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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后,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第714章 倒反天罡,直接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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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
薛凱琪怔了一下,“這人實力很強的……”
她知道陳陽也很強,但是,具體有多強,她并不清楚。
她把陳陽叫過來,主要還是想商量個對策,沒想到陳陽直接讓她把人叫過來。
這是準備直接和對方硬剛么?
都不先打聽一下對方什么實力?
萬一叫回來,你又打不過,到時候處境豈不是很尷尬?
陳陽道,“沒事,你把他叫回來,我來處理。”
也不是陳陽自信,實在是實力不允許他不自信。
清泉老人的弟子而已,就算再強,又能強到什么地步?
了不起算他造化境,陳陽也不是沒干過造化境的存在。
更何況,此人才不過四十出頭,造化境的幾率不大。
不是什么人都和他一樣妖孽的。
薛凱琪也沒再多說,直接拿起手機,翻出了先前那中年男子留下的名片。
照著電話打了過去。
然而,電話并沒有人接,被直接掐斷了。
連著打了幾次,對方非但沒接,反而關了機。
薛凱琪皺著眉。
這是什么操作?
你特么留下名片,卻又不接我電話?
“怎么樣?”陳陽問道。
“關機了。”
薛凱琪搖了搖頭,“他沒存我的號碼,恐怕當我是騷擾詐騙的了吧?”
似乎也只有這種解釋了。
那姓孫的恐怕也想不到這么快薛凱琪就會想通,看到陌生的號碼,直接當成詐騙的了。
可是,關機又是什么操作?
陳陽面色微沉,感覺有些好笑。
他是想把這人給叫過來,直接給處理了,或者還能從對方身上得到一些有用有價值的信息。
但是沒想到,明明就很順其自然的一步,居然會走不通。
聯(lián)系不上,這人海茫茫的,上哪兒去找。
“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什么時候再說吧。”陳陽無奈的搖了搖頭。
薛凱琪也嘆了口氣,“自從爺爺走后,真的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敢來碰瓷我們家了,這次如果處理不好,往后形勢恐怕只會愈發(fā)艱難……”
陳陽沒有搭話。
這是他們薛家的事,他一個外人,沒理由插手。
薛凱琪道,“丁家的資產(chǎn)盤點,已經(jīng)基本快結束了,之前許諾你的那一部分利益,最近這幾天應該就能打到你的卡上,你到時候注意查收一下……”
這事已經(jīng)很久了,薛家接手了丁家的不少產(chǎn)業(yè),陳陽在這其中是出了大力氣的,薛凱琪早就許諾過陳陽的一部分利益。
陳陽沒要什么產(chǎn)業(yè),也沒要什么股份之類的東西,只有一個要求,讓薛凱琪把這些東西換成錢給他。
雖然陳陽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肯定是超過十位數(shù)了。
“嗯。”
陳陽微微頷首,對于錢,他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沒有什么概念了。
“之前你說要和關家合作的事,還要繼續(xù)么?”陳陽問道。
前段時間,薛凱琪還想著讓陳陽牽線搭橋,和李春曉談談合作,一起瓜分趙家和李家的產(chǎn)業(yè)來著。
可惜,恰好遇上薛崇華過世,半路放了李春曉的鴿子。
這事吧,李春曉也表示理解,畢竟逝者為大。
薛凱琪聞言,臉上卻是帶著幾分疲憊和苦笑,“這事暫時擱置吧,這段時間,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忙的我頭不沾枕的,我想還是先穩(wěn)一段時間再說,你曉姨那邊,還要你幫忙表達一下歉意……”
薛崇華還在的時候,薛家的面子夠大,薛凱琪可以大刀闊斧,放肆的擴張產(chǎn)業(yè)。
但現(xiàn)在不行了,這段時間,她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來自各方的壓力。
正所謂人走茶涼,薛崇華一死,一開始,大家肯定還會賣薛家一點面子,但很多都只是裝裝樣子,久而久之,又有多少人會記薛家的恩?
