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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后,人生開始隨心所欲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仙之人兮列如麻
許臨沒彈過《鳳求凰》,甚至連曲譜都沒見過。
但上次他在國色天香聽了那個彈古琴的古風女彈了一次。
許臨也就把這首曲子記下了。
再加上許臨有開掛的學習天賦,在超強的學習能力加持之下,許臨的大腦迅速運轉,琢磨起這首曲子應該怎么彈。
曲譜?
他通過腦海中關于這首曲子的記憶推測一下就知道了。
于是,一切豁然明了
問題來了,別人怎么跟他一個開掛的相提并論?
不可能相提并論!
“曲譜我還要稍微改變一下。”
“嗯……我想想……”
“就這樣吧!”
一分多鐘時間,很短很短。
但許臨已經完成了《鳳求凰》曲譜的改動。
于是,一份像別的一樣足以傳世的《鳳求凰》曲譜誕生。
不過這可能得從古代來說,現代畢竟沒有那么濃的藝術土壤,就像書法一樣,古代你得科舉考試,你的字就必須漂亮,整個社會都崇尚與要求書法,所以,書法家多如繁星,古詩詞也同理,科舉要考,吃個飯聚個會你也得吟詩作對,你文學功底不好,就沒法混。
簡而言之,這就是藝術的土壤。
現代社會可沒有。
搞定曲譜之后,許臨就開始彈奏了。
《鳳求凰》是一首愛情曲,所以在旋律上來說,會悠揚且浪漫,尤其是浪漫。
司馬相如是大才子,不過很多人不知道,司馬相如有口吃,也就是說,要是司馬相如直接跟卓文君表白,口頭那種,大概率要拒絕,但司馬相如會玩琴。
浪漫的琴曲,超然的才華,又是青年才俊,問你感動不感動?
節奏上來說,《鳳求凰》聽起來會讓人有種寧靜感,細細聽賞,令人陶醉。
彈琴的男生很帥,手法很老道,技術很高超,不知道已經浸淫了多久,琴聲也很好聽。
也許唯一好像有點維和的,就是許臨不是古風妝造。
此刻,許臨就在用特殊的古琴聲給人們營造一個安寧的音樂世界。
現場中,不少人都被拉進去了,路過的人又不由地為之駐足。
裴丹卿就在其中。
當然,吳宗庭這個老畢登也是如此。
“這首曲子好啊,《鳳求凰》?”
“有點不像,不對,這就是《鳳求凰》,只不過曲譜有所改動!”
吳宗庭聽著聽著,就有種陶醉感,他江郎才盡很久了。
年輕的時候,準確來說,他四十多歲之前,他過得很不好,甚至說很悲慘,他童年時期,吃不飽穿不暖,很難受,等長大了一些,出去打工討生活,他因為營養不良瘦瘦小小又經常被人欺負,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后面娶了個老婆,眼看著孩子要出生,他即將老婆孩子熱炕頭,那個年代,這種生活稱得上幸福了,然而天有不測風云,吳宗庭老婆難產了,當時醫療條件不發達,所以去世了,再后來,吳宗庭跟別人做事,又因為站對了隊,鋃鐺入獄好幾年,丟了半條命才出來……
他這前半生,太難受了。
研究藝術的人都知道,苦難就是藝術最好的滋生土壤,阿炳早年生活條件不錯,后面得知自己是私生子而自暴自棄,吃喝嫖賭,結果得了梅毒,后面又失明了,人生坎坷,于是《二泉映月》誕生了。
正因為前半生過的太慘了,所以吳宗庭的靈感噴涌,那時候,他名動整個作曲界,炙手可熱。
后來,他生活越來越好,前半生有多痛苦,后半生就有多滋潤。
老天爺,好像也把他的天賦給徹底抽走了,他終于江郎才盡了。
不過,江郎才盡歸江郎才盡,老登的鑒賞能力還是在的,不然他怎么能在這個圈子里面指點江山、激揚文字?
“曲譜有所改動,但改的好啊!秒啊!”
