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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螳螂捕蟬,老朱在后

作者:墨守白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墨守白 | 從現(xiàn)代歸來的朱元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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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xiàn)代歸來的朱元璋 第一百一十章 螳螂捕蟬,老朱在后

“上位,最新消息,吳良那里只怕已經(jīng)察覺到盜賣船只,被發(fā)現(xiàn)的事情了。

今日午時三刻,吳良府上大管家高福順,前去桃源居見吳良。

片刻之后,吳良便從桃源居出來,一言不發(fā)上了馬車。

高福順上馬車與吳良同行。

兩刻鐘后,馬車多次轉(zhuǎn)向,于潘家巷停下。

高福順下車。

吳良乘車一路回了江防水師衙門。

高福順則在牛鼻道街,召見了三人。

一人往江里坐快船順江而下了。

一人往東面走陸路了。

一人則去找了木料商人,帶了一些木料,往龍江寶船廠那里去了……”

從火器營出來之后,劉英立刻壓低聲音與朱元璋稟告。

聲音顯得很是嚴肅。

這屬于一個突發(fā)的意外情況。

極其嚴重的那種。

一旦處置不好,就會醞釀出大禍。

朱元璋聞言,腳步為之頓了頓。

吳良這狗東西,反應倒是快。

不枉當初自己那般栽培他!

可惜,當初學到的那些東西,現(xiàn)在用到了和自己作對上了。

這三路人,去水路和去陸路往東,應該都是蹲守吳禎,向吳禎傳遞消息去了。

至于那帶著木料前往龍江寶船廠的,自然是要把消息,傳給龍江船廠的提舉。

采用緊急手段,來銷毀證據(jù)。

都是跟著自己打天下的好漢,市舶司那樣大的利潤,都敢相互配合著,把當成傻子來騙,讓自己把市舶司給廢除了。

還敢暗中把龍江船廠里面,兩千料的大海船,在如今堪稱鎮(zhèn)海神器的東西,給悄然賣給海寇。

那么現(xiàn)在,在覺察到了自己這里發(fā)覺了他們暗中干出來的勾當,立刻來個火龍燒倉,再正常不過。

這種多年以來,應對查賬,進行平賬的手段,雖然粗暴,但也早就被證明了好用。

不然,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重演。

“立刻查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吳良是如何得知的消息。”

朱元璋對劉英吩咐了一句,繼續(xù)前行。

這個事對于朱元璋而言很重要。

需要弄明白。

到底是錦衣衛(wèi)這里,有人吃里爬外,故意傳遞消息,走漏的風聲。

還是行動的過程里,有人不慎被吳良那邊的人發(fā)覺。

亦或者錦衣衛(wèi)之外的一些知情人,或者是猜出來一些什么聰明人,將消息透漏給吳良的。

不同的結(jié)果,所帶來的意義自然不同,應對辦法也不盡相同。

至于別的,朱元璋沒有吩咐。

似乎渾不在意一樣。

朱元璋倒不是不在意,而是在此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一些安排。

未慮勝,先慮敗,打了半輩子仗了,而今又有先知先覺的能力在,朱元璋又豈能不會考慮,被吳良等人提前察覺了的事?

龍江船廠這等要緊的地方,朱元璋怎么會不布置后手?

吳良想要在這個時候動手,來個火龍燒倉,怎么可能?

事情看似出了一些意外,但對于朱元璋來說,倒也算不得意外。

龍江船廠這里,向常金書說了事情,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后,趙鐵生便立刻招呼那些前來送木料的商人趕緊離開。

他是一刻都不想在這是非之地多待。

如果有可能的話,就連來這里向常金書傳遞消息,他都不愿意做。

這可是一旦沾上,一個弄不好就要死全家的!

只可惜,他根本沒得選擇。

老高這家伙給他安排了這個任務,哪怕再不情愿,硬著頭皮他也要上。

好在如今任務順利完成,并沒有出什么差錯。

“老爺,這……還沒給錢呢?”

領(lǐng)頭商人面帶為難之色的說道。

商人果然重利!

“還能短了你的錢不成?”

