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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明賬和暗賬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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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二百九十五章 明賬和暗賬

高見挨了揍,傷的倒也不重,畢竟是金吾衛(wèi),地痞們在下手的時候,也不敢真的砍,很多都是意思意思砍在了盔甲最堅硬的地方。

這種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真要是被你砍傷或者砍死,被報復的肯定還是你,民不與官爭,這是生下來就懂的道理,也是這輩子時時刻刻在規(guī)避的風險。

徐少華帶著二十名金吾衛(wèi)進入大安坊,查找元兇。

韋昭明只是勸李琩不要在意,可沒有說人家金吾衛(wèi)不會找后賬,自家衙門的人被自家的馬仔給揍了,面子跌大了。

那個地痞頭子口中的王大郎,便是大安坊某一片的負責人,他也跟著來了,而且第一時間找到了那個地痞頭子,帶人去見了高見。

一間窯子里,徐少華大馬金刀的坐著,望著垂頭喪氣的地痞頭子李十二郎道:

“我們這身皮,你不認識?”

“認識,”李十二郎道。

徐少華呵呵道:“那就有意思了,明知是上官,還敢動手?怎么?右金吾管不了這里了?”

“這”李十二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求助的看向王大郎。

王大郎趕忙幫腔道:

“一時誤會,意氣用事,都是自己人,說和說和算了,李十二管著這一片有四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高郎是輕傷,他們折了四個人,就此揭過去吧,日子還要照常過。”

不管怎么說,河西這幫人畢竟來長安的時間不長,在右金吾根基也不穩(wěn),眼下頭子王人杰又去了龍武軍,徐少華平日少言寡語的,與別人相處的也很一般。

而王大郎是地道的長安人,李十二郎是他罩著的,自然是要護短。

徐少華冷笑一聲:“我兄弟的事情,不能這么輕易就算了,看高見怎么說,他要是咽不下這口氣,這個人呢就不能留著。”

說著,徐少華起身朝王大郎道:

“他要是找不見了,我找你。”

隨后,徐少華便帶著人走了。

他這個人是很猛,下手也狠,但并不是不通人情世故,在軍中,不懂人情世故的,是升不了官的。

他知道李十二郎地位雖低,卻關乎著右金吾在大安坊的控制。

這座被很多人盯上的里坊,不只有金吾衛(wèi)的人,但凡有巡查京師職責的衛(wèi)府,在這里都扶持有地頭蛇,包括那些世家大族以及各個衙門。

如果拔了李十二郎,右金吾在大安坊,可就沒有可以指派的馬仔隊伍了。

搶走隋王玉佩的那個人死了,便已經算是有所交代。

等人走后,王大郎一巴掌扇在李十二郎臉上,惡狠狠道:

“豁出我的老臉,才保全了你一條命,跟著你一起拾人低下,我都臉紅,準備些財物,等我跟人家高郎約個地方,你給人家賠禮道歉去,也不看看他是誰的人?河西來的現(xiàn)在都不好惹,隋王可不在十王宅了。”

李十二垂頭喪氣道:

“日子越發(fā)是過不下去了,我手底下養(yǎng)著幾百號人,全靠我一個人張羅吃食,自打劉郎被奪了軍籍,半條街現(xiàn)在都不聽我們的了,長安縣衙見我勢微,已經將手伸進我的地盤,王大郎,你得跟衙門交涉一下啊,早年就劃好的地盤,咱們不能讓出去啊。”

“弱肉強食,大安坊是什么地方?多少人盯得眼睛都紅了,你以為我能進的了縣衙的大門?”王大郎嗤笑道:

“我在金吾衛(wèi)也不過就是個校尉,你這番說給我聽,不如說給剛才那位,人家比我官職高,后臺也硬。”

李十二郎無奈嘆息一聲:“可我已經得罪人家了”

實際上,別說李琩沒有當回事,高見自己都沒有當回事。

因為心大了,已經不會將地痞流氓放在眼里了,跟著隋王混的河西兵,已經有好幾個在長安做官了,剩下的也已經開始排隊,見識了長安的繁華,高見難道就不想混個官當當?

沒有后臺的話,這點念想也就不會有,但眼下的后臺可硬著呢。

所以當高見在布政坊見到李十二郎的時候,他第一時間都沒有認出對方,沒辦法,在長安見的人太多了,不是每張面孔都能被他看一次就記住。

“噢你是那誰?”高見肩上有傷,左臂不能動,靠一條牛皮帶掛在脖子上托著,剛剛散值,正要找個地方吃飯,被王大郎給叫到了一條巷子,見到了一臉愧疚的李十二郎。

李十二不好意思道:

“實在是誤會,都是小人的錯,高郎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回吧。”

高見笑了笑,看著對方肩膀上背著的沉甸甸塔鏈,道:

“按理說,你也是一方豪杰了,怎么就這么沒有眼力勁?攜玉者多為貴人,誰都敢搶啊?”

