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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穿越:都市,無限進化 第285章 飛雪玉花 雪女起舞
進了妃雪閣之后,眾人議論紛紛。
“聽說,天下第一舞姬要跳舞了。”
“妃雪閣從月初就開始預售席位了。
只要出價前五十位的,才有資格坐在那邊。”
“而且光有錢,身份不夠的,也是進不了門的。”
“坐在這里的,不是貴族,就是大夫、將軍,要么就是富甲一方的巨商。
這些老爺們看一場的花費,夠普通人家逍遙好幾年的了。”
“嘶!”
小廝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我們老板居然肯花那么多錢,平常他給我們打賞的錢都是要一枚一枚數的。
可看一場舞蹈,卻能豪擲千金。”
“你是什么東西?你敢跟大人們相提并論?”
老頭打了一下小廝的頭。
“嘿嘿,中間那個用整塊玉石做的舞臺好漂亮啊。”
“那個就是飛雪玉花臺。”
“飛雪玉花臺?這么好聽的名字。”
“看傻眼了吧,臭小子,那可是妃雪閣的鎮門之寶啊。”
“一個舞姬,居然有這么大的排場?”
“舞姬”老頭敲了一下后生仔的頭顱。
“七國的樂舞都是跟趙國學的。
而這位雪姬出身趙國,是趙國最拔尖的。
燕歌趙舞聽說過沒有?
燕國所有的舞姬加起來也比不上她一個。”
“這位舞姬到底是誰啊?”
老頭直接給了小伙子一個腦瓜崩,“說了半天,你居然不知道我在說誰?”
“噓,歌舞要開始了。”
前奏的琴聲開始響起,陳宏等人打量著周圍。
中間是一個玉石舞臺,上面沒有阻擋,直通外界的天空。
周圍則是圍成一圈的閣樓。
一個個達官貴人坐在席位上,吃酒攀談。
陳宏等人站在一處圍欄前,周圍人卻對他們熟視無睹,自動繞過了他們,意識不到他們的存在。
陳宏打了個響指,一張張椅子出現,就和眾女坐下來準備欣賞這千金難求一席的舞蹈。
周圍人紛紛吹捧:“燕趙之地,一水兩岸,只有她才夠資格踏上這座飛雪玉花臺啊。”
眾女都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舞姬,居然有這么大的人氣?
隨著琴聲高亢起來,飛雪玉花臺下面周圍蠟燭紛紛點燃,編鐘敲響,琴聲靈撥。
飛雪玉花臺下面的池塘升起金蓮花、蓮葉,周圍的蠟燭紛紛點燃,光線明亮起來,氛圍感拉滿。
這時,一聲洞簫聲響起,如怨如訴、孤寂寥兮。
簫聲一起,頓時驚艷了眾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似乎害怕打擾到美人吹簫一般。
陳宏也是眼睛一亮,他聽出來了。
這不就是曲子《飛雪玉花》嗎?
聽著這首曲子,陳宏仿佛立身于遍地白雪的蒼茫大地之上。
孤零零地只有自己一個人,立于雪中。
仰望斗轉星移,俯瞰雪白山河。
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寞,說不出的悵然。
仿佛看到了自己逝去的青春,令人愴然而涕下。
淚目了。
簫聲傳出妃雪閣,飄蕩在屋檐街巷之中。
上天都仿佛被觸動,垂下綿綿白發。
一個小孩子仰望天空,伸出手掌去接那白發,開心地說道:
“雪!”
這白雪也從鏤空的天窗落下,飄落在飛雪玉花臺上。
一道道紅布圍成一圈,從天窗垂落下來。
紅白交輝,一種高級的宿命感迎面而來。
眾人都看呆了。
而隨著紅布垂下,紅布之中有一道人影,正在吹簫。
等到這首令人驚艷的曲子吹完,紅布拉上,漸漸露出一個美人的身影。
藍色涼鞋小腳,婀娜的腰腹曲線,脖子上掛的銀鑲紅寶項鏈。
隔著紅布,轉頭,眼眸慢慢抬起,一眼萬年。
等到紅布完全收起,終于露出一個遺世而獨立的佳人身影。
在露天垂下的月光下,長長的飄帶隨風飄,一種說不出的縹緲氣質令人驚艷。
她一出場,就連金蓮花苞都綻放了,放射出道道金光。
她一手扶腰,一手微微抬起,手指如玉蘭般優美。
腰腹微微彎曲,擺出一個飛仙般的舞姿,展現曲線之優美。
漫天花瓣飄落,烘托氣氛。
這唯美的一幕,就連焱妃、胡美人、焰靈姬這些美人都有些動容。
這是一種氣質的美,藝術的美。
一種令人驚艷的美。
隨著琴聲響起,雪女開始翩翩起舞。
宛若雪中精靈雀躍,又仿佛蝴蝶起舞。
裙擺紛飛、絲帶飄舞。
最后胡旋舞一般旋轉出一朵盛開的花,半坐地上,一指指天。
曲舞未了。
卻響起一陣掌聲,打破了這唯美的意蘊。
陳宏皺了皺眉,有些不滿地看向那個破壞藝術氛圍的混蛋。
周圍的賓客也很不滿。
“混賬!是哪個王八蛋,壞了本將軍的雅興?”