趙鐵生不滿的哼了一聲。

從懷里取出一個錢袋子,從里面的取出一塊銀子,拋給了這商人。

“夠不夠?”

這人拿著在手中一掂量就知道,這銀子份量足夠,搭眼一瞧,也知道這銀子沒什么問題。

“夠夠,足夠了,老爺真是爽快人。

能跟著老爺做事,真是小人們的運氣。”

金銀這等貴金屬,歷來便容易附帶一些貨幣的屬性。

如今大明主要貨幣依舊是銅錢。

但遇到一些大宗交易,或者是一些富貴人家,嫌棄銅錢太重,不好攜帶的,也會隨身攜帶一些金銀。

一樣能花用。

趙鐵生急于離開這里,懶得和這些眼皮子淺的販夫走卒多計較。

只是招呼他們趕緊隨著自己走。

來到龍江船廠大門處時,他忍不住長松一口氣,只覺得整個人都松快了許多。

但下一刻,他就不這么想了。

只聽得隆隆聲響起。

大隊騎兵飛馳而來。

看其旗幟,竟然是如今隨著空印案的事情塵埃落定,已然兇名在外的錦衣衛(wèi)!

趙鐵生瞬間汗毛倒豎!

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錦衣衛(wèi)?

居然是錦衣衛(wèi)來了?

錦衣衛(wèi)來的好快!

完了!

全都完了!

滿心驚懼,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后,他拔腿就跑。

只想躲的遠遠的,只盼著錦衣衛(wèi)不要看到自己。

但很可惜,這種想法根本就不現(xiàn)實。

為首的那錦衣衛(wèi)年輕將領(lǐng),雙目如電。

眼神宛若鷹隼。

見到他的動作,立刻在馬上張弓搭箭,弓弦響處,一支箭矢早到,正中腿彎。

趙鐵生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還想掙扎著爬起來,以有一騎弛來

卻是錦衣衛(wèi)中的一員,離開大隊而至。

在馬上彎腰伸手一撈,便將此人給撈到了馬背上。

不等趙鐵生有其余的反應,天旋地轉(zhuǎn)的眩暈感還沒有消失,一陣劇烈的疼痛就隨之傳來。

乃是這錦衣衛(wèi)的騎士,已經(jīng)干凈利落的,將其兩只胳膊都給卸了!

這還不算完,還粗暴的將其嘴巴也撐開,看看舌頭底下,或者是牙齒內(nèi)側(cè)有沒有藏藥囊。

可見十分專業(yè)。

連自殺的機會都不給留。

“什么人?膽敢擅闖龍江船廠?”

那分外想要進步的隊率,而今正在親自送趙鐵生,以及那些運送木料的商人出來。

見到這樣一幕后,立刻站在厚重的大門前,出聲大喝,威風凜凜。

真有一人獨擋千萬騎的氣勢。

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因為他太想進步了。

另外一部分原因,則是因為今天他當值。

在這里守門,屬于職責所在。

“錦衣衛(wèi)奉皇命查處要案,任何人不得阻攔!

否則以同罪論處!

給某家滾!”

為首的錦衣衛(wèi)將領(lǐng),已經(jīng)把弓給掛了回去。

一手握著馬韁,另外一手提著長槍,出聲呵斥。

伴隨著坐下雄壯戰(zhàn)馬奔騰而來,氣勢十足,格外攝人心魄。

這隊率面對這等情形,居然是毫不畏懼,依舊擋在前面,面露憤怒之色,對奔騰而來的錦衣衛(wèi),怒目而視。

滿腦袋都是完了完了,這次徹底完了的念頭,在不停閃動的趙鐵生瞥見此景,都不由的為之一愣。

繼而心中升起無限的敬佩來。

自己之前看走眼了。

是真的看走眼了!

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十分市儈的家伙,關(guān)鍵時刻居然這樣有種,這般靠得住!

他已經(jīng)做好準備,聽這忠義之士,在此時怒聲斥賊了。

他拼死也要叫聲好。

藍玉也神色冷厲,手中長槍已準備出擊。

卻見這不怕死的隊率,出聲怒喝,氣勢十足:“滾就滾!!!”

