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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大時代 第1007章 驚險降落,下飛機就有活兒
上面的信息正是方言他們的產品。
還沒有上市之前就開始打了。
這種產品沒有上市,但是已經提前打了一個多月的砸錢行為,在不少人腦子里估計都是腦子有問題的。
但是事實證明,搞點花活兒不管是在什么年代,都能夠吸引很多人的注意的。
在老胡朝陽東壩的車間生產好了之后,立馬就從天津走水路運到了香江,在香江同仁堂接貨后開始了銷售。
一上市就取得了非常好的銷售成果。
已經打了這么久,大家好奇心已經到了極點了。
加上價格合適,而且都是針對香江各個階層和年齡段痛點的產品,所以不少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購買了。
健骨膏成了中老人新寵。
解酒丸成了中年人酒場保命符。
還有安神醒腦丸,也是同樣受到歡迎。
從資料上來看,第一批登陸香江的試水產品都取得了不錯的效果,說明方言弄出來的配方還是相當有搞頭的。
這基本上是有了個非常完美的開頭了。
接下來就是繼續擴大宣傳,然后往東亞,東南亞輻射。
接下來方言又看了一些其他輿情簡報。
比如日本津村制藥,緊急調整漢方解酒藥包裝,新增“特含葛花黃酮“標識。
邵氏電影計劃拍一部《黃飛鴻之南北宗師》。
還有外事部門寫的那一通針對大冢敬節的稿子,引起反響。
霍家長子要結婚的事兒,也在里面占了不少的篇幅。
等到看完過后,方言再次看向舷窗外,這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
飛機平穩飛行,方言透過舷窗望向遠方,云朵被朝霞染成金色,越是往香江飛外邊的云越來越少。
看來今天是個好天氣。
這時候方言又發現飛機上還有一張香江地圖。
他拿起看了起來。
地圖上方印著“香江九龍地圖”的繁體標題,右下角標注著“1976年修訂版”字樣,左下角印有“香江市政局”的徽章。
1978年的香江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地圖上的維港兩岸尚未被密集高樓覆蓋,尖沙咀一側僅有寥寥幾棟高層建筑(如半島酒店),中環的“國際金融中心”等地標尚未誕生,取而代之的是低矮的商鋪和碼頭設施。
地圖上的金鐘、灣仔部分區域仍標注為“填海計劃區”,上輩子這些地方已成為繁華商業區,但在1978年仍是待開發的海岸線。
大嶼山中部大片區域標為“郊野公園”,僅有梅窩、東涌等少數村落;南丫島則以“漁民聚居地”為主,沒有如今的旅游碼頭標識。
地圖上僅有“觀塘線”和“荃灣線”兩條規劃中的地鐵線路,這里實際要到1979年才部分通車,大部分交通標識集中在巴士路線和輪渡碼頭,如“天星小輪航線圖”用紅色虛線標注。
彌敦道、軒尼詩道等主干道已成型,但“西九龍公路”“東區走廊”等快速路尚未出現,取而代之的是狹窄的沿海公路。
這次目的地啟德機場,在地圖上用醒目的紅色五角星標注,跑道直接延伸至維多利亞港,旁邊注有“飛機起降時請勿靠近海岸線”的警告,這正是啟德機場以“危險起降”聞名的地方。
不過這次的機長也不是一般人,方言相信自己沒那么點背。
此外還有,商業區,中環標注為“銀行區”,集中了匯豐、渣打等外資銀行總部。
旺角、油麻地則以“市集”“工廠大廈”為主,是這會兒的工業城市特征。
地圖上用藍色圓圈標出多個“徙置區”(政府廉租屋),太平山頂則標有“總督別墅”,這就是殖民時代的印記。
另外迪士尼樂園、星光大道等后世景點在地圖上完全空白。
地圖邊緣還貼著一張泛黃的便簽,上面用鋼筆寫著“中藥堂集中地:上環文咸西街”這正是方言即將去的香江同仁堂所在地。
晨光中,香江島的輪廓逐漸清晰,維多利亞港如一道銀鏈橫亙其間,尖沙咀的鐘樓與中環的高樓群錯落有致,雖不及后世繁華,卻已顯露出國際都市的雛形。
方言腦海中閃過“亞洲四小龍”的稱呼。
這個在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響徹全球的經濟術語。
此刻的香江尚處于起步階段。
依托廉價勞動力與政策優勢,承接歐美產業轉移,以玩具制造業為代表的勞動密集型產業正悄然崛起。
與此同時,臺灣的電子代工、韓國的紡織造船、新加坡的電子零部件生產,也正各自踏上經濟騰飛的初始軌道,等待著八十年代高速增長期的全面爆發。
算起時間來,也就只有一年多的時間了。
這時候飛機開始緩緩下降,引擎的轟鳴逐漸變得厚重,機身微微震顫。
方言將地圖迭好放回小桌板,目光再次投向舷窗。
此刻的維多利亞港已清晰可見,海水呈現出深淺不一的藍,漁船和貨輪如玩具般點綴其間,啟德機場的跑道像一把鋒利的刀,斜斜切入海面。
第一次來香江的老爺子們,也看著外邊的景色發出了感慨。
只不過他們的感慨有些特別:
“當初部隊到了廣州,差點就把這里打下來了!”
