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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第257章 遠方來信
“啊——久違的周末!”
仰靠在辦公椅上,毛利小五郎有些愜意地扭了扭身子,發出一聲長嘆。
他伸手拿起最新一期的《米花日報》,隨意地翻了幾頁——
上面的報道,好像是在竭盡所能地宣揚米花町的安全和舒適。
“米花町治安良好,居民幸福感再創新高……”
“新購物廣場盛大開業,排隊者井然有序……”
“米花町地圖繪畫比賽圓滿落幕……”
他撇了撇嘴,把報紙隨手丟到一邊。
“沒有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低聲咕噥著。
“不過,說起案件的話……”
靠在椅背上,毛利小五郎沉默了幾秒,眼神不由自主地投向一旁的案件集。
他又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偷偷的嘗試,以及之前打給大阪警察署的那一通電話。
他現在有些慶幸自己沒有主動打電話,去詢問服部平次關于那些照片的事情了。
畢竟,大阪那邊的警察,已經告訴了自己那些案件是真的了。
畢竟,對于一個以“沉睡的小五郎”聞名全國的偵探來說。
對自己寫下的線索,居然會感到迷惑。
這種事,說出去,大概會被別人懷疑他的判斷力。
而且,這會顯得他這個名偵探有些……有些“糊涂”。
毛利小五郎還是挺在意自己“名偵探”的頭銜的。
當然,他同樣在意自己發現的那些疑點。
他仍對于那本案件集有著許多的疑惑。
實際上,就在昨天,也就是周六,他少見地沒有去看他喜愛的電視節目——
是的,毛利小五郎居然都沒看洋子小姐的節目!
而是努力地嘗試破譯那些“自己”寫下的痕跡。
甚至進行了整整一天。
但過程,以及結果都并不順利。
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紗,擋在他與“真相”之間。
不過,這也許是因為工藤新一一直認為“毛利小五郎”是一個“糊涂偵探”的緣故。
比如前天,阿笠博士對他的隱瞞。
又或者,昨天恰到好處從桌子邊緣掉下來的花瓶、小蘭拜托自己幫她順手拿些東西的請求……
甚至是窗外那些烏鴉的叫聲。
那種像是警告的“呱——呱——”的叫聲,帶著那種怪異的凄厲和陰森。
他當時從未覺得烏鴉的叫聲是如此刺耳,如此瘆人。
還有許多意外……
總會有些事情、有些聲音,在那些或許關鍵的節點出現。
他討厭這種一無所獲、像個傻瓜一樣兜圈子的感覺。
這仿佛是某種詛咒,仿佛“真相”本身在排斥他的靠近。
雖然不愿承認,但毛利小五郎的心底,確實升起一絲不安。
而且更關鍵的是,昨天晚上他已經偷偷嘗試過,再次喚出自己的“第二人格”了。
另一個“自己”,好像又給予了自己回應。
現在,毛利小五郎就有些愁眉苦臉,他挑起一邊眉毛,暗自思忖。
“我是不是應該換個思路?”
他低下頭,再次翻開那本案件集,把書頁翻到做有記號的那一頁。
老實說——這一次自己的“第二人格”給出的提示,好像更加晦澀難懂了。
“嗯哼……”
他拿起放大鏡,嘗試在案件集第三十三頁上(第33頁),那些新出現的古怪痕跡進行仔細的查看。
這一次“第二人格”留下的痕跡,與以往截然不同。
那不再是清晰有序的推理筆記,不再是規整的圈線或箭頭,不再是一些字句下面筆直的橫線。
而是些詭異、扭曲、令人不安的東西。
那些痕跡,全都歪歪扭扭的,帶著某種詭異的質感。
在一些地方,筆跡如同猛跳的心電圖,帶著不規則的奇特韻律,雜亂而激烈地顫動,突兀地來回折返;
另一些地方像是深黑色的沼澤,那橢圓的墨跡擴散開來,甚至吞沒了一些字句;
還有那些夾雜在“沼澤”邊緣的、奇特的簡筆畫,它們看起來像是一些怪樹那分叉的枝椏。
將放大鏡靠近那些痕跡,毛利小五郎的喉嚨微微發緊。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膽小之人。
但那一刻,他確實感受到一種冰冷的東西從指尖一路蔓延,從上臂滲透到他的全身。
毛利小五郎覺得自己正在這片霧籠的林地、這片漆黑的沼澤地里徘徊。
他對著那本案件集大眼瞪小眼,死死盯著那些扭曲的筆跡,渴望從自己的痕跡里,找到“嫌犯”的蛛絲馬跡。
而在辦公桌的一旁。
毛利蘭彎下腰,將那一摞毛利小五郎為了翻找線索,而散落的亂七八糟的書收攏起來,重新放回書柜上。
“我說爸爸——”
然后她站起身,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能不能不要對著你喝醉后,用圓珠筆在案件集上戳出來的那些洞,還有亂畫的痕跡發呆了?”
