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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屠城,三日不封刀

作者:東天門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東天門 | 黃金家族 | 從西域開始崛起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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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家族,從西域開始崛起 第二百二十五章 屠城,三日不封刀

城主府。

新娘阿麗亞裹著一層紅色薄紗,面紗上用金線繡著精美的圖案,只露出一雙蒙著靛青眼影的杏眼。

她赤足踩著羊毛地毯,腳踝上的銀鐲叮當(dāng)作響,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樂點上。

勾人的眼神,絕美的容顏,窈窕的身姿,更是令對面的新郎,著迷不已。

按照回鶻人成親的習(xí)俗,新郎應(yīng)該向新娘射出三支沒有箭頭的箭,象征著白頭到老。

但新郎卻兩次差點射偏,惹得周圍賓客們哄堂大笑。

“沒頭沒腦的樣子,新婚之夜可怎么過啊,哈哈哈”

更有貴族打趣道:“艾哈邁德城主,令郎的射箭手藝頗為不精啊!正好趁著今晚要多加練習(xí)才是。”

“哈哈哈”

周圍貴族賓客們發(fā)出了善意的笑聲,艾哈邁德也無奈搖頭輕笑:“阿麗亞太漂亮了,將我兒子的魂兒都給勾走了。”

但是就在艾哈邁德準(zhǔn)備端起酒杯掩飾尷尬的時候,卻是忽然發(fā)現(xiàn)酒杯里面的酒水,正在輕輕的震蕩。

“嗯?”

另一邊,新娘阿麗亞也感覺到了不安,赤腳站著的她,隱約的能夠感受到腳下的土地在輕輕的顫抖。

不禁疑惑的抬頭看向天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但就在下一秒,一名回鶻士兵踉蹌的腳步?jīng)_進了院子里面。

氣喘吁吁,驚恐的神色大聲喊道:“將軍,將軍。”

“騎兵,外面來了好多騎兵。”

瞬間,婚禮現(xiàn)場所有的聲樂全部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是一副呆愣的目光望向艾哈邁德。

“什么?”

“哪里來的騎兵?有多少人?”艾哈邁德神色震怒,目光猙獰的望著士兵。

沒有想到,自己兒子大婚的好日子里,竟然有人來搗亂。

“北邊,山上沖下來的,紅色,好多好多。”

親兵大口喘息,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話音落下,現(xiàn)場一片嘩然。

“嘩”

緊接著便響起了嘈雜的聲音,賓客們交頭接耳,神色驚恐。

而另一邊的新娘,也同樣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腦海中不由得想起高昌城破的那一天,被輕紗包裹的白嫩嬌軀開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城墻上響起急促的銅鈴聲響,城內(nèi)的回鶻士兵們聽到動靜,紛紛拿起武器登上城墻。

下一幕的景象卻是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只見遠處地平線突然裂開一道紅色的縫隙,宛若地獄噴涌上來的滾滾巖漿。

數(shù)以千計的北疆鐵騎沖下山脊,金戈摩擦聲混著戰(zhàn)馬嘶鳴聲,撕開了喀什沙爾城的安寧。

“轟轟轟轟”

他們揮舞著赤色的日月戰(zhàn)旗,如朝陽下的赤色潮水漫過荒原,踐踏著大地在輕輕的顫抖。

鐵蹄所至,黃土騰起三丈高的煙柱,連天邊的云都被染成赤紅色。

城墻上,回鶻士兵攥著弓箭的手開始發(fā)抖,城垛在劇烈震動中簌簌落灰。

一名參加過高昌戰(zhàn)爭的老兵,目光死死盯著漫山遍野壓來的赤色洪流,瞳孔猛地收縮。

驚恐的大聲吼道:“是金州軍。”

“日月戰(zhàn)旗,日月戰(zhàn)旗來了。”

“赤色的魔鬼。”

其他士兵也全都是驚慌的目光,望著步步逼近的日月戰(zhàn)旗,卻也只能互相鼓氣。

畢竟喀拉沙爾位于塔克拉瑪干沙漠的邊緣,地理位置相對比較封閉。

最近的一次戰(zhàn)爭,還是一百年前東喀喇汗國和高昌回鶻王國的信仰之戰(zhàn)。

兩個國家同根同源,祖先都是當(dāng)年稱霸北方草原的回紇人,但來到西域之后,信仰出現(xiàn)了分歧。

信仰真主的東喀喇汗國想要吞并信仰佛教的高昌回鶻王國,不過最終也沒能實現(xiàn)統(tǒng)一。

到了耶律大石西征的時候,高昌王國是直接投了,所以也沒有發(fā)生戰(zhàn)爭。

喀拉沙爾承平太久,已經(jīng)忘記了戰(zhàn)爭的威脅。

當(dāng)金州軍出現(xiàn)的時候,守軍上下全部慌亂一片。

“放箭!快放箭!”