一個坐在席位上的將軍,正看得入迷呢,一下子被打斷,頓時惱火地捶了一下桌案,把酒水都灑了出來。
就在這時,只見一隊士兵走進來,嚇得妃雪閣所有下人紛紛跪倒在地。
那老頭跪在地上,和小廝嘀咕。
“禍事了,禍事了。”
“看剛才街上多了很多王族侍衛,就知道有王族的大人物要來。”
“只不過,還是想不到,來的居然是這位。”
只見在甲士的開道簇擁下,一大群下人抬著一頂奢華巨大的轎子,從閣樓走下來。
走到距離雪女最近的池塘邊。
下人們放下轎子,彎著腰,畢恭畢敬地退下。
遠處跪著的小廝低聲詢問:“這位大人到底是誰?”
老人顫抖著聲音回答:“他是咱們燕國最有權勢的人,大王的親叔叔。
燕國所有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轎子旁邊的左衛環視四周,冷冷地喝問:
“方才,是誰在罵?”
之前罵了一句的那個將軍頓時嚇得撲通跪倒在地,抖如篩糠,哆哆嗦嗦地請罪。
“末將晏懿不知雁春君駕到,多有不敬,還望大人不記小人過,多多恕罪。”
“哦?是晏將軍。”
轎子中的雁春君冷冷的語氣,頓時嚇得那晏將軍撲通磕了個頭。
“末將在,大人恕罪。”
“你要我,恕你什么罪啊?”
雁春君慵懶的聲音,帶著對人命的漠視。
“左衛,告訴晏將軍,他犯的是什么罪。”
“身為士族,辱罵王室,是死罪。”
左衛冷冷地說著,高傲地抬起頭,不屑地環視了一圈貴族。
那晏將軍嚇得連連求饒:“大人,恕罪啊……”
可還不等他說完,左衛就直接拔劍抵住了他的脖子。
嚇得渾身顫抖,再也不敢說話。
“完了完了,這下糟糕了。”
所有人貴族都嚇得噤若寒蟬。
雁春君淡然地說著:“趙國樂舞,舉世無雙。
燕國少年,邯鄲學步,未得精髓,淪為七國笑談。
而雪女姑娘的趙舞獨傲群芳,世人能夠有幸親眼得見,也是此生無憾啊。”
“晏將軍這樣粗魯的舉止,實在是敗壞了今晚妃雪閣的雅興。
他雖然犯了死罪,但是,今天妃雪閣的主人是雪女姑娘。
他的生死還是由雪女姑娘來決定吧。”
眾人暗自倒吸一口涼氣,這雁春君也太毒了。
讓一個舞姬決定一個士族將軍的生死,不管怎樣決定,都注定得罪死了這家士族了,甚至得罪整個士族階層。
到時候,雪女在巨大的壓力下,恐怕只能托庇于雁春君,任由他玩弄擺布了。
好一個雁春君,真毒啊。
東君焱妃等女,冷冷地俯視著雁春君,對這個人的第一觀感就極差了。
雪女聰慧靈敏,自然不會上這個當。
“雁春君權傾天下,在大人駕前,雪女區區一個舞姬,哪有做主的資格?”
“更何況,妃雪閣只是消遣賞玩之地,不論朝政,只談風雅。
這里不是大人的王府官衙,更不是殺人的刑場。”
雪女這硬剛的話語,頓時讓東君焱妃等人點點頭,有些欣賞起來。
那左衛聞言大怒,大喝一聲:“大膽!”
雁春君也有些不爽了,擺擺手,轎子的帷幕拉開,露出這老東西刻薄的嘴臉。
“不論朝政,只談風雅?呵呵。”
雁春君咬牙切齒:“這樣說來,倒是我的不是嘍?”
左衛將劍抵在晏將軍的脖子上,抵得更近,仿佛隨時都要給他抹個脖子。
雁春君伸出了戴著玉扳指的手,似乎是要下令處死他。
可出乎眾人意料,雁春君不是下令殺死他,而是放過了他。
那晏將軍劫后余生、大喜過望、連連磕頭:“多謝大人開恩,多謝大人開恩!”
陳宏挑了挑眉,顯然,這個雁春君雖然壞,但不蠢。
還知道不能失去士族的人心,王族和士族其實都是一伙的。
“久聞妃雪閣有一位奇女子,超凡脫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雁春君繼續出招,擺了擺手,就有人遞上酒杯酒壺,倒了一杯酒給雁春君喝。
“此酒名為廣寒光,乃取自西域的珍果佳釀,就算是宮中美酒,也沒有此等銷魂滋味。”
“來人,賜酒予雪女姑娘品嘗。”
眾人議論紛紛。
“酒雖然是好酒,但卻是喝不得。”
“這酒有何名堂?”
“在燕國,這是公開的秘密,如果雁春君賜酒給一名女子,意思就是要她整個的人。”
“這……這樣,那雪女她……”
陳宏、焱妃、娥皇女英、胡夫人、胡美人、焰靈姬看向雁春君的眼神都冷了下來。
這雁春君依仗權勢,逼迫過多少女子成為他的玩物?
真是可恨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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