“這個版本的曲譜我沒聽過,難不成他自己改的?”
身居云端太久的老登一時間進手不了有個十八歲的年輕人如此驚才艷艷。
但內心的本能又告訴吳宗庭,眼前這個年輕人非常了不得。
他的才華就像奔騰的河流,如此川流不息!
“秒啊!”
吳宗庭越聽越有感覺,但又忽然難受了起來。
司馬相如和卓文君,那是天作之合的美好愛情,但美好愛情那也是人家的。
反觀自己呢?
他想到了自己曾經的夢中情人。
也許每一個男人心中都有著自己的白月光,吳宗庭也如此。
他記得,當時他還沒有娶老婆,曾經有一次去看文工團表演,那場表演,領頭的姑娘是大城市里面來的,皮膚白皙,氣質很好,個子也很高挑,長的非常漂亮,而從農村出來、見多了土不啦嘰、膀大腰圓的村姑的吳宗庭魂都差點沒了,此后的歲月,這個姑娘便一直在吳宗庭人生中無數次魂牽夢縈。
后來聽說她嫁人了,嫁給了一個前途無量的軍人,事實也如此,再后來這軍人平步青云,而今已經身居云端,開口就是政策,說他言出法隨甚至都不夸張。
《鳳求凰》講的就是男人對女人求愛的故事,鳳是雄性,凰是雌性,因此是男追女。
司馬相如是大才子,著有《子虛賦》《上林賦》等作品,被后人稱為“賦圣,”文學地位上在西漢時期和太史公司馬遷并駕齊驅,彈《鳳求凰》的時候便是青年才俊,后來更是平步青云,官至中郎將,地位僅次于將軍,相當于現在的省bu級高官。
卓文君是大美女,同樣也是大才女,而她的身世,同樣非常顯赫,出身巨富之家,平常來往的都是王公貴族,妥妥的世家千金。
所以,人家司馬相如和卓文君,才子佳人,珠聯璧合。
所謂,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年少的時候,吳宗庭記得自己很喜歡古代那種,像貴族大小姐愛上了落難書生,天上的仙女愛上準備進京趕考、家境貧寒的書生,諸如此類,他看的津津有味。
曾經的吳宗庭也如此,幻想文工團那個姑娘會看上自己。
但人隨著成長總有夢碎的那一刻,社會的現實總會給人當頭一棒。
什么鍋配什么蓋才是永恒不變的真理啊!
身份相差懸殊的兩個人,怎么可能會有人生的交錯點?
吳宗庭直接老淚縱橫了。
“吳老先生,您怎么聽個曲就哭了?我尋思這姓許的也彈的不好聽啊。”
肖明華這種沒有藝術細胞的人自然沒聽進去,更別說他本來就對許臨不爽了,先入為主的情況下,所以他怎么可能聽許臨彈琴?
他覺得,媽的,這什么曲?這么難聽?
而今看到吳宗庭混濁的雙眼落淚,肖明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你懂什么?”
吳宗庭這次不想搭理肖明華了。
要是肖明華說一句:“老先生情到深處自然落淚,”估計老登心里都會覺得這小子有點懂他了。
但肖明華不解風情地來了一句。
幾分鐘后,一曲終了。
許臨直接對著吳宗庭來了一句:“老登,感覺怎么樣?是不是流馬尿了?”
“呵!”
吳宗庭的老臉還得掛住,“只不過今天的風有點大罷了!”
室內有個雞毛的風呢。
許臨也懶得戳穿他了。
此時許臨的目光落在裴丹卿身上。
雙目對視,裴主任的目光有些許躲閃,神色稍稍慌亂,而后就錯開了許臨的目光,臉蛋也帶著微紅。
此時無聲勝有聲。
許臨沒有理會對方,而是從座位上起來。
他已經連續拉了二胡,彈了古箏和古琴,小露身手,告訴大家他這個人有東西就夠了。
“吳宗庭,接下來,我當配樂話事人,沒問題吧?”