她的目光掃過桌上的案件集,又看了看父親那副仿佛在“破解密碼”的認真模樣。
毛利蘭有些頭痛地扶了扶額頭。
在她看來,這就是自己爸爸在宿醉后,因為逞強地認為自己是清醒的,而在服部先生送的禮物上亂涂亂畫留下的“罪證”。
“所以爸爸,你還是沒有打電話直接問服部先生嗎?”
毛利蘭聳聳肩,用一種帶著略微無語的眼神看向毛利小五郎,吐槽他那一向的不靠譜。
“說得也是,要是到時候服部先生,讓你把你有疑惑的地方拍下來,這些痕跡就全露陷了……”
“咳咳,也許……我只是說也許。”
她故意嘆口氣,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用一種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
“這些東西,明明看著就像是上課打瞌睡的人,為了裝作自己清醒,而在課本上畫出來的歪歪扭扭的線條嘛?!?p/>
毛利小五郎立刻拍案而起,他語氣激動:
“可惡!你這個孩子懂什么?!”
緊接著,他嘴上便又掛起諸如“第二人格”、“名偵探”、“偵探之魂”這樣的字句。
“這是我的第二人格,我的偵探之魂給我的提示!”
他振振有詞,甚至就把那些從這一頁上取下來的照片,展示給毛利蘭看。
“看!這就是證據!”
毛利小五郎展示的,是四張看起來很模糊的照片。
照片光滑的塑料表面在陽光下閃著微光。
那光滑的塑料表面上,各自有一道,像是圓珠筆用力下壓出的痕跡。
——一道圓弧。
“如果我將它們這樣拼起來的話……你看,就像是一個圓圈!”
毛利小五郎嘗試將四張照片分別夾在手指間。
然后,他讓它們各自微妙的形成一個角度,拼成一個大概完整的圓圈。
這位糊涂偵探的眼神里閃爍著某種得意,像是在展示一項重大發現。
“看!就像這樣!”
毛利蘭眨了眨眼,剛想開口提問,毛利小五郎自顧自地皺起眉頭,他的聲音一頓:
“但是這樣拼接……能有什么線索呢?”
小五郎號被擊沉了,他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老實說,你真的很難從這四張照片里,得到任何確定性的線索。
因為第33頁描述的是一個發生在山地區域的案件的緣故。
理論而言,這些照片都拍攝同一個地點,完全是合理的。
但是,小五郎總覺得,這些照片本身,卻透露出一股奇怪的不協調。
加上好像有人試圖在光線昏暗的黃昏里,對其進行長時間曝光,還有拍攝時焦點的失焦。
照片中的景物看起來異常的模糊。
只有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合照時的身影格外清晰,仿佛整幅畫面就只為了凸顯他們的存在。
毛利小五郎盯著那些背景——
那兩人身后連綿群山的陰影,又或者那些似有似無的白霧,亦或者他們身后的森林。
這些遠處的背景,看起來混沌一片。
然后他腦海中靈光一動,立刻又開始繪聲繪色地分析起來:
“小蘭你看,這樣的話,這些照片邊緣的陰影,如果這樣一拼……是不是一個畫框?”
