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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青后,我覺醒了超能力 第43章 命運棋手再次嫁禍
不過。
盛一夏并沒有打算用幻音師這個身份,和躺贏人生有太多接觸,反而找了個疲憊的借口閉目養(yǎng)神,并觀戰(zhàn)起接下來的比賽來。
可以說,現(xiàn)階段到了小組賽第一、或是達(dá)到B級的超凡者,或多或少都有些獨特的本事,而盛一夏先前接觸過的,也僅僅是一小部分而已。
如今看他們比賽和切磋,也是能開拓眼界,學(xué)到不少東西。
不知不覺,第八場比賽已經(jīng)臨近尾聲,勝負(fù)顯然已經(jīng)沒了懸念。
幻音師起身離開的同時,發(fā)現(xiàn)戲法師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附近,一臉習(xí)以為常地笑著沖他打招呼:“戲法師兄弟,原來你也到了?”
“我早就到了。”戲法師態(tài)度平靜的說道,“你的比賽我也看了,打得不錯,最近進(jìn)步不小啊。”
“哪里哪里,還是比不上你啊。”
“咱們走的路子不一樣,群戰(zhàn)的時候還是你強許多。”
就在兩人寒暄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
他們看著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戲法師,眼神均是錯愕和難以置信。
這戲法師的實力是不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一時間,所有人眼底都透出了幾分忌憚和凝重。
聊了幾句后,幻音師說:“我和朋友約好了要創(chuàng)作一首曲子,提前預(yù)祝你獲勝。”
說著,幻音師就徑直離去。
而單獨一人的戲法師,個性似乎比較高冷,沒有搭理周圍的其他人,只是坐在了自己席位上閉目養(yǎng)神,就是連幾個獲準(zhǔn)新加入天橋組織的成員前來搭訕,他都顯得不咸不淡。
好在先前陪父母的盛一夏見戲法師來了,也匆匆趕來陪聊,對于盛一夏,戲法師的態(tài)度明顯好了許多,還回答了幾個盛一夏在修煉上碰到的瓶頸和問題。
眾人忍不住削尖了耳朵在旁邊聽,聽著聽著眼前忽然就是一亮。
唔?似乎非常有道理。
感覺戲法師的話,就仿佛撥云見霧般令人茅塞頓開,趕忙都記了下來。
這也難怪,盛一夏和戲法師一問一答的道理,都是來自于未來時間線上的盛一夏,這份見識自然是遠(yuǎn)超現(xiàn)代,就是連高高在上,正在看盛一夏演雙簧看好戲的分局長大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只可惜。
戲法師來的太晚,已經(jīng)輪到他上場了。
他的對手是來自全球省的無敵大鐵牛,這家伙人如其名,身材魁梧壯碩如牛,一看就是個力量型的超凡者。
他的戰(zhàn)斗風(fēng)格也一如他的ID,上了擂臺后就開始橫沖直撞,仿佛想靠著蠻力將戲法師擊敗。
可戲法師卻是步履輕盈,猶如風(fēng)中柳絮般在擂臺上飄來蕩去,身法姿勢瀟灑如風(fēng),任憑大鐵牛沖撞兇猛,卻是連他衣角都沾不上半點。
三分鐘后。
戲法師似乎失去了興趣,一副普通的吳記撲克牌接連飛出,打得大鐵牛連連后退,最終轟然跌落到了擂臺下,直接輸了比賽。
現(xiàn)場一片沉寂。
大家都知道戲法師強,卻沒想到強到如此地步。