聲音落下,人已經(jīng)閃到了一邊去。

竟是那般的干脆利落。

哪怕已經(jīng)閃到了一邊,也依舊是氣勢十足。

“干!”

趙鐵生那即將出口喝彩,硬生生的變了行狀。

藍玉那即將出手的長槍,也生生忍住。

“艸!”

哪怕此時公務在身,他都禁不住爆了粗口。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能以此等氣勢,喊出如此慫的話之人。

關(guān)鍵是喊出這話,做出這等事情后,這家伙站在一邊,依舊是這般的氣勢十足。

真它娘的,活得時間長了,什么吊人什么吊事都能遇到!

沒有理會那避讓到一邊,瑟縮著身子的木料商販們。

藍玉降下了一些馬速,迅速穿過了城門洞,進入到了寶船廠之內(nèi)。

寶船廠修建的十分堅固,整個就是一個堡壘。

若是關(guān)上了城門,再有兵馬守衛(wèi),想要進去,哪怕是強攻,一時半會兒都進不去。

但此時,藍玉選擇的時機剛剛好,趁著城門大開之時,直接縱馬而來,根本不給他們?nèi)魏侮P(guān)閉城門的機會。

后面大隊錦衣衛(wèi),跟隨著藍玉魚貫而入。

至于那氣勢十足的隊率,以及那十幾個已然完全被嚇傻的木料商販,自有隨在后面的錦衣衛(wèi)進行控制。

進入寶船廠,不用藍玉多吩咐,錦衣衛(wèi)便立刻分做幾股行動。

一股前去接管城防。

一隊直接奔船廠的船塢,以及堆放材料的地方而去。

一隊控制工匠等一應人員,維持秩序,防止有人趁亂生事。

而藍玉,則帶領(lǐng)著一隊人,親自往賬房。

要把這些關(guān)鍵地方,第一時間就給控制在手中。

從這里就能看出來,對于這一次的行動,藍玉是早就想了很久了。

“等一下你們都聽我命令,立刻前去放火。

一定要把火點的足夠多,燒的足夠大!”

常金書望著眼前的四人,一臉嚴肅的出聲交代。

“啊?”

“不是……怎么就要燒船廠了?

這可是死罪啊!”

聞聽常金書言語,在場的幾人瞬間懵了。

好好的船廠,燒它作甚?

這可是他們這些人安家立命的根本啊!

“死罪?現(xiàn)在不燒才是死罪!

我們這里倒賣海船的事,已經(jīng)被皇帝知道了

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查。

當今皇帝是什么脾氣你們不知道?

前段時間,殺了多少官員?

這等事被皇帝知道,我們豈能落得了好?

一個個都得誅三族!”

常金書的壓低聲音,神情猙獰的朝著他們低聲咆哮。

不得不說,朱元璋在殺貪官污吏這件事情上,那是有口皆碑。

常金書此時一開口,直接就把這些方才還極度吃驚,不愿意干這些事情的人給說服了。

“這……事皇帝事咋知道的?”

其中一人還有些不甘心的詢問。

“我哪里知道皇帝怎么知道的?

皇帝有通天之能,發(fā)現(xiàn)這些不也正常?

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趕緊的燒了倉庫,船塢,賬房這些要緊去處,銷毀證據(jù)!”

常金書再度低聲咆哮,因為過于激動,面目都顯得扭曲了。

幾人聞言,紛紛應是,不再多問。

常金書就給他們分派任務。

有人去燒倉庫,有人去燒出船塢,他則親自燒賬房。

他面容猙獰,既然皇帝不讓過日子,那就都別過了!

寶船廠這等重地,一旦被燒毀,想來皇帝也會心疼的吧?

就在這時,騷亂呼喝,兵甲碰撞,在人喊馬嘶之聲從外面?zhèn)鱽怼?p/> “錦衣衛(wèi)奉皇命辦案,查處盜賣海船之事!

所有人不許動!違者以同罪論處!”

有滿是威嚴的呵斥之聲隨之傳來。

常金書登時神色大變!

面上的猙獰都不見了。

錦衣衛(wèi)來了?