許臨看向這個老頭。
“呵,隨你便!”
吳宗庭到底拉不下老臉,雖然說話依舊硬氣,但已經沒了看不起許臨的意思。
門外漢只知道許臨有點東西,彈的好像還不錯。
但吳宗庭不是門外漢,他也不是門里面的人,而是飛升上去的老神仙。
他知道,許臨也飛升上去了,而且飛得很高很高,好像比他高。
許臨嘿嘿笑道:“這才對嘛,你也年紀也大了,要注意和氣生財,千萬不要輕易動了肝火,老人身體要緊。”
他娘的,你少說兩句不就行了。
吳宗庭真的無語了,這小子太欠抽了。
真是豈有此理!
肖明華沒忍住要抨擊許臨:“姓許的,你還教育上吳老先生上了!”
“長輩說話,后輩別插嘴,懂?他一個老頭子都沒說話,你就先高潮了?你搞什么飛機啊?時不時給我跳出來蹦一下,最煩你這個傻逼了,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許臨是真不怕被別人使辮子,因為他可以隨便離開這個圈子,完全不用看任何人臉色吃飯,所以說他底氣大的很,也不怕得罪誰,再說他才十八歲,那些沒有條件的同齡人尚且年少氣盛,更別說他了,年輕不狂一下,以后鐵定后悔。
噗嗤!
許臨話音剛落,裴主任那邊就笑了,忍俊不禁。
肖明華愣住了,話到嘴邊,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樂器室里面,人不少,畢竟剛才有人來看許臨彈奏了。
哎呦我擦!
這許先生好有個性,說話直接不看你什么人,直接劈頭蓋臉就是罵。
零零后來整頓職場啦!
不對。
是零五后!
人家許先生是07年出生的。
許臨也不管別人怎么想,他有點我行我素都意思,再說別人也幫不上什么忙。
這個節目的配樂五首,都是沒有歌詞的,片頭片尾各一首,中間的插曲三首。
換成別人,五首配樂要操作很久了,畢竟靈感這種東西就很隨機,它是怎么來的?也許會因為你看書、看電影、散步、看風景等等,甚至拉個屎都可以來靈感,總之,你做什么事情都可能迸發出靈感。
所以,這東西就很隨機。
許臨這次也不亂來了,想想要給人家的節目交代,給觀眾交代,而且要是出了問題,責任推給他,這曲子誰搞的?許先生?那個許先生?
這不就對許先生這個招牌有損了嗎?
許臨覺得,他在網友們的心中,人品可以不好,但作品不能不好。
這兩個東西,要區分開來。
什么都可以,就是金字招牌不能砸了。
許臨怎么找靈感的?
看書。
樂器室里面,許臨就坐在沙發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翻看著一本唐詩合集。
他喜歡在古典文學里面尋找靈感,于是讓裴主任翻了幾本書過來。
唐詩合集,所有文學水平高的唐詩應該都在這里了,同時也按照詩人進行了分類,比如什么李白杜甫李商隱之流。
許臨翻了翻李白的詩,后面翻到了他的《夢游天姥吟留別》。
李白真的很厲害,許臨也不是吹,像高中寫作文,說李白多牛逼多牛逼,自己要像李白那樣,其實這些學生壓根不明白李白多厲害,因為大家的文學水平壓根到不了領悟李白的境界的地步,因此都是人云亦云罷了,問他們,李白怎么個厲害,他們壓根答不出個所以然,都是照本宣科,懂個毛線。
都是瞎扯淡的。
現在,許臨脫離了語文,去翻李白的詩。
李白繼承了莊子的逍遙,繼承了屈原的浪漫,所以他一輩子都很逍遙自在,很瀟灑浪漫,天塌下來,依舊樂觀率性。
很多人以為,杜甫是因為國破家亡才憂國憂民,因為他經歷了殘酷的安史之亂。
但李白其實也經歷了安史之亂。
所以有人說,杜甫好像沒年輕過,李白好像沒老過,因為杜甫他一輩子都在憂國憂民,而李白一輩子都在享受人生。
“虎鼓瑟兮鸞,仙之人兮列如麻……”
“仙之人兮列如麻!”
