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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第一一四八章 新案子
老胡雖然是老年資的警察,甚至也干過刑警,但是跟他當(dāng)官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
他的權(quán)力來源,就是手下的四十多號人,只有掌握了這些人,他才是大隊長。當(dāng)然有人不服他,按照正常的升遷來講,隊里也是有人夠資格的,外面一樣有人夠資格。
想要施展管理手段,調(diào)理手下不服的人員,在他的這個位置,就要保證一件事,那就是不耽誤案子的偵破,不至于過分的倚重哪一個或是哪幾個老年資高水平的人。
王言三人組屬于是他的班底,所以他才會緊張于三人組是否能夠適應(yīng)刑警工作,并順利偵破案件,解決問題。只有三人組能夠承擔(dān)工作、解決問題,他也才能調(diào)理手下的其他不服的人員,也就是所謂的新官上任三把火。
手里狗屁沒有,威望全無,自身也不夠用,那么這火就是燒不起來的。眼下三人組才辦一個案子,大半天就給解決了,雖然案子不是太大,但是代表的意義是不同的。
這是辦案思路,刑偵邏輯的問題,以及必要的手段問題,歸根結(jié)底還是解決問題能力的問題。三人組做的很好,超出意料之外的好,老胡當(dāng)然美滋滋。
辦案的文字工作很多,是對犯罪事實從頭到尾的詳細(xì)描述。放到這個案子上,那就是從怎么想到要偷鐵軌開始,到每一次的作案過程,最后直到被抓。讓不懂案子的人一看,就清清楚楚的知道原委情由。
這份艱巨的工作,自然是王言跟汪新來做的,這時候還是要照顧照顧馬魁這個老同志的,所以便讓馬魁早早的回了家,一人審一個,兩人在局里連審帶寫,一直到了半夜才算完事兒。
“哎呀,總算是完事兒了?!蓖粜麓蛑飞鞈醒?,又點了一根煙,“咱倆怎么整???這么晚了,還回去嗎?”
“我不回了,在這湊合一宿得了。你自己開車回去吧?!?p/>
“那我也不回了,這眼看著沒幾個點兒天就亮了,不折騰了?!?p/>
“我沒記錯的話,你媳婦今天應(yīng)該在家吧?”
“就是在家才不愿意回去呢?!蓖粜麻L長的吐了一口煙。
王言樂了:“這才結(jié)婚一個多月啊,怎么著,后悔了?”
“那倒也不是,怎么說呢,就是……”
汪新沉默了一會兒,糾著臉皺著眉,“就是感覺有些不一樣了。不是我矯情啊,夫妻矛盾我也理解,咱們在車上還調(diào)解了不少呢,誰家里都是雞毛蒜皮。我就是感覺吧,姚玉玲結(jié)婚前、結(jié)婚后,好像是兩個人似的。
結(jié)婚前什么樣,你們也是看在眼里的,都知道情況?,F(xiàn)在可好,這也管,那也問,錢也都在她手里把著,以前也沒怎么紅過臉,結(jié)婚之后都吵兩回了,關(guān)鍵我還理解不了,就感覺挺不得勁的?!?p/>
“這不挺好嘛,說明人家過日子,你也說誰家都是雞毛蒜皮,打打鬧鬧很正常?!?p/>
“你快拉倒吧,也沒省到哪去。反正我們倆掙的錢,上個月過完是一點兒不剩,我爸還給我補點兒呢。這個月眼看著也是一樣。那沒結(jié)婚之前,我每個月還能剩不少呢。就這還研究著買電視呢,我看她是奔著要我命來的?!?p/>
“年輕人,喜歡新鮮東西,也沒什么不對。誰告訴你過日子就得省錢了?”
“說的好像你多大歲數(shù)似的。再說那不省錢咋過日子?現(xiàn)在舒服了,以后有遭罪的時候。”汪新沒好氣的說道,“要說就怪你,你說好好的你買電視干啥?”
“我那不是孝敬丈母娘嘛,她在家也沒啥意思,整個電視,院里人也都到家里坐一坐,多熱鬧啊。”
汪新?lián)u了搖頭:“你家行,你說我家誰看吶?她是四天在家里住一天,我爸白天有班,晚上睡的也早?,F(xiàn)在咱們轉(zhuǎn)刑警了,眼看著是比之前忙了不少,也沒功夫看。就這樣的,你說買什么電視?好幾百塊錢的東西,買回家放著吃灰?”