B級的無敵大鐵牛在他手中,就像是大人戲耍小孩一般。這差距,只要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
裁判周菲也訝然,感覺即便是她親自對上戲法師,也不敢說穩(wěn)贏。
戲法師輕松贏得比賽后,也沒有在現(xiàn)場多逗留,等裁判宣布完結(jié)果,就直接一個閃身離開了現(xiàn)場。
盛一夏見狀緊跟而去喊著:“戲法師大佬,我送送你。”
等人走后,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氣。
心中均是生出一種直覺,這次的第一肯定是戲法師了。
等盛一夏送完戲法師回來,第十場比賽已經(jīng)開始,而他又是再次被超凡者們圍住,但這一次大伙兒對他的態(tài)度都熱情了,明顯都是看到盛一夏和天橋組織另外兩個大佬關(guān)系非同一般。
而盛一夏也是邊看比賽,邊和大伙兒閑扯著拉關(guān)系。
很快,比賽就到了第十四場,這正是盛一夏和躺贏人生的比賽。
對這一場比賽,盛一夏相當(dāng)重視。躺贏人生的實力存疑,身份存疑,這次比賽是一個非常好的能試探一下對方底細(xì)的機會。
然而,他怎么也沒料到,上了擂臺之后,躺贏人生竟是直接棄權(quán)了比賽。
而且她在認(rèn)輸后第一時間,就離開了比賽現(xiàn)場。
看著她的背影,盛一夏微微皺眉,卻并沒有第一時間跟上去,而是耐心等待第十六場比賽結(jié)束,這才和父母發(fā)了個消息后離開體育館。
找了個隱蔽處,他開始尋人占卜,湊足六爻后確定方向就往那方向趕去,一路坐著地鐵到了底站,再次啟動尋人占卜。
直至兩個小時后,總計啟動了三次尋人占卜后,盛一夏終于在迪斯尼樂園中找到了躺贏人生。
謹(jǐn)慎起見,他沒有直接靠近,而是靠著強大的神念遠(yuǎn)遠(yuǎn)跟蹤,結(jié)果跟了一陣,發(fā)現(xiàn)她表現(xiàn)的毫無異常。
玩玩游樂設(shè)施,還時不時自拍一張照片,還買了冰淇激邊吃邊玩,像極了一個前來H城參加比賽,卻又順便在H城游玩的咸魚。
如果不是盛一夏對自己的卜算能力極有信心,保不齊會被她的表象給糊弄過去。
篤定此女有問題,他也不著急,像是個獵人般耐心等待對方露出破綻。
一直到了晚上,似乎玩累了的躺贏人生就在附近找了個五星酒店入住,盛一夏緊跟其后,靠著愈發(fā)龐大的神念輕松屏蔽所有攝像頭。
那些攝像頭拍攝他的時候,只有微不可察的空氣波動,更不可能捕捉到他的形象。
而路上遇到的人,也是對他視若不見,好似把他當(dāng)做了空氣一般。
這是靠著神念能力中的干擾認(rèn)知能力,直接混淆目標(biāo)意識,讓對方下意識忽略自己的存在,等于是心理層面的隱身術(shù)。
如此一來,無論是在路人眼里,還是攝像頭里,都沒有他的存在,也就相當(dāng)于隱身了。
不過以他如今的能力,這辦法也就是對精神力孱弱到接近于無的普通人,以及低階超凡者有用。
通過跟蹤確定了躺贏人生開的套房后,他又回到了前臺,給自己也開了一間套房,通過對前臺使用干擾認(rèn)知,直接要了一套目標(biāo)隔壁的套房,又打電話給前臺叫了一些餐食。
不多片刻,門鈴響起。
打開門后,有一個身穿西裝、戴著白色手套的年輕小伙兒推著餐車進(jìn)了房間。
盛一夏神念一動,輕松將他催眠后讓他躺下睡覺。
將戲法師角色卡裝備上,他頓時感覺大腦一陣精神和興奮,當(dāng)下心念一動,施展幻術(shù),將自己的外形變成了這個西裝小伙兒,推著餐車到了隔壁房間。
摁響門鈴。