薛凱琪完全能夠預感到,接下來,薛家的日子恐怕只會越來越艱難。
她搶先拿下胡家、丁家的部分產(chǎn)業(yè)的事,其實已經(jīng)早就引的蜀地其他盤山勢力不滿了。
目前而言,薛凱琪不宜再高調(diào),她要做的,是把現(xiàn)有的盤面給穩(wěn)住。
陳陽也沒有多說什么,寒暄幾句就告辭離開了。
從泰和堂出來,剛坐上車,他的手機便又響了起來。
是秦州打來的。
電話接通,也不知道秦州在對面說了什么,陳陽的眉頭一下子便皺了起來。
掛斷電話,一腳油門便躥了出去。
話說陳陽去找薛凱琪后,秦州一個人吃完了火鍋,出了店門,一邊剔著牙,一邊順著街邊散步消食。
在街心花園,與一中年男子擦身而過,立馬便被那男子給拉住。
一開始,秦州還以為是遇上了什么街頭騙子,搞什么推銷的。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這人很不簡單。
中年男子拉著他問東問西,居然還問起了血丹,說他身上有血丹的氣息。
秦州立馬警覺,想要掙脫,卻被對方拿捏住了手腕。
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很強,實力絕對在他之上。
而且,對方肯定是帶著敵意的。
秦州連忙大喊,吸引周圍行人的注意,那人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敢做什么,無奈松開了抓他的手。
恰好有公交車路過,秦州連忙躥了上去,逃離現(xiàn)場。
凌江縣城北郊,興華屠宰場。
秦州從公交車上下來,立刻進了場房,馬上讓人關上了大門。
這家屠宰場,是秦州不久之前才盤下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方便獲取更多的血液,用于煉制血丹。
屠宰場不大,除了一個保安外,員工今天都放了假。
大熱的天,屠宰場內(nèi),血腥腐敗的味道很重,到處都是飛舞的蚊子。
秦州躲進了屠宰庫,把大鐵門關上,鐵鏈在門把手上纏了幾圈。
“呼。”
來到操作臺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秦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腕上有一個清晰的手指抓痕。
正是剛剛遇到的那個中年男子留下的。
這人下手是真沒有輕重。
在手腕的正中間,有一個細小的紅點。
剛剛他逃離的時候,分明看到那人放了一只細小的蟲子出來,那蟲子,直接咬破他的皮膚,鉆進了他的身體。
蠱蟲!
他也算是走南闖北多年,見識也算是廣博了,當時便知道自己中了招。
那蟲子必定是某種蠱蟲。
他連忙內(nèi)視查看體內(nèi)的情況,尋找那只蟲子的下落。
但是,翻來找去,都沒找到任何蹤跡。
這讓秦州一身的冷汗。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出來散步消個食,居然也能攤上這樣的事。
他甚至都不認識對方,完全就是無妄之災。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屠宰場外面。
從車上下來一名中年男子,西裝筆挺,戴著一副墨鏡,裝扮的像個保鏢。
出租車開走。
中年男子拿下墨鏡,看了眼面前的屠宰場大門,嘴角微微上揚。
“嘿。”
正準備下班的保安大爺,攔住了往大門走來的男子,“別往里進了,這里不招工,趕緊走……”
神特么招工。
中年男子伸手在他身上點了一下。
保安大爺頓時白眼一翻,直接倒了下去。
中年男子一把將其托住,拉進了保安亭。
他來到大門前,抬手就是一拳。
轟的一聲。
大門直接被暴力開啟。
中年男子走進了屠宰場,目光掃過,很輕易的鎖定在了左邊的屠宰庫上。
一分鐘后,他站在了緊閉的庫房大門前。
“嘭!”
伸手在鐵門上拍了一下,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庫房內(nèi),秦州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秦州抓起旁邊架子上的一副鐵鉤,目光緊緊的看著門口。
“老先生。”
沉穩(wěn)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拔抑皇窍雴枂枺闵砩系难庀⑹菑哪睦飦淼模伪剡@么害怕呢,我又不吃人……”
“哼。”
秦州冷哼了一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已經(jīng)報官了,你趕緊離開……”
報官?
對這種可不會有用。
無非就是讓這人稍微忌憚一下而已。
“我只是想和你聊聊,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庫門外,孫天豪臉上表情平淡,但內(nèi)心卻并不平靜。
先前在路上遇到的時候,他便感覺到秦州身上的血氣很強。
絕對是服用過血丹的,而且,這血丹的品質(zhì)還不低。
要知道,血丹可是禁藥。
煉制血丹需要大量的血液,雖然煉制起來不難,但是,那是對于普通品質(zhì)極低的血丹而言,真正高品質(zhì)的血丹,可沒那么好煉制。
這老頭身上的血氣那么濃,證明他服用的血丹,品質(zhì)絕對很高,而且應該剛服用過沒多久。
他對秦州產(chǎn)生了非常濃厚的好奇,關于這人服用的血丹,他想了解更多。
面前的鐵門,根本擋不住他。
“咦?”
孫天豪抬起拳頭,正準備直接破門,體內(nèi)的蠱蟲卻動了一下。
他轉(zhuǎn)過頭,往場房深處的一座倉庫看了過去。
微微蹙眉,孫天豪沒再搭理秦州,直接往那倉庫走了過去。
倉庫很大,關著門,但是血腥的味道很重。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在這個倉庫里,有著非常濃郁的氣血能量波動。
他很疑惑,仿佛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召喚著自己。
鐵門上了鎖。
這根本攔不到他,直接一掌過去。
“嘭!”
鎖被直接崩碎,鐵門往里打開。
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孫天豪走了進去,里面開著空調(diào),還算涼爽。
一個十多米寬的池子,里面全是猩紅的液體。
但很明顯,不是人血。
這一點,孫天豪還是很好分辨的。
池子里的血應該是加了抗凝劑,并未凝固。
他繞著池邊走了一圈,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以他對血氣的敏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池子里的血能在往池子底部匯聚。
精神力往池子里探去。
孫天豪眉頭一蹙,隨即,直接跳進了池子。
池子里的液體有一米多深,都已經(jīng)淹沒了他的腰部。
他直接俯身下去,很快便從池子底部撈了一件東西出來。
一口被血染紅的小鼎。
孫天豪連忙從池子里爬了起來。
身上的衣服都被染紅透了,他卻恍若未知,擦了擦小鼎,仔細的端詳。
“這……難道……”
“莫非是……”
孫天豪的臉色一變再變,很快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一雙眸子從疑惑,到不敢置信,到驚喜若狂……
“地母鼎?”
