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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來到自己寫的垃圾書里了 534、長安這地界有點(diǎn)邪門
夏林被關(guān)的第十七天。
他其實(shí)挺習(xí)慣這種被軟禁的生活的,畢竟在金陵城時也是如此,隔三差五就要被抓進(jìn)去一次,一年十二個月得有八個月被關(guān)在小屋之中。
“秦嶺巍峨,山中多有虎狼熊羆,周遭也有許多土匪山賊,總之就是不好辦?!?p/>
這日夏林正在院子里折騰手搖發(fā)電機(jī),李建成則溜達(dá)到了院墻外頭跟夏林隔著墻聊了起來。
這幾日李建成倒是來的頻繁,經(jīng)常過來跟夏林對談,至于夏林這個人,他認(rèn)為根本不需要設(shè)置很清晰的反派意識,擋著他前進(jìn)道路的都是反派,至于其他人則都是可以團(tuán)結(jié)對象。
這一點(diǎn)在高士廉的身上體現(xiàn)的很清晰,當(dāng)高士廉阻擋他前進(jìn)的道路了,他就作死了玩高士廉,而一旦高士廉因?yàn)樗脑蚱x了原來的道路,他反而會給與他全力支持以聯(lián)合對抗其他擋路者。
這個姑且算是政治智慧吧,或許朋友不需要多少,但敵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這個好辦的很,現(xiàn)在你派人下縣查稅。攔你查稅的,你全部殺掉,不攔你查稅的,你詔安收編?!毕牧质稚夏弥桓o兒子磨牙用的米餅在咔咔嚼:“真匪假匪這個就不用我教太子爺怎么分辨了吧?”
“嗯……”李建成沉默片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對了,父皇打算要給你封侯。”
“我知道?!毕牧忠矝]有隱瞞:“離間計嘛,讓景泰帝對我起疑,想利用他的小心眼轉(zhuǎn)過頭針對我?!?p/>
“你這人……”
李建成幾句話便已經(jīng)無語了,過了許久他才笑著說道:“即便是這樣,你可有破局之法?”
夏林吹了聲口哨,然后給太子爺也遞了一塊米餅上前:“我自己做的,你嘗嘗?!?p/>
“連你也不能破局?”
“無所謂了?!毕牧?jǐn)[著手說道:“如果他要對我心生間隙,即便是沒有這一茬,他也一樣會心生間隙。如果他對我堅信不疑,唐皇陛下就算封我當(dāng)太子,他也一定會覺得另有隱情。這跟計謀無關(guān),跟愛有關(guān)。”
“什么?”李建成愣了一下:“我不太明白。”
夏林哈哈一笑:“太子爺,你也是過來人了,你別告訴我你這一生沒遭過背叛?!?p/>
李建成沉默了下來,然后抬起頭:“是,有過?!?p/>
“那這么說吧,就好比殿下喜歡一個小妹,你若對她迷戀至深,哪怕她某天徹夜不歸,你也會覺得她在閨中密友那安穩(wěn)入眠。可你若對她充滿懷疑,她即便是突然笑一聲,殿下都要懷疑她心中是不是在惦記野男人?!?p/>
李建成愣了一下,接著倒是頗有幾分悵然:“你倒是一語道破啊。”
“對吧,所以說這件事是該我破局?或者說是我能破局的?若是他信我,我便是在這當(dāng)太子,他也會以為是我身不由己。若他不信我,即便是我?guī)税验L安給掀了,他也只當(dāng)我是苦肉計。”
李建成走了,雖然他什么都沒說,但夏林的這個理論倒也能叫他好好琢磨一番了,不光是對自己的思考,還有對李淵的思考。
夏林站在墻頭看了好久,然后聳了聳肩便跳了下來。
也就是那天下午,門外的兵丁走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好像之前的水泄不通完全不存在一樣。
這個命令肯定是李淵下的,大概是李建成把夏林的話轉(zhuǎn)達(dá)給了李淵,李淵也明白了這件事背后根本的邏輯。
困住夏林是沒有用的,真正的問題還是在金陵城,在景泰帝。若是景泰帝對夏林深信不疑,李淵怎樣做都是無濟(jì)于事,然而若是景泰帝不信他,又怎會同意他來到這里呢?
而再往上推,景泰帝在中原時,當(dāng)時整個金陵城都是在被這個夏林的掌控之下,城防軍是他的人,甚至江東、江北兩個大營都還是破虜軍,理論上他甚至可以當(dāng)皇帝。
圍住他、離間他,毫無意義,真正要搞的是千里之外的那個皇帝。
“喲,把我給放了。”
帶著孩子睡了個午覺的夏林起床這么一看,倒是覺得有幾分好笑,轉(zhuǎn)頭跟正在給孩子喂奶的公主說:“你爹應(yīng)當(dāng)是明白我說的話了?!?p/>
“現(xiàn)在你也被放了,打算幾時離開?”
“你趕我走?”
“我是擔(dān)心你可放不下南方的溫柔鄉(xiāng)。”
“誒誒誒誒!”夏林起身說道:“你說話可太難聽了,用不著酸味這么重吧?”
這眼看就要吵起來了,外頭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了過來,夏林瞥了公主一眼,然后打開了窗戶:“安靜一些,孩子要睡了?!?p/>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獨(dú)孤寒跟春桃那么一般人,他們應(yīng)當(dāng)是剛逛街回來,手上拎著不少東西。
這會兒小豆芽來到窗前:“外頭的官兵都撤走了?那你不就可以四處走動了?”
