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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我真得控制你了! 第78章 飛舟溫存,徹底の突破(7K)
艙門被緩緩?fù)崎_。
一名魁梧高壯,肌膚古銅色的男子,一臉陰沉的走了進(jìn)來。
正是那沙摩族首領(lǐng)拓跋雄。
“你真是煞風(fēng)景啊,拓跋族長。”
顧知南皺了皺眉,“飛舟會出問題,這在本公子的意料之中,但你竟然也在飛舟上,就讓我難以理解了。”
“現(xiàn)在,要?dú)⒘怂矗俊?p/>
一旁的仙子大人,手握仙劍,聲音森冷。
她柳眉緊蹙,神色仿似也很憤慨。
“仙子,不殺不殺。”
顧知南連忙安撫。
“還不殺?”
裴婉妤皺眉輕哼:“你真能忍。”
“仙子,非是小生能忍。”
顧知南看向緩緩走來的異族族長,“這位拓跋族長,你根本就沒想過活著走下飛舟,是么?”
“是的。”
拓跋雄目光復(fù)雜的看著眼前的帝京貴公子,“這些年我所做的事情,被族人們所非議咒罵,但身為外族的公子,卻如此的理解我,毫不夸張的說,在拓跋的心里,顧公子你”
“是我一見如故的知己。”
“少來這套。”
顧知南望向舷窗外的星空,冷冷道:“你真想跟我同歸于盡?”
此刻通過與那條銀河的相對距離,能明顯感覺到,飛舟的行駛,已經(jīng)偏離了最初的軌道。
至少,不再是環(huán)島飛行了。
拓跋雄搖了搖頭,神色黯然道:“我雖與公子只有一面之緣,但卻能斷定,公子你并非是姬王口中的叛逆紈绔,而是”
“一個純粹、正直、所行所為無愧天地的好人。”
顧知南劍眉一軒,沒好氣的道:“既然如此,你這蠢貨,還幫那姬世勛對付我?”
拓跋雄嘆了口氣:“正因?yàn)楣邮呛萌耍鯕埍┎蝗剩瑸榱俗迦耍谙?只能如此。”
“姬王那邊放出話來,若是我不殺了公子,他會不惜一切代價(jià),將咱們沙摩族趕盡殺絕.”
“想必公子也清楚,姬王他是做的出來這種事的。”
“當(dāng)年他發(fā)動政變,將百官沉江,冤魂至今在蒼云江上哀嚎不絕。”
“所以,抱歉了公子.我沒有選擇了。”
顧知南一聽火冒了:“這特么什么狗屁道理!你手中之劍,不對準(zhǔn)敵人,反而對準(zhǔn)我這個潛在的盟友?”
“我哪敢劍指公子。”
拓跋雄搖了搖頭:“相反,我愿意陪公子一同赴死。”
“正如我先前所言,這片亙古璀璨的星海,只埋藏光明坦蕩的靈魂。”
“拓跋雖遠(yuǎn)比不上公子這般高風(fēng)亮節(jié),正義凜然,但也自認(rèn)赤心坦蕩,一生只為族人,從不藏私。”
“那你可錯了。”
一旁的裴劍仙鳳眸冷厲,鮮少的插話道:“我們不會死,而你會。”
“這蕩魔靈晶打造的舷窗看似堅(jiān)固,但攔不住我。”
她看向一旁神色同樣堅(jiān)定,毫不懼色的青年:
“我會帶著這.顧公子,橫渡虛空,平穩(wěn)落地。”
“仙子當(dāng)然可以。”
拓跋雄凄然一笑,看向這位氣息強(qiáng)大的中原女劍仙:“姬王和他的心腹們,已然預(yù)料到了這一切。”
“仙子和顧公子可以安全脫逃。”
“但這飛舟必須得墜落,我,也必須死。”
聽了這話,裴仙子冷厲的鳳眸一滯。
一旁的顧公子似是想到了什么,“這飛舟最終會撞向你們沙摩族的神廟?”
“瞞不過顧公子。”
拓跋雄望著窗外星空,“很快,神廟里的族人們都會死,但那也總好過.全族被滅吧。”
“我若是忤逆姬王,最多,三日之內(nèi),咱們沙摩族便會被徹底抹去,而我,也將成為你們中原人口中所謂的”
“亡國之君。”
“而這,是我寧死也不愿意看到的。”
“相反,我若是做了此事,姬王答應(yīng)在我死后,會將“恩情債”一筆勾銷,那樣的話,我的族人們便能有至少二十年喘息、發(fā)展的時機(jī),二十年,在我新政的持續(xù)影響下,沙摩族一定能變得比現(xiàn)在強(qiáng)大數(shù)倍!”
