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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混子教授 185 魔法血脈
小天狼星騎著魔法摩托走了,一飛沖天,頭都不回,走得十分瀟灑。
憤怒的父親在窗戶前大聲怒罵著,說得很難聽,“他就跟他那個毫無責任心的祖父一樣,你看他像是所謂堅守正義的樣子嗎?他該不會是不知道他騎著那輛飛天摩托是違法的吧?這時候就不說對錯了?哈,真是可笑!”
家族聚會就這樣不歡而散,幾個孩子們都不敢再玩鬧,表現得格外乖巧。
但他們自個都知道,這件事對他們的影響是如此之大。
布萊克的堅守。
布萊克的天生邪惡、黑暗和不祥。
布萊克的延續……
這一切就好像一滴墨汁一樣緩緩在他們靈魂中暈染開來。
洛哈特再度施展著魔法穿梭于時間之中,在瑪麗女士小心操持著時間轉化器快速地向‘現在’的方向回轉,很快就在某個時間點上再度停滯了下來。
時間看起來似乎并沒有過去太久。
映入眼簾的貝拉長大了一些,但依然穿著少女的服飾,只是布萊克家族祖宅大廳里永遠少了幾個身影。
之前還在怒罵不停的小天狼星的爸爸和媽媽,此刻已經被掛上了墻壁,用一道輕紗遮蓋著,隨著窗外吹來的陰風搖曳著。
貝拉獨自一人出現在這里,揮舞著魔杖點燃了大廳壁爐,一道昏昏沉沉的身影出現在壁爐旁的椅子上,仿佛一直都坐在這里一樣。
老人有些哀傷地看著墻上的畫像,又看向貝拉,“布萊克總是這樣對吧,早早就死了。”
貝拉抿了抿嘴,撫裙坐在老人的對面,點了點頭,“是的,但也許親人的死亡也是一種可怕的不祥吧。”
老人眼睛亮了起來,“真是有趣的說法!”
他上下打量著貝拉,“孩子,這是你自己想的嗎?”
貝拉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說不出的欽慕,“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巫師,我跟他講述了布萊克家族的問題,他認為,布萊克的死亡不是魔法血脈對自身的限制,而是其他布萊克的魔法血脈帶來的影響。”
“我以前從來沒有意識到竟然還可以這樣看待自身的魔法血脈。”老人驚嘆著,“布拉克們互相帶來不祥,這才導致上千年延續過程中總是短壽。”
“我不敢跟妹妹們說這個發現。”貝拉顯得很痛苦,“安多米達和納西莎要是知道媽媽的死亡是因為爸爸和我們三姐妹的存在,她們一定會很難過。”
“所以你選擇自我消化?”老人慈祥地看著這個重孫女,“你是個真正的布萊克,有著布萊克骨子里的驕傲和責任。”
貝拉咧嘴笑了一下,笑得并不是那么快樂的樣子,有些難過的看著老人,“我喜歡那個強大的巫師,我想嫁給他,但爸爸想讓我嫁到萊斯特蘭奇家族,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老人揮舞著有些干癟長滿老年斑的手臂,看起來卻反而比貝拉更有活力的樣子,咧嘴露出只剩兩三顆牙齒的嘴巴,大喊著,“勇敢地去追逐,愛情永遠是魔法生活中最美妙的事情,它會賦予你戰勝一切的力量!”
貝拉也被他老小孩的模樣逗樂了,跟著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只是笑著笑著她眼睛里的悲傷依然濃化不去,“可是我背負著布萊克的血脈,我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做,為他誕下一個充滿不祥的孩子。他有著偉大的事業要去做,我不能因為我、因為我們可能有的孩子,給他帶來布萊克的不祥。”
老人沉默了,目光幽幽地好似看向遙遠的過去,久久,嘆了口氣,“是啊,人生總是這么難,不是嗎?”
貝拉并不指望從祖父這里得到關于這方面的答案,她其實早就有了答案。
只是她好不甘心。
于是來到這里,找上祖父,企圖探索身負的魔法血脈的更多信息,也許湯姆會有辦法呢!
“因其不祥,所以永恒!”老人給出了一句箴言,“先祖思考過關于這方面的問題,給出了這個答案。”
“需要知道死亡不是生命的終點,當我走向不祥的時候,我的生命依然存在,哪怕是以現在這副‘城堡里的幽魂陰影’的不祥模樣存在著。”老人講述著自己對于這句箴言的理解,“當然,你可能理解不了我的狀態,你把我當做黑魔法生物也行。”
他笑瞇瞇地指著墻上自己兒子以及其他布萊克們的魔法畫像,“但我跟他們是不一樣的。”
貝拉輕聲低喃著這句話,“死亡不是生命的終點……”
“是的。”老人笑呵呵地解釋著,“怎么去判斷自我生命的依然存在呢?”