“那可不,當年聽說四野的先頭部隊都到了深圳河邊,望遠鏡里能看見對岸的英軍崗哨。”說話的是曾在粵贛蘇區打游擊的周老爺子,他望著啟德機場方向,目光灼灼:
“要不是上頭下令暫緩解放,這會兒地圖上哪還有什么‘總督別墅’?”
另一位戴老花鏡的老者扶了扶眼鏡,接過話茬:
“來之前我看了報告,說這啟德機場的跑道,當年可是日本鬼子逼老百姓填海修的。”
他指了指窗外鱗次櫛比的低矮建筑:
“現在倒成了英國人嘴里的‘東方明珠’,世事難料啊。”
這時候有人說道:
“不過沒打也好,要是打了對外的窗口就沒了,劃不來!”
“那確實……”眾人紛紛點頭。
接著飛機逐漸下降,越來愈低,方言已經能夠看清楚下面好些商鋪的招牌了。
啟德機場的跑道越來越近,跑道兩側的建筑物也愈發清晰。
左側是密集的紅頂民居,右側則是正在施工的集裝箱碼頭,起重機的吊臂在晨風中緩緩轉動。
“大家坐穩!”空乘人員提高聲音提醒,語氣里帶著幾分職業性的謹慎。
她們快步走到艙壁旁,在折迭座椅上坐定,雙手緊緊攥住安全帶,啟德機場的“危險起降”名聲在外,即便是經驗豐富的機組人員,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看到她們都這樣,大家也是都趕緊有樣學樣。
飛機引擎的轟鳴陡然加劇,機身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猛地向下拽去,方言他下意識攥緊座椅扶手,目光掃過舷窗海面的波紋已清晰可見,啟德機場跑道上的白色標線正快速逼近。
后排傳來餐具碰撞的輕響,不知哪位老爺子的搪瓷缸滑落在地,滾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
接著飛機猛的一震,落在了地上,方言的后腦勺幾乎撞上座椅靠背。
安全帶瞬間繃直勒住肩膀,震得他胸口發悶。
然后飛機快速的減速,引擎聲漸漸小了。
隨著反推引擎的轟鳴漸弱,飛機終于在跑道盡頭緩緩停下,艙內氣壓驟降,耳膜一陣刺痛。
空乘人員解開安全帶,仍保持著職業微笑,接著廣播里傳來機長的聲音:
“諸位領導,歡迎抵達香江啟德機場,目前溫度28攝氏度……”
方言松開攥得發白的扶手,這才發現掌心已滿是冷汗。
早就聽過這里的惡名,沒想到親身體驗后感覺這么具體,不過今天天氣明明不錯啊?
難不成是因為機長本來就是只喜歡這么降落?
方言有些不明白。
他望向窗外,看到跑道盡頭的防波堤上,幾個穿著工裝的工人正在干活。
再看向另外一邊,停機坪方向有十幾輛黑色的轎車。
“走了,該去會會霍家的人了。”廖主任解開安全帶站了起來,周秘書早已將地圖和文件袋收進公文包。
方言定了定神,同樣解開安全帶,然后起身拿起了自己的包。
等到舷梯到位,艙門緩緩打開。
廖主任率先走出機艙。
方言先讓老爺子們出去,他則是走在最后面。
出了艙門,一股子海風的味道吹來。
接著他目光被停機坪邊緣的景象吸引,兩名身著卡其色制服的港英警察正站在鐵絲網旁。
他們身后的公告牌上,“NoUnauthorizedAccess”(禁止未經許可進入)的英文標識與繁體中文并列,殖民的氣息撲面而來。
霍家管事快步迎上,在舷梯下微微鞠躬,身后兩名隨從立即展開紅地毯。
“廖主任,諸位首長,”他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謙卑,“老爺本想親自來接,無奈總督府臨時有約……”
老爺這個詞在內地已經消失好多年了,聽到后大家都微微愣了一下神。
廖主任說道:
“哦,沒事,我們今天來得早,正好也能到處逛逛。”
霍家管事笑得很謙卑,對著廖主任說道:
“我們已經準備好諸位下榻的酒店了,諸位首長還請上車,一會兒就到目的地。”
廖主任點點頭,然后轉過身對著眾人說道:
“那咱們走吧!”