他終于喊出了那個名字。
地母鼎,嬈疆失傳已久的至寶地母鼎。
這東西,怎么會在這兒?
孫天豪陡然想到了那個身上有血丹氣息的老頭。
他在用地母鼎煉制血丹?
肯定是這樣。
想到這兒,孫天豪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狂喜之色。
自己這運氣,未免也太逆天了,這等至寶,都能讓自己碰上?
激動的心情難以遏制,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他緊緊的抓著手中的小鼎,臉上的笑容突然收了起來。
這等至寶,既然落入了自己的手里,就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那么,剛才那老頭,必須死。
孫天豪轉(zhuǎn)身便欲往外走去。
然而,也就在他剛要走到門口的剎那,一道年輕的人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孫天豪幾乎是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那青年的身上,雙眉瞬間鎖了起來。
來人不過二十出頭,身材挺拔,皮膚白皙,半點氣勢都沒有流露,卻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孫天豪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手中的小鼎藏在了身后。
“什么人?”
孫天豪滿臉防備的朝著門口的年輕人喊了一聲。
“呵,跑到我的地盤,偷我的東西,還問我們是什么人?”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隨即,一老頭站在了那年輕人的身邊。
正是他跟蹤而來的那個斜眼老頭。
孫天豪臉色一沉,目光從秦州身上掃過,落在陳陽的身上,“我乃是嬈疆五臟廟清泉老人門下弟子孫天豪,這地母鼎乃是我們嬈疆至寶,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竊用?”
反客為主,倒反天罡。
孫天豪那義正言辭的模樣,把陳陽和秦州都驚了個呆。
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小子,省著點力氣,別弄死了。”
秦州也沒興趣解釋了,直接給陳陽說了一句,當即便躲到了一邊,把戰(zhàn)場給兩人讓了出來。
這里是屠宰場,人死在這兒可不吉利,被人知道了,連生意都沒得做。
陳陽對著孫天豪招了招手,“過來。”
就好像是在喚什么貓貓狗狗一樣,根本不容對方反駁。
孫天豪感覺受到了侮辱。
一張沾了血的臉,漲得通紅。
“找死。”
他立刻凝聚出一道精神力,朝著陳陽斬了過去。
“哼!”
陳陽冷哼了一聲,直接將對方精神力震碎。
孫天豪陡然色變。
下一秒,陳陽已經(jīng)一道劍氣朝他激射而來。
“啊?”
孫天豪嚇了一跳,慌忙舉起地母鼎阻擋。
“鏗!”
火光迸濺。
地母鼎足夠堅硬,幫他擋下了這一擊。
但是,龐大的沖擊力,還是將他掀飛了出去。
噗通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好強!
孫天豪大恐,對方實力之強,已經(jīng)超乎了他的想像。
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
他在地上滾了一圈,立刻就想撞破窗戶,翻窗逃走。
但是,他才剛剛躍起,便感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巨力襲來,整個人根本不受控制的被扯了回去。
“嘭!”
再一次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噗!”
五臟六腑挪位般的疼痛,孫天豪臉色漲紅,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
他驚恐的看著陳陽。
這人看起來這么年輕,怎么會強到這般地步。
要知道,自己已經(jīng)靈境后期,同境界中都已經(jīng)很難遇上對手,距離造化境都是不遠了。
就算是碰上造化境初期,甚至是中期的強者,他都不見得會像現(xiàn)在這般被動。
完全是被對方虐菜,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你是誰?”
孫天豪驚恐的問道。
真是毫無營養(yǎng)的問題。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孫天豪是吧?清泉老人的弟子?你可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呢!”
陳陽往孫天豪走了過去。
孫天豪心驚肉跳,“既然知道我?guī)煾甘钦l,你該知道得罪我是什么后果,我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放我離開,我就當沒有來過……”
“呵。”
陳陽都要氣笑了,這家伙究竟是從哪里來的自信啊。
你要不是清泉老人的弟子,我還不見得會干你呢。
“看著我的眼睛。”
陳陽直接對他施展了瞳術。
區(qū)區(qū)一個靈境后期,對陳陽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威脅,留著暫時還有一點用處。
下意識的看向陳陽的眼睛。
孫天豪瞬間便被那一雙眸子給吸住,目光都無法挪開了。
瞳術?
孫天豪大恐,感覺到了危險,連忙振奮精神力,想要從精神泥潭中掙扎出來。
然而,根本無濟于事,非但無法脫出,反而越陷越深。
很快,意識便陷入了無底深淵。
幾分鐘后。
孫天豪已經(jīng)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陳陽的面前。
全然沒有了先前的氣勢,乖順的像是一只貓一樣。
“小子,你這瞳術,不是一般的強啊。”
秦州走了過來,看到孫天豪這般模樣,不由得嘖嘖稱奇。
“再強,不也對你無效么?”陳陽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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