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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后,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第284章 撲朔迷離,童心被盯上了
“你們剛剛又是怎么回事?”
陳陽跟著劉恒虎,往樓上走去。
剛剛劉恒虎和丁連云的那番話,挺有幾分特別的意味。
兩人扯到什么拍賣會,難不成,丁連云已經(jīng)知道他們在拍賣會上的拍品了?
劉恒虎道,“這老頭子倒也有幾分嗅覺,不過,聞錯了地方,剛剛跑來找柳會長他們,話里話外都在質(zhì)問,看樣子是料定兩位會長在背后算計他們丁家……”
“哦?”
陳陽聞言,眼神微動,“他這是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了么?”
“這不廢話么?”
劉恒虎哭笑不得,“家里突然少了這么多人,傻子也能知道不對勁了吧,他還能忍住沒抓狂,已經(jīng)算是修養(yǎng)好的了。”
“兩位會長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他只是懷疑而已,拿不出證據(jù),那就是誹謗,兩位會長當(dāng)然不可能承認(rèn)。”
劉恒虎搖了搖頭,“他來的時候,恰好我也在,丁家和馬幫本來就不對付,他拿兩位會長沒辦法,便含沙射影的與我置上了氣,揚言他們丁家藏有一件藏寶,和我們馬幫有關(guān),明天拍賣會上見……”
“呵!”
陳陽一聽,都樂了,“這老東西,怎么和咱們想一塊兒去了?知道是什么東西么?”
劉恒虎搖頭,“我要知道的話,剛剛就不會問他了,不過,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模樣,應(yīng)該不是什么普通的東西,我們馬幫傳承多年,遺失的寶物多不勝數(shù),天知道會是什么……”
“老東西壞的很,他這是想羞辱你馬幫吧?”
“嗯,如果真是什么對我馬幫十分重要的東西,到時候,恐怕少不了大出血了。”
“這事就看虎哥你的定力了,換做是我,管他拍什么,不管便是,反正丁家也蹦跶不了多久了,他們的,還不遲早都是我們的?”
“呵,你這想法,倒是另辟蹊徑。”
酒店。
丁連云剛回到房間,丁世強便急沖沖的跑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匯報。
丁連云臉色沉沉,光看丁世強那表情,他便知道準(zhǔn)沒好事。
“二叔,這事……最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
“說吧。”
丁連云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這才讓丁世強開口。
丁世強道,“我上午讓人把暴君帶了過來,下午帶著它在城里轉(zhuǎn)了一圈,我們在名山路的一個廢舊工地上……”
丁連云的心已經(jīng)緊了起來,手不自覺的緊緊抓住了自己的大腿,他似乎知道丁世強想說什么了。
“我們從那廢舊工地上挖出了兩輛車子,是少風(fēng)和少威的車。”
此時,他看丁連云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慘白,連忙說道,“不過,萬幸的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少風(fēng)他們……”
聽到這話,丁連云的手才猛地松開。
車被埋了,說明出事了。
但沒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人,那就說明,人可能還活著。
“什么人干的?”
丁連云陰沉的詢問,聲音有些嘶啞,眼神像是要吃人。
丁世強道,“那附近基本都是荒地,沒有監(jiān)控,車上的記錄儀也被毀了……”
丁連云漲著一張臉,明顯已經(jīng)到了爆發(fā)的邊緣。
“不過,昨天和少風(fēng)起沖突的人,我倒是查到了一些,雖然監(jiān)控沒了,但是據(jù)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的人回憶,似乎是和達瓦山童家有關(guān)……”
“童家?”
丁連云一張臉黑的要命,怎么又扯上了達瓦山童家?
丁世強道,“二叔,少風(fēng)和童家女的那件事,讓童家意見很大,童家是絕對有動機對少風(fēng)下手的,我讓人查過,這次童家雖然也參加了交流會,但來的人里,除了童耀輝的兒子童心以外,其他的都是些小角色……”
“這個童心,完全有能力,也有動機對少風(fēng)下手,他姐姐一直不承認(rèn)和少風(fēng)的婚約,說句難聽的話,如少風(fēng)死了……”
“夠了!”