毛利蘭看著他那一臉執拗又略帶神經質的表情,輕輕嘆了口氣。
她將小五郎的思路代入,然后看向那張“照片”。
她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然后,便不知為何突然感受到一陣冷意。
照片中的陰影——
那些群山、海霧、模糊的森林,好像在緩緩地蠕動、靠近,像是某種無形的潮水,要將整張照片、甚至要將她自己吞沒。
她幾乎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那幅畫面所帶來的詭異感。
墨色的山嶺勾勒出一個不規則而帶著波紋的畫框,以一種怪異的幾何角度拼接在一起。
就好像是……就好像是一片黑色的大海正在包圍著什么。
而照片中心,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的兩張面龐,他們都微笑著,將他們的頭顱對準照片的中央。
也許是因為毛利小五郎旋轉了那些照片的緣故。
毛利蘭覺得,他們的笑容顯得異樣而僵硬。
那些倒懸著的,或者傾斜的姿態和微笑,看起來讓他們像被另外某種東西取代了一樣。
那些森林,和他們腳下模糊的的陸地,在那些山與影交織之下,被那些黑色的群山,或者說“海波”包圍。
——像是一片漆黑海域中央的一座島。
毛利蘭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恐懼。
但很快,她就強行將這些可笑的聯想從腦中一掃而空,搖了搖頭,理智地提醒自己:
這只是一張模糊的照片而已。
“可是爸爸!”
毛利蘭突然提高了聲音,有些急切地想把自己從那種錯覺中掙脫出來。
“沒有什么照片里會同時出現四個一模一樣的人的!”
她將照片摁在桌上,語氣中帶著一絲急躁和不容置疑。
“而且,昨天中午我不是和新一打過電話了嗎?”
她頓了一下,似乎為了讓這個說法更具說服力,又趕緊補充道:
“新一親口說的,是他以前委托的服部先生,他們是在大阪破案時認識的啦!”
而她的反駁聲,便戳破了毛利小五郎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讓他有些沮喪地點了點頭。
“啊,這樣啊……”
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尷尬地咧嘴笑了笑,聲音低了幾度。
“所以我只是覺得嘛……”
“畢竟照片看起來有點奇怪……我就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他嘟囔了一句,然后有些泄氣似的,將那些照片隨意地扔在桌子上。
但看到毛利小五郎的舉動,小蘭的聲音卻又低落了下去。
“總之,爸爸你要振作起來才行啊……”
她今天早上起來發現毛利小五郎便癱倒在辦公桌上呼呼大睡。
而他腳邊的一地酒瓶,已經說明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看著自己的家人,變成一個酒鬼的模樣,真的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
父親變成現在這幅模樣,才是她最害怕的事情。比那詭異照片帶來的錯覺更可怕一百倍。
于是,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那點疲憊與苦澀。
帶著一種讓爸爸利用工作、讓自己振作起來的想法。
小蘭就把小五郎拉起來,把他推向事務所的門口。
“所以,麻煩你去檢查一下信箱里有沒有新的委托——”
她一邊推,一邊鼓勵著他,“說不定有什么很緊急的案件,需要你這個名偵探的幫助呢!”
“我可是前天晚上才回來啊……”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里帶著一種孩子氣般的委屈。
“明明前天還很擔心地說要我在事務所里多待一會……生怕我走丟了一樣……”
“爸——爸——!”
