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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后,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第180章 地宮中的恐怖存在?
“哼!”
何十五中氣不足的哼了一聲,“如果我告訴你一切,你有沒有可能放過我?”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在想著活命。
陳陽道,“你犯下的那些罪孽,就算我說放過你,恐怕你自己都不會相信,不過,我可以給你保證,只要你能好好配合,老實(shí)交代,我至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diǎn)!”
“當(dāng)然,想活命,也不是沒有可能,關(guān)鍵還是看你的態(tài)度!”
陳陽循循善誘,卻也不知道何十五能不能聽進(jìn)去。
何十五沉默了許久。
“你要保證,問完之后,不能再傷我本體,另外,你要給我找血來,幫助我恢復(fù)……!”
“你沒資格給我講條件!”
陳陽冷笑一聲,“不傷你,可以,但是,想讓我給你找血,不可能……”
“什么血都可以,我只是想維持生機(jī),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快死了,我很難受,我如果死了,你想知道的一切都沒了……”
“想維持生機(jī),也不一定要血液,我這里,有更好的東西!”
陳陽淡然一笑,手中多了一個瓶子,一個看起來像牛奶瓶一樣的瓶子。
他把瓶子打開,微微傾斜,僅是倒了一滴在何首烏的本體上。
何首烏表面那細(xì)細(xì)的絨毛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那些絨毛,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瞬間伸向那滴乳白色的液體,很快將它吸收殆盡。
“什么東西?這是什么東西?”
何十五的聲音,因?yàn)榧樱陬澏丁?p/>
從剛剛那一滴液體中,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生機(jī)。
沒錯,巨大的生機(jī)。
美味,比人血還要美味。
其中蘊(yùn)含的,是無比純粹的生機(jī)。
可惜只有一滴。
此刻的何十五,就像一個餓極了的人,只得到了一口飯,而且,還是一口無比美味的飯。
如果她有手有腳的話,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沖上來,搶奪陳陽手里的瓶子了。
“好東西吧?”
陳陽嘴角帶笑,“這不得比你那什么血液好喝多了?”
“好喝,給我!”
何十五根本遏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
陳陽道,“回答我的問題,答的好了,自然會有賞!”
“問,你快問!”何十五激動莫名。
陳陽也感覺好笑,早知道一瓶植物生長精華素就能搞定,他還費(fèi)那么大的勁干什么?
陳陽整理了一下思緒,想問的問題太多,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從何問起。
“先說說,你和我太爺爺之間的恩怨吧!”
“陳銅生是吧?”
何十五很干脆,道,“他追殺過我?guī)状危瞎砹帜谴危妄嬒棺硬铧c(diǎn)要了我的命,幸好丁煥春及時趕來,助我逃脫……”
“丁煥春和他們達(dá)成了協(xié)議,只要我不在旗山出現(xiàn),他們就不會再追殺我……”
何十五渴盼的道,“我和陳銅生,就這么點(diǎn)交集,之后多年,我都沒有踏足過旗山……陳陽,來點(diǎn)……”
陳陽傾斜了一下瓶子,又倒了幾滴下去。
“啊……”
何十五發(fā)出一聲長吟,像是個得嘗美酒的酒鬼。
舒服,舒服慘了。
只是幾滴,何十五便感受到了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雀躍。
“是丁煥春栽培了你?”
“嗯!”
何十五遲疑了片刻,“在遇到他之前,我懵懵懂懂,不知天時,不知饑寒,是他尋到了我,幫我誕生了意識,指導(dǎo)我成長,我曾經(jīng)一度很感激他,視他為父……”
“曾經(jīng)?”
陳陽挑了挑眉,“聽你口氣,對他有所不滿?”
“哼!”
何十五冷哼了一聲,“他是幫了我不假,但是,他的目的不純……”
“怎么說?”
“起初,我以為他栽培我,是想將來借助我的力量,幫他提升實(shí)力……”
“如果是這樣,我也甘心幫他,畢竟他對我有恩,只要不傷我性命,讓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但是,后來一次意外,讓我知道了真相……”
說到這兒,何十五的聲音明顯激動了起來。
“什么真相?”
陳陽趕緊又給她倒了幾滴精華素,她才平靜下來。
何十五嘆了口氣,“他培養(yǎng)的靈物,遠(yuǎn)不止我一個,而他培養(yǎng)我們的真正目的,在八面山的地宮之中……”
“地宮?”
