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心之怪盜!但柯南 第四百六十二章 快跟蹤成糖葫蘆串了
“不愧是東京的主題公園,很熱鬧啊?!碧茲珊闷娴匾宦纷笥噎h(huán)顧著,“那邊是,旋轉(zhuǎn)木馬和游玩的攤位?”
“是啊,小孩子很多,鬧哄哄地吵得要死,也沒太大意思。真不明白為什么大家都很喜歡跑這種地方玩……”兩只手交叉墊在腦袋后面的柯南扁著嘴吐槽。
“一臉臭屁的小男孩是得不到大姐姐喜歡的哦,工藤?!背吨茲傻男淇诟谒磉叺幕以绷怂谎邸?p/>
這個年齡段的男生,似乎總覺得表現(xiàn)得拽一點,酷一點,會更與眾不同,更富有魅力一些……真是不知道哪里產(chǎn)生的奇怪概念和想法。
考慮到現(xiàn)實情況的話,更容易吸引到異性的,還是唐澤那種性格的男生吧?
毛利小姐會對工藤心生好感,恐怕某些特殊情況下展現(xiàn)出的急智和堅定起了更大的作用吧……哦,還有他的臉。
“我……”柯南一口氣噎住在那里,沒接上話。
灰原哀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拉著唐澤追上了前方的毛利小五郎等人。
“對,就是這里……”站在夢幻與仙境之島的城堡前,又一次看見了昨天新聞中所見到的場景,毛利蘭瞪大了眼睛,“我,我記得我來過這里的……”
“你會對多羅碧加公園印象深刻也是正常的事情吧?”一身休閑T恤的毛利小五郎抬了抬手,遮擋住毫無遮掩的強烈陽光,“我記得你和新一那個小子來這里玩的時候,他還順便破獲了一起殺人案呢,手法相當?shù)鸟斎寺犅劇?p/>
“是啊,兇手是在云霄飛車上動的手……居然能在那樣高速前進的車上設置機關(guān),挺難以想象的。”鈴木園子摸著下巴,嘖嘖有聲。
然后第二天開始,工藤那個家伙就再也沒來上過學了,承諾好小蘭的約會,變成了失蹤的開端。
這樣一想,想要小蘭忘記這件事也真的是很難。
“那我們就去云霄飛車那邊試試?說不定,這會喚醒你更多的記憶呢!”將關(guān)于某個混蛋的內(nèi)容甩出腦海,鈴木園子振奮起來,提議道,“別緊張啊小蘭,就當真的是來這里玩的好了!”
“云霄飛車啊,是這個嗎?”手里拿著門口發(fā)放的公園地圖傳單的唐澤,目光在彩印的縮略地圖上左右劃過,很快鎖定到了一個目標,“是這個嗎,這個‘神秘之旅飛車’?不算太遠呢,在旁邊的神奇與幻想之島上。直接過去嗎?”
“嗯,走吧!”拉著毛利蘭,鈴木園子一馬當先,走在了前進的道路上。
“真有精神啊,這幫小孩子?!辈亮艘话杨~頭的汗,毛利小五郎還瞥了眼腦袋上嚴嚴實實扣著帽子的唐澤,“也不覺得熱的嗎……”
“是你自己整天酗酒抽煙,身材都已經(jīng)變形了,都已經(jīng)趕不上高中的小孩子了?!卞⒗硗屏送票橇荷系难坨R,不客氣地搶白他,“快點走啦?!?p/>
默默聽著他們說話的灰原哀抿嘴一笑,看了眼自從聽見云霄飛車幾個字就噤若寒蟬,低著頭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東西的柯南一眼。
他這幅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敢接話呢,還是被喚醒了某些挨了打的記憶……
說起來,琴酒到底為什么會去坐云霄飛車,以至于被卷進了殺人案成了嫌疑人,又引發(fā)了工藤的額外注目呢?
不管怎么看,他和伏特加兩個人面無表情跑去坐過山車什么的,這個畫面,還是太……
“我們也走吧唐澤?!泵榱搜凵砗髧\嘰喳喳興奮地吵嚷著,可能完全沒聽見他們這邊在說什么的少年偵探團們,灰原哀拽了拽唐澤的袖子,提醒他應該動身了。
這一拽,灰原哀才發(fā)現(xiàn)唐澤的手正用力捏著自己衣服的下擺,腦袋依舊保持著剛才看地圖的動作,動也沒動。
“……唐澤?”不明所以的灰原哀又呼喚了一聲,“你還好嗎?”
