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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穿越:都市,無限進化 第242章 辯駁易小川 論道崔文子
“反而是你,你今天大談特談秦律之弊端和改進方法,你想干嘛?”
“你是想圖謀利益,圖謀名聲,入朝為官,享用那些百姓貢獻出來的民脂民膏嗎?”
“別以為我沒看出你的心思,你今天只是在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而已。”
“你敢說你說這些話,不是存了改變秦朝滅亡的結(jié)局,改變歷史的心思嗎?”
易小川沒想到陳宏卻是坦然地點了點頭。
“沒錯。”
“我就是存了改變秦朝滅亡的結(jié)局,改變歷史的心思,怎么了?”
“你不爽是嗎?”
“不爽你咬我啊。”
易小川愣住了,接著勃然大怒。
“枉你看樣子也是讀過書的人,你怎么能改變歷史的走向?”
“歷史,是不可改變的!”
“你這個自私自利的人,只想著自己榮華富貴,卻不想著歷史之下的一代代百姓。”
陳宏頓時被惡心得笑了。
“你也配提百姓?”
“我問你,你和項羽結(jié)拜,和劉邦結(jié)拜,又是什么心思?”
“是不是想著和未來的大人物搭上關(guān)系,為自己謀求利益?”
“我沒有!”易小川立馬反駁,“我只不過是貪玩,想和歷史人物結(jié)拜,拍個視頻,留個紀念,炫耀一下而已。
這有什么錯?
我又沒想過改變歷史。”
“沒想到改變歷史?”
“沒想到改變歷史,你干嘛那么幫劉邦?
拿著項羽給的錢,供養(yǎng)他吃吃喝喝。
甚至這次來咸陽,你也是跟著他來的吧?”
“劉邦是泗水亭亭長,來咸陽交付徭役。
我跟著來見識一下,不行嗎?
我給他吃喝,那是我們兄弟情誼,你管得著嗎?”
陳宏頓時笑了,“你拿著項羽給的錢,去請劉邦吃吃喝喝,這也叫兄弟情誼?
有本事,你自己賺錢啊。”
“而且,你敢說,你沒存了將來萬一回不去,就投靠劉邦弄個列候當當,榮華富貴渡一生?”
“我……我沒想那么多。”
易小川有些底氣不足,“我只是看見歷史大人物,忍不住和他們認識一下而已。
我才沒你說的那么多壞心思,這都是你自己臆想出來。
你自己壞,看別人自然也都覺得壞。”
陳宏又笑了,“好好好,咱就先拋開這些壞心思不談。
只談?wù)勀愫瓦@些歷史人物接觸,難道就不會改變歷史了嗎?
你對他們所造成的影響,就像蝴蝶效應(yīng)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改變他們的人生軌跡,改變歷史。
你憑什么要求別人不改變歷史,自己卻在悄然間時刻對歷史施加影響?”
易小川被噎了一下。
“這……這不一樣。”
“我只是和他們結(jié)拜,玩一玩而已,改變不了什么大事。”
“而你卻想著改變大秦滅亡的命運,這可是影響歷史走向的大事。”
“你才是罪魁禍首。”
“你應(yīng)該立刻放棄這個想法,順應(yīng)歷史,不加干涉,讓歷史按照自己的軌跡走下去。”
陳宏臉色冷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要我坐視秦末大亂,生靈涂炭,幾百萬,上千萬的黎民百姓死于戰(zhàn)亂嗎?”
“還是說,要我坐視五胡亂華至暗時刻、南北朝割裂、隋末大亂斗,十室九空、五代十國吃人血腥、靖康之亂衣冠南渡、金元鐵蹄蹂躪、明末大饑荒、滿清入關(guān)拖累華夏整整落后二百余年?”
易小川頓時嚇了一大跳,連連擺手。
“沒有!”
“我沒有這個意思。”
“你不要給我亂扣帽子。”
“我易小川,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陳宏冷笑,“沒有你說什么不改變歷史,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易小川悲憤道,“維護歷史不改變,有什么錯?”
“不改變歷史的意思,就是坐視這些的發(fā)生咯?”
“胡說!你改變歷史,這些就不會發(fā)生嗎?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欲?
你改變了歷史,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說不定更糟呢?
到時候,這個罪過誰來承受,你嗎?你承擔得起嗎?”
“我只知道,不改變歷史,這些都會發(fā)生。
而努力改變了,才會有不同的未來,才會有一線生機。
你害怕改變歷史,不就是因為害怕失去先知先覺的優(yōu)勢嗎?
你害怕失去穿越者最大的信息優(yōu)勢,說到底,你所謂的不改變歷史,不還是為了你自己的利益?”
“胡說八道!”易小川蚌埠住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不和你說了,跟你這種滿腦子陰謀利益論的小人說不清楚。”
“道不同,不相為謀!”
“高要,我和他,你跟誰?”
高要看了看易小川,又看了看陳宏。
毫不猶豫地站在了陳宏一邊。
“對不起了,小川,我認為,先生才是對的。”
“哼!”