聽到這兩個字,陳陽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
“不錯!”
何十五道,“在尖峰寺的下面,有一個地宮,在地宮的深處,有一道石門,只有丁老怪能夠進(jìn)去,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我知道,里面的氣息很恐怖,或許也是某種強(qiáng)大的靈物,丁老怪培養(yǎng)我們的目的,實(shí)際是為了那石門內(nèi)的東西……”
陳陽有片刻的沉默。
“我曾經(jīng)也有幾位朋友,都被他喂給了石門內(nèi)的東西……”
說到這兒的時候,何十五的聲音在顫抖,她在害怕,來自靈魂的戰(zhàn)栗。
但很快,她又淡定了下來,“本來,我以為我也逃不過了,但是,沒有想到,丁老怪卻突然消失了,一直這么多年,他都沒有再出現(xiàn)過,哈哈,我猜,他已經(jīng)死了……”
“你們?nèi)祟悾m然聰明,但聰明的代價(jià),就是壽元有限,哪怕到了靈境,也不見得能長幾年壽元,能活到百歲都算是頂天了……”
“也算我運(yùn)氣好,把他給熬死了,自那以后,我和幾位朋友,深知世道險(xiǎn)惡,就一直留在八面山的地宮里,再沒有出來過……”
“直到八年前,有一群人闖入地宮,他們中有個人很厲害,我們幾個合力,本來想把他們都留下的,沒想到尖峰寺那老和尚多管閑事,讓他們給跑了……”
“那時我便知道,以后恐怕很難有安寧的日子了,這才又跑了出來,來到了旗山,呵呵,沒想到后面會遇上你……”
八年前?
應(yīng)該是陳敬云和馬幫那些人了。
時間上是對的上的。
和陳敬云信中的信息一對比,沒什么出入,也就是說,何十五并未說假話。
“你說的朋友,都有些什么東西?”
對于何十五的這些狐朋狗友,陳陽是很上心的,以后遇上,也好有個防備。
何十五沉默。
“怎么,你還挺講義氣?”
陳陽輕笑了一聲,“你就算不說,等將來我去八面山走一趟,還不是一并都除了?你要是給我講講,如果有什么跟腳良善的,保不準(zhǔn),到時候我還能網(wǎng)開一面!”
“陳陽,你太自信了!”
何十五嗤笑道,“不可否認(rèn),你是很厲害,我那幾位朋友,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這天下之大,總會有治的了你的存在!”
這話聽著,怪怪的。
“你就這么小看你那幾位朋友?”
陳陽古怪的看著她,八年前,進(jìn)入地宮的人里,可是有劉恒虎的。
劉恒虎應(yīng)該就是何十五口中說的那位高手,馬幫應(yīng)該也有不少厲害的角色,但就算是這樣,也差點(diǎn)沒能出來。
劉恒虎有多強(qiáng),陳陽是領(lǐng)教過的,就算八年前差了些,想來也差不到哪兒去。
也就是說,何十五嘴里這幾個朋友,并沒有她形容的那么弱,她是故意夸低了她那幾個朋友的實(shí)力。
何十五沒有說話。
陳陽哂笑,“你是想誆騙我去地宮走一遭吧?如果我死了,你就能活?”
顯而易見的動機(jī),哪里誆的了陳陽。
“哼!”
何十五輕哼了一聲,看樣子,是被瞧破了心思,有些尷尬。
“沒關(guān)系,我肯定會去走一趟的,你最好祈禱它們能抗揍一些!”
“哼!”
何十五又是一聲冷哼。
陳陽換了個話題,“我太爺爺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
何十五回答的干脆。
“你不知道?”陳陽蹙眉。
何十五道,“我自那年老鬼林一戰(zhàn)之后,便被迫離開了旗山,直到八年前,我才重新涉足這片山林,怎么可能知道你太爺爺是怎么死的?怎么,你太爺爺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陳陽眉頭擰了起來,也不知何十五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哈哈!”
何十五突然笑了,“看樣子,陳銅生是不得好死呀,這算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你找死是吧!”
嘭的一聲,殺豬刀直接插在了桌上。
何十五的笑聲戛然而止。
或許她忘了,她現(xiàn)在還是階下囚。
陳陽道,“你口中的丁老怪,他才是真正的不得好死!”
