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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逆天屬性,我殺敵撿取長生 第214章 朱元璋逆子,這個逆子
隨著朱樉一聲令下,在他身后,數千兵卒瞬間行動起來,這些兵卒都透著狠厲,直接朝著沐晟殺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沐晟完全始料未及,他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怎么也想不到,朱樉竟然如此大膽,真的敢下令動手。
他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一時間,沐晟只覺心臟狂跳,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來,這等情況下,如果真的交戰有了死傷,就真的不好交代了。
不僅是沐晟,他身后押送的數千會州衛士卒也慌了神,不知道此刻該如何是好!
也就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刻。
一聲冷喝從后面傳了過來:“給本侯住手。”
聲音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一道炸雷在眾人耳邊響起。
伴隨著一陣密集而急促的馬蹄踏動聲,只見朱應一馬當先,千眾親衛騎兵策馬相隨。
他們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迅速向著此間而來,馬蹄揚起陣陣塵土,在他們身后形成了一條長長的煙塵。
“恩?”
朱樉眉頭緊緊皺起,臉上閃過不悅,看向了前方。
而他麾下的士兵聽到這聲冷喝,也紛紛停下了步伐,原本舉起的兵刃也不自覺地放了下來,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
下一刻!
朱應便策馬而來,來到了沐晟的身邊,千眾親衛也迅速散開,將周圍包圍起來。
眾親衛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恐怖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每一個親衛都目光如刀,死死盯著眼前朱樉麾下的兵卒,眼神中充滿了威懾。
只是一陣,在千眾親衛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注視下,朱樉麾下這些軍隊都無一例外顯露出了慌色。
他們的眼神開始閃躲,甚至開始向后退去,原本在朱樉命令下的盛氣凌人此刻也不再那么堅定。
顯然,朱應麾下每一個親衛手中都至少有著數十條敵人的性命,剛剛從戰場上退下來,渾身都散發著濃郁的殺氣,可不是朱樉麾下這些養尊處優的藩兵能比的。
“你是誰?”
朱樉凝視著朱應,眼中帶著幾分審視,上下打量著朱應,試圖從朱應的穿著上判斷出他的身份。
雖說在他心底似也有些猜測,但還不能確定。
“參見侯爺。”
而沐晟看到朱應來到,就好似找到了主心骨。
連忙躬身一拜,動作迅速而恭敬。
“參見侯爺。”
押送的數千會州衛士卒也都是面帶狂熱的向著朱應一拜,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敬。
“眾將士免禮。”
朱應一抬手,對著會州衛將士道,聲音十分溫和,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感覺。
隨而!
朱應轉過頭,目光落在了朱樉的身上,帶著幾分審視:“得皇上恩重,封吾冠軍侯。”
話音落。
朱應微微抬起下巴,帶著一種自信的看著朱樉:“你,又是何人?”
聽到這一聲,感受到朱應那種淡漠的眼神,朱樉似也有些脾氣,他冷哼一聲,聲音從鼻腔中發出,帶著明顯的不屑:“本王乃是秦王!”
“見到本王,還不跪拜?”
說著,朱樉挺直了腰板,試圖用自己的身份來壓服朱應。
聽到這。
朱應也是立刻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了。
“朱樉。”
“明太祖朱元璋的二子,也是一個性格跋扈,極為殘暴的主。”
“最后卻是被王府宮女給毒死了。”
“這玩意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在聽到眼前的朱樉自報家門后,朱應立刻就想到了歷史上這個朱樉的結果,而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可以說,這朱樉絕對不是什么好人,不僅性格殘暴,好殺戮。
他之所以能活著,完全是因為他是朱元璋的兒子,除了這一點外,就憑他犯的那些事,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回過神來,朱應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譏諷的道:“本侯爵位在身,面君都可不拜,你難道地位比皇上還高?”
說著。
朱應的雙眼中帶著著犀利的光芒,直視著朱樉的眼睛,毫不畏懼。
“你……”
一聽這,朱樉頓時語塞。他的臉漲得通紅,嘴唇動了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顯然,朱應這一話直接將他給堵死了。
如果他敢讓朱應拜,那他就是對皇權不敬了。
“秦王不好好在封地待著,跑到真定府來做什么?”