這時候霍家管事問道:
“對了,哪位是方大夫?”
方言在隊伍后面回應:
“我。”
霍家管事對著他點頭道:
“您好!”
“有事?”方言問道。
“太太說了,等您到了,想請您先去幫她看個病人。”霍家管事對著方言說道。
“哦?”方言一怔,沒想到一下飛機就來活兒了。
他看了一眼廖主任,對方略微遲疑,然后微微點了下頭,表示了同意。
方言這才問道:
“病人在什么地方?”
霍家管事說道:
“就在霍家的醫院里。”
方言想了想,說道:
“那……既然有病人就先去看病人吧。”
霍家管事有些高興的說道:
“好,感謝方大夫!實在是麻煩您了!”
接著他開始安排眾人上車,等到方言剛要單獨上車的時候,突然他們隊伍里面來了三個老爺子的助理。
一過來就對著車上另外三個戴墨鏡的保鏢說道:
“我們是保證方大夫安全的。”
“你們下車,我們上。”
這三個霍家的保鏢有些懵逼。
紛紛看向霍家的管事。
最后霍家管事還是點點頭同意了,他們這才離開了車輛,把位置讓給了三個助理。
“啥情況?”方言小聲問道。
其中一個笑著說道:
“廖主任說您聽不懂粵語,還是我們京城過來的交流方便。”
另外一個也說道:
“我們現在都聽您的安排。”
“對對。”坐在副駕駛的那位更是甕聲甕氣的連連點頭。
方言和他們都是一路從京城過來的,這些人都是專門負責首長安保的軍人,廖主任當時說了到了香江自己的安全有霍家負責,結果這會兒他突然把人叫了過來替換了霍家的安保。
方言感覺事情好像有點不簡單。
難道是廖主任發現什么不妥?
那也不對,他發現不妥應該直接讓自己不要去才對。
難道是別的原因?就是單純感覺還是自己人更安全?
這時候車門已經被關上,車上只有一個負責開車的司機是香江這邊的,其他人都是和方言一起來的。
接著車隊發動,車朝著機場外行駛而去。
車隊駛出啟德機場,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晨光下的九龍城寨。
它斑駁的外墻看起來頗有一種賽博朋克的感覺,這片被稱為“三不管”的區域此刻正騰起裊裊炊煙,蜂窩煤的氣味混著海風鉆進車窗。
街道兩旁是密集的唐樓,騎樓下的攤鋪已經開張,賣魚蛋的小販敲著銅碗,“叮叮”聲此起彼伏,與不遠處的電車鈴聲交織。
廖主任的主車帶著車隊朝半島酒店方向駛去。
方言的車則在另外一輛車的指引下轉向西營盤。
透過車窗,方言看見彌敦道上的雙層巴士噴著黑煙駛過,車身還貼著邵氏電影《楚留香》的海報,鄭少秋的扮相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路邊的報攤上,《明報》《星島日報》的頭版標題大多圍繞霍家長子婚禮與中英貿易洽談。
坐在方言一旁的同志,正在看著手里袖珍的地圖,確認現在的位置。
車隊經過上環時,石板路的顛簸讓車廂輕輕搖晃。
方言注意到,這里的建筑大多保留著嶺南風格的雕花門窗,“永吉街”“太平山街”的路牌旁,中藥鋪的幌子在風中搖曳。
路上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霍家醫院位于半山腰間,外墻是殖民地常見的米黃色涂料,大門兩側的石柱上刻著“霍氏慈善醫院”的字樣。
方言看到門廊下掛著兩盞青銅燈籠,燈籠面上“懸壺濟世”的字樣出自霍先生的手筆。
與主車隊分開后,方言的車獨自駛入醫院后門。
車里的三位頓時警惕起來。
方言透過車窗,他看見住院部樓頂飄揚的國旗,一時間有些錯愕,這在1978年的香江實屬罕見。
難道是知道今天方言他們要來,專門特意掛上去的?
“上面的國旗是怎么回事?”方言對著司機問道。
對方笑著說道:
“方生,我不常來的。”
好吧,看來是不知道。
接著車在樓下面停了下來,眾人紛紛下車。
三個人里面,有人給方言提著包裹。
另外兩人站在方言兩邊。
三個人都一臉警惕的大量四周。
趁著這會兒人還沒來,方言對著他們問道:
“什么情況?是有人對我不利?”
他們搖搖頭,一個人一句:
“不知道啊,剛才領導商量了一下,然后就讓我們過來保護您的安全了。”
“可能是他們認為您可能有危險……”
“反正我們來都來了,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小心點的好。”
方言對著他們問道:
“你們都叫什么名字?或者……代號?”