王大郎在一旁解釋道:“不單單是他,換做其他人也是這樣,大安坊就是這個規(guī)矩,你只要帶著貴重之物進來,看好了,那就是你的,看不好,那就不是你的,這一點,長安是人盡皆知的,高郎應該也聽說過,所以進坊者多衣著樸素,財不外露,那個人既然帶著玉進來,多半是個生人,李十二這才下手,但如今看來,應該來歷不小。”

李琩被搶走玉佩之后,他身邊的隨從第一反應是保護李琩,而不是去追人。

因為丟了一塊玉對于李琩來說,毛毛雨,他的人身安危才是第一位,而身邊隨從的首要職責,是李琩不受傷害,而不是去追擊小偷強盜,孰輕孰重,大家都理的清。

所以高見第一時間去追人,讓李十二誤認為這個新來的河西金吾不懂規(guī)矩,從自己人手里搶吃食,這才起了紛爭。

李十二也趕忙將身上的褡褳拿下來,苦笑道:

“二十貫,不成敬意,還望高郎不要跟我一個粗人計較。”

高見呵呵道:“你自己留著吧,我剛才在衙門也聽人說了,你們現(xiàn)在也不好干。”

李十二還是上前,想將褡褳放在高見沒有受傷的右肩,卻被高見一閃避開,只見他神情不滿道: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不是跟你客氣,咱們也算不是不打不相識。”

王大郎笑道:“收下吧,你不收,這事無法了結啊。”

高見笑著從懷里拿出一塊玉佩,在李十二面前晃了晃:

“這塊玉已經賞我了,我不吃虧。”

李十二這次才算是親眼見到了這塊玉,雙方爭斗的時候,他壓根不知道手下?lián)寔淼挠袷鞘裁床馁|,如今一看,半個巴掌大的紅皮白肉羊脂,這尼瑪不是一般人可以佩戴的。

能隨便拿玩意賞人的,更不是一般人。

王大郎也反應過來了,驚詫道:

“失主究竟是何方神圣?”

“虧你還在右金吾任職,”高見呵呵一笑,拍了拍王大郎肩膀,就這么走了。

李十二不傻,基本猜到被搶的人是誰了。

“你呀你,”王大郎一臉氣急敗壞的指著李十二腦門道:

“你們家祖墳是不是出問題了?命衰到這個地步,趕緊派人回去看看吧,你這顆腦袋現(xiàn)在已經掛在空中了,保不準哪天就不是你的了。”

李十二汗流滿面,本能的咽了口唾沫之后,二話不說追著高見去了。

高見呢,自然不會計較,但是他不清楚隋王到底會不會計較,于是看在對方還算誠心的份上,給李十二支了個招,去安興坊隋王宅門口跪著去。

他這個簡直就是餿主意,河西來的不懂長安的規(guī)矩,王宅門口是讓你隨便跪的嗎?

李十二也傻,還真就聽了,結果還沒走到門口呢,就被看守在門外的王府衛(wèi)士幾棍子打趴下了,最后爬著出了巷子,又被里坊的坊吏圍毆了一頓,扔出了安興坊。

安興坊平時進出的貴宅下人還是不少的,所以一開始坊吏以為李十二是哪座貴人宅的護院奴婢,沒有上前盤問,結果隋王宅衛(wèi)士敲了一頓之后,知道不對勁了,這才趕來又揍了一頓,李十二差點死在這里。

別看他在大安坊算個人物,在北城,就是個小螞蚱。

而與此同時,東市的一座酒樓內,長安惡錢集團話事人,碰頭了。

一座很大的奢華包廂,這里平時不接待客人,只為了大家碰頭的時候開會用。

“我說竇銘,有意思嗎?大家等了半個時辰了,她還沒到?”洛陽元瑋呵呵道:

“洛陽的架子,擺長安來了。”

老元家在洛陽,干不過老武家,吃了不少虧,所以兩家雖然都是以洛陽為地盤,但平日鬧得挺不愉快。

裴幼卿則是低頭撫弄著手背上的一道傷疤,道:

“耐心點吧,婦人出街是要麻煩點,你也不是第一次跟她打交道了,我在洛陽的時候反正是習慣了,她架子大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武明堂是特別在意自己形象的,雖然她天生麗質,不打扮也很好看,但是呢,公眾場合,她必然是要捯飭一番的。

女人化妝確實費勁,不像男人,擦把臉就能出門。

竇銘勸道:“諸位都耐心點,半個時辰便著急了?這樣的性子可要不得。”

也就是這時候,門外有人通報,裴夫人來了。

武明堂喜穿白衣,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今天不是,而是一身暗紅色的寬大襦裙,而且少見的酥胸半遮,高挽的發(fā)髻上面珠光寶氣的,在燈燭的映照下,反光又刺眼。

朱紅是皇后衣,暗紅是三品夫人衣,顏色有區(qū)別的,朱紅更為耀眼。

嗣虢王李巨看的眼睛都直了,一眨不眨,結果被身旁的王存良拽了一下:“收斂點吧。”

李巨反而笑道:

“我并非貪色,只因花開正艷,若不及時欣賞,倒顯的不解風情了。”

這句話,武明堂自然聽到了,笑了笑,在竇銘的引導下緩緩坐下,環(huán)顧眾人,道:

“可以開始了。”

眾人面面相覷,什么意思?真當你是老大了?