“不是要孩子呢?到時候就能看上了。”
“她也是這么說的?!蓖粜聼o奈的嘆了口氣,“說這個月開始要好好攢錢,孩子出生之前買來就行。到時候錢不夠,你借我點兒啊,親哥。”
“有事兒親哥,沒事兒王言,你看看我年哥?!?p/>
“我努力向蔡小年同志學(xué)習(xí)。”
汪新哈哈笑,蔡小年的精神狀態(tài)是很讓人羨慕的,著調(diào)也不著調(diào),沒太多煩心事兒,每天都是嘻嘻哈哈的不正經(jīng),感覺特別快樂。
笑過以后,他說道,“這當(dāng)了刑警就是不一樣,工作強度一下就上來了,異地辦案抓人,熬夜寫文書。以后咱們要是辦了大案,怕不是要跨省了吧?”
“正常情況,現(xiàn)在你是不愿意回家,等以后忙起來,你想回都沒時間?!?p/>
“你怎么又說回去了呢?”汪新不耐煩的擺手,轉(zhuǎn)而問道,“下一個案子咱們辦啥啊?今天是小試牛刀,該研究研究命案了吧?要不就是抓毒去?”
“你說話的語氣,好像命案隨隨便便就能破了一樣。哪是那么好做的?真要那么容易,那不早都破案了么,你當(dāng)其他同志都是吃干飯的?”
“那不得樂觀點兒嗎,我這跟蔡小年同志學(xué)習(xí)呢。開會的時候你也聽見了,近期的案子都有人跟,咱們仨是后來的,哪有選擇的余地啊?肯定就是沒偵破的案子,還得是隔了挺長時間的??隙ㄊ请y,可要是咱們真破一個,那就是徹底站住腳了,沒誰敢小看咱們。再說了,你名聲那么大,讓人家小看了,你甘心???”
“咋地,你替我打抱不平呢?”
“你是我親哥嘛,弟弟肯定替你考慮,咱們才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啊?!?p/>
汪新哈巴著狗臉,起身說道,“不行,說的我睡不著了,你等會兒啊,我去拿點兒卷宗過來,咱們看看哪個案子有點兒希望,能偵破的。”
說完,也不等王言回話,就顛顛的跑走……
因著日漸開放,寧陽站附近賣吃食的也漸漸多了起來。謝絕了馬魁從家里帶飯過來,仍舊精神的王言,與看著就一臉疲憊,沒精打采的汪新,一起在火車站買了早餐。吃的大肉包子,一人還有一碗豆腐腦,香的很。
吃完早飯,回到局里洗洗臉,漱漱口,基本上也就到了上班時間,馬魁蹬了自行車慢悠悠的來上班了。
他提著一個多層的飯盒,溜達(dá)著來到了辦公室:“你嬸一大早給你烀的肉,干面子是昨天晚上貼的,還熱乎呢,你倆趕緊吃吧?!?p/>
“不說別拿了嘛,我倆早上吃的大肉包子,老香了?!?p/>
馬魁哼了一聲:“我說話管用???”
王言笑了笑:“留著中午吃吧。”
“你看看,還是老丈母娘看女婿滿意吧,這老丈人就不行?!蓖粜麓蛑?,說的促狹。
馬魁沒搭理他,轉(zhuǎn)而說道:“怎么樣,都做完了嗎?”
“這呢,你看看吧,不行再改改,還是你老同志把關(guān)啊?!蓖跹耘牧伺淖郎系囊晦?。
拿了一把椅子坐下,馬魁翻看了一遍那一堆的文書以后,點著頭說:“還行,沒什么毛病。到這就算完了,我給老胡送過去……”
“送啥呀?”老胡的聲音響起,人已經(jīng)湊了過來。
“昨天那個案子,這倆小子熬夜寫完了文書,你這個大隊長不得過目嗎?之后轉(zhuǎn)移、送檢,也得你安排啊。給你,都在這呢?!?p/>
老胡隨意的翻看了一下,搖了搖頭:“非得點燈熬油的啊?今天白天再寫不也一樣?年輕也不能這么造,還是得注意身體,下不為例啊?!?p/>
如此說完,他緩了口氣,緊接著指了指桌上的一摞子卷宗,說,“怎么著,找到接下來要做的案子了?”
王言好笑的說道:“老胡,你這臉變的可有點兒快啊?!?p/>
汪新點頭附議:“就是,前一句還讓我們注意身體呢,下一句就想等不及讓我們干活了?”
“你看看,我這不是問問嘛?!崩虾z毫沒有不好意思,轉(zhuǎn)頭看著馬魁,“再說你們不也得跟老馬商量商量啊,我就是聽聽。”
馬魁笑著拍了拍老胡的肩膀,用力抓了一下,笑問道:“說說,找出了什么案子?”