毛利蘭有些羞惱的聲音在事務所里響起,緊接著,一拳捶在事務所旁邊的墻壁上。
一些灰塵從天花板簌簌落下。
整間事務所似乎都晃了幾下,不過最后還是艱難地挺住了。
毛利小五郎一個激靈,像觸電了一樣立刻從椅子里站起來,然后幾乎用小跑的速度沖向門口。
事務所里只留下他的聲音帶著奔跑的風聲回蕩。
“我現在就去——?。。 ?p/>
于是,那封寄托了許多人的鮮血和信念的信,在接近星期天的中午,總算是被毛利小五郎拿到了。
看著爸爸消失在事務所里,毛利蘭走向辦公桌,開始收拾攤著的一堆雜物。
那四張拼在一起的照片還癱在那些書頁里。
毛利蘭皺了皺眉頭,她將它們兩兩的對照起來,然后嘗試夾在書頁中間。
那四道圓弧卻意外地,在書脊處以某種“順理成章”的角度,排列出了一組清晰的數字:
那些分散在幾張照片角落里、看起來是故意縮在角落里的“信息”,它們“外殼”模糊的分形好像突然被曝光了。
一些細節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它們構成了像是噪點一樣的事物,在那些“狹縫”的光影里,就像是一行極小極小的文字。
甚至,像是細蚊用它的口器在照片上戳出的“嗡嗡聲”。
“這個是……?”
毛利蘭下意識地拿起案件集旁邊的放大鏡。
但下一刻,她的動作被一個人的聲音打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吧,果然有新的委托來了吧!”
事務所門口,毛利小五郎夸張的笑意,傳遍了整間事務所。
他推門而入,腳步輕快,剛剛愁眉苦臉的表情消失得只剩下愉悅。
他的身后,跟著一個眉宇間透露著些許煩躁的孩子——江戶川柯南。
現在已經接近星期天的中午了。
而因為柯南一整個周六,都沒有回事務所的原因。
出于阿笠博士善意的“提醒”,柯南不得不今天中午回事務所吃飯。
“唉,小孩子的身體真是麻煩。”
柯南心里腹誹不止,他本想著今天中午還能繼續在博士那邊呢……
結果計劃全被灰原哀打亂了。
“都怪灰原那個家伙,非要讓我‘冷靜冷靜’,真是的……”
回想起昨天的爭執,柯南只覺得腦袋更痛了。
“工藤,我記得我說過,如果你頻繁服用解藥的話,后面它會失效的越來越快?!?p/>
面對著偷偷服下解藥,只為了和毛利蘭打個電話的工藤新一,灰原哀很不滿。
“你這樣我又要多做一些解藥備用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
“拜托拜托!”
柯南當時就露出一臉抱歉的笑容,“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小蘭見面了。”
他頓了頓,補充道:“我是說以現在的樣子和她見面。”
“而且我只吃了一點——”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生氣!”
灰原哀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憤怒,“你以為這是喝可樂嗎?”
“只吃一點?!你只讓自己變回去了一個小時!”
“短時間服藥反復發作,會讓你的免疫系統更加覺得這種情況不正常!”
“我還得多做幾批備用解藥,你知不知道有多麻煩?”
“呃……你之前也沒說……”柯南的聲音就在灰原哀的注視下變得越來越小。
再然后,他就被從別墅里“請”出來了。
當然,柯南也有自己的理由。
在自己記得的電話號碼打不通后,他覺得要試試,能不能讓毛利大叔聯系上GSSRA那邊。
“嗯,一定是這樣?!?p/>
柯南心里回憶了一下灰原生氣時的表現,“絕不是因為自己需要‘冷靜’一下?!?p/>
結果——
自己就在門口碰上這個糊涂偵探。
柯南瞥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看著他手里拿著的那份委托,或者那封信。
郵箱里只有這一封信。
“拜托拜托拜托——一定不要是找貓或者抓小三……”
毛利小五郎的念叨,讓柯南忍不住躲在他身后竊笑起來,甚至連帶著讓他心情也變得好了些許。
然后,他就看到這個糊涂偵探,激動地從一個信封里抽出一張支票。
“哈哈哈!現在我毛利小五郎的名聲,都能得到委托人如此的信任了!”
“一百萬円!我看看委托的內容是——”
毛利小五郎將那張折起來的委托信打開,然后,他的神色在一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和自己之前遇到的好像有點不一樣。
這封委托信好像是用報紙上剪下來的文字“寫成”的。
毛利小五郎輕輕念出上面的文字:
“下次滿月之夜,在月影島上影子將再次開始消失,請你調查——麻生圭二?!?p/>
“月影島!”柯南不由得驚呼出聲。
“怎么?柯南小子你也知道這個島嗎?”
