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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入侵現代 第152章 有用的老登
“李組長,真登月啊?”
王家瑞弱弱問道。
他們在過去半個小時時間里,其實已經內心做過心理建設了。
從規模、從這陣仗,以及對樓下保安小哥身份猜測來看,王家瑞和劉濟源無論如何都不會認為林教授只是玩玩而已。
但一個數學家,就算他是頂級數學家,過去曾經是航天專業畢業,但要跳出華國航天框架,單獨搞個登月,聽上去還是太過于不現實了。
現實的引力太沉重,地球的引力也同樣沉重。
按照邏輯來說,人類上次登月大約是六十年前,而且阿美莉卡不止完成了一次,是完成了好幾次登月。
結果六十年過去,阿美莉卡沒有辦法做到登月,其他國家也同樣做不到登月。
這是很不合常理的事情。
畢竟各方面都進步了這么多。
這就好比六十年前造個每秒能夠處理大約22.9萬條指令的IBM7090已經是尖端科技了,而現在華國靠自己都能整出來單卡計算在800TFLOP/s的芯片。
這是純國產,不需要借助外力。
誕生于1959年的IBM7090還用了14000張標準模塊化系統卡呢。
TFLOP/s這個單位代表著每秒進行1萬億次浮點運算。
火箭、控制系統、算力等方面都大幅度超過了60年代的阿美莉卡。
不說華國,就算是印度,在技術方面都沒有任何門檻。
但就是沒人能再上去,就好像被人為的鎖死在了地球上。
甚至除了華國、阿美莉卡、俄國和印度外,其他國家也不想上去,不感興趣。
正是因為這樣殘酷的現實,才導致王家瑞和劉濟源即便猜到了不是玩玩而已,但也不確定,畢竟登月理性思考沒那么難,媒體營造的直覺卻告訴他們非常難。
NASA在阿爾忒彌斯計劃上燒了不知道多少美元。
“叫我李工就好,當然是真的,我一開始來的想法和你也差不多,但隨著逐漸深入到具體工作中去,我越來越有信心能完成登月。”李瑞說。
他感慨道:“這么說吧,關于登月,教授無所不能,真的,你會有種他無所不能的感受。
從火箭、航天器、著陸器的設計到地球軌道、月球軌道的計算,總之你有不知道的就去問教授。
教授會告訴你要怎么做。
教授坐在那就好像一個哆啦A夢里的萬能機一樣。”
李瑞感慨道。
他之前在航天所工作,本所、外部的,包括去民營機構,一般民營企業敢搞航天能拉來投資也是因為有大牛跳出來,這么多年見過的大牛不少。
在這些大牛里,林燃絕對是他過去從來沒有見過的稀有品種。
林燃采用的是非常特殊的結構,核心就是他。
他的管理細化程度能夠到人,再度展現了自己強大的微操實力。
麥克納馬拉要是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后悔為什么沒讓教授親自跑到百越去指揮美軍。
這樣的管理方式,只有林燃能玩得來,換其他人都會導致整個結構的瞬間崩盤。
“就一般我們對項目管理的理解是抓進度,抓里程碑,總的負責人,他去盯每個模塊的大節點。
最多在過程中關心一下你的進度怎么樣,你現在到了什么地步,需要我幫你協調什么資源。