錦衣衛(wèi)居然來的這么快?

“快!快!立刻去執(zhí)行命令!拼盡一切也得讓火燒起來!”

他出聲大喝。

并猛地拉開房門,朝著外面沖去。

但沖到外面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事情和想象的不一樣。

錦衣衛(wèi)并沒有立刻四處拿人,而是第一時間就朝著各個要害地方而去。

連想要趁亂點火的機會,都不給他們留!

“提舉,現(xiàn)……現(xiàn)在咋辦?”

一人望著常金書詢問,帶著無比的慌亂。

“你們立刻回屋,從后窗翻出去,伺機去點火。

我去拖延他們!”

常金書當機立斷。

“快去!!!”

見幾人還在遲疑,他低聲咆哮,氣勢駭人。

幾個已經(jīng)被接連的突發(fā)情況,給弄得不知所措的人,匆忙應著,匆匆返回屋子,按照常金書所言行事。

常金書則深吸一口氣,從懷里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丸藥,用力的嚼碎咽了下去。

大步流星的朝著前面走去。

“什么人,敢來我寶船廠撒野!”

他出聲怒喝。

“還有王法嗎!還有律令嗎?!”

他聲音激昂,氣勢十足。

但眾多的錦衣衛(wèi),都在按照他們接到的命令,迅速有序的行動,根本沒有理會他。

只有五六個朝著他迎來。

“你是何人?”

為首的錦衣衛(wèi)百戶,望著常金書出聲詢問。

“龍江船廠提舉司提舉,常金書!”

“拿下!”

錦衣衛(wèi)百戶把手一揮,直接下令,多余的廢話都沒有說一句。

常金書為之一滯。

錦衣衛(wèi)這樣霸道?

連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五個錦衣衛(wèi)立刻涌了上來,將常金書團團圍住。

抽冷子一槍將常金書撂倒,將之給捉拿了。

“我乃堂堂提舉,憑什么抓我?”

他奮力掙扎,怒目而視。

“憑什么抓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少拿官位在這里說事,便是戶部尚書,犯了法一樣可以抓!”

錦衣衛(wèi)百戶分毫不讓。

把手一招,轉(zhuǎn)身朝著藍玉那里而去,幾個錦衣衛(wèi)壓著常金書在后面跟隨。

常金書心中懊悔。

早知道錦衣衛(wèi)這般不講理,他堂堂提舉的身份根本不好用,那說什么都不會主動出面,想要憑此拖延時間。

就應該隨著那幾人一起翻后窗,伺機去點火!

藍玉從賬房之中走出,搜查一番,確認里面沒有藏著人,不會著火后,便從里面走了出來。

讓人把門鎖上,鑰匙他親自保管。

安排人在四周團團圍住。

再往別處望去,只見到現(xiàn)在還沒有冒煙起火的動靜,心已經(jīng)放下了不少。

沒有理會那被押過來的常金書,藍玉腰間佩劍,手握長槍,直挺挺的站在這里,一動不動。

整個人都如同手中的那桿槍一樣。

片刻后,接連有人前來稟告,說是已經(jīng)完全控制了船塢,倉庫,城防,控制了匠人,兵卒等一應人員之后。

藍玉這才所有動作,把目光投向了常金書。

“你說你,干點什么不好,偏偏要干這等事。

監(jiān)守自盜不說,還把大海船賣給海寇。

這事,你是真敢想,真敢干啊!”

“我……我也不想這么干,我……我兒子得了病,求醫(yī)問藥花了很多錢也沒有治好。

每天都是大把的錢往外花,全靠藥吊著命。

哪天手里的錢沒了,我兒子也就沒了。

我能有什么辦法?

我能咋辦?”

常金書眼圈泛紅,帶著哭腔。

藍玉微愣了一下。

“這也不是把船賣給海寇的理由!”

他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重新變得強硬起來。

“我不這樣做,我兒子就沒了。

你說,遇到這種事,你又該怎么辦?”

他望著藍玉出聲質(zhì)問。

“我同情你的遭遇,但犯了法就是犯了法,法理不容情!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而且,這事背后還有其余人吧?比如你的上司,江陰侯!”