元瑋第一個開口道:

“你的事情,竇銘跟我們打了招呼,按理說,這事是薛大郎管著,我們跟你說不著,但是他畢竟不在長安,你代為理事,勉強也還說的過去,但不知關于惡錢的事情,夫人懂得多少?”

他這番話其實挺不客氣的,畢竟兩家在洛陽的矛盾,完全是擺在明面上的。

武則天時期,武家在洛陽是一家獨大,橫上天了,一個武三思一個武承嗣,堪稱武家雙壁,將李唐宗室都殺的支離破碎。

后來武則天還政李唐之后,元家本以為好日子來了,結果武家跟李顯關系也非常好,還是倒不了,他們依然干不過武家。

一直等到基哥登臺,武氏的牛逼人物被殺了個遍,元氣大傷,元家趁著這個功夫,趕忙爭奪洛陽利益,沒曾想又冒出來一個武惠妃,導致家族暫時陷入蟄伏。

武惠妃一死,元家直接在洛陽就跟武家干起來了,誰又能想到,又碰上了武家三兄弟帶著薛和霑、武明堂起勢了,雙方殺的也是挺狠,互相都有損失,但畢竟還是讓武家三兄弟在洛陽站穩(wěn)了腳跟。

六七十年了,元在家武家身上是吃的虧多,占的便宜少。

而元瑋是清楚武明堂底細的,知道這個女人看似冰清玉潔,實則年輕時候利用美色,蠱惑了很多人,其中就有當年的權相張說。

“都是自己人,說話不要這么不中聽,”嗣虢王李巨淡淡笑道:

“夫人既然在長安,那么惡錢的事情自然就是夫人主理,今天在座的,不少從前都與夫人打過交道,本王可以證明,夫人深諳惡錢之道。”

說罷,李巨看向武明堂:“咱們倆應該是怎么論?”

武明堂面無表情道:

“你跟我論不著。”

李巨呵呵一笑,完全不覺的吃癟。

他們倆其實是有關系的,李巨早死的大哥李邕,正妻是韋皇后的親妹妹,而武明堂是韋皇后的親孫女。

但是呢,李邕也是個狠人,韋皇后敗亡之后,他將妻子給殺了,將首級呈給了李旦算是表忠心,也想著保住自己的兒子,結果被貶了,雖然后來又被重用,但是兒子完蛋了,被貶為了庶人。

所以李邕四十歲死了之后,虢王這個爵位被弟弟李巨給承襲了,因為他的兒子已經沒資格襲爵。

正妻都殺,這樣的行為是遭人鄙夷的,武明堂自然不愿意跟殺了自己姨奶奶的人論關系。

“好了好了,大家議正事吧,”竇銘緩和氣氛道:

“戶部的帳,我不能跟你們說,只能告訴你們,當下形勢嚴峻,如今長安送往朔方的軍資,你們每天都可以看到,這已經是右相想盡辦法才籌集來的,眼下朝廷已經沒有開源的辦法了,那么我們就成了辦法,是等著中書門下拿刀架在我們脖子上,還是主動幫人家緩解壓力,你們知道該怎么選吧?”

王存糧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朝廷到底是缺錢還是缺糧,還是缺軍資?”

“當下之急,肯定是糧草為重,畢竟朝廷可以鑄錢,但若是按照當下的物價,朝廷也缺錢,缺錢就要降物價,那樣才能買得起,”韋昭明幫著解釋道:

“西北用兵,江南、洛陽,已經算是掏空了,向來邊關用兵,民間必有囤積居奇者,洛陽和江南還是有糧的,但怎么從他們手里掏出來,辦法就是將所有貨物的價格全都降下來,降到他們不出手就可能爛在倉里的價格,到時候他們不想割肉也得割。”

武明堂聽到這里,終于開口道:

“人家也不傻,既然敢囤,不到最后關頭,就不會出手,你這個辦法,人家耗得起,朝廷耗不起,粟可以存九年,米可以存五年,洛陽四大倉,可以存十年,朝廷今年就要用錢,你怎么耗?”