“至于能不能戰(zhàn)勝姬王,那也只有天知道了。”
“不過,即便是能恢復(fù)白王時代的尊嚴(yán)與領(lǐng)土,那也足夠了,白王我們是認(rèn)的,當(dāng)今的大夏天子,我們也是認(rèn)的,但這姬王”
“我我們對他只有害怕。”
“他和他背后那位「尊者」的恩情實(shí)在是.太沉重,太讓人喘不過氣了啊。”
提到天風(fēng)國君,這位悍不畏死的異族英主,臉上浮現(xiàn)出恐懼之色。
“你這個懦夫,你根本就不配當(dāng)族長。”
顧知南冷斥道:“我問你,我家仙子若是帶我脫逃,這艘飛舟撞向神廟后,姬世勛接下來是不是會大肆宣揚(yáng),我顧四因?yàn)榘滋斓囊馔獬链鹿剩w怒于你們沙摩族,故意劫持飛舟,使之撞向你們的神廟?”
“畢竟,連你這個族長都在飛舟上,駕馭飛舟的又是姬王的傳奇飛行員,飛舟若失事,而我還活著,這個鍋,我必須背著,是么?”
拓跋雄神色一顫,隨后感嘆道:“四公子果然慧眼如炬,料事如神,難怪四海豪杰都對你如此敬服。”
“也罷,都這個時候,也就不瞞公子了。”
“事實(shí)上,這計(jì)劃乃是姬王手下的圣姑和國君二公子與我商議的,姬王近來忙于與尊者籌備「極樂法會」,只是布控全局,并未直接參與。”
“或者說”
他咬了咬牙,“在姬王的眼中,四公子你并不值得他親自出手,他覺得你到不了天風(fēng)國本島,便會死于意外。”
“而那圣姑,為四公子你準(zhǔn)備了四重關(guān)。”
“天風(fēng)谷的合歡魅魔,蒼云江的沉船,都沒能傷到公子分毫,眼下這一關(guān),她便要斬除公子的名,畢竟公子你此番西南平妖,聲名大顯,而你若是對咱們這些原住民出手,那便失了大義名分。”
“畢竟.無論是在天風(fēng)本國,還是大夏天朝,在輿論上對我們沙摩族人,還是很.很憐憫的,這也是姬王沒有對咱們趕盡殺絕的原因之一。”
“想用「沙命貴」斬我的名?”
顧知南冷笑道:“真是有夠好笑的,我顧知南從黑虎山,一路殺到這,從不為名,何懼這小小陽謀。”
“那公子此番不畏生死,單刀赴宴,是為了什么?”
拓跋雄聲音有些發(fā)顫。
顧知南雙眉一軒,淡淡開口道:“因?yàn)槟羌绖缀湍亲鹫撸屛倚念^很不爽,不讓他們消失,我寢食難安,就這么簡單。”
拓跋雄沉默無言。
無非一念,便悍不畏死,以身入局。
這位顧四公子的人格魅力,實(shí)在比他想象中的更讓人崇拜啊。
“你覺得,你死之后,姬世勛真會放過你的族人,免除你們的恩情債?”
顧知南冷冷看向一旁偃旗息鼓,無言以對的異族族長。
“我”
拓跋雄搖頭嘆息:“還是那句話,公子,我們沒有選擇。若是我族中的「風(fēng)靈珠」還在,我自然愿意帶著族人們,跟著公子一起,拼死一搏,但現(xiàn)在.哎。”
“你們的風(fēng)靈珠,我知道在哪里。”
顧知南道。
拓跋雄聞言一顫,隨后搖頭道:“風(fēng)靈珠的下落,天風(fēng)國的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dāng)年大夏皇子白天麒,突然侵入天風(fēng)三島,并設(shè)計(jì)偷取了我們族中的風(fēng)靈珠,沒有了風(fēng)靈珠的神力加持,我們無力抵抗,以至一敗涂地,淪為奴隸。”
“而后,白王將風(fēng)靈珠給了第一任妙音閣主,所以,靈珠此刻應(yīng)該在現(xiàn)任閣主,柳南音的手上。”
“不,那玩意兒妙音閣已經(jīng)弄丟了。”顧知南道。
“丟丟了?”拓跋雄虎目愕然睜大。
“是的,并且它現(xiàn)在的下落,我非常清楚。”
顧知南神色冷肅,喝道:“蠢笨如豬的拓跋雄,聽好了,本公子胸懷坦蕩,愿意再給你和你的族人,最后一次機(jī)會。”
“兩日之內(nèi),我會找到風(fēng)靈珠,親手交還給你們,讓你們沙摩人重新獲得那位「原初風(fēng)靈女神」的眷顧。”
“而你,可愿意帶著族人,歸順我顧家門下,與我一同高舉大夏王纛,揮師北上,討禍國逆賊?”