丁連云厲聲打斷了他,“童家那小子,我見過,憑他,奈何不了少風(fēng)。”
丁世強一怔,“二叔,童心已經(jīng)四品境,雖然有老八跟著少風(fēng),但也難保……”
“我說了,童心奈何不了少風(fēng)。”
丁連云搖了搖頭,別人不清楚丁少風(fēng),他可是相當(dāng)清楚的,丁少風(fēng)的精神力遠(yuǎn)超常人,和丁世清配合起來,靈境以下難覓對手。
這都還著了道,只能說明,對方很強。
恐怕,大概率會是靈境的存在。
一個童心,根本干不成這事。
這幾天交流大會,聚集在少峨市的靈境也不少,這些人,個個都是非富即貴,查起來怕是有點難度。
這時候,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一個人。
劉恒虎?
會是他么?
馬幫和丁家向來不和,而且,馬幫和趕山協(xié)會那兩位會長走的很近,如果說,整件事是柳王二人在背后操盤,那么,他們指使劉恒虎對丁少風(fēng)出手,便合情合理了。
劉恒虎這人,本身實力并不算很強,但馬幫的探馬十三式加持下,尋常的四品境根本不是他一合之?dāng)场?p/>
所以,丁少風(fēng)這事,劉恒虎有作案時間,也有作案的能力。
當(dāng)然,也不排除那兩位會長親自下場。
想到這兒,丁連云的眸光變得愈發(fā)陰冷,事情越發(fā)撲朔迷離起來了。
“二叔,現(xiàn)在怎么做?”丁世強小心的問道。
丁連云道,“讓暴君繼續(xù)尋找少風(fēng)的下落,另外,把童家那小子給我找來。”
不管事情是否和童家的人有關(guān),既然和自己孫兒產(chǎn)生過沖突,那么肯定都有嫌疑。
這時候的丁連云,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微小的線索的。
六樓。
夜幕降臨。
房間里,桌子上放著一個花盆,盆里是一株翠綠的折耳根。
一萬塊,一株折耳根。
也還好吧,畢竟是一株誕生了靈覺的植物,勉強能算得上靈植。
陳陽把山虞印摸了出來,嘗試與其溝通,但這玩意兒智慧太低,儼然就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根本就不會和他交流。
有點虧呀!
都怪丁連云那老頭,要不是他突然出現(xiàn),自己也用不著花這個冤枉錢,故意在他面前營造一個冤大頭的形象。
雖然有了靈覺,可這玩意兒拿來有什么用?
拌個涼菜都拌不了一盤。
猶豫了一下,陳陽取了一瓶植物生長精華素出來,往花盆里倒了一一些。
精華素浸入土壤,這株折耳根的葉子忽然抖動了起來,原本有些蜷縮的葉子,舒展了開來。
一股強大的生機,在這株折耳根的體內(nèi)迸發(fā)。
陳陽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它很激動,很亢奮。
像是一個餓極了的乞丐,見到了從沒見過的美食。
生長素對植物生長的促進效果,陳陽是早就領(lǐng)教過的,強大的催生能力幾乎是立刻見效。
肉眼可見的,藤子在生長,葉子在生長。
藤子上生出了許多綠芽,一根根側(cè)藤生長出來,迅速的蔓延著。
挺好!
陳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就算靈覺沒法成長,多長一些根莖出來也是好的。
好歹也能拌上一盤涼菜不是?
他又往花盆里倒了幾滴生長素,由著它自由發(fā)揮,轉(zhuǎn)而往墻角走去。
墻角放著一個鐵籠子,陳陽把它提起來放在了桌上。
籠子里,一道雪白的身影,就像是一只圣潔的精靈,不染一絲塵埃。
雪貂!