許臨喃喃自語,反復著這一句。
現代人的現象力都建立在古人的想象力的基礎上,就像《西游記》的金箍棒也才一萬三千五百斤,這已經是古人想象力的極限了,因為人力不可能拿起一萬三千五百斤的鐵棒,一只猴子拿起這么重的棍子來耍,真的嚇死人了,可古人不會知道,后世的東風41就重達63噸,也就是十多萬斤,人類早已飛天遁地入海。
話說回來,想象力這東西,是一代接著一代發展的。
可遠在千年之前的李白,就能發出一句:仙之人兮列如麻。
天上的仙人排列整齊,密密麻麻的。
這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李白見過仙人嗎?
他怎么可能見過仙人?仙人是不存在的。
但他就能寫出這樣的句子。
難怪杜甫都崇拜他了,杜甫玩的是現實主義,李白那是浪漫主義。
當許臨讀到這一句的時候,靈感就開始噴涌了。
這靈感就很隨機,而且許臨的情緒也上來了。
綜藝節目:《華夏人文傳》。
說的是對這個古老國度有突出貢獻的名人,包括了政治、思想、軍師、文化等等方面的不同人物。
當然,不僅僅是古代人,還有現代人,都是對國家貢獻最頂級的那幾位。
總之,對國家對歷史有重大貢獻的人物。
華夏在這方面的評價中都是很謹慎的,哪怕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大貪官,但上升到了要面對列祖列宗這一塊,他也得老老實實,這就是一個國家歷史厚重帶給人的道德思想情節。
誰不想名垂千古?太監都想封狼居胥,在歷史上被濃墨重彩、青史留名的誘惑力太大了。
許臨看了一下節目的名人名單,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沒有突出貢獻,壓根進不來。
華夏最不缺人了,甚至名人也不缺,一抓一大把,數都數不完。
哪怕是彪炳史冊的霍去病,歷史上也就“封狼居胥”這四個字。
這節目,霍去病都排不上號,千古第一猛男項羽也是如此。
通通都不夠格。
而能被濃墨重彩的又是哪些神仙?
因此:仙之人兮列如麻!
名人密密麻麻,這歷史何其耀眼?群英何等璀璨?
許臨的情緒高漲,靈感噴發。
“筆和紙!”
許臨看向裴主任。
裴丹卿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
但許臨命令道:“快點!”
靈感這東西,有時候就是一剎那沒了,那不得抓緊時間嗎?
而且,靈感和情緒密切相關,眼下情緒也到位,許臨只想大干一場。
“好,我去拿紙筆!”
裴丹卿連忙行動。
肖明華看不下去了,“姓許的,你命令裴主任做什么?”
你怎么敢用寧靜的語氣對待她啊?
資深舔狗肖明華沒繃住,像裴丹卿,要是他,捧在手上都怕化了,許臨居然還命令她。
肖明華受不了了,感覺自己的女神受到了欺負,他不得不站出來抨擊對方。
然而許臨直接罵了過去:“我可去你媽的,她是你老婆嗎?她是你女朋友嗎?她是你親人嗎?這踏馬都不是,而且她都沒說話,你跳出來做什么?”
肖明華:……
許臨:“看我不順眼就去別的地方,媽的,最煩你個沙茶了,在我最爽的時候跳出來,屮!”
肖明華:……
“整天媽媽媽的,真是有辱斯文啊!”老登忍不住來了一句。
許臨索性不搭理他,斯文長斯文短的,他又不是圣賢君子,斯文與他何干?
再說,這片土地上,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人渣還少嗎?踩著老百姓吸血吃肉的人渣,那可真的是:渣之人兮列如麻!
“許臨,來了!”