負責人干的就是這個,涉及到的技術面很少,他懂技術,但懂的不是技術細節,懂的是要如何把技術給實現。
要找誰,是找人還是找供應商又或者是聯系外部的專家教授。
教授一般親自上陣,總之你們呆久了就知道教授的風格了。”
李瑞一開始對這份外包工作多少屬于被炒魷魚在家閑著也是閑著,想著校友項目來幫幫忙打個雜。
他甚至都沒有和勞務派遣公司簽合同,避免對方給自己交社保把履歷給污染了。
在這邊干邊找機會,勞務派遣公司按工作天數微信上給他打點生活費就行。
結果沒想到來了之后,比當年選擇剛從國有航天科研所跳到民營航天公司還更有激情。
整個人激情澎湃。
不僅能參與到真正登月項目中,還見到了像奧爾德林這樣活在傳說中的人物。
如果世界是地球OL游戲的話,那奧爾德林的傳說度好歹有個30點。
李瑞壓根就不想走了。
當然,這和林燃畫餅也有關,林燃給他們這些組長開會的時候就說了,項目結束后表現好的轉正。
這是一場漫長的,長達一年多的試用期。
“教授是?”劉濟源問道。
李瑞摸了摸略微有些禿頂的頭:“忘了說,教授就是林教授,在這大家都這樣叫。”
王家瑞和劉濟源對視之后點了點頭。
他們本來有點想打退堂鼓。
每次從交大來一趟和趕春運差不多。
但這項目要是真是登月,那又不一樣了。
不是誰都能參與到這樣的項目中來的。
“誒,李工,我們查到了海恩斯的履歷,這樣鼎鼎大名的人物,起碼七十多了吧,不在家待著養老,跑到這來干活,未免有點太辛苦了。”劉濟源找話道。
李瑞搖了搖頭:“不,你們不懂。
你想想看,你們七老八十的時候,你是會選擇和其他老頭下象棋斗蛐蛐跳廣場舞還是會選擇登月?
老美那甚至都沒有下象棋和斗蛐蛐呢。
就天天躺在輪椅上曬太陽,護士時不時來給你喂個藥,有繪圖手搓公式有意思?
忘了和你們說,在這還有一個隱性福利,那就是你們可以找奧爾德林簽名。”李瑞說起奧爾德林的時候放低聲音。
王家瑞有點懵,“奧爾德林是?”
劉濟源搶答道:“就是那登月第二人,在阿姆斯特朗之后踏上月球的阿美莉卡人。”
王家瑞張大嘴巴:“不是,李工,奧爾德林也請來了?”
李瑞點了點頭:“沒錯,他平時在外面,偶爾回這辦公。
午休的時候你們就能抽空溜到他那去麻煩他給簽個名,到時候我指給你們看。
阿姆斯特朗去世了,奧爾德林就是當之無愧的登月第一人,他的簽名還是有紀念意義的。
不過你們最好提前想好要拿什么去找他簽,他最多給你簽一次。
別把他當90歲的老頭,實際上他的記憶力好得很,你第二次找他他就會拒絕了。
有人第一次隨便拿了個辦公的筆記本找他簽,后來看大家都是拿什么土星5號模型找他簽,然后后悔了又急忙去搞來一個模型想找他簽,就被拒絕了。”
王家瑞咽了咽口水:“不是,李工,我們這算不算把NASA的墓給掘了啊?”
李瑞笑了笑:“和掘墓比起來,可能這更像是把NASA的英靈給召來了。
別說這了,后續你們應該能陸續看到很多交大的老校友來我們這再就業。”
王家瑞和劉濟源就這樣在花橋開始了自己的“實習生涯”。
他們每周來兩個半天,周末則來一個整天。
眼睜睜看著整棟樓的人越來越多,從上往下開始慢慢填充起來。
最開始是20樓坐滿了,然后是19樓,等到2020年年底的時候已經三層樓都坐滿了,一共有一千來號人。
