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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能穿越異世界 127 欺騙
身為負(fù)責(zé)采礦事宜的主管,曹雄在貧瘠、荒蕪的礦山有著一處不小庭院。
雖都是石頭壘就,卻也像模像樣。
“師兄。”
白耳從外面匆匆奔來,壓低聲音道:
“外面動靜不小,巡查戍號礦洞的弟子都被調(diào)走,短時(shí)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回來。”
“姓朱的去了穆田那里,肯定有去無回。”
曹雄端坐虎皮大椅之上,魁梧的身軀在油燈光暈映照下好似一只盤坐的黑熊。
聞言。
他緩緩睜開雙眼,幽冷的寒芒在眸子里一閃而過。
“開始吧。”
“叫蕭不凡那一隊(duì)礦工拉著鐵煞礦過去,注意隱藏氣息,掃去痕跡。”
“是。”后方一人應(yīng)是,快速離去。
“師兄。”白耳見狀皺眉:
“蕭不凡怕是信不過。”
“此人看似投誠,實(shí)則心里怎么想無人知道,就怕他對您懷恨在心。”
畢竟。
此人的父母死于礦洞。
關(guān)鍵是,白耳與蕭不凡同在曹雄手下做事,彼此不對付已經(jīng)很久。
“呵……”曹雄面露冷笑:
“你說的不錯,這種人用起來總是提心吊膽,所以交給五毒教處理就是。”
“哦!”白耳雙眼一亮:
“師兄的意思是……”
“殺了!”
他在脖子處比劃了一個抹刀的姿勢,得到準(zhǔn)確答案后不由連連怪笑。
姓蕭的,你也有今天!
“走!”
曹雄揮手:
“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
作為礦場主管,現(xiàn)如今礦山出了亂子,他無論如何也要露一下面。
白耳應(yīng)是,與兩位護(hù)衛(wèi)跟上。
一行人剛剛來到庭院,就聽到一股疾風(fēng)從院外掠來,身體不由繃緊。
“誰?”
“是我。”
冷冰冰的女聲響起。
一位身著紫衣的倩影從空中輕飄飄落地,美眸掃過幾人,毫無情緒波動。
“裴師姐!”
看清來人,曹雄的面色瞬間煞白,只覺一股寒意自后腦勺狂卷周身。
這個時(shí)候裴驚鵲怎么會來這里?
難道……
自己等人做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
一想到事情泄露的后果,曹雄的身體不由一僵,眼中也顯出恐懼之色。
不可能是對手!
他尚且如此,身后跟著的三人更是不堪,白耳幾乎被嚇得當(dāng)場尿褲子。
完了!
“師姐。”
曹雄鋼牙咬了咬,垂首遮住自己慌亂的眼神,體內(nèi)真氣瘋狂運(yùn)轉(zhuǎn):
“您怎么會來這里?”
束手就擒?
絕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搏一搏了。
“有個賊人逃到附近,我過來看看。”裴驚鵲聲音冰冷,呆板單調(diào):
“你們可曾見到?”
“沒。”曹雄連連搖頭:
“沒看到。”
短短一句話的功夫,他的后背已經(jīng)浮現(xiàn)一層冷汗,心中則是狂喜。
不是因?yàn)樽约鹤龅氖露鴣恚?p/>
嚇?biāo)懒耍?p/>
至于對方聲音中的些許異樣,甚少與之接觸的他們自然未曾察覺。
“你們這么緊張干什么?”裴驚鵲眼眉微挑,狀似已經(jīng)看透了幾人:
“真氣運(yùn)轉(zhuǎn)這么快?”
“沒!沒有。”曹雄急忙擺手,放松繃緊的身體,壓住體內(nèi)氣息:
“只是突然見到師姐,有些緊張罷了。”
“是。”白耳更是把真氣盡數(shù)收入丹田,諂媚笑道:
“師姐可有需要用得到我們的地方,若有的話盡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還真有。”裴驚鵲嫣然一笑。
“哦!”曹雄拍打胸膛:
“師姐請吩咐。”
“借你們頭顱一用!”
裴驚鵲的聲音陡然一冷,五道寒芒破開身影電閃而至,瞬間掠過幾人。
五行御劍術(shù)!
變故突兀,距離又是近在咫尺,幾人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
況且。
他們?yōu)榉馈狍@鵲’不喜,主動壓制體內(nèi)真氣,此時(shí)做什么都已遲了。
“噗!”
“噗噗!”
白耳與兩個護(hù)衛(wèi)的咽喉同時(shí)出現(xiàn)一抹殷紅,已然被飛刀貫穿當(dāng)場。
而曹雄。
兩柄飛刀一擊咽喉、一擊眉心,就像是撞在堅(jiān)硬的石頭上,去勢陡然一滯。
朱居面色一凝。
好強(qiáng)的肉身!
之前御使飛刀擊殺孫九指兩人的時(shí)候他就發(fā)現(xiàn),先天與先天也不同。
修行地煞真身的孫九指,肉身緊實(shí),即使是五芒飛刀也很難突破。
而那五毒教先天,飛刀殺之如同宰雞。
因而剛才他才會出言引誘,讓幾人主動放棄防御,然后再暴起出手。
但沒想到。
即使已經(jīng)撤去主動防御,曹雄的肉身依舊如此強(qiáng)悍,地煞真身即使未曾大成怕也已不遠(yuǎn)。
念頭急轉(zhuǎn),朱居的動作卻并未有絲毫遲疑,體內(nèi)‘法力’瘋狂運(yùn)轉(zhuǎn)。
“喝!”
兩柄飛刀如同鉆頭,刺入咽喉、頭骨,另外三柄飛刀也快速折返。
“啊!”