藍玉的神色,再度變得冷冽起來。

“這些事,都是我自己干的,我欺上瞞下,我對不起侯爺,對不起陛下……”

他流著淚說道。

身子在止不住的抖動。

汗水自額頭上冒出來。

“別在這里裝了,你不過是一個被推出來的替死鬼罷了。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不必再想著為誰隱瞞,替誰開脫。

該說的都說出來吧。

你態(tài)度要是好,我這里未必不能向太子殿下求情,讓宮中太醫(yī)為你兒子治病。”

“真的?!”

常金書彎下的腰,都一下子挺直了不少。

望著藍玉,眼中爆發(fā)出光彩來。

“當然是真的。”

藍玉點頭。

“某家藍玉,開平王乃是我姐夫。”

這話說出,藍玉的頭都不自覺的往上揚了揚。

聽到藍玉自報家門,常金書一下子就信了藍玉說的話。

開平王是誰,他還是知道的。

大名鼎鼎的常十萬。

如今的太子妃就是開平王的女兒,也是藍玉的親外甥女。

按照親戚關(guān)系,就連太子殿下,也須得喊藍玉一聲舅舅。

那要是由藍玉親自向太子殿下求情的話,讓太醫(yī)給自己兒子看病,還真不是騙人的。

只是……侯爺也一樣待自己不薄……

常金書陷入到了劇烈的天人交戰(zhàn)之中,身子顫抖的越發(fā)厲害,額頭之上,汗水滾滾而下。

嘴唇也隨之發(fā)烏。

如此沉默一會兒后,他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好,我……我說,這件事是……哇……”

他嘶聲開口,結(jié)果話還沒說一半,忽地哇的一聲,吐出大口大口的烏血來。

眼鼻耳孔之中,也一樣是在不住的往外冒血。

不久之前服用的劇毒爆發(fā)了

“是誰,快說!”

藍玉出聲喝問。

但也不知此人之前服用下的是什么藥,一旦爆發(fā),竟是這般的霸道。

連絲毫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人留!

常金書拼了命的想要說話,嘴里卻只有黑血不斷的往外涌。

只能發(fā)出一些無用的聲響。

且短短幾個呼吸之后,人就沒了聲息。

流血的雙目里,帶著無盡遺憾與懇請。

藍玉見到這一幕,沉默了一會兒,猛地上前對著常金書狠狠的踹了兩腳。

“狗曰的,就不能晚點死!就不能快些說話!”

他出聲怒罵。

雖然常金書不說,他也知道這件事和吳禎吳良兄弟二人脫不開干系。

但若是能從常金書口中聽到,吳禎吳良的名字,那意義自然不同。

踹過,罵過之后,藍玉深吸一口氣,看著已經(jīng)徹底沒了動靜的常金書道:

“你干出這等事,還把罪過都攬到了自己頭上。

你兒子,還有其余家人只怕也都保不住了。

若是……你家人能留下一條活路,某家會向太子殿下言說此事,請?zhí)t(yī)為你兒子治病。”

說罷這些,他持槍走到了一邊。

很快,又有錦衣衛(wèi)陸續(xù)抓了幾人前來,都是按照常金書的命令,準備見機行事點火的。

藍玉持槍朝著龍江船廠大門處望去,神情冷冽。

寶船廠這里的火沒有如約燒起來,吳良該著急了吧?

接下來這老貨該慌了吧?

陛下還在,都敢如此飛揚跋扈,行事張狂,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真以為他開國侯爺?shù)纳矸荩妥憧梢詾樗麨榱耍?p/> 江防水師衙門,回來的吳良,正在大口喝著蜜水。

心情已經(jīng)放松了不少。

事情雖然意外,但好在自己這里早就有所安排。

接下來只要寶船廠著火,再把所有罪責都推到常金書身上,定個畏罪自殺的過錯。

一切就都能說的過去了……

“老爺,趙鐵生剛進去沒多久,大隊錦衣衛(wèi)就涌入了寶船廠。

寶船廠的火,沒有燒起來!”

“啪嗒!”

吳良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幾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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