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人在諸天,擺爛成帝 第三百二十二章【狠人大帝給了我人性】
御劍術(shù)、控器術(shù)與元始天尊開創(chuàng)的兵字秘一比,如同蜉蝣見青天,不可同日而語。
兵字秘是真正控兵圣術(shù),對如何掌控兵器,給予了最高詮釋,已經(jīng)觸及仙道領(lǐng)域,是貨真價實的仙道殺招。
此秘一成,天地間一沙一石,皆可為兵,甚至帝兵都能為自己所用。
對于林仙而言,無疑是九秘中,最有用的一秘,沒有之一!
即便是能幫助人邁入八禁領(lǐng)域的皆字秘,都沒有兵字秘適合他。
因為帝兵一出,別說八禁了,十八禁都得灰飛煙滅,是跨越一二個大境界殺敵的最終底牌。
若是掌握兵字秘,再加上海量資源,什么星河王,什么大成王者,帝兵一擊一下,全部橫掃!
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林仙哼著小曲,踏著行字秘,演化朵朵青蓮,朝著秦門方向沖去。
一路上,他遇見了不少尸體從龍穴中飛出來吞吐日精月華,都是昔年葬下的強者,渴望重生,最終尸變。
“積陽成神,神中有形。形生于日,日生于月。積陰成形,形中有神……”
林仙口誦度人經(jīng),在天地間形成一個神秘的力量,送尸變的大能們?nèi)ト嘶梳?nèi)安眠,然后取走肉身的本源之力。
當(dāng)他逐漸靠近秦門的時候,突然有一道浩蕩的梵音響起,與他誦讀的經(jīng)文共鳴,有圣潔,光明的氣息。
“臥槽,往生咒,這還是秦門嗎?都給我干哪里來了!”
林仙望向不遠(yuǎn)處的秦門,望著一座座沐浴著佛光,回蕩梵音的山脈,不禁目瞪口呆。
這還是中州大地嗎?怎么看都像是西漠啊!
只見下方一個個秦門弟子,寶相莊嚴(yán),修為從輪海至大能不等,都口誦佛經(jīng),面露慈悲之色,好似得道高僧。
就在林仙不解之時,耳畔突然響起一道蒼老熟悉的聲音。
“秦門之人,掌握度神訣,他們想要度神訣超度釋迦摩尼道友為秦門護法,結(jié)果遭到反噬,自己成佛了。”
說著,蓋九幽都不禁笑了起來,用度化之法去度一位佛祖,秦門中人也是頗有膽識啊。
想當(dāng)年只有阿彌陀佛大帝度化其他人份,什么時候輪到外人度化佛門中人了。
論度化之法,佛門可是祖宗。
“也是無知者無畏。”
林仙搖了搖頭,這年頭什么人都有,四極搶帝兵,大能度準(zhǔn)帝,也是北斗出人杰。
釋迦摩尼是什么人,阿彌陀佛大帝魔殼,一代將成道者,否認(rèn)自己前世為大帝,道心何等堅毅。
就算狠人大帝親臨,也只能以至強戰(zhàn)力打死,不一定能度化。
“南無釋迦摩尼佛。”
釋迦摩尼宣了一聲佛號,眼眸無比純凈,只尊己身,雙手合十道:“秦門中人雖自不量力,可度神決終究是南嶺天帝開創(chuàng),有其玄妙之處。”
“老納深究數(shù)日,方才明白其根源,不單單是度化,似乎與斬我明道,再生神胎有關(guān)。”
林仙一個激靈,連忙行禮道:“愿聞其詳。”
若是可以從中窺探奧義,對于他接下來獲得亂古傳承有極大幫助。
當(dāng)年亂古大帝百敗誕生魔胎,破繭重生,魔胎大成,戰(zhàn)敗昔日所有對手,獨登絕巔,并且證道之后,還開創(chuàng)斬我明道訣,被世人懷疑是狠人大帝某一世身。
從某個角度來說,亂古才是狠人隔代傳人。
釋迦摩尼淡然一笑,侃侃而談,說了佛門度化與度神決的區(qū)別。
佛可普度眾生,是靠著大道影響,讓眾人貼近佛門大道,自然心生慈悲,膜拜佛門,這是信仰之力的作用。
度神決則不一樣,不依靠信仰,而是讓一個人內(nèi)心徹底發(fā)生變化,并不控制神識,而是從本源著手,讓一個人真心的拜服門下,這近乎妖邪。
簡而言之,就是讓一個人產(chǎn)生第二人格,精神分裂!
對于新生的人格而言,狠人大帝對他有再造之恩,如同父母,自然感激涕零,心甘情愿追隨。
這樣的變化,就涉及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我還是我嗎?!
我是誰,誰是我,精神分裂的我是不是我,如果第二人格不是我,那么第一人格為什么能代表我。
這便是度神決的可怕之處。
“狠人大帝給了我人性。”
林仙先是顫抖,本能恐懼,可又不禁激動起來,低聲一語道:“這神術(shù)固然恐怖,可若是賦予傀儡人格,讓帝尸復(fù)蘇,豈不是一種再造?”
釋迦摩尼微微一愣,緊接著雙手合十道:“道友不愧是狠人道主,魔性深重。”
“佛祖錯了,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林仙神色從容道:“我既是狠人道主,又是未來佛。”
“但,我終究是林仙。”
什么大魔,什么大佛,只是一個身份而已,只有看不破的人拘泥于此,
誰是我不重要,我是誰才重要。
隱約之間,林仙把握住了狠人傳承最為關(guān)鍵的部分,我是誰,誰的我。
蛻變舊日,生出神胎之后,又如何區(qū)分自我,不被他我所影響。
唯有:斬我明道!
