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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混子教授 182 游走在貝拉和湯姆之間
唐克斯是個很有趣的女巫。
她看起來充滿了反叛和對周遭事物的漫不經心,但與她交流起來會發現,她總是更傾向于探索世界的本質、道理的本質,渴望去尋求世界的本來面目。
這與洛哈特完全相反。
洛哈特看起來很溫和,總是關心魔法和生活的一切,但他其實并不是很在乎世界的本質。
這沒有對錯,也沒有層次高低,世界永遠有無數個面,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角度去觀察它。
洛哈特探索的永遠都是現象。
這可能是他一開始接受的‘魔法啟蒙’是森林女巫有關,也與他走向的黑魔法防御術魔法道路有關。
他探索的是魔法流傳時一切的現象,探索的是所有參與到這場魔法綻放時的所有因素之間微妙的關系。
于是他會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女巫唐克斯的狀態,看看她受到阿茲卡班監獄的影響,與自身受到的影響做個對比。
他敏銳地感受到了不同。
這種不同再去參考周遭的監牢里的囚犯以及偶爾遠遠經過的攝魂怪受到的影響,那種極為微妙的差別就更大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個讓他眼睛一亮的人物——貝拉。
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出身布萊克家族,是小天狼星的堂姐,德拉科·馬爾福和尼法朵拉·唐克斯的姨媽。
唐克斯帶著洛哈特到了重點關押食死徒這些人的監牢時,洛哈特是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貝拉是受到阿茲卡班監獄影響最大的那一個。
因為……
她竟然在主動地去接受阿茲卡班以及攝魂怪對自己的影響。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發現。
這座監獄里的所有人無不是內心在深深抗拒著這座監獄,企圖抵御著這種會將自己逼瘋的可怕影響,這是一種本能,心靈本能地防御。
唯有貝拉,主動放開了自己的心防,任由自己的心靈承受這里可怕一切的侵蝕。
所以她在所有食死徒里看起來最瘋。
瘋到整個人看起來極為扭曲,在洛哈特和唐克斯看向她的時候,只是神經質地一直在狂笑著。
“我媽媽說布萊克家族出身的女巫,骨子里都會有種獨特的優雅。”唐克斯好奇地打量著貝拉,“她說過貝拉是最像古老純血家族出身的那個,現在看來……”
她有些感嘆,“阿茲卡班真的太可怕了。”
洛哈特若有所思,“她的實力怎么樣?”
“非常強大,并不是每一個神秘人的追隨者都是食死徒,每一個食死徒都有著強大的實力。”唐克斯極為盡責地開始檢查著每一個食死徒的狀態,以確保阿茲卡班限制囚禁這些囚徒的手段依然發揮著作用。
“確實。”洛哈特點了點頭,老伏可是很挑剔的人,貝拉要是實力不到一定水準,哪怕再忠誠,老伏也不可能看上這個女人,還跟她生了個小孩。
三代魔王身邊的忠誠女巫,就沒有一個簡單的。
麥格教授、文達·羅齊爾、貝拉,個個都可以算是當世最頂尖之下的巫師了。
“搞定,看來他們都會在這里好好的待著。”唐克斯轉了一圈后,帥氣地將魔杖插入風衣的口袋里。
“是嗎?”洛哈特嘿嘿一笑,瞥了眼角落監牢里的小天狼星,再度將目光看向貝拉,“她就在想辦法逃出去。”
唐克斯頓時警惕了起來,“這不可能,沒有人能逃出阿茲卡班,這里關過太多的強大巫師了,無一例外!”