這小東西可愛是可愛,可就是養(yǎng)不熟,陳陽把它從山里抓來,它內(nèi)心肯定是恨極了陳陽的。
至于秦州,它肯定同樣也恨。
照秦州的訓(xùn)寵方法,想把它馴服,幾乎不可能。
哪怕它表面屈服,保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會噬主,反過來咬你一口。
養(yǎng)不熟,那就賣。
但賣了也有一個問題,你不知道這玩意兒記仇到了什么程度,也保不準(zhǔn)將來它還會再找上你。
這種情況下,直接物理消滅,其實才是最佳選擇。
可是,這玩意兒殺了可惜。
陳陽把它接收過來,也是想最后再嘗試一下。
如果能和它交流,那當(dāng)然是最好的了。
能交流,就能弄清楚它的想法,搞清楚它的訴求,繼而對癥下藥就是了。
隔著籠子,雪貂對著他張牙舞爪。
看它那靈動的樣子,像是在說什么,但陳陽不懂獸語,聽不明白。
“小東西,能聽懂我說話吧?”
他把山虞印拿了出來,往籠子邊湊了過去。
雪貂對著他點了點頭。
這成了氣候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它們是能單方面聽懂人類的語言的。
陳陽道,“在這個印章上,留下你的精神印記!”
“吱吱……”
雪貂聞言,瞳孔一縮,似乎是有些害怕,直接往后退到了籠子的另外一側(cè)。
“別怕,這東西傷害不了你!”
陳陽解釋道,“你留下精神印記之后,咱們就可以交流了,我能聽得懂你說什么,你也能聽得懂我說什么!”
“吱吱?”
雪貂聞言,抬頭看向陳陽,一雙眸子里寫滿了質(zhì)疑。
顯然,它不太相信陳陽的話。
陳陽臉?biāo)查g黑了起來,“要逼我發(fā)火是吧?”
聲音陡然增加了好幾個分貝。
雪貂嚇了一跳。
果然還是恐嚇好使。
對待這種小東西,就不能給它們好臉色。
雪貂畏畏縮縮,又走到了籠子邊,它有些畏懼的看著面前的這枚印章。
懾于陳陽的威嚴(yán),它不情不愿的伸出了一只爪子,搭在了印章上。
留下了獨屬于它的精神印記。
陳陽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將印章放在了自己的眉心,閉上了眼睛,嘗試通過雪貂的精神印記與其溝通。
很快,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聲音。
陳陽不由得皺起了眉。
不是精神交流么,怎么還是獸語?
雪貂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陳陽可以確定,不是耳朵聽到的,而的確是精神世界交流的聲音。
“說人話!”陳陽呵斥了一聲。
“吱吱……”
聲音再度傳來,還是一通的嘰嘰呱呱。
陳陽滿臉的黑線,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
山虞印能夠把這些成了氣候的生物,拉到一起進行遠(yuǎn)距離的精神交流,它作為一個平臺,似乎并不具備讓他理解這些生物語言的能力。
之所以他能和黃葛樹他們交流,完全是因為那串十八籽手串的原因。
十八籽手串,只能幫他和靈植交流。
“能不能,來個翻譯?”
腦海里盡是雪貂那嘰嘰喳喳的聲音,陳陽煩的要死。
“它說,它想和那只老黃鼠狼見一面!”
一個成熟的女聲傳來。
是何十五的聲音。
聽到陳陽的呼喚,上趕著來當(dāng)翻譯來了。
它們都是成了氣候的存在,完全是真正意義上的精神層面的交流。
這種交流才是無礙的。
“你很閑嗎?”陳陽問道。
何十五聞言,悻悻一笑,別人都沒理你,我好心出來幫你,結(jié)果你還來句我很閑?
我就不該搭理你!
雖然心中吐槽,但何十五還是聲音盡量的溫柔,“我哪兒閑的住,一會兒還得給你采棺材菌去!”
陳陽挑了挑眉,“談好了?”
上次何十五說過,那棺材菌長在其他幾宮的地盤上,需要找她們老大去交涉。
聽她這口氣,是交涉好了?
何十五道,“我們老給魔芋打過招呼了,一株棺材菌而已,它們又用不上,還不如賣我們一個人情!”