韋昭明道:“糧食確實可以存放很久,但新米和沉米的價格可不一樣,兩年米和三年米,價格也不一樣,難道他們眼睜睜看著新米變沉米,兩年米變三年米?”

武明堂頓時嗤笑道:

“真要是鬧了饑荒,還管你是幾年米?能吃上米就不錯了,怎么?王忠嗣要軍糧的時候,還要求必須是幾年米?我看你是長安待久了,沒有去過鄉(xiāng)野田間轉轉去,人家要是將所有新米和沉米混在一起,你買不買?不買就餓肚子,到時候看你怎么選?就是混了沙子,你也得乖乖去買。”

韋昭明皺眉道:“事情沒有嚴重到這個地步吧?”

竇銘趕忙道:

“天無常日,水無常形,江南萬一發(fā)大水,北方萬一鬧旱災,還真就有這么嚴重,咱們總是要將這些也考慮進去吧。”

韋昭明點了點頭:“說的是,是我考慮不周。”

當下的大唐,處在溫暖期,南方降雨多,北方降雨也多,大面積旱災的可能性不大,小面積還是避免不了的,但是水災,那是絕對避免不了,一個長江一個黃河,這兩個老祖宗要是給你鬧情緒,你得拿舉國之力去兜。

為什么大運河在唐朝能用,到了宋朝就不行了,就是因為唐朝雨量充沛,這就是為什么韋堅和李齊物要去清淤,你讓河道流通不暢,影響漕運事小,沖擊沿岸事大。

而眾所周知,華北平原就是黃河、淮河、海河、灤河等主要河流塑造成的沖擊平原。

竇銘有心捧武明堂為總舵主,于是借著話道:

“夫人還是考慮的非常周全的,做事情要一絲不茍,一點錯都不能有,我們沒有改錯的機會,所以任何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都要預算在內,降低物價惟有一途,就是大量收回惡錢,今天要跟大家商議的,就是怎么收,收多少的問題。”

良錢你肯定是收不回來的,你敢收,李林甫直接抄家殺人。

李巨聽了半天,一直沒有開口,此刻見大家都陷入沉默,第一個主動認領道:

“我先表個態(tài),該收回多少,我這邊都認。”

竇銘直接道:“那么三年間,你放出去多少呢?有沒有個實在數(shù)字?”

“你是覺得我不實在?”李巨皺眉道:

“達奚盈盈那邊不是都有賬嗎?”

竇銘搖了搖頭:“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本賬不是全部,我們沒有經過達奚盈盈放出去的惡錢,今天也要算在一起。”

“那我沒有,”李巨呵呵道:

“我可是沒耍心眼,也不敢耍心眼,我上面是誰,你們心里都清楚,你們有那個膽子,我可是沒有,也沒有那個心。”

他的上面是褒信郡王李璆,那么李璆的上面又是誰呢?

“我也沒有,”

“我也沒有,”

“我們也沒有”

眾人紛紛自證清白。

竇銘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韋昭明,這件事最難的地方就在這,誰也不說實話,誰也不想吃虧,畢竟他們只是家族惡錢的代表,上面有宗長管著呢。

這個時候,武明堂開口了:

“今晚來這里之前,竇銘跟我交了個底,我呢,在洛陽的時候也管著惡錢的一些事情,今天我就先跟大家交個底,三年間,武家放出去的惡錢,走南曲賬進入關中的,二十五萬貫,不走賬進來的,二十一萬貫。”

元瑋目瞪口呆,倒吸一口涼氣道:

“你們玩這么狠啊,我怎么說長安的物價居高不下,這是被你們給推起來的啊?”

武明堂笑了笑,看向竇銘道:

“瞧見沒?這就是個雜種。”

“放肆!”元瑋拍案而起,怒道:

“背地里干了這種勾當,你也好意思罵我?呵呵今天在座的可是都聽到了,你們武家不地道啊。”

說著,他看向眾人道:

“大家都來說說。”

結果呢,沒人搭理他。

竇銘冷哼道:

“這點錢就能推高長安的物價?你當戶部都是吃干飯的?太府寺一個平準署,都能將這點錢給平了,你知道長安有多少錢嗎?我告訴你,單是對外貿易一項,每年進出的錢高達兩百萬貫,東西兩市一月的用錢量,都在七十萬貫之間,整個長安的貿易,去年的總額是七百八十萬貫,你來告訴我,二十萬怎么去推高物價?”

去年,朝廷的總稅收為2700萬貫,而總開支為3400萬貫,已經是入不敷出了。

至于流通全國的良錢和惡錢總額,朝廷根本統(tǒng)計不出來,但絕對是一個非常大的數(shù)字,而長安和洛陽,幾乎占據(jù)了大唐貿易總額的五分之一。

韋昭明擺了擺手,臉色陰沉道:

“將達奚盈盈叫來,咱們趁著今日,好好的對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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