更扯的在于,居然能在這看到范本堯、龍樂豪這樣的交大老校友的出現。
阿波羅科技不僅僅從NASA召喚英靈,也從華國航天歷史上召喚英靈。
范本堯是做飛行器設計的,不過過去做的最多的是衛星研制工作。
第一代返回式衛星、第一代實用通信衛星、第二代通信衛星、第一個靜止軌道衛星公用平臺、第一代導航定位衛星都有他的身影。
龍樂豪則是做火箭設計軌道運算的,60年代的時候跟著錢院長搞遠程導彈總體方案設計,后來則主要做長征系列火箭設計。
他們來這也是參加老年人再就業。
這兩位屬于比較出名,都是工程院院士,其他不是院士但資歷深厚的工程師就更多了。
華國老人數量正好是NASA老人的兩倍。
龍樂豪用鉛筆沒有芯的那頭敲著桌子:
“海恩斯,你們的計算方法真不行。基于EGM2008模型的簡化公式。我們在長征系列任務中用它驗證了無數次,既快又準。”
旁邊負責翻譯的人已經習慣了如此多的術語,從一開始的磕磕絆絆到現在的嫻熟只過去了兩個月。
海恩斯點頭后搖頭,語氣堅定:“龍,阿波羅時代我們用的是基于J2攝動項的經典公式,經過多次任務驗證,簡單又可靠。”
“海恩斯,J2模型太粗糙了。現代任務需要更高精度,EGM2008包含數百個諧波項,即使用簡化公式,也比J2精確得多。我們不能拿過時的標準來應付今天的挑戰。”龍樂豪說。
海恩斯不悅道:“龍,精度不是唯一考量。阿波羅用J2模型登月,證明了它的可靠性。”
龍樂豪語氣很是堅定:“海恩斯,我們不是重復阿波羅,我們在開創未來。
我們在空間站任務中靠EGM2008的簡化公式成功完成了軌道修正。你讓我放棄經過驗證的經驗,去用一個可能不適用的外來模型?”
王家瑞和劉濟源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和海恩斯對接,后來又來了一位大佬龍樂豪。
他們的工位也調整到了這兩位的對面。
他們每次來都能聽到他們在吵。
不會他們只能聽懂一半,也就是龍樂豪說的內容,另一半嘛只能聽得出來海恩斯振振有詞。
“不是,你參與過華國空間站項目嗎?我可是實打實參與過阿波羅登月項目的!
你那時候還沒搞航天呢。”海恩斯直言道。
龍樂豪也開始敲桌子了:“誒,你這叫什么話,你們是登過月,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技術和當時截然不同。
當時IBM要算上半天的數據,現在一秒鐘就給你答案了。
現在還繼續用那什么J2項的公式不純純刻舟求劍嗎?”
劉濟源無奈的搖了搖頭,每次這兩位都是逐漸升級,從爭論技術上升到攻擊資歷。
他們從李瑞那也旁敲側擊出來,這些老頭的工作內容有價值的可能就那么百分之一。
李瑞私下感慨也就教授有耐心,去他們的工作成果里找出有用的,放到項目里去。
不過李瑞同時也說了,這些老人的基本功都非常扎實,對于學生們來說,跟著學一學他們的基本功肯定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不過放在現代的航天項目里,換他來,他肯定就捧著這些人,當好吉祥物。
“走走走,找教授!必須得找倫道夫評評理。”
“走就走,我還怕你不成?”