“據本侯所知。”
“藩王無旨不得離開藩國,難道秦王得到了皇上的旨意?”
朱應冷冷一瞥,又開口問道,帶著幾分戲謔。
被這一問,朱樉更是沒有什么話回答,他的眼神開始閃爍,不敢直視朱應的眼睛。
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馬鞭,緊張了起來。
他此番出來完全就是沒有旨意,完全是因為自己的王妃之故,得知北元已亡,北元皇族幾乎都被拿下了,為了在自己王妃面前表現,朱樉就直接領兵來此截住,想要將他王妃的親眷全部給帶走。
不得不說,這朱樉的膽子的確是很大。
“本王懶得與你胡扯。”
“今日。”
“本王只有一個目的,將本王王妃的親眷交出來,本王就可以立刻帶兵離開。”
“要不然。”
“本王可不管你什么冠軍侯還是什么侯,本王直接宰了你。”
朱樉直接凝視著朱應,大聲威脅道,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兇狠與殘暴,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本侯就在此,你若是敢動手。”
“本侯倒也敬你是一個人物。”
對于朱樉的威脅,朱應卻是笑了,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根本沒有將朱樉的威脅放在眼里。
隨而,朱應還直接抬手對著朱樉勾了勾手指,這個動作充滿了挑釁。
“來人。”
“此人大逆,膽敢對本侯不敬。”
“給本王拿下他。”
看到朱應如此,朱樉更是氣得一臉漲紅。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急促,像是一頭憤怒的公牛。當即指揮著麾下的兵卒,意圖直接對付朱應。
可他的王命落下,他身后的兵卒卻不敢如同之前一樣動,全部都呆愣在了原地,你看我,我看你。
每一個兵卒看著朱應的目光都充滿了忐忑,甚至還有敬畏。
冠軍侯威名!
天下已經傳開。誰敢對他動手?
“王爺。”
“他…他可是冠軍侯。”
“如果你敢對他動手,皇上…皇上定會震怒的。”
朱樉身邊一個將領湊到了朱樉身邊,低聲道,充滿了對朱應的敬畏,他微微彎著腰,臉上還帶著惶恐,說話的聲音也壓得很低,生怕被朱應聽到。
“混賬。”
“本王是秦王,乃是君。”
“難道還怕了他一個臣子不成?”
“給本王上,拿下他。”
看到麾下軍隊無一人敢動,朱樉更是怒了,他大聲罵道,聲音尖銳而刺耳,在周圍回蕩。
還直接用馬鞭抽打在了身邊將領的身上,馬鞭抽打在將領身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但后者卻只能忍著,不敢有半句怨言,他低著頭,臉上露出無奈與痛苦的神色。
“秦王。”
“你以為人人都與你一樣蠢?”
“你無旨離開藩國,便是罪。”
“如今你還要劫北元俘虜,這更是大罪。”
“你是皇帝的兒子,皇上不會殺你,但這些跟著你一起的將士可就冤了。”
朱應冷冷說道,也是帶著幾分譏諷,眼中帶著不屑,看著朱樉的樣子,仿佛在看一個無知的小丑。
“別人怕你,本王可不怕你。”
“本王抽死你。”
被朱應一激,朱樉的怒意也完全上來了。
他直接策馬,抬起馬鞭就向著朱應抽了過去。
馬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著呼呼的風聲,向著朱應的頭部抽去。
可就在馬鞭抽下的一刻,直接就被朱應的手給抓住了。
朱應的手像是一把鐵鉗,緊緊地握住了馬鞭,任憑朱樉如何用力,也無法撼動半分。
“松開,給本王松開。”
任憑這朱樉用多大的力氣,漲紅了臉,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也根本撼動不了半分。
“久聞皇上二子朱樉文不成,武不就。”
“性格暴戾,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你啊。”
“也是幸虧投胎投得好,否則就你所作所為,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看著眼前臉色漲紅的朱樉,朱應又是毫不客氣的譏諷起來。
說著。
朱應微微搖頭,臉上滿是嘲諷的笑容,語氣中充滿了對朱樉的鄙夷。
這朱樉本來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與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今日既阻了他,必就得罪了他,那朱應怕什么?