“真的么,公子!?”
拓跋雄全程黯淡無光的虎眸,此刻陡然變得熾熱無比,隱隱泛著晶瑩的熱淚:“您真的能.能找到風(fēng)靈珠?”
五十年!
原初女神的神恩,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沙摩族人將近五十年!
這五十年里,淪為神棄之人的他們,受盡了苦難和白眼,瀕臨亡族滅種!
時至今日,族中的很多年輕人,已經(jīng)忘卻了當(dāng)年被女神眷顧時的榮耀,甚至自甘墮落的淪為姬王的奴隸!
而如今,竟然有人愿意將風(fēng)靈珠,交還給他們?
拓跋族長虎軀激顫,熱淚縱橫,哽咽道:
“公子!公子您當(dāng)真是我們沙摩族的不,您是九州蒼生的大救星!”
“若真能如此,您的恩情,我們定當(dāng)”
“閉嘴,別跟我玩尊者恩情那一套。”
顧知南挑了挑眉:“我與我家仙子來天風(fēng)國,只為貫徹三件事!”
“正義!正義!還是正義!”
“仙子,您說呢?”
他一臉期待的看著旁邊發(fā)呆的女劍仙。
“呃”
裴仙子怔了一秒,隨即用秘法傳音道:“不、不是.搞錢?”
“咳咳,當(dāng)然,撈錢也是順帶的。”
顧知南干笑一聲,再度看向面前的異族族長,卻見對方高壯魁梧的身軀,五體伏地,熱淚盈眶道:
“若公子真能為咱們找回風(fēng)靈珠”
“拓跋雄與全體沙摩族人,愿永為顧家麾下幕賓,聽?wèi){四公子差遣!此諾愿以女神之名為誓!”
顧知南:√
沙摩族長走出艙門后不久。
不斷下墜的飛舟,陡然抬高,回到了原來的軌道。
“沙摩族的傳奇飛行員,果然不是蓋的。”
看著視野中重新出現(xiàn)熟悉的天風(fēng)島和燦爛星河,顧知南也是心頭稍安。
“你真能找到風(fēng)靈珠?”
一旁的裴仙子,癡癡的望著窗外星光,淡淡問道。
顧知南望向下方漆黑的蒼云江面,目光篤定道:“能,一定能。”
在《仙子》的游戲設(shè)定里,一共風(fēng)、雷、水、火、土,五顆威力無窮的上古靈珠。
可惜在游戲的大結(jié)局,即使打敗了裴BOSS,繳獲她手中的三枚靈珠,還差著一枚風(fēng)靈珠。
并且所有的支線,都不能尋到風(fēng)靈珠的蹤跡。
而此刻,在這條現(xiàn)實(shí)線,讓他清晰的嗅到了風(fēng)靈珠的味道。
“其實(shí).”
裴仙子手托著香腮,幽幽道:“即便你沒能說服那拓跋雄,我也能”
“我知道的,仙子。”
顧知南溫柔的打斷道:“我深信我家仙子大人,無論怎樣,總能護(hù)我無虞。”
“當(dāng)然,要說遺憾呢,也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
“跟著仙子橫渡星空,多是一件美事啊。”
“哼,你這星奴,少擺出這幅什么都知道的樣子。”
裴婉妤微微蹙眉,表情略微嬌嗔:“我方才是想說.我既能保你無虞,又有把握以無上劍力,攔下這艘飛舟,帶著它平穩(wěn)著地.”
我靠!?
顧知南驚了。
什么舉飛機(jī)的超人啊!
哦,是我家宇宙戰(zhàn)力天花板,世界BOSS裴姐啊。
那就很合理了。
平復(fù)了一番心境。
此刻,再沒有外界打擾。
顧知南再度迎上那雙瑰麗漂亮的鳳眸,深情道:
“仙子,遇見你,實(shí)是小生這一世最幸運(yùn)的事情。”
“事實(shí)上,小生并非外人眼中那般正義凜然,悍不畏死,這一路上,我亦有惴惴不安的時候,但每每想到有仙子你旁邊,我簡直.”