“云霄飛車,多羅碧加公園的云霄飛車……”被手里的彩色傳單擋住了臉的唐澤,臉上微微出著汗,瞳孔不斷縮放著,努力在記憶當中翻找。
為什么呢,為什么一聽見這幾個詞,他就感覺太陽穴在劇烈地蹦跳,心臟泵動血液的聲音在鼓膜邊躁動,像是在努力提醒他——
這是非常關(guān)鍵的東西。
“云霄飛車殺人案?”聽著耳機里的聲音,安室透抬起眼皮,“怎么了,這與你們今天的任務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不,說是有什么關(guān)系,好像也論不上……”放低手中的報紙,遠遠看見那一行人混在人潮中的背影,風見裕也一邊繼續(xù)保持著追蹤,一邊低聲對通話的那一頭說,“您還記得,我們關(guān)于工藤新一此人的調(diào)查吧,降谷先生?”
“啊,高度疑似joker真身的那個高中生偵探?”安室透并不意外地揚了揚眉毛,“毛利蘭和他是青梅竹馬的同學,他們會有關(guān)聯(lián)是正常情況?!?p/>
“不,只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風見裕也調(diào)節(jié)一下口罩的位置,方便自己能清晰地說話,“這是工藤新一公開使用自己的身份參與的最后一樁案件,案件的兇手是一名體操運動員,她利用云霄飛車通過通道的時間,爬出了安全卡扣,將帶著鉤子的繩子套在了死者的脖子上……”
正坐在辦公桌后翻看著剛整理好的事務所信件的安室透,動作微微一頓。
在高速行駛的云霄飛車上,爬出座位,謀殺后方的乘客……這手法,聽上去未免也太……
“總是遇到這種案子,工藤新一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名聲大噪,媒體都開始追捧他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什么的,好像也挺順理成章的。”搖了搖頭,安室透感慨了一句。
“重點是,我剛剛查詢了案子發(fā)生的時間……降谷先生,您也查看一下吧,這個案子發(fā)生的時間。”風見裕也瞟了一眼夾在報紙當中的手機屏幕,音量壓得更小了。
身為臥底的降谷零,為了避免暴露,并不是總會調(diào)取公安方面的資源的,而他自己執(zhí)行的任務記錄,還有提供給組織了多少信息,不是事態(tài)非常嚴重或緊急的,也不一定會及時與公安方面溝通。
這都是要根據(jù)情況靈活變通的事項,最多就是確保事情已經(jīng)遠離組織的視野后,他會留下一些信息記錄遞送到零組這邊,交由他們處理匯總。
也是因為懷疑工藤新一或許就是joker,他們重新對這位曾經(jīng)高度活躍于鏡頭前的高中生偵探進行了仔細的篩查。
也就是剛才,留意到唐澤分外不適,似乎關(guān)于這個案件有許多想法的樣子,他疑惑地重新翻看資料,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相當關(guān)鍵的信息。
“1月,8日……多羅碧加公園……”已經(jīng)調(diào)出了文件的安室透凝視著這個日期,一些信息飛快地在腦中回溯,“啊……”
“是的,我重新比對了您這邊的記錄……”考慮到事關(guān)重大,風見裕也的音量一壓再壓,“您提供給了琴酒一份與泥慘會相關(guān)的情報,關(guān)于他們利用進出口公司的渠道走私槍械的現(xiàn)場照片……”
“嗯?!卑彩彝赋脸恋鼗卮鹆艘粋€鼻音,表示他后面的內(nèi)容不用繼續(xù)說下去了。
這是一份組織方面要求他調(diào)查的情報,以波本的能力處理這種問題實在是小菜一碟,情報交上去之后搞明白琴酒利用這份內(nèi)容做了什么,對他來說同樣是小菜一碟。
1月8日,是琴酒與這個進出口公司的董事長見面,交換照片與勒索金的日子。
“您說,”幾乎是用氣音在說話的風見裕也,小聲地說出了安室透心底的疑問,“會不會,工藤新一就是在這個時候,正面遭遇了琴酒和伏特加他們呢?”