聽著朱應這陣陣嘲諷的話,朱樉更氣了,臉色鐵青,雙手因為憤怒而不停地顫抖。
“你個混賬。”
“本王殺了你。”
朱樉嘶吼著,直接拔出劍,對著朱應砍去。
可下一刻,朱應直接就是用力一拉。
朱應的手臂肌肉緊繃,猛地一用力,朱樉整個人被直接從馬上拉了下來。
噗通一聲。
直接摔在了地上,臉上露出痛苦與驚愕的神色。
“拿下。”
朱應冷冷一喝。。
立刻,便有兩個親衛翻身下馬。
他們動作迅速而敏捷,直接就將朱樉給壓在了地上,強大的力量讓朱樉根本動彈不得。
朱樉在地上掙扎著,雙腳不停地蹬著地面,雙手也試圖推開壓在他身上的親衛,但卻無濟于事。
“你找死,你這是找死。”
“本王是秦王,是皇上的兒子,你膽敢如此對我?”
“本王絕不會放過你。”
朱樉在地上掙扎著,無比憤怒的嘶吼著,聲音都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眼神中充滿了仇恨,死死地盯著朱應。
“我說了。”
“你除了投胎投得好,一無是處。”
朱應繼續嘲諷道。他微微低頭,看著地上的朱樉,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隨后!
朱應也懶得理會朱樉的怒罵,瞥了一眼后,當即道:“劉磊。”
“屬下在。”
劉磊立刻應道,從隊列中策馬而來,來到朱應身邊。
“以快馬上奏應天,秦王朱樉,無旨離開藩屬國,犯大罪。”
“更率軍動手劫北元俘虜,更對本侯出手。”
“臣朱應,懇請皇上,懇請太子處置。”
朱應緩緩開口說道,聲音向著周圍傳開。
而聽到這話,朱樉麾下的那些軍隊此刻全部都慌了,面帶驚恐,他們知道,這件事情鬧大了,他們可能會受到牽連。
而聽到上奏應天,還有上奏皇上與太子,原本還在瘋狂嘶吼的朱樉此刻也有些慌了神,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原本憤怒的表情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慌亂。
“不,冠軍侯。”
“本王立刻領兵退走,你給本王一次機會,不要上奏。”
“本王知錯了。”
朱樉此刻完全慌了,急忙懇求道,此刻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臉上也露出了討好的笑容,與剛才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
或許!
朱樉原本心中所想便是直接壓服,先斬后奏,先劫了人再說,可現在的情況已然脫離了他的掌控了。
“你不是知錯了,你是知道怕了。”
朱應嘲諷一笑。他的笑容中充滿了對朱樉的鄙視。
這,就是皇帝的兒子啊!
果然是龍生九子,子子不同。
隨后看向了朱樉身后的眾多兵卒:“諸位,你們為臣,不得以領命!此事,本侯也會如實上奏。”
“不過這朱樉。”
“本侯要帶走了。”
“直接將他帶入應天,交給皇上處置。”朱應大聲說道,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對此!
朱樉麾下的將領忐忑看了一眼朱樉,又看了朱應還有千眾親衛那殺氣騰騰的眼神,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猶豫與掙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顯然,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從,如果動手,那絕對討不了好。
“冠軍侯。”
“就不能將王爺讓末將帶回去嗎?”
不過這個將領還是試探的問道,他微微彎著腰,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說話的聲音也小心翼翼,生怕觸怒了朱應。
如果不問,他日朱樉歸來,那絕對不會放過他。
“本侯奉了皇命押送這些北元俘虜歸都。”
“如若有失就是本侯之罪。”
“秦王此舉,如若本侯不來,還真的被他給劫了人,本侯又如何向皇上交代?”
“所以,諸位請回吧。”
“當然,諸位也可試著動手。”
朱應抬眼一掃,帶著幾分威嚴的道,而眼神透著一股寒意,掃視著眾人,讓人不寒而栗。
見此,這個將領也再無任何辦法了。
動手?