“哦?”
何十五一怔,“他真死了?你剛剛說,他怎么死的?怎么死的?”
“被人打死的!”
陳陽簡單的講了講苦竹林地洞中的發(fā)現(xiàn)。
何十五短暫的沉默。
“哈哈!”
陡然,她又笑了,笑著笑著,居然哭了起來。
“死的好,死的好!”
她嘴里呢喃著,卻不知道在想什么。
陳陽道,“丁煥春死后,丁家的人,又是怎么和你們勾搭上的?”
好久,何十五才回過神來。
“呵!”
她輕笑了一聲,“丁家,他們兩個靈境,來找過我們,居然還想著我們能繼續(xù)為他們賣命……”
“呵呵,可笑至極,豈不知今時不同往日,沒了丁煥春,丁家算個什么東西?”
“我們壓根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只是不確定丁煥春是否已經(jīng)離世,所以,我們才虛以委蛇,并未和他們撕破臉面,若是早確定丁老怪已死,哼哼……”
看得出來,她對丁家是真恨。
這一次,在植物生長精華素的誘惑下,何十五還算是配合。
但有些東西,她還是不肯說,比如,那地宮中的情況。
又比如,陳陽問她米線溝是不是還有一條大蛇存在,甚至都把蛇蛻擺在她的面前,何十五都是要么顧左右而言他,要么就是干脆裝死,閉口不言。
她越不說,就越是證明有問題。
這條大蛇,恐怕是真的還活著,也許,就是何十五口中的朋友之一。
“再來點(diǎn),陳陽,再來點(diǎn),我都已經(jīng)說了這么多了,你就不能爽快點(diǎn),多給一些么?”
何十五的聲音,越發(fā)的饑渴。
這植物生長精華素,真的是她此生之中,吃過的最美好的東西了,雖然只是區(qū)區(qū)幾滴,她卻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恢復(fù)。
效果是她之前吸食血液的數(shù)十倍。
以至于讓她有些欲求不滿了,恨不得陳陽能把手里的整瓶液體都倒在她的身上。
“今天就到這兒吧!”
陳陽直接把瓶子收了起來,“放心,暫時還不會讓你死,你自己好好想想,還有沒有什么要交代的……”
“陳陽,陳陽……”
何十五急叫了兩聲。
陳陽卻無動于衷,將它收進(jìn)了系統(tǒng)倉庫。
已經(jīng)是深夜,陳陽給秦州打了個電話。
老家伙也還沒睡,在研究文件袋中的資料。
大半夜接到陳陽的電話,秦州卻是心頭咯噔了一下。
還以為陳陽遇上麻煩了,是不是丁家的人找上門來了?
結(jié)果陳陽卻只是問他有關(guān)丁煥春的事。
搞得秦州有點(diǎn)懵。
“你著什么急,我已經(jīng)讓人在查了,丁家確實(shí)有過這么一號人物,不過,這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好多年了,具體的信息還不清楚,你問這人干嘛?”
“我懷疑,栽培那株何首烏的人,就是丁煥春!”
“怎么說?”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你趕緊幫我找丁煥春的資料,我要知道他的一切!”
“嘿,你這臭小子,把我當(dāng)啥了?”
“你能不能行!”
“行行行!”
秦州十分無奈,“我這兒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電話里說不明白,我明天來夾皮溝,咱們見了面說……”
“嗯!”
晚上忘了拉窗簾,一大清早,陳陽就被外面刺眼的陽光給晃醒。
太陽掛在峨眉金頂之上,像一顆金丹,散發(fā)著奪目的光輝。
黑虎陡然站了起來,沖到院子門口,對著路口張望,繼而汪汪的叫了兩聲。
這么早就有人來?
陳陽揉了揉眼角的眼屎,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七點(diǎn)。
不會是秦州吧,這老頭瞌睡那么少的么?
“爺爺,你看,這狗……”
路邊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
片刻后,一老一少,出現(xiàn)在了院外。
老者看起來有六十歲左右,兩鬢已有斑白,平頭圓臉,長相頗為富態(tài),穿著像個地主。
旁邊站著一名少年,十六七歲的樣子,留著長發(fā),個子高挑,模樣倒是有幾分小帥,就是稍微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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