以執(zhí)念為錨定,朝著它不斷前行,不斷純化。
狠人大帝的錨定,便是她的哥哥。
昔日那位圣體在女帝心目當(dāng)中,真有那么重要嗎?
或許最開始是如此,但,隨著時間流逝,感情會一點點淡漠,變淺,最終消散,只剩下回憶。
畢竟凡人時代就那幾年,大帝可活萬年,差距太大了,圣體哥哥只占據(jù)了狠人大帝修道生涯中一小部分。
是狠人大帝自己主動強化了,她對哥哥的情感,每一次蛻變,每一次提純,都在加深這個影響。
活人爭不過死人,圣體死去了,卻永久活在狠人大帝心中,不斷自我美化。
久而久之,哥哥不止是執(zhí)念那么簡單,更是狠人大帝的大道所在。
是她區(qū)分,我之為我,最重要的手段。
恰如狠人大帝的哥哥,是羽化時代慘死的圣體。
小囡囡的哥哥,才是圣體葉凡!
“你的悟性似乎有所增長?”蓋九幽嘖了一聲,自行悟道,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啃帝林仙嘛,不應(yīng)該手握菩提子,才能領(lǐng)悟大道吧。
“晚輩前不久吃了三分之一顆悟道茶樹。”林仙靦腆一笑,雙手合十道:“有些道韻。”
“悟道茶樹?”蓋九幽愣了一下,這玩意還能按照一棵算,不都是一葉葉泡茶喝嗎?生吞不死藥,古皇都沒有你奢侈。
突然,釋迦摩尼回首一轉(zhuǎn),望向了山外,淡然道:“有人來了。”
“九重天的大圣。”蓋九幽撇了一眼,點評道:“在這個時代修成的,資質(zhì)還算可以吧。”
林仙嘴角一抽,道艱時代修成的大圣,資質(zhì)算可以?!
這特么放在其他正常大世,都有資格沖刺準(zhǔn)帝了。
然而,這一句話從蓋九幽口中說出,沒有任何問題。
因為,他也是道艱時代的修士,當(dāng)年險些成道。
“八千年前,蓋前輩風(fēng)華絕代,君臨宇宙之時,小道初入修行之路,只能仰望,恰如那井中蛙見天上月。”
蔡族大圣顫顫巍巍走上了山巔,行了一禮道:“八千年后再見前輩,方知大道高遠(yuǎn),似一粒蚍蜉見青天。”
“八千年前,沒想到還能見到一個時代的故人。”蓋九幽臉上浮現(xiàn)一絲緬懷之色,感慨一聲:“你是為秦門中那些后人來的吧。”
“小道自以為勘破了世事。”蔡族大圣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沒有想到瀕臨坐化了,反倒放不下一絲親情。”
“年輕時代自以為天下無敵,無所不能,傲視群雄,結(jié)果老了,都一個樣。”蓋九幽搖了搖頭,指了指釋迦摩尼:“你該賠罪不是我,是這位道友。”
“佛祖降臨,有失遠(yuǎn)迎。”蔡族大圣打了一個道揖,誠懇道:“蔡家確有兵字秘,愿做賠禮。”
“善哉,善哉。”釋迦摩尼雙手合十道:“老衲度化秦門諸位施主,意不在此,唯恐第三代源天師再現(xiàn),傳播不祥,危害世人。”
東荒,共有五位源天師,晚年無一例外,全都發(fā)生了可怕的事情,第三代源天師逃到了中州,就是蔡族的祖上。
每一位源天師為了避免晚年不詳,想盡了辦法,或入禁區(qū),或入紫山,尋覓一線生機。
六萬年前蔡家祖師為了對抗不詳,選擇將自己葬入秦嶺龍穴,但,依舊無法避免。
此后每隔一兩萬年,蔡家祖師都會從龍穴走出,引發(fā)蔡族不祥,間接危害蒼生。
“佛祖竟然知曉真相!”
蔡族大圣先是一驚,緊接著萎靡,嘆息道:“佛祖慈悲,度化世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而,不詳難解,即便是當(dāng)年青帝坐化前,也不過是一指滅殺了蔡家大部分不詳,保全了我們這一脈,又僥幸存活一萬年。”
“如今一萬年期滿,不祥降臨,當(dāng)世又無大帝……”
青帝?
蓋九幽微微一愣,瞇起了眼睛,這里面還有青帝的事情。
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病懨懨了。
“等等!”
林仙突然打斷了蔡家大圣,眼眸無比明亮,似乎在問,你剛才說青帝,你剛才在說青帝。
“這位小友何事?”蔡家大圣人前將死,其言也善,面對區(qū)區(qū)的仙一圣體打斷,不氣不惱,反而和顏悅色問道
“前輩剛才是說青帝滅了蔡家,卻沒有解決不詳?”林仙問道
“是青帝陛下。”蔡家大圣點了點頭,感慨道:“若無青帝,蔡家連我這一支脈都留不下來,也不會一同沾染不祥。”
不詳可怕,當(dāng)世大帝都沒有辦法清除干凈,令大圣無比恐懼。
林仙頓時笑了,笑的非常釋然,朝著蓋九幽一拜,在得默許后。
他負(fù)手而立,傲然道:“蓋九幽大帝已經(jīng)入主了天庭,前輩可知,天庭是干什么的?”
大帝?天庭!
蔡家大圣失聲道:“連青帝都不曾立下的天庭?”
蓋九幽神色從容,緩緩起身,眺望遠(yuǎn)處山河,盡顯帝者風(fēng)采。
“正是如此。”
林仙朗聲道:“天庭是為了維護人世間秩序而存在的組織,青帝做得到的事情,九幽大帝要做,青帝做不到的事情,九幽大帝也要做!”
“這就是天庭!”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