左邊長得瘦瘦小小,只有一米六出頭的小個子說道:
“我叫李沖。”
另外一個和方言長得差不多高,身材勻稱的小伙兒說道:
“我叫鄧財。”
那個說話甕聲甕氣,起碼一米九的,看起來有幾分憨厚的小伙說道:
“我叫王風。”
方言默默將三人記下,李沖,鄧財,王風。
就在這時候,霍家大房呂女士帶著人走了出來,看到方言后隔了老遠就招呼:
“是方大夫來了?”
方言看到這位當即也就放心了。
剛才疑神疑鬼的,就是害怕接機的人是其他誰安排的,現在見到霍太太就放心了。
“霍太太,又見面了!”方言對著她大聲回應到。
霍太太聽到后,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你可算是來了!”
方言看著她有些焦急的樣子,像是真有什么急癥在等著。
她對著方言說道:
“事不宜遲,趕緊跟我進去吧!”
“什么情況?”方言問道。
霍太太說道:
“咱們先上樓,我路上跟你說。”
方言點點頭,招呼鄧財他們三人一起。
接著路上的時候霍太太就說到:
“我朋友家的小孫子,今年三歲,拉肚子斷斷續續的拉了半個月了,怎么治都沒效果,一天少就拉六七次,多就拉八九次,現在人都瘦脫相了,再這么下去估計就危險了。”
“我就想著您要到這里來,趕緊請您過來救命。”
方言驚訝道:
“就拉個肚子而已,難道是西醫不管用?”
這時候霍太太一旁的一個五十來歲穿著華貴的中年女性說道:
“有點用,但是用處不大,就像是中邪了似的。”
“昨天晚上才找了先生過來,花了兩萬塊化解了一下,結果昨晚上管了一晚上,今天凌晨又開始了……”
兩萬?
方言驚呆了,自己一個月才1萬塊錢呢,先生過來搞一下就是兩萬?
這錢這么好賺嗎?
方言定了定神,對著那個中年女性問道:
“你們不會是給他喝符水了吧?”
對方搖搖頭,認真的說道:
“那沒有,那個是封建迷信!”
“……”方言無語了,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區別的。
幾人進了電梯里面,很快電梯升至三樓,打開門后,走廊盡頭的病房外站著兩名穿白大褂的護士,見到方言一行,立刻用帶著廣府口音的普通話說道:
“是方大夫來了?”
方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還說自己用其他身份出行呢,這剛一下飛機到這里就暴露自己的身份了,后面自己出門不得化個妝才行?
霍太太回應到:
“來了來了!肯定有救了!”
她對方言現在是無條件的信任,堪稱是迷信方言。
自己的病治療了那么久都沒作用。
方言一出手就搞定了。
而且用了一個非常短的時間,回來檢查后,這邊的醫生直呼不可能。
所以,這就是她信任的源頭。
推開門,消毒水的氣味混著一絲酸腐味撲面而來。
三床的小孩蜷縮在雪白的床單上,三歲的孩子半裸躺在上面,瘦得只剩一把骨頭,肋骨根根可數,皮膚松弛地掛在身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水分。
他雙眼深陷,眼窩周圍泛著青黑,嘴唇卻反常地通紅,干裂起皮,正用微弱的聲音呢喃著“喝水”。
床邊應該是他母親的年輕女子,慌忙將湯匙湊近他嘴邊,剛喂兩口,孩子就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溢出的水珠順著下巴滴。
方言走到跟前,發現他口腔內布滿白色垢狀物,星星點點布滿口腔黏膜,連臉頰內側都結著灰白色的痂。
“昨天還能喝半碗粥,今天連水都咽不下……”剛才和方言一起上樓的中年女子紅著眼睛湊過來,對著方言說道:
“您看這肚子,從早到晚咕嚕咕嚕響,拉出來的全是蛋花湯似的……”
她掀開被子一角,帶著酸臭氣味,這明顯又是拉了,護士剛要更換,孩子就發出微弱的哭聲,小腿亂蹬卻使不上力氣。
這時候一個穿白大褂戴著眼鏡的中年醫生過來,遞給方言一個醫案記錄。
方言接過掃了一眼:
血常規顯示白細胞升高,大便培養未見致病菌,電解質紊亂,酸中毒跡象明顯,診斷為中毒性消化不良。
先后使用青霉素、氯霉素、慶大霉素……制霉菌素口服七日……推拿補脾經、補大腸經,艾灸神闕穴……中藥予參苓白術散加減……
這是中西醫都用上了。
“方大夫,您可得救救我們阿康啊!”
孩子母親突然抓住方言的手腕:
“他們說再不好轉就得轉去瑪麗醫院做透析……可他才三歲啊!”
方言看著她這么激動,對著她說道:
“您先冷靜一下,我來想辦法!”
說著方言來到床邊,握住了孩子的小手,仔細感受起了他的脈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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