王言隨手拿起一個卷宗遞了過去:“就這個,去年的鐵路拋尸案,當(dāng)時咱們還聊過呢?!?p/>
老胡、老馬兩人湊到一起看了卷宗,老胡點了點頭:“我有印象。不過這個可不好做啊,有思路?”
“哪有簡單的啊,現(xiàn)案都有人做,沒人做的都是查不下去的。也是小公雞點到就選誰,先查幾天看看情況。不行再換唄。行了,你快回你辦公室去吧,有個數(shù)就得了,咋的,你還要跟我們?nèi)粔K查案?。俊?p/>
“得,你都這么說了,我還好意思在這煩人啊?臭小子,走了啊,老馬。”老胡搖頭笑了笑,樂呵呵的離開,反正目前一切良好。
老馬一直沒說話,老胡走了好一會兒,他才看完了卷宗,抬頭看著抽煙的倆人,說道:“我看了一遍卷宗,當(dāng)時辦案的同志做的很到位了。受害者十七到二十一歲,女性,有被毆打的痕跡,排查過周邊區(qū)域,無失蹤人口,確定是外地人,事發(fā)地點是相鄰貨運車廂的一節(jié)載客車廂。
當(dāng)時辦案的同志們也盡可能的找了那一天各個車廂的乘客信息,最后還是一無所獲,這案子也就卡到這了,辦不下去了。你們倆有啥想法?”
兩人齊齊搖頭,王言說道:“思路沒問題,就是沒線索??梢钥隙ǖ囊稽c是,兇手當(dāng)時就在車上,我覺得咱們仔細(xì)的再查一遍,說不定就有什么意外的線索呢,撞大運唄?!?p/>
這時候有人路過,看到了桌子上的照片,他停下了腳步,奇道:“咋的,對這案子有興趣?當(dāng)時就是我們辦的,你們有想法?王言?”
“沒有,就是打算按照你們原本查的再查一遍,算是查缺補漏么。正好,你給我們說說當(dāng)時的情況?”王言隨手給上了根煙,還幫忙點上。
這人拖了一把凳子過來坐下,單手橫抱拖肘,另一只手豎著夾煙。煙霧繚繞中,是他微瞇著沉思回憶的雙眼。晨光穿透玻璃,丁達(dá)爾效應(yīng)顯現(xiàn),和著老舊的辦公環(huán)境,時代特征的衣服。若是此情此景播放于幾十年后,再加個暗調(diào)的濾鏡,那懸疑、恐怖的感覺一下子就上來了。不過對于身處其中的人們來說,一片光明。
他抽了幾口煙,清了清嗓子說道:“其實也沒啥情況,那趟車是從鄭州發(fā)車,沿途多個省市,終點站到哈城。尸體是在遼中往寧陽的這一段發(fā)現(xiàn)的。卷宗上都寫了,當(dāng)時我們就是那么判斷的,翻遍了這女的身上的口袋,沒什么有用的線索。
當(dāng)班的乘務(wù)組我們也問過了,一樣也是沒一點兒有用的。最后找到了咱們遼省的二百多個乘客,跑了幾個月,瘦了一大圈,都走了一遍。就是案發(fā)車廂的,有兩個人說有些印象,畫了像也沒找到人。然后就沒什么線索,不得不停了?!?p/>
“一個發(fā)現(xiàn)異常的都沒有?”汪新皺眉問道。
“你不廢話嘛,有異常還能停???”這人白了汪新一眼。
“那你這不跟沒說一樣嘛?瞅你之前整的神神秘秘的?!?p/>
“我不回憶案情呢嘛?”
王言好笑的搖頭:“行了,哥哥,你忙去吧,我們要是真撞到了大運,到時候再通知你。”
“好說,真辦下來了請你們喝酒。”這人擺了擺手,叼著煙起身離開。
“我看他就是混煙兒抽的?!蓖粜峦虏哿艘痪洌霸蹅冊趺粗??”
“今天好好的看幾遍卷宗,再聯(lián)系一下當(dāng)班的乘務(wù)組,約著這兩天聊一聊。不是說有兩個人,還有印象嗎?咱們再去找一找。老馬,你說呢?”
“那還能咋整?我去聯(lián)系一下吧,看看什么時候方便,咱們?nèi)ボ嚿细麄兞囊涣摹!?p/>
老馬雷厲風(fēng)行,說做就做,聯(lián)絡(luò)一番之后確定,正好今天下午四點多路過寧陽,乘務(wù)組全員都在。于是當(dāng)天下午,三人組在寧陽站上了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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