百夫長的嘶吼也帶著破音,可當(dāng)?shù)谝慌庞鸺湎蛱炜眨⒖瘫唤鹬蒡T兵舉起的騎盾吞沒,即便是射在棉甲上,也難以造成傷害。

與此同時,金州軍的反擊開始,他們的雙腿如鐵鉗般控制著戰(zhàn)馬,拉弓射箭。

無數(shù)的箭矢射向城頭。

“噗嗤”聲混著慘叫炸開,有人咽喉中箭,雙手死死摳住脖頸,鮮血順著指縫汩汩涌出。

有人被箭矢貫穿肩胛,整個人像斷線風(fēng)箏般栽倒,撞翻身旁同伴,連帶滾落陡峭的城階。

有人被射中膝蓋,拖著斷腿在血泊中爬行。

有人捂著腹部汩汩冒血的傷口,絕望地抓著同伴衣角卻逐漸沒了力氣。

“啊啊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城墻上已是一片狼藉。

在箭雨的掩護下,金州士兵們沖到了城墻下面,紛紛扔出了繩子,鐵鉤嵌在城墻上。

有一名回鶻士兵準(zhǔn)備上前砍斷繩子,但卻被后面的金州士兵射中了喉嚨,捂著脖子摔下城外。

而金州士兵則是踩著馬背,拉著繩子,三下并做兩下,爬上了城墻。

主要也是因為喀拉沙爾太久沒有發(fā)生過戰(zhàn)爭了,士兵缺少死戰(zhàn)的勇氣,且城墻年久失修,平均高度只有四米多。

根本阻擋不住金州士兵的攀爬。

“吼吼吼”

最先爬上去乃是一名什戶,他拔出精鋼彎刀,直接劈開了面前一名士兵的胸膛,噴濺鮮血的臉龐上滿是猙獰,發(fā)出了野獸般的嘶吼。

這一幕,嚇得那些準(zhǔn)備沖上來的回鶻士兵們心中生出了懼意。

就在這猶豫的片刻,又有兩名金州士兵爬上了城墻。

三人合力,將這一段城墻的守軍全部清理了干凈。

以一當(dāng)十并非玄幻。

金州鎮(zhèn)兵擁有強壯的體魄,堅固的甲胄,鋒利的兵器,和悍不畏死的氣勢。

而反觀回鶻士兵缺乏訓(xùn)練,裝備質(zhì)量差勁,貪生怕死,數(shù)量占優(yōu)的情況下,依舊被金州士兵追著砍。

很快,一支渾身染血的十人小隊,沖下了城墻。

走在最前面的三名士兵,一手持盾,一手持刀。

第二線士兵則是手持長槍跟進,最后的士兵則是全部拉弓搭箭。

一路前進,斬殺了不少守軍,到了后面,回鶻士兵遠遠的看到他們,轉(zhuǎn)身就跑。

以至于當(dāng)他們來到城門的位置,竟然沒有看到一個回鶻士兵。

“嘎嘎嘎”

破舊的城門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被緩緩地打開。

城外的大隊金州騎兵見此,紛紛發(fā)出怒吼。

“吼吼吼”

“屠盡焉耆城,三日不封刀”

“殺”

一名千戶揮舞著彎刀,猙獰的咆哮道。

麾下千名金州士兵宛若赤紅色的潮水般,洶涌的沖進了城內(nèi)。

城內(nèi)守軍頓時間發(fā)出驚恐的慘叫。

“他們進城了。”

“佛祖啊,快來救救我們吧。”

“不要跑,都停下,堵住缺口。”

“奪回城門。”

“我的箭袋空了!誰還有箭?”

一名什長被震得跌坐在地,望著如潮水般涌來的紅甲騎兵,手中斷矛指著天際慘叫:“他們是魔鬼!是從地獄爬出來的紅甲鬼!”

