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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儒圣,系統(tǒng)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385章 堂姐終于現(xiàn)身了
“我佛門修士最重因果?!?p/>
“連帶上次的一千兩,若是施主愿給一萬兩千兩,那你我因果可消?!?p/>
“可若是只給七千兩,那你我二人會有因果難斷,施主可想清楚?!?p/>
老僧的面色變的肅穆,他認真的看著曾安民。
因果?
曾安民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東西。
“因果,與我有害?”曾安民怔怔的看著老僧。
“無害?!崩仙琅f肅穆:“因果并無利害關系?!?p/>
“哦,無害你提它作甚?”
曾安民無語的撇了撇嘴。
說老實話,他現(xiàn)在手中確實只能拿出七千兩黃金。
再多的話,就比較麻煩,他還得給傳信至青海灣給沈君。
“阿彌陀佛?!?p/>
“呵呵,還是請施主將這些錢財送往西流救助難民?!?p/>
“好!”曾安民毫不在意的點頭。
老僧的面色極為復雜,他看了一會兒曾安民,輕輕對曾安民行了一禮:
“多謝施主?!?p/>
“不客氣,我付診金是應該的。”
房間之中。
只有曾安民與老僧兩個人。
“貧僧會以宏愿之力附在施主身上。”
“待這宏愿之力進入施主的識海之中,會行成一條輸送之道?!?p/>
“屆時還請施主放開心神,將那道沉腐之力運至這輸送之道間。”
“放心,宏愿大道不屬貧僧所修,不會窺探施主的識海。”
腦海之中回憶著老僧的話。
曾安民意念一動,進入了識??臻g之中。
他緩緩抬頭。
目光直直的看著識??臻g上方那道金圈。
金圈之中,是那一團玄色氣息。
“沉腐之力?!?p/>
曾安民凝眉看著那團氣息。
他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
但具體說是哪兒,他又說不上來。
就在他沉思之時,老僧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勞請施主做好準備。”
下一刻。
曾安民便看間一條如同祥瑞的大道從自己的識??臻g之外朝著識海中投來。
那大道通體由金光鑄成。
每一寸金光有刻著一道身影。
或達官顯貴,或帶命老人,或婦女,或孩童……
數(shù)也數(shù)不清楚。
這些人的臉上只有一個相同點,那便是……虔誠。
他們虔誠的跪拜著。
“施主,宏愿之路可在你識海中形成?”
老僧的聲音響起。
曾安民從那大道的震撼之中回過神,忙道:“好了?!?p/>
“那還請施主將其引導至沉腐之力前。”
“好!”
曾安民沒有廢話,他感覺那宏愿大道自己能掌控,意念輕輕一動。
便見那大道如臂指使,順著自己的思路,拐了個彎鋪向空中的玄色氣息上。
不多時,大道的盡頭便對準了那道沉腐之力。
“好了?!?p/>
曾安民對著外面喊了一句。
“阿彌陀佛?!?p/>
佛音落下。
便見那大道猛然閃爍出光芒。
玄色的沉腐之力如同吸管下的水一般,被吸入了那條宏愿大道之中。
順著大道朝外流動著……
曾安民看了半晌。
終于聽見一聲“?!?p/>
沉腐之力從他的識海之中排了出去。
“嗡?。?!”
他的識海之中,猛的一輕。
壓力驟然消失。
心情也變的極為暢快。
“呼~”
曾安民松了口氣。
“沒有東西壓著感覺,真好。”
如此想著。
他退出了識??臻g,緩緩睜開了眼睛。
隨后他的面色一變。
“泓濟大師!您怎么了?!”
他的面前。
原本面上還透著紅光的泓濟大師此時極為昏暗。
他的眼睛發(fā)黑。
面色灰沉。
嘴唇干裂且透著詭異的玄色。
泓濟此時睜開眼睛。
雖然周身不適,但他的眼睛卻是清澈的,是慈祥的。
“沉腐之力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消除的。”
“貧僧便先將其引入體內,以浩蕩佛法日日烘烤?!?p/>
“施主不必擔憂,它定不敵貧僧的佛力,最多半年便會被我佛佛法降服?!?p/>
他灰暗的臉上帶著笑容,仿似這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對這世間任何事都不在意。
偏偏是他這不在意的面容。
讓曾安民沉默了。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直直的看著老僧:
“值嗎?”
老僧先是一愣。
隨后笑著搖頭:“施主哪里都好,就是記性有些差?!?p/>
他伸出雙手輕輕合十道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貧僧多一劫,世人便少一劫?!?p/>
“我佛宏愿如是,貧僧也是?!?p/>
“更遑論,施主是付過診金的。”
曾安民久久不語。
佛門。
他首次感覺,自己對佛門的了解還是太少。
不行,以后得多來此處向老和尚討教討教。
增長一下心境也是極好的。
“多謝大師?!?p/>
曾安民雙手合十,對著老和尚輕輕行了一禮。
“呵呵,施主不必多禮,這包茶葉送于施主,回去之后多喝些茶水?!?p/>
老和尚那枯木般的手拿起一包桌上的茶葉,遞給了曾安民。
曾安民接過茶葉,認真的點頭:“好?!?p/>
恰在此時,一道稚嫩的清澈聲音響起:
“虎施主來了嗎?”