等了好片刻后,門房才被打開,躺贏人生有些疑惑的看著送餐的盛一夏。
“陳小姐您好,我們酒店感謝您入住套房,免費贈送您一份宵夜餐食。”盛一夏恭敬著微笑道。
躺贏人生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房門放盛一夏進(jìn)來。
盛一夏推車進(jìn)入,也沒有東張西望,而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將餐食擺在了餐桌上,然后轉(zhuǎn)身朝她恭敬的說:“陳小姐,您用完餐后要想收拾,隨時致電前臺要求客房清潔服務(wù)就行。”
“好的,謝謝了。”躺贏人生禮貌回應(yīng)。
盛一夏離開,回到自己房間,重新將送餐小哥喚醒,混淆了一番對方的認(rèn)知后請他離開,這才控制不住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略顯興奮的笑意。
隨即。
盛一夏靠著剛才在對方房間里的物品定位,先是掏出了幻偶娃娃,將其一番幻術(shù)變化后,變成了一本臺歷,再施展了一次偷天換日,將躺贏人生房間里辦公桌上那本臺歷,替換成了幻偶娃娃變的臺歷。
而他則是通過和幻偶娃娃之間的精神聯(lián)系,開始直接監(jiān)控躺贏人生,見她先是吃完了那些送來的餐食,而后從儲物空間中掏出了一些超凡晶核和一面古老的銅鏡,按照某種特定的規(guī)律在地上擺放成了一個簡易的祭臺。
她果然是有問題的。
盛一夏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一喜,真不枉費他折騰了半天搞尷尬的尾行,終于抓住了她的把柄。
他沉下心神,繼續(xù)監(jiān)控。
她先是用聽不懂的語言,進(jìn)行了一番虔誠的祭祀禱告之后。
超凡晶核中的能量便逐漸匯聚到了古老銅鏡之中,又是片刻后,銅鏡表面如水波般蕩漾,漸漸浮現(xiàn)出了一些景象,而盛一夏也提前悄悄挪動了下臺歷的角度,以方便觀察銅鏡中的內(nèi)容。
鏡中鏡像有些模糊,卻可以依稀看到那似乎是一個巨大的腦子。
是黃昏先知?
盛一夏頓時又精神了幾分,之前他通過卜算術(shù)感應(yīng)了一下黃昏先知,但每次都是捕捉到了一丁點畫面后,就開始遭受劇烈的反噬,只能靠嫁禍技能將鍋甩掉。
“尊敬的先知大人。”躺贏人生單膝跪在地板上,恭敬地說道,“路西安·暮色向您請安。”
路西安·暮色?
盛一夏心中一動,這個名字,他有印象。
之前在J城清剿空間裂隙時,抓捕過一個叫安德魯·阿斯特的家伙,那是古老血族暮色家族的附庸家臣,從他嘴里掏出了不少關(guān)于暮色家族的情報。
其中就有路西安·暮色的詳細(xì)情報,他是上次主謀卡蘭莎·暮色的哥哥,實力據(jù)說已經(jīng)達(dá)到了A級,是暮色家族年輕一代中最有名的高手。
不過,路西安不是個男性血族嗎?這躺贏人生明明……
盛一夏不由暗自揣摩,看樣子多半是這家伙用了什么邪術(shù),控制了躺贏人生的身軀,難怪,在躺贏人生身上沒有覺察出任何邪惡能量的氣息。
這是抓了條大魚啊。
插上了戲法師角色卡的盛一夏,愈發(fā)興奮。
“路西安。”銅鏡中傳出黃昏先知低沉渾厚的聲音,“你的任務(wù)如何了?”
“回稟先知,經(jīng)過我的深入調(diào)查,我查出了幾個有嫌疑的對象。”路西安直接說道,“首要嫌疑人,是一個叫戲法師的人,其次,幻音師、機械導(dǎo)師,也有嫌疑。”
盛一夏腦袋里頓時冒出了幾個問號。
什么嫌疑?
自己總共三個ID,全被路西安扒出來了嗎?