回鶻人缺乏訓(xùn)練,武器裝備也不齊全,即便是有少量士兵依舊在堅持抵抗,但很快便被裝備精良的金州騎兵捅穿了胸膛。

落日的余暉正將街巷染成暗紅。

金州騎兵的戰(zhàn)刀還在滴血,卻已砍向那些來不及逃跑的百姓。

一名老婦抱著陶罐踉蹌奔逃,馬鞍擦過她佝僂的脊背。

下一秒,鋒利的刀刃已重重砍向她后頸,陶罐碎成齏粉,混著她的白發(fā)散落在青石板上。

城主府,艾哈邁德剛剛穿戴好甲胄,帶著親兵準(zhǔn)備召集更多的百姓,上城墻守城的時候,忽然得知喀什沙爾城破,金州軍入城的消息。

頓時間便感覺五雷轟頂。

片刻之后,城主府大門被撞開,一名身穿暗紅色棉甲,騎著高大戰(zhàn)馬,手持長槍的士兵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那是一張年輕的臉龐,輕蔑的目光掃視著府中上百名賓客,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哈哈哈”

“殺”

下一秒,身后又出現(xiàn)了十幾名強悍的金州騎兵,肆無忌憚的沖進了人群之中,隨處劈砍。

凄厲的尖叫聲,痛苦的哀嚎聲此起彼伏。

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貴婦們,此刻卻如同慌亂的野雞一樣,提著裙子,倉皇亂竄。

那些大腹便便的貴族們,看著越來越多的尸體,更是腿腳發(fā)軟,不知往哪里跑。

新郎見此情況,同樣面露恐懼,驚慌的抓住新娘的胳膊,顫抖的聲音說道:“阿麗亞,我們快跑。”

“離開這里。”

唯有城主艾哈邁德還能鎮(zhèn)定,看著在自己府中,肆無忌憚殺害貴族、仆人的金州士兵,他的心中怒火滋生。

憤怒咆哮:“住手。”

“我是艾哈邁德,我要見你們的將軍。”

但是金州士兵卻根本不聽他的廢話,反而還有人向他殺來。

“簡直是狂妄,我艾哈邁德可不是隨意揉捏的羊崽子。”艾哈邁德憤怒咆哮。

說著,便持刀準(zhǔn)備廝殺,好好的教訓(xùn)這些該死的金州士兵。

但就在下一秒,只聽見‘崩’的一聲悶響,艾哈邁德的身體便被重重的撞飛了出去。

胸前的甲胄被破甲錐洞穿,鮮血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年輕的金州百戶看著他的尸體,不屑的說道:“就這?”

拿著一把破刀片子,連匹馬都沒有,竟敢去對抗全副武裝的騎兵?

找死都是夸獎他了。

說罷,便像是丟垃圾一樣的不再多看一眼,繼續(xù)追殺其他回鶻人。

而另一邊,已經(jīng)跑出去很遠的新郎,眼睜睜的看著艾哈邁德的死狀,面露悲痛,歇斯底里的大吼道:“父親”

作為喀什沙爾城主的艾哈邁德,在眾人眼前被殺了,著實給了這些貴族們極大的沖擊力。

這些身穿紅甲的金州士兵在他們眼中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惡魔。

“啊啊啊他們?yōu)槭裁匆@么對我們,為什么要殺我父親”

新郎憤怒咆哮,正準(zhǔn)備提刀和金州軍拼命的時候,卻見三名金州騎兵向自己殺來。

他們那滿是鮮血的臉龐上,露出宛若魔鬼般的猙獰大笑。

斗志澎湃的新郎,仿佛被瞬間潑了一盆冷水似的,立馬恢復(fù)了膽小懦弱的本性。

抓著新娘的手,驚恐的說道:“走,我們快跑。”

“阿麗亞,跑。”

只不過,他們又如何能跑得過戰(zhàn)馬。

短短幾個呼吸之后,一名騎兵沖來,直接將新郎給撞飛了出去。

緊接著伸手一探,將美麗的新娘抓到了馬背上。

“哈哈哈”

“這個妞長的不錯啊。”

說罷,轉(zhuǎn)頭看向其他士兵,大聲喊道:“兄弟們,三日不封刀,盡情的搶吧。”