“阿嚏——”
“這么熱的天氣,還會感冒的嗎柯南?”步美半是真驚訝,半是關(guān)心地問。
“體質(zhì)太差啦你,要不然,冰淇淋給我好了。”看著柯南手里的冰淇淋球,再看看自己手里吃空的部分,元太躍躍欲試地提議道。
“我才沒有感冒呢?!卑戳税幢亲觾蓚?cè),柯南甕聲甕氣地反駁,同時躲開了元太伸過來的手,“這個是小蘭姐姐買給我的,不給啦?!?p/>
“小氣——”
“我也想吃冰淇淋球。”坐在長椅上的唐澤眼巴巴地看了幾個小學生一會兒,可憐地看向灰原哀,“我自己買不行嗎?”
“不行。”灰原哀抱著胳膊,不去看唐澤裝可憐的臉,“剛剛頭疼成那個樣子,吃太多冰的當心發(fā)燒哦?!?p/>
“一個冰淇淋球而已——”
“真讓你去買,你吃的就不是一個了?!焙芰私馓茲煽谖兜幕以o情地回駁,“你能把自己活活吃感冒的。”
“哈哈哈……”遠遠看見這一幕的鈴木園子,抱著毛利蘭的胳膊忍不住笑出了聲。
“怎么了?”毛利蘭也看了討?zhàn)埖奶茲珊桶逯樀幕以б粫?,沒明白她的笑點在哪,困惑地看了回來。
“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小哀果然是唐澤的妹妹啊,真像啊?!扁從緢@子笑嘻嘻地指了指另一邊,站在隊列當中排隊買票也沒忘記拌著嘴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真可惜你不記得了。唐澤平時不讓你爸爸喝酒抽煙的時候,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呢?!?p/>
“他連這個都管的嗎?”毛利蘭一臉驚奇。
“還是你主動要求他幫助,他才提出了方案的呢。”笑了一會兒的鈴木園子,看了一眼忘得一干二凈的閨蜜,又看了一眼同樣不記得這件事了的唐澤,臉上的笑意散去了一些。
結(jié)果,只有她還記得了啊……真是一種寂寞的感覺。
穿著寬大的布偶裝,姿態(tài)憨厚笨拙的布偶,正站在他們不遠處給來往的行人發(fā)放傳單與作為贈品的小貼紙,被鈴木園子的笑聲吸引,也過來,往站在樹蔭下避暑的兩個人手中遞了一份禮品。
“謝謝……”反射性地接住了東西并道謝之后,毛利蘭低頭看向手中的東西,“好像是,新開的餐飲店的傳單呢。”
“一般游樂園里的餐飲店,發(fā)傳單的時候不是都會送一些試吃的點心嗎,送貼紙還是第一次見?!碧筋^過來看了一眼的鈴木園子吐槽了一句。
“是啊,名字也很奇怪,這個名字應該怎么念?”毛利蘭皺眉看了一會兒那串字母,“nera……”
“Nerazzuri。是意大利語啦?!弊呓目履铣缘糇詈笠豢诒苛芮颍榱艘谎鄄矫朗掷锏馁N紙,“貼紙做的還精致的。”
看見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差不多排到了位置,少年偵探團的幾個人就拽著唐澤和灰原哀過來了。
“你還會意大利語啊小鬼?!笨匆娺@個一臉拽相的小子,鈴木園子偏了偏頭。
雖然柯南,很多時候確實是成熟的不像這個年紀的孩子,有不少神奇之處……但是他眉眼間那股說不出的熟悉氣質(zhì),還是總讓鈴木園子看他有那么點不是太順眼。
這種欠揍的感覺,在哪里見過呢?
“我不會意大利語啊,這個是他們那邊的一支球隊的球迷稱呼啦?!睕]有刻意裝相的柯南,聊到了熟悉的領(lǐng)域,略帶興奮地說,“nero就是黑色,azzuro是藍色的意思,這個詞連起來就是藍黑色,是球隊隊旗的顏色……可能老板,是他們的球迷吧?”