毛利小五郎有些奇怪,他順帶著從信封里摸出最后幾樣東西——通往月影島的三張船票,然后低頭看向柯南。
“啊咧咧!我只是覺得這個委托的內容聽起來好奇怪呢!”
“總之,既然對方已經把船票寄過來了,還提前付了錢得話……”
小五郎有些狐疑地看了眼面前的小鬼。
他總覺得這有點巧合,但更巧合的還在后面。
因為他下一秒看了一眼船票后面的時間,眼睛立刻瞪大,叫喊起來。
“什么?!登船時間是今天下午兩點半?!”
事務所里的三個人,都在下一刻把目光投向墻上的掛鐘。
現在是,中午13點33分。
“小蘭!我們現在就要趕路了!”
毛利小五郎現在簡直像忙于趕車的福爾摩斯一樣。
他急匆匆地從房間里拖出他的行李箱,然后瞪了一眼還站在一邊的柯南。
“柯南小子,你要去嗎?!要去的話就快去收拾東西!”
“?。∥疫@就來!”
沒有給柯南留下任何用于反應的時間,一行人在幾分鐘里就匆匆把東西都收到車子的后備箱里。
然后,隨著排尾管冒出一縷黑煙,一行人立刻出發。
而大概兩個小時后。
隨著登上渡輪的柯南,總算從行李箱里摸出自己的手機,編輯好一條短信發出。
幾分鐘后,他就在甲板上收到了灰原哀的短信。
“你竟然為了賭約偷跑?。?!”
看著那字里行間表現出的憤怒情緒,柯南苦笑了一下,他打字回復。
“我會等你的,而且,我還沒有帶解藥和滑板,這次是因為毛利叔叔接到了來自月影島的一個委托?!?p/>
“而且票只有三張,我總不能不去吧?!?p/>
“我已經查到了這艘渡輪的名字了,我會記下它的航海路徑,灰原,你和博士可以嘗試……”
“嘗試偷渡嗎???!”
柯南的回復,讓灰原哀咬了咬牙,她繼續打字宣泄她的憤怒。
“工藤新一!先說好,如果在我還沒有上島,你就找到了指針的話,我是不會認那個賭約的!”
看著雙手在手機鍵盤上瘋狂打字,正在和柯南激烈“辯論”的灰原哀。
“那個——小哀?”
阿笠博士從門口探出腦袋,他臉色古怪,沖著灰原哀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機。
“我好像找到了一個一天后去月影島露營的團體票?”
博士的聲音帶著些許苦惱,“不過他們最少都需要五個人?!?p/>
灰原哀反應很快。
“博士!那些少年偵探團的孩子!”
實際上這一點也不錯。
對于灰原哀在電話里提出的,將她的入團儀式和一場秘密露營結合起來的提議。
以及最重要的——
“什么!柯南那個家伙又偷偷去破案了?!”
面對灰原哀的“告密”,元太、步美和光彥,這三個孩子反應完全一模一樣。
“他怎么能又拋下我們!我們要去找他!”
事實證明,也許毛利小五郎在推理的方面,尚且有待加強。
但他在排除錯誤選項的上的能力,是沒有絲毫的削減的。
再加上毛利蘭的“幸運”。
結果不言而喻。
如果是曾經的毛利蘭,也許她早已在心中預感的幫助下,發現那隱藏起來的端倪了。
而對于阿笠博士來說,他今天早上則忙著為幫小哀制作新的解藥。
而柯南的突然出發,會很快引來三個孩子——他不會有時間再去地下室了。
更何況那看起來只是毛利小五郎的“又一次”日常碰壁。
但現在,空無一人的事務所里,那本剛剛還沒來得及放回抽屜里的案件集,就被一陣清風輕輕吹開。
如果將案件集旋轉九十度,并沿著書脊,用“放大鏡”去仔細地觀察那些異常模糊的噪點。
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痕跡——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攝于■■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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