易小川一甩衣袖,憤憤然離開了。
“都是一般自私自利之輩!”
易小川去找自己的結(jié)拜好兄弟劉邦去了。
陳宏拿著虎形墜,微笑著收起來,看向了地上醉倒的崔文子。
“崔先生,何必裝醉?”
毫無反應(yīng)。
只有一聲聲鼾聲在房間的空氣中回蕩。
“哈哈,崔先生這是害怕了嗎?”
“崔先生乃世外高人,吾既在此與那易小川言語,便是默許你旁聽了,何必驚恐?”
“還是崔先生不想沾染俗世因果?”
面對陳宏的直白調(diào)笑,崔文子也裝不下去了。
幽幽睜開雙目,喝上一口酒,幽幽嘆了一口氣:
“我只是個紅塵中流浪的過客,蕓蕓眾生一醉鬼,仙人何必強求呢?”
陳宏聞言,微微一笑。
“吾嘗聞:太山有崔文子者,世好黃老術(shù),居潛山下,后作黃散赤丸,成石父祠,賣藥都市,自言三百歲。
后有疫氣,民死者萬計,長吏之文所請救。文擁朱幡,系黃散以徇人門。
飲散者即愈,所活者萬計。
后去,在蜀賣黃散。
故世寶崔文子赤丸黃散,實近于神焉。”
“先生乃大才,難道甘心于紅塵中腐朽,化為黃土,消逝于世間嗎?”
崔文子有些意外,陳宏居然對他的底細來歷這么清楚。
不過他已經(jīng)接近得道,對于紅塵之事已不甚在意。
若非一顆仁慈之心,見不得人間疾苦,不得已到處行醫(yī)救人,恐怕早就隱居山林,逍遙自在了。
“生生死死,不過自然天數(shù)罷了,何必強求?”
“長生不老?不過是世人求不得的執(zhí)念罷了。”
“人世不過苦海,眾生煎熬其中,不得超脫。”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最重要的,是要心寬,俗話說的好啊,心寬才能體健。”
“順應(yīng)天道,好好活著,快樂舒心地活著。
然后好好死去,沒有遺憾執(zhí)念地死去。”
陳宏是真的有些佩服了。
“先生真乃真仙也!”
“雖超脫紅塵,亦憐憫世人之疾苦。”
“雖看破萬事,亦不生傲慢寂滅之石心。”
“雖逍遙天地,亦不求長生不死之壽數(shù)。”
“吾不如也。”
“吾乃俗人,所求甚多,仙道貴生,吾喜避死延生,但求逍遙自在。”
高要有些意外地看著崔文子。
“想不到你這個醉鬼居然還有這般豁達的心態(tài),居然連長生不老都不動心嗎?”
“誒,我說,你到底醉沒醉過啊?”
崔文子又喝了一口酒,醉醺醺地哈著酒氣說:
“我醉與不醉,是在你們眼里,但是我醒與不醒,確實是在我自己心中。”
“嗯……”陳宏點點頭,“先生心境超凡,罷了……”
“我就不強求了。”
“難道遇到真道友,不如論道一番?”
“論道?”崔文子抬起頭,看了一眼陳宏,隨即露出笑容,“好啊!”
接著,兩人坐于月色之下,盤坐在一張幾案之前,開始論道。
從黃老之術(shù)、人生哲理、所見所聞,到道術(shù)藥理,天南海北,無所不論。
陳宏發(fā)現(xiàn)崔文子這個人不僅有著大智慧,還極配制黃精散藥和朱砂丹。
對于丹藥醫(yī)術(shù)已經(jīng)到了一個出神入化的地步,擅長利用各種藥物,配置出對癥的神藥。
而且似乎還懂得一些識人相面、天機數(shù)算之術(shù),能夠洞悉人性、看穿未來大勢走向。
恰好,陳宏也懂得一些煉丹煉器、星象占卜、風水相術(shù)。
還有煉丹煉器星象占卜和風水相術(shù)。
有醫(yī)藥、煮石之神通。
醫(yī)藥能夠生死人肉白骨,乃是以醫(yī)入道的修行法門,包含諸般醫(yī)道仙法。
煮石諸凡五金八石者,煉制金石煉煅之藥以服食,此即是種練丹之術(shù)。
經(jīng)過和崔文子的探討論道,陳宏將記憶中的諸般丹藥神通占卜相術(shù),漸漸本土化到這個世界,適應(yīng)這個世界的法則和環(huán)境,因地制宜。
心中漸漸對于煉制長生不老藥,有了一點想法。
并且陳宏拿出虎形墜研究,發(fā)現(xiàn)它里面儲存著一種神奇的能量。
這種能量能幫助人強筋健骨,變得身體強壯,武力高強。
陳宏發(fā)現(xiàn)了一種更高深、更隱秘的力量。
這種力量非常縹緲,本質(zhì)極高。似乎關(guān)系到了時空。
但這種力量已經(jīng)非常稀薄,接近要消失了。
不過天地間,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不斷補充進虎形墜里。
只不過恢復(fù)得非常緩慢,似乎要兩千多年,才能恢復(fù)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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