著步履艱難的突厥人性命。
“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手持馬槊的程知節,站在沖鋒舟上不時戳人。
“這比打獵還簡單!”
的確是比打獵簡單,潰逃之中的突厥人,甚至連還擊的能力都沒有。
他們哭著喊著,拼命向著遠處艱難跋涉。
卻是不時為唐軍的船只追上,打翻在了水中。
觀戰臺上,林道打了個哈欠。
昨晚熬夜奮戰,贏了一萬多匹的生絲。
代價就是困倦。
相反,李二鳳這兒,卻是精神抖擻。
打牌輸些絹帛不值一提,這些東西大唐每年都有產出,子厚高興就好。
眼前突厥人的慘狀,才是他的興奮來源。
這可是突厥人的主力!
自從突厥消滅了柔然汗國之后,他們就成為了懸掛在中土頭頂上的利劍。
百年來,對中土造成的傷害,以及可怕的威壓,一直都是沉甸甸的壓在中土之人的心頭上。
現在,威壓中土百年之久的突厥,終于是完蛋了!
“子厚說的對。”
“對于草原上的部落來說,人才是最重要的。”
“沒有了人,什么樣的汗國,都是分崩離析覆滅的下場。”
一次性損失這么多人,突厥各部估計得花費上百年的時間,才能勉強回過氣來。
可別說是大唐了,就算是草原上的其他部落,也不可能給他們這個機會。
乘你病,要你命,才是時代的主流。
唯一相反的主張,大概就是儒家了。
“傳令!”
意氣風發的李二鳳下達懸賞“抓獲頡利者,賞絹萬匹,封郡公!”
大嗓門的軍士,齊聲呼喊傳達來自皇帝的命令。
水澤之中,到處追殺突厥人的唐軍聽聞,一個個都是打了雞血似的,拼命尋找頡利可汗的蹤跡。
可奇怪的是,頡利可汗的大帳都被掀翻了,甚至逃跑的義成公主都被抓獲。
卻就是尋不著頡利的蹤跡。
消息傳來,李二鳳也是疑惑不解。
“莫不是頡利提前跑了?”
疑惑之中,一旁的李神通卻是悄然給他使了個眼色。
順著目光看過去,卻是在示意打哈欠的林道。
“子厚。”
李二鳳上前“你說,頡利是不是提前跑了?”
“他的部眾牲畜都在這兒,能往哪跑?”
林道回應“只要是昨天晚上沒跑,現在就跑不了。”
“至于人,當然是躲起來了。”
“躲起來?”李二鳳轉身看向遠處一望無際的澤國“能躲哪?”
林道也是笑“到處都是水,當然是躲在水里了。”
“你安排人,以頡利的金帳為中心,方圓三里地之內仔細搜查,尤其是水面上露出木管的地方。”
這么一說,李二鳳頓時恍然。
“原來如此!”
接到命令的程知節等人,迅速調轉船頭,將頡利金帳附近的水域給翻了個底朝天。
“嗯?”
一雙大眼睛,死死盯著水面的程咬金,陡然見著了不遠處一根露出水面的木管。
管子不大,露出水面也就不到半尺的樣子。
程知節大喜過望,直接跳下了船,怒吼一聲飛撲過去。
水花激蕩翻滾,程知節大吼著將躺在渾濁水下的頡利,給提了起來。
“喜歡藏水底是吧?”
握著砂鍋大的拳頭的程知節,先是給頡利來上兩拳。
跟著就將其給按在了水下。
待到渾身濕漉漉的頡利,被拖著來到李二鳳面前的時候,狠狠灌了一肚子臟水的頡利,已然是嗆的不成人形。
“頡利!”
居高臨下的李二鳳,目光斜藐“咱們終于見面了!”
這是獨屬于勝利者的榮光時刻。
林道對此看的明明白白,他自己也經歷過。
唯一可惜的就是,頡利實在是被嗆的受不了,一直在不斷的咳嗽。
沒能配合李二鳳,演上一場臣服的戲碼。
略顯遺憾的李二鳳,吩咐將其帶下去醫治,好生看管,等到此戰結束了要帶回長安城的。
“帶回長安城了,也別白白浪費糧食養著他,那就成造糞機器了。”
聽聞林道的話語,李二鳳露出笑容“子厚有什么看法?”
“可以教他跳舞,專門跳慶祝大唐勝利的舞蹈。”
林道挑眉說笑“以后你每滅一國,就將其國君抓回長安城,與頡利作伴。”
“人數多了,就組織一個國君舞蹈隊。”
“每當逢年過節大宴會,有什么慶典的時候,就安排他們出來跳舞慶祝。”
“這事兒,想來是要記載在史書上的。”
“后世君王,必然以你為榜樣,也想組建一個類似的舞蹈隊。”
“這可比那恒咳咳”
其實蹲蹲舞也挺好的,就是不適合國君們來跳。
辣眼睛。
摸著自己絡腮胡子的李二鳳,瞇著眼睛連連點頭。
他的腦海之中,甚至已經開始想象著那畫面。
全城張燈結彩,燈火通明。
漫天的爆竹在夜空之中綻放,明亮耀眼。
無數文武大臣們分坐兩側,稍遠些的是熙熙攘攘看熱鬧的長安城百姓。
他李二鳳穿著龍袍,端坐在案幾之后。
透過冕旒上晃蕩的珠縫,看著一群可汗國王們,整齊劃一的跳著《秦王破陣樂》。
結束的時候,這些可汗國王們,齊刷刷的向著自己下跪行禮。
口中高喊。
“受律辭元首,相將討叛臣。咸歌《破陣樂》,共賞太平人!”
“哈哈哈哈”
李二鳳已經是按捺不住的大笑出聲。
這場面,他太喜歡了
一個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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