“都想不到咱們該怎么輸。”
“尤其是近段時間,仙子對我越來越好,向來厭惡男人的你,不僅開始允許小生靠近,甚至還多次讓我謝”
“總之,此刻,我心中的仙子,已不僅僅是我的主上、救命恩人,授業(yè)恩師,你更是我的”
說著,他大手再度撫上了仙子白色裙邊下豐腴的黑絲大腿。
上身傾進(jìn)。
靠近了那在背后星空掩映下,美得簡直不像話的絕美天顏,與那傲人雄偉的。
此刻飛舟駛?cè)牍妍惖男呛又小?p/>
艙內(nèi)氣氛逐漸升溫。
方才還一臉呆呆的裴劍仙,似也是感覺到了什么。
她那張熟媚絕美的臉上泛起紅暈,低下頭去。
那雙被黑絲襪包裹的豐腴美腿猛地夾緊,輕斥道:
“閉、閉嘴,星奴!此等僭越之言,你”
“若是仙子覺得羞恥,那就不說。”
顧知南溫柔道:“小生用唱的好嗎?”
“你”
裴婉妤朱唇微啟,還想說些什么。
卻已是聽到一陣溫柔磁性的歌聲響起:
「著迷于你眼睛,銀河有跡可循」
「穿過時間的縫隙,它依然真實(shí)地」
「還要多遠(yuǎn)才能進(jìn)入你的心?」
「還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咫尺遠(yuǎn)近卻無法靠近的那個人」
「也等著和你相遇」
「環(huán)游的行星」
「怎么可以」
「擁有你。」
唱到這,顧公子亦是有些代入了,心中泛起柔情,他看向?qū)γ嬉讶幻理瘢滤瓢V了的絕美女劍仙。
剎那間,兩人從黑虎山的初遇,再到此刻同乘飛舟,點(diǎn)點(diǎn)滴滴,無數(shù)有趣又甜蜜的回憶畫面,飛入心中.
情,已難自已!
他凝視著對面浩瀚星空掩映下,美得不可方物,鳳顏緋紅的白衣女劍仙。
忽然有一種時空重疊的恍惚。
“仙子,小生此刻有種錯覺。”
“我仿似在幾百年前,就說過.”
飛舟陡然出現(xiàn)了劇烈的顛簸。
艙外傳來那拓跋族長的聲音:“公子勿驚,只是技術(shù)性調(diào)整,咱們很快便要平穩(wěn)降落了!”
心知女人都是情緒動物。
眼見氣氛即將被破壞!
顧知南再也顧不得許多,雙手捧起裴婉妤那恍惚分神的緋紅臉蛋,對著那微微嘟起,天然嫣紅的豐潤朱唇,徑直吻了上去!
比起先前那次。
這一次才是真情實(shí)感的真初吻!
軟軟糯糯,滑膩舒潤,妙不可言。
近距離的欣賞著裴仙子那全然紅透略顯呆滯的絕美天顏。
顧知南抑制不了心中愛意。
湊上前去,探出雙手,執(zhí)掌巨雷。
銳氣勃發(fā)的顧五公子,亦是深陷黑絲大腿。
“唔。”
裴仙子那呆滯恍惚的鳳眸陡然凝實(shí),艱難的趁著空隙,發(fā)出輕哼。
她猛地夾緊一雙世間絕無僅有的豐腴修長美腿
“嘶”
顧知南虎軀大震。
“你與有緣人的關(guān)系重大突破。”
“獲得歷練點(diǎn):3000點(diǎn)。”
“距離靈鏡提升到下一品級7000/8000
萬眾矚目的星瀾舟,繞了天風(fēng)三島數(shù)圈后,逐漸返航,朝著地面駛來。
而此刻,其余十幾艘承載著上百名貴賓代表的飛舟,這才成功啟動,陸續(xù)升空。
讓眾人大感意外的是。
那鎮(zhèn)南王葉世子,竟然被姬王安排了一艘不入品級的微小型飛舟。
后者直接用巨劍將飛舟斬成兩段,拂袖而去。
與此同時,神廟對面的一處燈塔上。
一男一女兩道身影,正望著夜穹上,在一眾飛舟中,尤為耀眼奪目的星瀾舟。
“圣姑,這可是我父王給你最后的機(jī)會了啊,你為那顧四設(shè)下的三重關(guān),這已是最后一關(guān)了啊。”
“若是顧四明日平安無事的抵達(dá)天風(fēng)島,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
國君二公子姬文駿對著旁邊風(fēng)姿綽約的紅衣圣姑,陰惻惻的笑道。
“公子,你記錯了。”
圣姑淡淡道:“按照咱們與姬王最后的商議,妾身為顧四設(shè)下的是四重關(guān),而這第三重關(guān),斬的是他的聲名,有那女劍仙在,靠在這飛舟上做手腳,要不了他的命。”
“可是我看你這聲名也斬不了了。”
姬文駿指著那正朝著地面平穩(wěn)返航的星瀾破穹舟:
“吶,你看,那星瀾舟并未墜落,也沒有撞向神廟,這說明”
圣姑美眸嗔怒,咬牙道:“說明那該死的沙摩人拓跋雄,背叛了尊者的恩情,倒向了顧四!”