聲音中透著一抹期待。
曾安民低頭看去。
映塵小和尚正雙手合十站在門口,目光期許的看著他。
曾安民攤手:“還在家養(yǎng)傷?!?p/>
“哦~”小映塵的聲音有些失望,不過他反應還很快,趕緊對著曾安民道:
“若是回去施主遇到虎師主,勞煩對他說一聲……”
小映塵抿了抿嘴,低頭不好意思道:
“就說貧僧有些想他了?!?p/>
曾安民眨了眨眼。
不是說佛門之人皆是六根清凈嗎?
“你這小和尚,算不算犯戒啦?”
曾安民笑吟吟的對其眨了眨眼。
“嗯……應該不算吧……”小和尚抬頭朝著老和尚看去,目光中透著小心翼翼。
老和尚只是笑而不語。
看到這一幕,曾安民感覺自己有些羞愧。
他差點就想跟老和尚說一聲,那個錢的事好商量。
七千兩是吧?
我愿再加一千兩!
是夜。
曾安民從法安寺回到了國公府自己的院子中。
他想著找虎子一趟。
一下小和尚對他的思念。
畢竟已經(jīng)答應過小和尚了。
卻在出門的時候碰到了曾仕林。
父子二人剛一碰了個照面,曾仕林的眉頭便是一揚:
“你去過法安寺了?”
“是的,泓濟法師已經(jīng)將我身上的那沉腐之力給治好了?!?p/>
聽到這話,曾仕林輕輕松了口氣。
治好了就行。
不過片刻他便又凝眉:“沉腐之力?”
“對啊,沉腐之力,這是老和……嗯泓濟法師跟我說的?!?p/>
曾安民感覺自己還是對人尊重一點好。
“嗯,不管是什么只要治好了就行?!?p/>
“為父要去一趟尚書省?!?p/>
曾安民有些疑惑,他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黑透的天色,不解的問道:“這么晚了,您去衙門作甚?”
“過兩日便是道佛大會,兵部要安排軍隊維護現(xiàn)場秩序?!?p/>
老爹瞥了他一眼:
“你們皇城司的人不去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痹裁裣肓讼?,確實沒收到過這方面的命令。
“嗯,道佛大會是在法安寺,不是你們南北兩院的管轄地,應該是邢思涯那邊。”
“確實。”曾安民點頭,東提都主要掌管京城東部的地方,而法安寺便在其管轄范圍之中。
“屆時道門劍宗會來人,你可以去觀摩一下,根據(jù)以前道佛大會的消息,每次來的劍宗強著都是二品,就算是不能觸類旁通領悟出什么東西?!?p/>
“能見識一下道門劍宗的法門,以后也好有個防范?!?p/>
“畢竟你們天道盟中不是有個道門的。”
“行?!痹裁裾J真的點頭。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要過幾日便去法安寺。
那便不著急跟虎子說了,到時間去的時候帶著虎子一同去就好了。
一連幾日。
曾安民除了修行之外,便是在皇城司中處理事務。
特別是關于皇城的巡防,曾安民更是親自帶著隊伍跟司馬南前去。
除了這些事之外,他還在識海空間之中經(jīng)常跟“道”聊天。
也就是無心道人。
自從他距離京城越來越近,他在天道盟中的話就變的多了起來。
這日放衙之后。
曾安民騎著高頭大馬回到府上。
“來貴客了?”
曾安民看著忙的熱火朝天的家仆們,隨便尋了一個人問道。
“道門來人拜訪?!?p/>
聽到這話之后,曾安民愣住了。
那小子這么快就來京城了?
昨天他還跟那小子聊天,說距離京城還有二百多里。
今天就到了?
“那小子來就來唄,用得著這么大費周章嗎?”
曾安民看著滿府你來我往的仆人,嘴角抽搐了一下。
等他再往里行時。
看見兩道身影。
一道很熟悉,是道的,也就是無心。
另一道……身影,也有些熟悉。
但不是他自己的熟悉。
而是印在腦海之中,久遠的記憶一般。
那身影立于青石階上,一襲素白道袍隨風輕揚,衣袂間繡著淡青云紋。
烏木簪松松綰起半截青絲,余下長發(fā)如潑墨垂落腰間。
丹鳳眼尾微微上挑,眸色似山間晨霧般清透又帶著幾分深不可測,眼波流轉時似有星子墜入寒潭。
是個道姑……
道姑唇角天然微翹,卻因常年靜修而少見笑意,只在垂眸看向掌心符箓時,眼底才泛起一絲漣漪般的柔和。
曾安民了半天,直到他看見這道姑身后的小虎子。
這才靈光乍現(xiàn)!
“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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