新娘則是在馬背上不斷的掙扎,哭喊著:“放開我,放開我。”

“救我”

不遠處的新郎趴在地上,感覺內(nèi)臟都已經(jīng)移位了,原本忠心耿耿的仆人們,此刻都已經(jīng)鳥獸群散。

唯有他眼淚血淚的看向妻子,伸手向前,卻怎么也抓不到。

“阿麗亞”

城外,夕陽將二虎周身鍍上血色余暉,日月戰(zhàn)旗在他身后獵獵翻卷。

城內(nèi)的哭嚎與兵器碰撞聲如潮水般涌來,混著飄出城的血腥味,卻絲毫沒能撼動他如山的身影。

他騎著戰(zhàn)馬,垂眸輕撫腰間刀柄,指腹摩挲過刻著的獅子頭紋路。

身后的千戶蔣有田問道:“萬戶,咱們不是來抓奴隸的嗎?”

“可是這屠城?”

話音未落,二虎便投來了冷冽目光,輕哼說道:“奴隸要抓,喀什沙爾自然也不能放過。”

“咱們只有三千騎兵,不狠狠的屠城立威,怎么讓后面的城鎮(zhèn)老實下來?”

當(dāng)初耶律制心麾下的兩萬軍隊中,部分就屬于喀什沙爾城派去的。

蕭赫倫的死和上千名東都士兵被屠戮,喀什沙爾城也是從犯。

但真正讓二虎動殺心的,還是從大局考慮。

二虎此次南侵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劫掠。

畢竟以他麾下區(qū)區(qū)三千騎兵,不可能滅掉東喀喇汗國。

一個城一個城的打下去,實在是太慢了,而且自身的損失肯定不小。

但只要屠了喀什沙爾城,那么其他城鎮(zhèn)得到消息,必然會惶恐不已。

那個時候,二虎只需以不攻城為條件,命令他們交出財寶、糧食、女人和奴隸。

那些回鶻貴族們肯定迫不及待的答應(yīng)。

畢竟出賣的只是一些財寶和賤民的性命,只要自己和后代們能夠繼續(xù)在地盤上作威作福,舍棄一些賤民的利益又算得了什么?

賤民的命,不叫命。

喀什沙爾就是二虎選中的那只雞。

聽到二虎的解釋,蔣有田輕輕的點頭,一臉欽佩模樣說道:“萬戶深謀遠慮,屬下佩服。”

“呵呵”

二虎輕輕一笑,拍了拍蔣有田的肩膀笑道:“老蔣,雖然你的年紀(jì)比我大,但是在謀略上還有的學(xué)呢。”

“若是只懂得打打殺殺,最多只是一個猛將,千戶就到頭了。”

“想要成為萬戶,靠的還得是腦子。”二虎指了指腦袋,呵呵說道。

這些方法都是他從李驍身上學(xué)到的。

在二虎看來,他大哥就是整個西域指揮騎兵最厲害的統(tǒng)帥,放在中原足以堪比那些兵法大家了。

只不過,蔣有田卻是發(fā)現(xiàn),自從二虎離開了李驍,獨自統(tǒng)兵以來,整個人都變得兇狠了許多。

殺氣很重,動輒便是屠城,滅族,斬盡殺絕。

蔣有田自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夠悍勇的了,沒有想到二虎還更加兇悍。

“看來,這才是萬戶的真實性格,以前留在大都護身邊,實際上是一直在收斂著啊!”蔣有田心中暗暗說道。

沒有了李驍?shù)谋O(jiān)督,二虎直接放飛了天性,殺性徹底暴露了出來。

以后甚至都有可能化身成為人屠。

“呵呵,猛虎出籠,西域的異族要血流成河了。”蔣有田暗自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喀什沙爾城西方響起了一陣低沉的號角聲。

二虎眼眉一挑,淡淡的說道:“有人從西門逃了。”

“老蔣,你帶著五百人前去攔截。”

“遵命。”蔣有田重重說道,隨后帶著身后的五百騎兵,浩浩蕩蕩的向城西方向去攔截回鶻人。

不久后,二虎又向東城和南城派出了人手。

只需將大部分人攔住就夠了,逃出一些百姓倒也無妨,正好讓他們將喀什沙爾城的消息傳遞出去。

直到天色快要昏暗的時候,二虎才踏著殘陽走進了喀什沙爾城。

今晚,金州軍將在城中徹夜狂歡。

不過二虎很快又得到稟告:“喀什沙爾城已經(jīng)被控制,不過還有一些百姓逃到了寺廟里。”