王家瑞和劉濟源看到這幾乎每次來都有的保留環節,對視了一眼,表示得跟上。
不跟上不行,每次看到林燃三言兩語就把這兩老頭擺平,他們都覺得很有意思。
“這場爭論的核心在于手算方法的選擇,焦點是地球扁率模型及其對軌道傾角的影響。
由J2項等攝動項對地球扁率進行描述,畢竟它會導致飛船軌道的微小變化,影響傾角。
阿波羅時代,工程師使用基于J2的經典模型進行手算,簡單且經過驗證。
華國航天過去十來年用的都是基于EGM2008高階重力模型的簡化公式,精度更高但計算更復雜”
林燃用中英文分別把他們的爭端說完之后總結道:“.這樣是最合適的。”
然后示意負責翻譯的實習生把他們帶回工位。
王家瑞和劉濟源也跟著回到自己的工位,“還是教授有辦法,哄老頭就跟哄小孩一樣。”
“是啊,要我說他們的方法都過時了,海恩斯的J2項已經是六十年前的技術,哪怕龍院士的EGM2008也是十多年前的模型,現在早就不知道迭代了多少代。”
過去的大佬也敵不過時代的浪潮。
不過潮起潮落,林燃會證明,他在哪里,世界航天的中心就在哪里。
如果說老頭是吉祥物,那還真有一位不是,他的工作沒人能替代。
那就是奧爾德林。
以奧爾德林的思維清晰程度、四肢靈活程度,壓根看不出這是90歲,說60歲都有人信。
更重要的一點是經驗,宇航員這活,尤其是要參加登月的宇航員培訓,除了奧爾德林外,還真沒其他人能干得來。
從面試到訓練再到最后的登月過程,奧爾德林要全程跟完。
風從窗戶透進來,窗外可見一些梧桐。
墻上掛著阿波羅11號任務的照片和一幅月球表面的油畫。
奧爾德林本人則坐在桌子的首位,等待著候選人們的到來。
對于翻譯成英文的一沓簡歷,老實講他無法分辨這些華國前空軍飛行員的水平到底如何。
因為按照他的了解,這些資料和真實水平肯定是有區別的。
按照華國人的說法,這叫藏拙。
一位身材高大,穿著藍色襯衫的中年男子走進房間。
奧爾德林清了清嗓子,開始面試:“歡迎來到Na,不是阿波羅科技公司,我們需要選拔一位足夠有能力的飛行員來完成歷史性的使命。”
“錢先生,請你先介紹一下自己,并談談你的飛行經驗。”
已經四十五歲的錢飛搞不清楚狀況。
名字和飛有關,后續職業生涯也確實沒能和飛脫得了關系,幾乎一輩子都在飛。
錢飛是前空軍飛行員,參與過宇航員選拔,進入了第二輪,但最后被刷下來,退伍后就在民航公司跑國際航線。
這回來也是被派來,說是花個兩年時間完成任務。
本身從今年開始,國際航班就大幅減少,比起之前,他清閑很多。
找他的是之前的上司,然后航司那邊也答應如果他要來這邊執行任務,那邊給他辦個停薪留職手續,等干完再回去位置依然是他的。
能跑國際航班,英文自然不用多說。
“歷史性使命?有這種事能輪得到我嗎?”錢飛心想。
都一把年紀了。
使命倒是常聽,畢竟是開飛機的,安全會議經常開,聽到最多的詞就是使命,不過他的使命就是開好飛機,保證乘客的生命安全,公司的財產安全。
使命和歷史性掛鉤,這個確實再也沒聽過了。
錢飛內心泛起嘀咕。
“好的,先生。
我叫飛錢,曾在空軍服役15年,駕駛過殲7、殲8、殲10和殲11等飛機,參與過多次保障任務。退役后,我加入了東航公司,成為一名國際航線的飛行員。我有超過5000小時的飛行經驗”
奧爾德林皺起眉頭,這個履歷顯然無法讓他感到滿意,“我看履歷上寫,你曾經參與過宇航員的選拔,請你詳細講講這段經歷吧。”
錢飛同樣皺起眉頭:“抱歉,我不認為來你們這參與模擬器的試飛需要宇航員經歷。”
奧爾德林反問道:“誰和你說我們是模擬器試飛?”
錢飛納悶了,他問道:“你們這不是做登月模擬設備,就和汽車模擬器一樣,然后想要招人來幫忙測試嗎?”這是和他說的上司的說辭。
他此時也理所當然的說了出來。
模擬設備嘛。
現在的年輕人就好這一口。
賽車模擬器錢飛尚且能理解,畢竟普通人現實生活中沒辦法開賽車,靠機器設備模擬滿足一下新鮮感。
甚至普通開車他都能理解,畢竟好車大家現實生活都也買不起,模擬一下外觀和內飾,也挺好。
但卡車模擬器他就真沒辦法理解,上班沒上夠,下班還要回家接著搞個汽車模擬器開卡車,錢飛有一次去兒子的房子看到對方在玩這玩意,就氣不打一處來。
也正是因為見識過,所以他才能理解,畢竟這也是商機。
公司名叫阿波羅科技,搞個登月模擬器,然后搭著阿波羅登月的噱頭擺在各大商場,說不定年輕人就好這一口。
錢飛一來想著賺外快,二來嘛想搞明白模擬器真的有意思嗎?