與此同時,裴丹卿出現了。
許臨已經接過了紙和筆。
裴丹卿他們只見許臨拿到筆的第一時間就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
曲譜。
吳宗庭雖然不喜歡許臨,但對許臨的能力,吳宗庭是內心不得不承認的。
所以他可以說是湊的最近的一個人。
許臨寫的很快很快,都不帶思考的,吳宗庭也是年紀大了,他有老花眼,看不清,腦袋也稍微有點不太好使,不是貶義,是他真這樣了,衰老是每個人必經的旅程。
一分多鐘后,許臨寫完,一首三分多鐘的片頭配樂已經搞定。
這是古琴版本,不是最終版,因為配樂這東西,沒有多重樂器配合,難免差點意思,比如這首,許臨還想要有鑼鼓等樂器配合,必須大氣磅礴,恢宏浩大。
“讓我看看。”
許臨也就給他了。
老頭接過紙看了起來,一開始沒感覺什么,后面越琢磨越心驚。
“好啊!”
“好啊!”
他猛地拍了一巴掌大腿,一連發出四個“好啊。”
可見是震驚程度。
一旁的裴主任看不懂,只知道許臨寫的很快。
“這種曲子,你怎么寫的出來的?”老登問他。
“靈感來了,擋也擋不住,你問我我怎么回答?”
“名字叫什么?”老頭一想,覺得確實如此,他年輕的時候,靈感也時不時噴一下,擋也擋不住,不過年紀大點就沒了。
“嗯,參考李白的詩,姑且就叫《仙之人兮列如麻》。”
“仙之人兮列如麻……仙之人……列如麻!”
“這名字好!”
老登看著曲譜,內心反復琢磨,心中波瀾起伏,這首曲子,真就越看越心驚。
老登內心中甘拜下風。
當然,這是內心之中。
那是一種很恢宏的場面,有諸多仙人出現,密密麻麻地排列四方天地。
吳宗庭沒法形容這種感覺,但許臨一說仙之人兮列如麻,他感覺就上來了。
另一邊,許臨趁熱打鐵,拿來古琴。
直接放二郎腿一翹,專門用來擺放這把挺長的古琴。
很快,一段急促但不讓人煩躁的琴聲響起,
吳宗庭聽著,心跳怦怦加速,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仿佛看到了仙人們下來。
是仙人們,不是仙人。
“這段應該用鼓配合,而且動作必須大開大合且講究韻律!”
他心想。
許臨的手法很快,跟個玄幻里面某個專門的修煉琴道的絕世高手在彈琴。
他古琴是玩的最多的,不像二胡和古箏這些。
玩的多,自然更加熟悉了。
許臨在古琴這一塊,稱得上半步功參造化。
“這小子才華如黃河水,有千里走東海之勢。”吳宗庭驚嘆。
“就是嘴太毒,誰也不饒。”
吳宗庭覺得許臨有缺陷,他本能覺得許臨一個年輕人應該謙虛做人,似乎,每一個年長的人都會這樣,覺得自己吃的鹽比你一個年輕人吃的飯還多,你理所當然應該聽長輩的。
可吳宗庭轉念一想,他便又否認了這個想法。
“天生富貴,又何必受框束?”
吳宗庭是在苦難中崛起,當年就是社會底層中的底層,人生滿是苦盡甘來,很不容易。
可他想到,許臨不是這樣。
許臨貴氣非凡,想來應當天生富貴。
既然天生富貴,哪需要那些條條框框?
不知不覺中,吳宗庭已經被許臨給折服了,只不過他嘴上還不饒人而已。
另一邊,接下來半個多小時,許臨用古琴持續地彈了這首曲子十次。
他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熟能生巧,另一方面就是要在此基礎上潤色一下。
十遍以后,就是完全體了。
許臨修改了一下曲譜,并且標準了哪些地方要用哪些樂器配合。
“就這首吧!”
修改完畢。
老登接過曲譜,又看了看,試著感悟一下,內心大受震撼,乃至五體投地、頂禮膜拜!
吳宗庭覺得,許臨這首曲子,是完全可以震動整個配樂界的。
而且是全世界范圍內!
一個前所未有的年輕人,要來沖擊這個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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