“怎么就說掛在墻上的這些人不再是他們自己,而我卻依然是我呢。”
“身體不朽?噢,我們可以使用復活術,對吧,重構一具身體,雖然那一般人沒有辦法做到。我的答案是靈魂不朽,才是生命的延續。”
“靈魂的所有組成部分,我們的記憶、我們的思想、我們的意志、我們的情感……”他示意了一下自己,“這一切,現在的我,和過去擁有身體的我,是一樣的,所以我還是我。”
“更進一步來說。”
“我們總會說,‘有些人他死了,但他永遠活在所有人的心中’,倘若有人延續我的記憶、我的想法、我的意志、我的情感,是不是說,我的生命以另外一種方式在延續?”
貝拉點了點頭,但已經感覺有些理解吃力了,這種抽象的概念本身就需要極其復雜而深入的思考和悟性。她只能盡力記下來,打算說給湯姆聽。
“再更進一步呢?”
老人抬起蒼老的手臂滑動著,仿佛在觸及時間的脈絡,“我的意志等等這一切,通過一個個人、一代代人,不斷地延續……”
他見眼前重孫女有些迷糊的樣子,提示著,“魔力于何處沸騰?魔法于何處綻放?就是我的意志、我的記憶、我的情感等等這些。”
“這樣的魔力一代代傳承延續,一代代綻放,融入每一代人的靈魂,融入每一代人的血脈……”
“它,就是魔法血脈!”
“貝拉!”他認真地看著有些迷糊的少女,“布萊克的榮光就存在于魔法血脈之中,存在于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之中,它一直就在那兒,你倘若能讓它綻放開來,你將擁有無窮的魔法力量,去對抗自身的命運。”
“魔法血脈帶來的不是詛咒,是考驗!”
“你有能力擔負它,你就將擁有它!”
“這,就是布萊克將自身沉浸在不祥的意義,從被詛咒走向被祝福,歷經血火的磨礪,歷經智慧的探索,去舉起血脈之中本應有的偉大。”
貝拉偉大不了。
她其實并沒有那么堅強,她心中有著高貴外貌之下的軟弱,她只希望湯姆能救贖自己,而她也將以自我的一切作為回報。
可惜……
她恐怕等不到湯姆的救贖了。
洛哈特在旁神色淡漠地看著這一切,知道貝拉在阿茲卡班瘋了,拼盡全力地、主動地去承受阿茲卡班的折磨,企圖扭曲自我的靈魂,要么毀滅,要么得到救贖。
她顯然已經領悟了布萊克的不祥,卻不懂得怎么叫自我。
洛哈特知道自我。
一直都知道。
這就是他不會被腦海中的那十幾個記憶,以及原身的記憶影響的根本。
此刻,他的表情有些古怪,因為他突然發現,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吞噬了森林女巫的一部分人生,相當于是在融合了森林女巫的魔法血脈。
有趣的是,這樣的血脈本質上并不一定是森林女巫自身血肉身體接受父輩傳承下來的魔法血脈,以如此奇妙的方式傳承到他身上。
噢,好像不只是森林女巫。
還有湯姆呢。
以極致快樂和美好的魔法力量,類似默默然的力量融入自身一部分,這是哪怕湯姆自個都沒有的魔法血脈。
“真是有趣啊。”
洛哈特突然有種明悟,他嘗試著搖晃著手中的魔杖。
只是瞬間,唐克斯和瑪麗女士陡然感受到一陣輕松,好似她們終于從墻壁中掙脫出來,再也沒有那種黏膩凝滯的難受感,終于可以自由呼吸了。
但她們依然覺得有些詭異,因為她們并不是以人類的身軀狀態存在,竟有種自己是墻上的人形斑駁霉菌一樣。
“森林女巫的魔法血脈力量,可真有趣!”一旁,洛哈特驚嘆著,“是的,就是這種感覺!”
他第一次施法超過了森林女巫自身施法的框架,更徹底地走入到‘森林寵兒’的狀態中去。
而這,還只是在‘霉菌’這樣的淺薄狀態下施展。
也許他真的要好好去探索一番神奇動物保護這個領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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