畢竟宇航員早就隨著時間消散在風中。
雖然那次選拔經常還會出現在他夢里,哪怕在夢里,他也頂多夢見自己通過了選拔,從來沒有夢見后續。
因為后續他也沒經歷過。
奧爾德林這才知道,這家伙沒搞清楚狀況就來了,他沒有回答,而是打開手機瀏覽器,找到巴茲·奧爾德林的維基百科頁面,然后遞到錢飛面前:
“喏。”
錢飛接過看的有些費勁,他屬于聽說流利,讀寫吃力,“奧爾德林,登月,怎么?先生,你們還找來了奧爾德林為你們代言嗎?”
作為前潛在宇航員,錢飛自然知道奧爾德林是誰。
奧爾德林覺得這家伙的反應實在太慢了,他氣的拍了拍桌子:“我就是奧爾德林!”
錢飛這才反應過來,他反復對照了一下,然后又用自己手機搜了一下,他對白人臉確實臉盲,好一會才確定對方真是奧爾德林。
他連忙起身敬禮道:“抱歉,先生,我確實沒認出來,你看上去比你的年齡實在年輕太多。”
這是對曾經的登月英雄的敬禮。
奧爾德林這才心平氣和道:“錢,我們要招的是宇航員,招募的宇航員需要的是和我一起去月球。
我放著加利福尼亞州比弗利山莊的別墅不住,跑到華國來,為的從來都不是什么登月模擬器。”
說起這個,他就不爽,老子比弗利山莊的別墅都要掛出去了,居然說我們是在玩登月模擬器!
“抱歉,我參與過華國宇航員的選拔,但這些都屬于保密條例,我無法透露更多。”
奧爾德林點了點頭,“好吧,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認為登月任務中最大的挑戰是什么?”
之前種種此時在錢飛腦海里都串起來了,他終于知道為什么之前的領導會和他說不要錯過這次機會,而又為什么說的是模擬器,也終于想明白樓下安保小哥為什么會給他同行的感覺。
他聽到這個問題,大腦在飛速運轉,試圖窮盡畢生絕學,已經錯過過一次機會,這次自己再也不能錯過了:
“我認為最大的挑戰是著陸過程中的精確控制。月球沒有大氣層,所以無法使用空氣動力學來減速,必須完全依靠發動機來控制下降速度和方向。這需要極高的精度和反應速度。
此外,月球表面的地形復雜,有很多隕石坑和山脈,選擇合適的著陸點并安全降落是非常關鍵的。”
奧爾德林點了點頭,“說得很好。確實,著陸是登月任務中最關鍵的部分之一。
我記得當尼爾和我降落到月球表面時,我們不得不手動override計算機以避開一塊巨石區。
那是一個緊張的時刻。”
錢飛內心很是羨慕。
如果有機會,他也想去月球看看。
奧爾德林接著問道,“你會選擇如何應對高壓力情況?”
“在我的飛行生涯中,我多次面臨緊急情況,比如發動機故障或惡劣天氣。我學會了保持冷靜,迅速分析問題,并采取正確的行動。我相信這種能力在太空任務中同樣重要。
我在空軍服役期間,曾經在一次夜間著陸中遇到強側風,情況非常危險。但我通過集中注意力,成功著陸。
心理素質是飛行員必備的品質。”
奧爾德林問道:“最后你為什么想參與這次登月任務?”
錢飛知道這種時候不可能再說自己壓根不知道這真是登月。
他捏了捏拳頭,“從小我就夢想著成為宇航員,探索未知的宇宙。能夠參與登月任務,對我來說是實現夢想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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