他自然是不敢的。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低下頭,臉上露出沮喪的神色。
“將朱樉押入囚車之中,一同帶回應天。”
朱應大喝一聲。
“是。”
兩個親衛直接架著朱樉向著一個比較空的囚車而去。
他們架著朱樉的手臂,用力地將他拖向囚車。
朱樉還在不停地掙扎,嘴里罵罵咧咧,但卻無法掙脫親衛的控制,親衛將他直接關入了其中,囚車的門哐當一聲關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你會后悔的。”
“本王以后遲早整死你。”
囚車內。
朱樉憤怒的罵道,但此刻的他,更多的還是無奈,真的怕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甘,眼神中充滿了仇恨,透過囚車的柵欄,死死地盯著朱應。
“啟程。”
朱應根本沒有理會,策馬一動,向前而進。
眾親衛也是立刻相隨,他們整齊地跟在朱應身后,形成了一個威嚴的隊列。
見此。
朱樉麾下的幾千軍隊也是只能退散開來,根本不敢阻擋。
他們紛紛讓出一條道路,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恐懼,看著朱應等人離去。
在朱應親自開路下,這一支押送北元俘虜的車隊也是重新啟程。
車隊緩緩前行!
“侯爺。”
“這朱樉畢竟是秦王,如此對他,不會有事吧?”
沐晟策馬與朱應并排,有些擔心的道,看得出,沐晟充滿了憂慮。
“此人性格暴戾,你就算不這樣對他,只要阻擋他劫人,他照樣會記恨,既如此,還不如直接將他給拿下了。”
“帶回應天后,皇上要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我們如實上奏就行了。”
“至于報復?”
“他如果敢,那他盡管來。”
朱應淡笑一聲,根本不以為意,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根本不把朱樉的威脅放在眼里。
從始至終。
朱應根本的依仗從始自終都不是皇權賜予,而是自身的實力。
“恩。”
沐晟點了點頭,當即道:“末將明白了。”
“好好走吧。”
“以現在的路程,至少還要半個月才能到達應天。”
“我長這么大也未曾去過都城啊。”朱應笑著說道,對于應天城也是充滿了好奇。
應天!
皇宮,文淵閣。
啪的一聲。
似一本奏折被狠狠摔在地上的聲音。
“混賬。”
“這個逆子。”
“他當真太讓咱失望了。”
“當真是混賬啊!”
朱元璋憤怒的在大殿內怒罵著。
在內侍奉的云奇低著頭,不敢開口,而在外值守的宮人們也是紛紛跪下來。
“怎么了?”
這時!
朱標剛剛走來,聽著殿內的怒斥聲,也不由得面帶疑惑的看向了值守在殿外的郭鎮。
“回殿下。”
“剛剛自兵部上奏來了一份奏報,皇上看到后就如此震怒了。”郭鎮恭敬的回道。
聽到這。
朱標臉色微變,也是當即走入了殿內,并且揮手將殿內的宮人們驅散了。
從兵部傳來的奏報!
這就絕對不是什么小事了。
畢竟如今戰事已定,能夠再從兵部上奏的,便只有眾掌軍戰將了。
“爹,你這是怎么了?”
朱標走上前,笑著問道。
而看著被摔在地上的那一封奏報,朱標也是走上前,將之拿起來。
“你自己看吧。”朱元璋冷著臉道,這一刻是真的怒了。
朱標帶著疑惑,打開了這奏報。
當看到上面的內容后。
朱標的臉色也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二弟。”
“過了。”
朱標看完奏折,也是吐出了一句,極為不悅。
“的確是過了。”
“沒有咱與你的旨意,他竟然膽敢離開藩國,而且還敢帶兵離開。”
“甚至還帶兵沖擊押送北元歸都的車隊,甚至那個逆子還拔劍對朱應動手。”
“膽大包天,他當真是膽大包天。”朱元璋充斥怒意的說道。
“二弟此番的確是太過。”
“為了其王妃家眷,竟然敢率軍劫掠,當真是枉顧法度。”朱標沉聲道,表情嚴肅,顯然是在思慮著后續如何處置。
“標兒。”
“你說咱該怎么處置這個逆子?”
“如今這逆子已經被朱應當場拿下了。”
“他如果單單是離開藩國,未曾上奏還好,可他竟然還率軍劫人,甚至還對朱應動手,此番是朱應直接上奏兵部的。”
“如果處置不好,不僅會讓朱應不滿,甚至還會讓朝堂議論啊。”朱元璋一臉憂心忡忡的說道。
“爹。”
“此事,暫且就止于兵部吧。”
“至于二弟的處置,就讓兒子來。”朱標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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