“有一群和尚堵著寺廟大門,讓我們停止殺人。”

聽到這話,二虎眉頭一挑,帶著怒氣的說道:“趙順子是干什么吃的?”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把那些禿驢全部殺了,廟里的佛像也全部融掉。”

“一群禿驢,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裝神弄鬼,早就該把他們都殺光。”

二虎冷聲說道。

金州的百姓不信佛,也不信真主,唯一信仰的就是老天爺和祖宗。

佛像全部熔煉成金,對待那些禿驢與百姓更是沒有任何區(qū)別。

若是肯干活,還能賞口飯吃,不然直接殺掉。

二虎同樣也受到李驍?shù)挠绊懀瑢Υ@些和尚的時候,毫不留情。

很快,金州軍攻進了城中最大的寺廟。

一個帶著紫檀佛珠的老和尚盤腿坐在殿中,身后是無數(shù)回鶻百姓。

他雙手合十,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說道:“施主,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但是話還沒有說話,便聽見一名百戶冷笑一聲:“聒噪”

“老禿驢,回家跟你媽成佛去吧。”

說罷,在老和尚驚愕的神情中,騎兵刀直接劃過了他的脖子。

佛珠斷裂的脆響混著悶哼炸開,鮮血噴涌而出,腦袋懸掛在胸腔上,老和尚的尸體重重的摔倒在殿中。

“兄弟們,上”

“把佛像掀了”

百戶猖狂的大笑,染血的騎兵刀指向佛像金身。

曾經(jīng)在高昌城,他便跟隨李驍掘了當(dāng)?shù)氐乃聫R,熔了佛像,那個時候他還是個都尉。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了百戶。

曾經(jīng)的他也信仰佛祖,但卻被人欺凌,生活貧苦。

現(xiàn)在的他,撅了佛祖,反而升官發(fā)財,財運亨通。

如此看來,佛祖也是欺軟怕硬呢。

而其他和尚們看到金州軍真敢殺僧人,一個個的也不再裝大了。

紛紛驚恐的跪地求饒。

這些和尚們平日搜刮民脂民膏,吃的腦滿肥腸。

越是這些,他們就越貪生怕死。

深夜,城中各處都響起了回鶻女人的慘叫聲和金州士兵猖狂的大笑聲。

黑夜與罪惡仿佛融為了一體,讓這座古老的城鎮(zhèn)蒙上了一層血色。

城主府中,新郎被打斷了雙手雙腿,吊在了房梁上。

房間中卻是響起了新娘凄慘的叫喊聲。

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卻是以另一種形勢實現(xiàn)了。

不久后,城主府中卻是響起了一陣混亂的喊叫聲。

二虎赤裸著肩膀走出了房間,面露不悅的喝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親兵立馬匯報:“啟稟萬戶,府中出現(xiàn)了刺客。”

“可能是原本的回鶻人沒有被清理干凈。”

二虎聞言,眼睛立馬瞪的滾圓,一腳踹在了親兵都尉的身上,憤怒說道:“你們是怎么干的活?”

“立馬把刺客抓住。”

“是,萬戶”

親兵都尉咬著牙說道,對那個刺客恨的要死。

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終歸只是說書人編攥的故事情節(jié)罷了。

現(xiàn)實之中,大軍主將身邊有成千上萬大軍拱衛(wèi),即便是冒充士兵靠近了主帥,但也很難躲過親兵的搜查。

除非是親近之人出賣,否則軍中行刺很難實現(xiàn)。

不久后,親兵都尉來報:“萬戶,抓住刺客了,只有一人。”

“根據(jù)俘虜供認(rèn),此人乃是新娘的哥哥,原本乃是高昌城的貴族之子。”

聽到這話,二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房內(nèi)顫抖身體的女人,冷笑一聲。

“這些家伙,真當(dāng)我金州軍是擺設(shè)不成。”

“哼”

“殺了”

二虎冷冷的喝道,絲毫不給房中女人面子,敢當(dāng)刺客,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二虎可不是寬容之人。

離開了李驍?shù)募s束,他的殺性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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