“Nero,azzuro……”默默重復了一下這個單詞,唐澤的腳步放慢了一些。
他回過頭,看向那個給路上的所有游客發(fā)放著傳單,越走越遠的布偶,輕輕瞇起了眼睛。
“怎么了唐澤?”發(fā)現(xiàn)走著走著手里的人又拽不動了,灰原哀疑惑地扭過頭,“在看什么?”
明明來多羅碧加是毛利小姐的主意,怎么這一路上感覺唐澤的感觸比毛利蘭還深呢?
“沒什么。”恢復了正常步幅的唐澤,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就是看見了一點熟人。可能是佐藤警官他們吧,沒關(guān)系?!?p/>
“誒,佐藤警官他們也過來了嗎?”
“肯定的吧,按他們的意思說,我和蘭同學被牽累,兇手的主要目標還是佐藤警官,不管警隊方面有什么打算,她都肯定會想著保護我們的。”走向云霄飛車的入口,唐澤聳了聳肩,語氣平淡,“最主要的是我。我是最有可能看見兇手容貌的那個,不是嗎?”
“話是這么說……”灰原哀皺眉思考了一會兒,也回過頭看了一會兒人群,試圖從他們當中找到熟悉的警察身影。
可是,兇手的目標首先是佐藤警官,其次才是目擊者唐澤。
如果佐藤警官為了保護唐澤而跟蹤在他們身后的話,對兇手來說不成了買一送一大酬賓了嗎?那不是,更危險了嗎?
“都說了交給我來就好了嘛……”高木涉推了推臉上的大墨鏡,語氣無奈極了,“你都已經(jīng)直面了一次兇手的刺殺行動了,你比那兩個孩子更危險啊。目暮警官發(fā)現(xiàn)你偷溜過來,一定會發(fā)火的?!?p/>
“他要是來了那更好。”佐藤美和子瞇了瞇眼睛,作勢挽在高木涉臂彎里的手一下子收緊,捏得高木涉一陣齜牙咧嘴,“居然敢在警界人物云集的婚禮上動手,還牽連了無辜的孩子……再來一次的話,我會讓他體會體會警察兩個字的分量的。”
“嘶……”看了眼她攥得死緊的手指,高木涉痛并快樂著地吸著涼氣,只得提醒一句,“不要輕敵,這個兇手已經(jīng)殺死了兩位警察了?!?p/>
“我知道。”做游客打扮,頭上戴了一頂大波浪卷發(fā)的佐藤美和子垂下手,撫摸了一下自己蓬松的波西米亞風長裙。
就在褲腰的內(nèi)側(cè),她自己的配槍在重疊的布料遮掩下,靜靜呆在那里。
她當然不會放任兇手再一次傷害未成年人,不過她也不會坐以待斃。
在一個地方跌倒一次,就夠了。
“可是……”
“好啦,不要廢話了?!庇眉绨蜃擦艘幌赂吣旧?,佐藤美和子無所謂地說,“你就當成來和我約會的好了。怎么,和我一起來游樂園,很不樂意嗎?”
“???約會,這,這……”鬧了個大紅臉的高木涉連忙壓緊了臉上的墨鏡,轉(zhuǎn)移話題道,“話說,他們這是要上云霄飛車了吧?額,現(xiàn)在買票是不是來不及了?!?p/>
“買票干什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佐藤美和子抽出了外套內(nèi)袋里放得好好的東西,“我們有這個!”
一看清她手里的東西,高木涉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起來,忍不住隱隱懷疑起她今天行動的動機:“啊?用警察證逃票,這個不太……”
這,確定是在跟蹤保護兩個孩子,還是借機來免費玩游樂園啊?說起來,他們兩個進門的時候,是不是也走的特殊通道啊……
“有什么關(guān)系么,我們確實是出于正義的目的在執(zhí)行公務?。孔吡耍∫s不上唐澤他們這班了!”
“等一下,等一下——”
于是——
“今天很多警察來坐云霄飛車是什么意思?”亮了證件頭也不抬往里走,卻被攔住的風見裕也一臉困惑。
可別忘了還有風戶京介呢,寫的時候反應過來劇場版里他為什么那么晚才去行兇
畢竟醫(yī)生還得上班,白天又得排隊繃
(本章完)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