“不過……”
何十五頓了頓,像是有什么話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陳陽并不喜歡這種遮遮掩掩的。
何十五道,“棺山上的東西,最近異動越來越頻繁了,昨天晚上,有幾口懸棺被打開了,不知道什么東西出來過,幾只路過的野羊被吃的只剩下骨頭,今天一早,懸棺又恢復(fù)了原樣……”
陳陽微微蹙眉,“你們老大怎么說?”
“啥也沒說,只是讓我們進出的時候注意!”
“那你還去取棺材菌?”
“這不是你想要的么?”
何十五十分無語,不是你要棺材菌,我至于冒險去棺山上么?
“隨便你吧!”
陳陽搖了搖頭,也不多言,“你自己注意點吧,這棺材菌,可要可不要,如果實在不行,也用不著強求,你現(xiàn)在的小命可還有用……”
他說的有些直白。
何十五道,“一會兒,我讓我們老大帶我去,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何十五說的事,陳陽并沒有過于放在心上。
老棺山上有什么東西,也和他沒關(guān)系。
他又不是救世主,明知道有危險,還巴巴的跑去找死,那不是妥妥的純傻叉么?
直到現(xiàn)在,回憶起在紅溪谷斷崖上,眺望老棺山時,那種感覺,他都還有點心驚肉跳。
那里面,絕對是藏著什么大恐怖。
找機會,倒是可以給柳建國他們知會一聲。
這種事還是交給官方去處理,要更好一些,畢竟他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雪貂的叫聲將陳陽帶回現(xiàn)實。
它在籠子里比比劃劃,試圖讓陳陽理解它的意思。
“你想見老黃?”陳陽問道。
雪貂十分人性化的點了點頭,顯然是聽懂了陳陽的話。
這小東西當(dāng)初為了強老黃的那株冰魄不老草,可是差點把老黃給掛掉了,黃鼠狼群被它傷的也不在少數(shù)。
陳陽完全可以想到,它找老黃是想干什么。
多半還是為了那株冰魄不老草。
但是,那株冰魄不老草,早就已經(jīng)被老黃獻給陳陽了。
而陳陽也已經(jīng)早就將其吞服煉化,哪里還輪得到它?
不過,陳陽還是把老黃給叫了出來。
他和老黃之間有羈絆,通過羈絆,可以和老黃無阻礙的交流。
所以,通過老黃,和這畜牲交流起來應(yīng)該也不難。
他可以信不過何十五,但是絕對能信得過老黃。
老黃陡然出現(xiàn),當(dāng)它看到籠子里的雪貂時,毫不意外的,立刻炸了毛。
刻骨的仇恨,讓老黃的整個身子都聳了起來,它來到籠子前,呲著牙,像是要將籠子里的雪貂一口給吞掉。
雪貂見到老黃,也是同樣沒有好臉色,呲著牙,對著老黃一通嘰嘰喳喳。
陳陽站在旁邊,都不知道雪貂在和它聊些什么。
一個在籠子里出不來,一個在籠子外進不去,不然,真可能會現(xiàn)場打一架。
陳陽也不理會,先去洗手間沖了個澡。
出來時,老黃和雪貂已經(jīng)吵完了。
一個趴在籠子里,一個趴在外面,都不說話了,誰也不搭理誰。
“吵完了?都吵了什么?”
陳陽走了過去,對著老黃問了一句。
老黃一陣嘰里咕嚕。
陳陽大概能明白它的意思。
他沒猜錯,雪貂的確找他討要那株冰魄不老草來著。
那東西對它來說,至關(guān)重要。
它本就是極寒體質(zhì),冰魄不老草能幫助它提升精氣神,少說也能免去它十多年的苦修。
可惜,遲了。
老黃已經(jīng)告訴它,那株冰魄不老草,已經(jīng)交給了陳陽,而且,被陳陽給用了。
此時,雪貂看向陳陽的眼神,變得有些復(fù)雜。
幾分埋怨,幾分仇恨,剩下還有幾分畏懼。
陳陽對著老黃說道,“老黃,你幫我問問它,愿不愿意跟著我做事,如果愿意,區(qū)區(qū)冰魄不老草而已,再珍貴的藥材,以后我都能給它弄來,當(dāng)然,如果不愿意的話,那就只能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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