說是這樣說,但她還是再度抽出了魔杖,施展著一些魔法仔細檢查了起來。
“幻影移形。”洛哈特站在牢房前面,死死地盯著貝拉,驚嘆著,“我第一次發現,幻影移形的魔力扭轉,竟然跟默默然的那種心靈過度晦暗壓抑的狀態有如此高的相似之處,而有些人竟然會讓自己的內心變得扭曲去接近這種狀態。”
“幻影移形?”唐克斯頓時松了口氣,悄悄翻了個白眼,“這里可沒有辦法幻影移形。”
“就當做是吧。”
洛哈特也懶得爭辯,目光在周遭幾個人身上巡視了一遍,最終還是盯上了貝拉,“就她吧。”
帶走貝拉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因為這無疑會讓伏地魔再度盯上自己。
但貝拉的這種獨特的狀態實在太有趣了,內心扭曲得心防大開的樣子,顯然極為容易受到黑魔法生物的影響,想要在她身上嘗試些什么實驗最是容易。
“你確定?”唐克斯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洛哈特回頭看向她,審視著她抵觸的模樣,最終只是輕輕地說道,“是的。”
阿茲卡班的囚犯轉移流程極其復雜,等到貝拉被送往神秘事務司的血脈廳已經是三天后,并且洛哈特每一次接觸貝拉都需要傲羅辦公室派出的人員在旁盯著,以確保不會出現一些超出魔法部掌控的事件。
當然,就像斯克林杰說的那樣,傲羅辦公室的人手緊張,能派出摻和這件事的也就只有唐克斯了。
這期間,洛哈特再度找上了瑪麗女士,這個女巫被他放走后并沒有回歸海地巫師社區,而是獨自一人生活在倫敦的某個角落,日子過得極為平淡。
她似乎甘于這樣的平淡,卻也隱隱躁動著,在洛哈特找上門來后,欣然地表示愿意繼續為洛哈特做事。
好在之前瑪麗女士辦理的助手身份手續沒有在魔法部注銷,她很順利地再度回到了血脈廳。
當然,其實唐克斯和瑪麗女士都沒有發現,她們走入的其實是悄然隱藏在濃郁霧氣中的童話書。
湯姆也在童話書里,只不過是在另外一個霍格沃茨的場景,與貝拉一墻之隔。
他對于自己未來琢磨出的《永不熄滅的生命之火》研究的進度并不是很快,人生缺失了太多的經歷和思考,有些東西已經不是天賦可以補足的,他不得不向洛哈特教授尋求幫助。
他提出了一個與洛哈特目前探索的認知相悖的看法——心靈并非一個人的根本,而只是其中一個組成部分,身體和身體的思維同樣不可或缺。
這樣判斷的依據在于:巫師死后變成的幽靈,并沒有任由心靈指導行為,而是依然延續肉體所承載的思維,表現得跟死前一模一樣。
不僅如此,魔法畫像這種巫師常見的事物,同樣是如此。
“我們真實存在于這個世界的身體,我們腦袋里受限于身體所能思考的一切,才是真的自我。”湯姆很嚴肅地講述著這個判斷,“心靈、靈魂可能就是個偽命題,或者說,它只是某種概念。”
“所以我認為……”他摩挲著手中的魔法筆記,“所謂的生命之火,其實在身體而非靈魂。”
這是一個魔法指向的問題。
倘若連要施法的對象都搞錯了,那無疑將會帶來可怕的災難。
洛哈特只是微笑地看著他,并沒有做出任何表態,循循善誘地問著,“你覺得應該怎么去證明?”
“記憶!”湯姆用手中的魔杖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將記憶抽出來,其實并不會真的讓這個人徹底忘記,它其實早就烙印在靈魂之中,只是我們的身體無法感知調動這部分記憶,但它一直都在,它依然會影響著我們的行為和情感。”
“但如果靈魂真的只是某種概念,或者概念的集合,那么也許可以這樣認為,靈魂之中的記憶這種概念,其實就是‘過去’。”
洛哈特并沒有因為自己的理論被這樣否定而氣惱,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認可了這可能的猜測,“是的,記憶放入冥想盆中,我們可以看到記憶所處的時間內的其他場景,雖然有時候是缺失的,但它確實表現出了很清晰的‘時間’的特性。”
得到教授肯定,湯姆頓時興奮了起來,繼續講述著自己的想法。
“是的,時間的特性!這樣一來,我們的過去其實并不是單獨屬于我們,就像您說的,自我之外的社會、自然、世界等等一切!過去存在于所有參與到這部分記憶的每個人記憶里。”
“所以我們可以去往過去,讓某個人遺忘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某種信息,然后回到現實世界去觀察這個人,看她是否真的徹底遺忘。”
“教授,您覺得呢?”
這可真是有趣的想法。
洛哈特知道,伏地魔對于記憶這部分的探索其實很深入,人生經歷中修改的舅舅和一個富婆的家養小精靈的記憶,在威森加摩審判庭里那么多頂尖巫師的審查下都不漏任何破綻,哪怕鄧布利多都沒有辦法,可見一斑。
“我會去幫你尋找答案。”他表示愿意幫助這位學生。
那么……
貝拉,干活!
時間的魔法領域洛哈特并不擅長,好在瑪麗女士對這方面有著足夠的血脈天賦。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洛哈特幾乎不斷游走在貝拉和湯姆之間,提出假設、實驗驗證、討論、提出新的假設,每一天都過得十分充足。
漸漸地洛哈特也開始更多的接觸到了貝拉的很多過去。
或者說,接觸更多的布拉克家族這個神圣二十八純血家族里號稱血脈最高貴的一些秘辛。
布萊克家族的魔法血脈能力,竟然是極為詭異的‘不祥’。
這是一種對洛哈特來說全新版本的魔法血脈,與‘鳳凰親和’、‘蛇類親和’、‘戰斗天賦’、‘火焰親和’這些完全不同的概念。
“瑪麗,準備一下。”
洛哈特揮舞著魔杖操控著貝拉漂浮在半空中,深深凝望著,“我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是的,他有種很奇妙的感覺,他仿佛要接近某個有趣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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