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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時空商人開始 第二百四十一章 李建成孤才是千古一帝
‘砰!’
破口大罵的內侍,額頭上綻放鮮艷的緋紅之花。
冒著白煙的槍口橫移,頂在了另一內侍的額頭上。
高溫燒灼,滋滋作響。
“尹德妃在哪?”
相比起嘴硬的同伴,身殘志不堅的內侍,此刻已經夾不住尿。
“西,西掖庭宮”
“帶路!”
“不不敢”
內侍哭了,上下一起哭。
帶路?
這是想全家一起死啊
林道眉頭微蹙“指路。”
內侍迅速抬手,指明了方向。
林道翻身上馬,拖著早已經不成人形的尹阿鼠,策馬而去。
長安城的皇宮,他不熟悉,只看過平面圖。
而且路上總是會遇到各種阻礙,行進之中多有麻煩。
林道的突然闖宮,就像是將鞭炮扔進了蜂巢。
整個皇宮,都已經是徹底沸騰起來。
成群結隊的甲士前來阻攔,高大厚實的宮墻更是將前行的道路封住。
尖叫的宮女與內侍,沒頭蒼蠅般的到處亂跑。
入目所見,皆是混亂。
裝填RPG,抗在肩膀上,向著面前的高大宮墻轟出一發。
轟然聲響中,堅固的宮墻垮塌碎裂,剝出了一個偌大的口子。
林道策馬前行,拖拽著早已經沒了人形的古怪東西,沖過豁口。
他的身后,穿著鐵甲的宮禁甲士,氣喘吁吁的追著。
宮禁不得騎馬,穿著甲的甲士們,完全追不上。
“尹德妃在哪?”
林道橫行無忌,縱橫于宮禁之中。
甲士靠近了機槍掃,道路上有阻礙的就直接轟開。
不斷抓人詢問之下,終于是在越過金水河的景福臺畔,堵住了尹德妃。
景福臺的四周,是大批左右羽林軍的甲士。
不遠處的南海池中,偌大的龍舟上,穿著龍袍的李淵,藏身盾墻之后,怒急的向這邊張望。
原本尹德妃是要逃到船上去的。
可還沒來得及上船,就被林道給堵住。
馬背上的林道,望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宮裝麗人“你就是尹德妃?”
尹德妃已經是被嚇懵了。
她這輩子,做夢都沒想過會遇到這么可怕的事情。
絕望之下,向著遠處龍舟凄厲哭求“陛下救我”
寵妃面臨險境,李淵也是心如刀絞。
他趕緊囑咐甲士們高喊,詢問刺客究竟要作甚。
林道對于甲士們的呼喊充耳不聞。
伸手拽過繩索,將早已經不成人形的尹阿鼠,甩到了尹阿鼠的面前。
望著眼前血肉模糊的骨架,尹德妃尖叫著連連后退。
“你父對我下黑手,我干掉了他。”
“他的靠山是你,我也要干掉你,斬草要除根。”
“阿爺”尹德妃悲鳴一聲,淚如雨下。
“射!”
玄武門守將一聲怒吼,準備妥當的左右羽林軍射出了密集的箭矢。
被射成了刺猬的馬兒,悲鳴一聲倒在了血泊之中掙扎。
白袍上掛滿了箭矢的林道,低頭掃了眼腳畔四周,眾多被彈飛的箭矢。
“有本事把八牛弩抬過來射我。”
林道收回目光,看向哭泣中的尹德妃。
‘砰!’
女人?
女人怎么了?
大慫的那些狗屁賢后們,哪個不該殺?
尹阿鼠仗著女兒得寵,橫行長安城內外,害了多少人。
根源就是這個女人。
活該!
林道轉身,直面黑壓壓的甲士群。
這些從玄武門趕來救駕的左右羽林軍,密密麻麻的堵在岸邊,防備林道靠近龍舟。
“嘿”
林道恥笑一聲。
掃了眼遠處越開越遠的龍舟,心中只有鄙夷。
李淵,你真是太差勁了。
若不是兒子出色,你算個燈啊。
雙手端著機槍,身上纏滿彈鏈。
林道一路掃射一路走向了皇宮后門的玄武門。
左右羽林軍的甲士,成片的被打倒在地。
甲士們拼死抵抗。
他們用強弓硬弩反擊,舉著盾牌上前迎戰。
沒有用。
哪怕是身披鐵甲,手持鐵盾,也扛不住7.62的彈頭。
完全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炸雷似的槍聲停歇,甲士們惶恐的看向林道。
卻是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影,陡然消失不見。
景福臺外,一片死寂。
下一刻,林道的身影再度出現。
他換了一挺機槍,重新掛滿了彈鏈。
當密集的槍聲再度響起的時候,左右羽林軍的甲士們絕望了。
他們的士氣崩潰,開始潰散。
無人敢于擋在林道的面前,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向玄武門。
面對著厚重的城門,林道一發RPG過去,將其直接砸毀。
盔纓與披風長袍隨風而起。
林道于萬眾矚目之下,就這么走出了玄武門。
皇宮之內,遍地尸骸,血流成河。
整個長安城都沸騰了。
城外軍營內的兵馬涌入城內,各處城門關閉。
無數甲士挨個坊市的搜查。
這是千年已降都未曾出現過的大事。
一個人!