“剛才我還在說呢?!毕牧只仡^指了一下公主:“她非要趕我走。”
“我?guī)讜r候要趕你走了!莫要逼得我動手揍你?!惫鞯穆曇魪奈葜袀鱽怼?p/>
“那倒是好,不若晚上隨我出去走走?”
夏林看了一眼小豆芽:“你要帶我去哪?”
“四處走走,長安嘛,你也不陌生?!毙《寡窟@會兒湊上前說:“我有些消息,說是我那老丈桿子打算給你封侯,然后給你一塊地?!?p/>
“一塊地?”
夏林被說得一愣:“什么意思?”
“你說什么意思,他打算在這讓你再搞一個浮梁出來?!?p/>
“哈哈哈,他做夢呢,你不知道我在浮梁的權(quán)限有多大?我在那跟皇帝也沒差別了。”
“嘿?!豹?dú)孤寒陰森森的笑了起來:“你怎的知道他不會給你同樣的職權(quán)?”
“他?他會給?他都恨不得把手底下的功臣都給殺光,連二鳳他都沒打算放過,他會那么好心?”
獨(dú)孤寒抬起眼睛看著他,眉眼彎彎全是笑意。
夏林頓時什么都明白了:“哦!”
“別說的那么難聽,那若是有空,晚上隨我去走走?!?p/>
“我說了什么便難聽了?”
其實(shí)夏林心里頭很明白了,小豆芽肯定是面見了李淵,既然他們的離間計成不了,那倒不如來一手順?biāo)浦?,反正?dāng)下長安城銀子多到成災(zāi),本身也要搞基建,倒不如趁這個時間叫夏林重新打造一座浮梁來。
大魏有的,大唐也一定要有!
雖然不知道小豆芽到底跟李淵說了什么,但從獨(dú)孤家主嘴里透露出來的消息肯定保真。
晚上夏林跟小豆芽都沒在府上吃飯,說是要帶夏林去個飯局,而這個飯局距離他們那足足得有近五十里遠(yuǎn),都已經(jīng)出了城……
“不是,你是要把我?guī)У绞裁吹胤劫u了是吧?”
“誰買你啊,你還以為你是二八年華的風(fēng)華正茂?人老珠黃的東西?!?p/>
夏林嘿了一聲,撩開簾子看了看周圍環(huán)境,然后問前頭的馬車夫:“還要多久才到?”
“回老爺,還要半個時辰?!?p/>
夏林放下簾子把小豆芽往身邊一拽,小豆芽驚呼:“你干什么你!”
“時間還夠,你可不要太大聲。倒是叫你見識見識什么叫人老珠黃?!?p/>
“別別別……”
小豆芽的防御能力幾乎為零,那隨便被怎么擺弄,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只是等下車的時候她一邊整理衣裳一邊對著夏林拳打腳踢。
“你簡直就是個混蛋,你沒人性的!”
夏林不語,只是看著她笑。
不過這會兒怎么都不是鬧騰的時候,前頭就是一處工地似的地方,這會兒雖然已經(jīng)很安靜了,但夏林卻一眼就能看出這地方的規(guī)模龐大。
“造皇宮?”
“對?!豹?dú)孤寒拿著扇子指了指周圍:“向南五十里就是長安城,李淵打算在這里建一座皇宮,那你也知道總不能是孤零零的一個皇宮吧?!?p/>
夏林仔細(xì)辨別了一下方位:“這里是漢長安城啊?!?p/>
“或者稱之為咸陽更為合適?!毙《寡啃Φ溃骸袄顪Y野心很大,他為了他的帝王夢,什么都能干的出來。而重啟咸陽,便是他的八荒六合之心?!?p/>
夏林來到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你的意思是他打算把一整座新城市都交給我?”
“為何不可呢?”小豆芽攤開手說道:“天底下還有誰比你更適合?這座城比金陵新城大多了對吧。”
“那可太大了?!毕牧制鹕碚驹诹舜笫咸魍闹埽骸伴L安也不過就是咸陽遺址的一塊,這個規(guī)模無異于再造一個都城?!?p/>
“那你是如何打算呢?”
“李淵為什么要這么干,我特別好奇?!?p/>
小豆芽撇了撇嘴:“要我估計,他很有可能要放棄李建成了?!?p/>
夏林眸子一凝:“那誰會是他下一個人選?”
“總不能是李世民?!毙《寡肯胍郎洗笫^,但爬了半天也上不去,于是便朝夏林伸出了手。
把她拽上去之后,小豆芽笑道:“李淵信不過所有人,包括他的兒女,但他偏偏信你,說來奇怪。”
“不奇怪?!毕牧直持职哼@頭:“你去打聽打聽,我這人口碑還是不錯的。估計也是杜如晦給他出的主意。”
“為何這么說?”
“你啊你啊。”夏林把手搭在小豆芽的肩頭:“你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到底是靠著什么立足的。”
“靠什么?”
“靠的是仁義禮智信?!?p/>
“你?哈哈哈……你???”小豆芽當(dāng)場就笑得不行了:“別逗我笑了,你仁義禮智信?你還不如說你靠你那屁股溝子呢。”
夏林沒反駁她,只是嘆了口氣跳下石頭:“看來獨(dú)孤家主是時候該換人了。對了,北方獨(dú)孤家的那個叫什么名字來著?明日為我引薦一下?!?p/>
“別啊……我開個玩笑的,你別這樣啊。”
小豆芽追上去拽著夏林的衣服角:“別這樣嘛……”
我頭疼的厲害,人暈乎乎的,可能是血壓的問題,今天先吃藥休息了,只能更一章了,明天補(b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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