路西安略微停頓了一下后說:“除此之外,國非局副局長周菲、以及H城代理大隊長雷刀也有些嫌疑,但是這兩個的嫌疑程度比較低。”
“解釋一下。”黃昏先知說道。
“那個戲法師神出鬼沒,實力深不可測,黃昏之子遇害時此人在場,立下了很大功勛,而J城事件中,此人也是占據(jù)了主導(dǎo)地位,甚至反攻向了咱們星界,我的妹妹卡蘭莎,也是死在了這個人手中。”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人是憑空出現(xiàn)的,非常神秘而且實力進(jìn)步速度飛快,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我今天近距離接觸了一下,感覺他的實力已經(jīng)接近了A級,所以他是命運棋手的概率最高。”
命運棋手?
聽到這里。
盛一夏頓時明白對方在排查什么人了,心中驟然一緊。
黃昏先知顯然也覺察出了幾次行動受挫,似乎和它窺探到的預(yù)言未來不太一致。
它大概認(rèn)為是有個跳出棋盤外的家伙,干擾了棋盤落子,擾亂了未來的正確走向,給那個可能存在的家伙取了個“命運棋手”的名字。
而這路西安·暮色,就是來調(diào)查嫌疑人的。
好家伙。
盛一夏總算明白巨大的危機感是來自哪里了。
如果自己真的暴露了出來,被黃昏先知鎖定,那么對方極有可能會不計一切代價干掉自己這個命運棋手,將未來撥亂發(fā)正。
好家伙。
真不愧是黃昏先知,我盛一夏還沒找到你的位置,你卻已經(jīng)快找到我了?
“本先知授予你一次預(yù)言權(quán)限。”黃昏先知甕聲甕氣說道,“你用身上帶著的命運骰子投擲一次,確定真正的命運棋手是誰!你放心,我會替你擋住地球天道的反噬。”
說著,那面銅鏡綻放出了一道昏暗的光芒,籠罩住了路西安·暮色。
施完這一招后,整面銅鏡都暗淡了許多,對面的黃昏先知的氣息似乎也孱弱了一大截,顯然這種招數(shù)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小。
路西安顯然對這套流程比較熟,當(dāng)下就虔誠的掏出了一枚六面骰子,將其扣在掌心低聲嘀咕呢喃:“命運棋手如果是戲法師,骰面就是一,如果是幻音師,骰面就是二,如果是盛一夏,骰面就是三,如果是周菲,骰面就是四,如果是雷刀,骰面就是五,如果都不是,骰面就是六!”
路西安祈禱完,正準(zhǔn)備扔骰子。
盛一夏忽覺一股大難臨頭的預(yù)感撲面而至。不好!是卜算類技能。不能叫對方算出自己來,否則就沒有反手余地了。
當(dāng)即。
他幾乎是同時施展了卜算術(shù),并啟動了金色傳說詞條——嫁禍!
將禍端嫁禍給雷刀。
雖然會有些對不起雷刀,但是將雷刀推到前臺,成為黃昏先知的一個靶子,反而可以讓自己躲在暗處釣魚,反過來給對面致命一擊。
這個黃昏先知太煩人了,不把它干掉,簡直是寢食難安。
噠噠,滴溜溜!
路西安虔誠的丟下了六面骰,它在地上彈跳了幾下后,又翻滾了很多圈,最終骰面朝上的是五點!
“五點?”
路西安·暮色表情微微一滯:“怎么可能是雷刀?他明明嫌疑最小”
可就在這一瞬間。
一股恐怖而憤怒意志降臨,那是地球母親趕過來打人了。
咔嚓嚓!
銅鏡碎裂成渣,里面還隱約傳出了黃昏先知痛苦的哀嚎,十分顯然,這是地球母親順著網(wǎng)線給了它一下狠的。
但是路西安·暮色,卻是沒有遭受任何打擊,他看著碎成渣子的銅鏡,躺贏人生的女性臉上露出了一抹懼意,思索了一番后呢喃說:“原來如此,不可能的人才是最有可能的。”
“雷刀啊雷刀,你開局故意表現(xiàn)的很蠢輸給瘋之少女,原來是在故意藏拙。”
“好手段,藏得真深。哼,我妹妹的仇,得找你好好算算了。”
躺贏人生的臉龐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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