一個刺客!
單槍匹馬殺進了皇宮之中,之后又單槍匹馬的殺出了皇宮!
李唐的臉面,被按在地上來回摩擦。
身為太子的李建成,忙碌到月上柳梢頭,方才回到東宮。
“真是個怪人。”
“沖進皇宮,卻沒行刺皇帝,只殺了個妃子。”
“尹阿鼠也是個蠢貨,竟然為了些許錢財,招惹這等怪物!”
“二郎跟他不清不楚的”
“人呢?”
回到寢宮,左右卻是沒見著人。
李建成疑惑入內,昏暗的燭光下,卻是見著太子妃坐在那兒不動。
“怎么了?”
他不解上前,卻是見著太子妃鄭觀音,竟然是被捆住了手腳,嘴上還貼著古怪的紙條。
李建成大驚失色,轉身就要走。
一轉身,就見著了一身鐵甲的鐵甲人。
這一刻,李建成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上。
好,好大的膽子!
白天大鬧皇宮,晚上竟然潛入東宮之中?!
林道揚首示意“去太子妃身邊坐下。”
李建成咬牙。
他想大聲呼喊,喚來東宮太子六率。
可又害怕喊出聲后,立馬就會被殺。
“嗯?”
李建成步步后退,終于是退到鄭觀音身邊坐下。
上前一步,林道扯斷鄭觀音手腳上的塑料卡帶,撕下封口的膠帶。
居高臨下的林道,望著李建成。
“問你幾件事。”
“你如何看待匈奴吐蕃?”
李建成愕然,怎么跟問政似的。
他有心不應,可又害怕鐵甲人痛下殺手。
低聲回應“突厥勢大,當以和為貴,以公主和親,結秦晉之好。”
“至于吐蕃,番邦小國不足掛齒。”
這個時代的突厥是極為強大的,以和為貴并不能算錯,李淵就是這么干的。
甚至于,之前的隋朝也是如此。
走前人走過的路,穩妥。
若是有誰敢說幾年之內打垮突厥人,必然會被嘲笑。
林道再問“你當如何對待百姓?”
“勸農勸桑,輕徭薄賦,休養生息。”
林道又問“你當如何對待世家門閥?”
聽到這話,一旁沉默不語的鄭觀音,也是側首看向了李建成。
“這”
李建成眉頭微蹙“擇其才入朝為官。”
“與五姓七望聯姻,互相捆綁榮辱與共。”
林道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鄭觀音。
這位太子妃,就是出自五姓七望的滎陽鄭氏。
由此可知,李建成對待門閥世家的態度。
拉攏,利用,互相捆綁,皇室也就只是個最大的門閥。
若是大唐的國策如此。
數百年后,中土大概就會淪為三哥一般的結局。
林道搖頭,不再說話。
于李建成錯愕的目光之中,轉身就走。
李建成大為驚訝,竟然沒殺自己。
他忍不住的起身喊“你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林道頓足“考察你。”
“考察?”李建成心頭若有明悟“是不是還有二郎?!”
“你是拿孤與二郎比較。”
說到這里,他再也忍不住了。
邁步上前“告訴孤,孤與二郎誰更出色?”
林道轉過身來,直視他“你覺得呢?”
“自是孤更加出色!”
李建成說的斬釘截鐵“二郎打仗是有一手,可他也只是會打仗而已。”
“若是二郎上位,大唐必當是窮兵黷武,征戰不休,這與前朝煬帝有何區別?”
“到時候又是生靈涂炭,烽煙四起!”
他的話語不停。
“孤不同,孤會于民休養生息,會讓大唐安穩下來。”
“內聯門閥,外和強敵。”
“唯有如此,方能爭取時間逐漸強盛。”
林道終于開口。
“你若上位,就是一個普通的守成之君。”
李建成大怒“怎么可能!”
“孤必為明君!”
“那二郎又如何?”
林道瞥他一眼,說出了歷史書給李二鳳的評價。
“千古一帝。”
鄭觀音捂嘴驚呼。
李建成卻是如遭雷擊,呆愣當場。
“千千千古一帝?!”
這話的打擊太大了,大到他一時之間腦海空白,沒了反應。
“孤是守成之君,二郎是千古一帝?”
“哈哈哈哈哈”
李建成放聲大笑,笑聲尖銳猶如夜梟。
外面終于是察覺到了動靜。
新近投效李建成的薛萬徹,帶著人馬在外詢問“太子殿下”
收起笑聲的李建成,怒吼一聲“滾!”
“孤不信!”
紅著眼睛的李建成,死死盯著林道。
“孤才是千古一帝!”
“二郎他,頂多就是個會打仗的煬帝。”
林道自不會與他爭辯,卻是問了一個問題。
“你與那尹德妃還有張婕妤,果真有私情?”
換做平日,李建成必然矢口否認。
可他現在心神激蕩,不敢不顧“是又如何!”
坐在那兒的鄭觀音,垂下了頭。
林道笑了笑“是那啥文學,還是加深利益捆綁?”
“算了,我沒興趣知道。”
他轉身開門,在眾多東宮甲士的注視下,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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