“國君大人說的對,非我族內(nèi),其心必異!”
“噗。”姬文駿冷笑道:“圣姑,別忘了,你也不是咱們?nèi)俗宓模@么說來,你也不一定忠誠哦。”
“我”
圣姑臉頰漲紅,面紗后的俏臉,氣惱至極,卻又帶著幾分無奈:“公子說這話,多少有些讓妾身傷心了,在尊者的恩情栽培下,妾身體內(nèi)的妖核,已然轉(zhuǎn)化了一半,因此,已算得上是半個人族了。”
“再說了,在尊者和國君大人即將建立的那個「西南妖佛共榮天國」中,種族、身份、階層,甚至性別,都不再重要,審美是多元的,信仰亦是多元的,大家皆是兄弟姐妹,不分你我,沒有歧視。”
“不是吧,你真相信?”
姬文駿嗤笑道。
“我妾身當(dāng)然相信!”
圣姑咬牙道:“正因?yàn)橛兄餐闹緲I(yè),妾身才歷經(jīng)千難萬險(xiǎn),帶著百名精英族人,翻越鎮(zhèn)魔長城,來到這西南大地,為尊者的偉大事業(yè)添磚加瓦。”
“公子你知道嗎,那鎮(zhèn)守長城的顧家大公子顧一川,可不比他的三個弟弟,此子兇神惡煞,視妖如仇,殘忍無情,宛如地獄魔神般,若非我夫君拼死相護(hù),我恐怕已殞命當(dāng)場了。”
“哦,原來圣姑還是有夫君的啊。”姬文駿哂笑道:“這樣你都還愿意給本公子”
“公子別說了。”
圣姑臉頰一紅,“我夫君是蜚蛭血妖一族的英雄,我將.永遠(yuǎn)懷緬他。”
“行了,說回正事。”
姬文駿清了清嗓子,目光凝重的看向在天空中劃下絢爛軌跡,即將降落的星瀾舟:
“看樣子,那顧四真的又闖過你一關(guān)了,所以你這第四關(guān),打算如何?”
“第四關(guān)的守關(guān)人,便是妾身自己。”
圣姑眸光陡然變得怨毒而狠厲,宛如美女蛇般,“妾身能以一手影蠱,替尊者和國君控制整個西南三州的官場,幫助那蕭家的廢物家主蕭其玉建起一方佛國。”
“公子不會覺得,妾身這個三品上境的巫蠱術(shù)士,蜚蛭血妖一族的女王,是徒有虛名吧?”
“甚好。”姬文駿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是圣姑打算親自出馬,本公子亦不能袖手旁觀了,定當(dāng)全力相助。”
“公子你你對妾身真好。”
圣姑眼波流轉(zhuǎn),頗為感動。
“好你媽個頭。”
姬文駿翻了個白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父王那殘忍暴戾的性子,他將鏟除顧四的重任,交給了咱們,我倆.便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若真讓著顧四平安現(xiàn)身父王的壽宴,咱倆可能都得遭老罪咯。”
“哎,確是如此。”
想到那位體胖如豬,殘暴嗜血的人族國君,圣姑亦是面露懼色。
兩人說話間,遠(yuǎn)處的神廟前,星瀾舟平穩(wěn)降落,迎來一眾喝彩之聲。
“媽的,還真讓他平安無事的活下來了!拓跋雄這個狗東西”
“真是讓本公子火大啊。”
圣姑敏銳的捕捉到了什么,跪了下去:“還要不要妾身變出原形,幫你”
“還、還是算了吧。”
想到那一日腹生八爪,唾液橫流的猙獰血色蜘蛛,姬文駿深吸了一口涼氣。
“哦,那我走?”
“罷了!來都來了。”
“圣姑,咱倆也算是推心置腹了,本公子問你一個問題,你能老實(shí)回答我嗎?”
姬文駿輕撫著那巨大的蜘蛛頭顱,問道:“幾個月前在天風(fēng)谷,你們明明誘捕了顧四,為何又讓他給逃了?以至于讓他今日涅槃重生,重新殺了回來?”
“哎,是神跡。”
變身為龐大妖魔形態(tài)的圣姑,輕嘆一聲,道:“能讓上面最大的那位大人,都意料不到,并且束手無策的詭異之事我也只能稱之為神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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