劇痛讓曹雄失聲尖叫,體內(nèi)氣息猛然一漲。
“該死!”
“你到底是誰?”
畫皮之術(shù)能夠模擬他人氣息,因而剛才‘裴驚鵲’的幻影才能以假亂真。
當(dāng)然。
也是幾人受到驚嚇沒有仔細(xì)觀察,不然定能發(fā)現(xiàn)不對。
“死!”
朱居沒有回應(yīng),牙關(guān)緊咬狂催法力,五芒飛刀照著曹雄面頰狂絞。
“滋……”
“噗呲呲!”
霎時(shí)間。
血肉橫飛。
曹雄的一只眼珠被刀刃生生斬碎,半邊面頰血肉模糊,內(nèi)里頭骨也顯出道道裂痕。
“啊!”
“給我滾開!”
地煞真身!
洞明勁!
本應(yīng)是內(nèi)門弟子才能修煉的絕學(xué),在曹雄手中施展,道道勁氣崩向五芒飛刀。
勁氣似急雨,密集如簾。
五芒飛刀不得不退出曹雄面頰位置,隨即狂卷如磨盤纏住他的左臂。
“噗噗噗!”
眨眼間。
曹雄手臂上的皮肉就被飛刀生生刮下來一成,更是露出森森白骨。
“啊!”
“混賬!混賬……”
“我要?dú)⒘四悖 ?p/>
劇痛、憤怒、驚恐在心頭交織,曹雄怒吼一聲,身如猛虎朝朱居撲來。
他身體一撲、一縱,看似尋常的動作,卻自然而然帶起一方天地之力。
恍惚間。
好似撲過來的不是一道人影,而是一方天地。
顯然。
這也是一種極其不凡的功法。
“唰!”
朱居出刀。
縱橫刀似緩實(shí)疾劃過虛空,天地元?dú)獗灰环譃槎度兄敝覆苄邸?p/>
魔刀——驚神!
驚怒之下倉促動手的曹雄竟是來不及閃避,只能怒吼一聲以另一只完好無損的手臂抓向刀刃。
“咔嚓!”
破三竅的先天、接近大成的地煞真身,讓他把縱橫刀死死抓在手中。
兩道人影也正面相撞。
“彭!”
朱居只覺自己被一頭疾奔的大象迎面撞上,身體一顫,渾身酸痛。
不過他也趁機(jī)擊出一掌,正中對方心口。
五行掌!
表面上他是破一竅,實(shí)則還破了眉心祖竅,相當(dāng)于破二竅的先天。
再加上五行掌的精妙,曹雄的身形不由一滯。
五芒飛刀!
縱橫刀!
五行掌!
朱居壓下體內(nèi)躁動的氣血,一手長刀、一手掌法配合五芒飛刀齊出。
魔刀驚神、五行玄妙、飛刀主殺。
“彭!”
短短幾個呼吸間的功夫,伴隨著飛刀沿著傷口貫入曹雄胸腹,他那如山一樣的身軀轟然倒下。
朱居面色發(fā)白立于不遠(yuǎn)處,身體微微顫抖,深吸一口氣才算穩(wěn)住氣息。
“這家伙……”
“怕是不比四竅先天差!”
要知道,龍首一脈許多先天中期的煉氣士,都沒能把地煞真身修至大成。
曹雄雖未至,卻已相差不遠(yuǎn)。
若非朱居以言語欺瞞占了先機(jī),先廢了對方的一只眼、一條手臂,正面相抗,他幾乎沒有絲毫勝算。
更何況還有白耳等幾個幫手。
“不過……”
“終究是我贏了!”
身形一閃,朱居的身影在場中快速閃現(xiàn),把幾人身上的乾坤袋一一撿起。
“嗯?”
正準(zhǔn)備離開之際,他眼眉一挑,看向剛才交手撞破的房屋。
“暗室?”
曹雄的庭院,竟然藏有一處暗室。
“唰!”
身形一閃,朱居快速沖進(jìn)暗室搜刮一番,在其他人趕來前匆匆離去。
一片死寂。
裴驚鵲冷著臉立于場中,看著滿地狼藉的庭院,肅殺氣息彌漫全場。
“飛刀。”
沈尤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尸體,道:
“能御使法器,殺死曹雄幾人,實(shí)力定然不會太差。”
“師兄。”
徐來拱手:
“因?yàn)橥饷娉隽藖y子,人手大都調(diào)離,導(dǎo)致曹師兄院落附近沒有多少人。”
“聽到動靜趕來……”
“已經(jīng)遲了!”
“好!好得很!”裴驚鵲銀牙緊咬:
“真當(dāng)我們龍首一脈好欺負(fù)不成,先有宗門駐地內(nèi)門弟子被人行刺、后有礦山重地管事被殺。”
“欺人太甚!”
“師姐。”沈尤捏了捏曹雄的尸身,面露詫異:
“曹師弟的肉身竟然已經(jīng)接近地煞真身大成,這……倒是有些奇怪。”
地煞真身的修煉,脫離不了真氣的滋養(yǎng)。
理論上。
就算是有著極佳的硬功天賦,也要破四竅乃至破五竅才能真身大成。
曹雄并非這等人才。
能在破三竅時(shí)修至這等程度,十有八九借助了外物,大概率是淬體丹藥。
且不是一粒兩粒。
而是大量高品質(zhì)的丹藥。
他哪來那么多靈石?
“咦?”
頭顱處的異樣,讓沈尤眼神微動,下意識伸手探去,就聽裴驚鵲突然出聲。
“小心!”
“唰!”
寒芒一閃而逝。
一只土褐色的怪蟲尸體落在兩人腳下。
“這是……”沈尤面色一變:
“噬心蟲!”
“五毒教的手段,曹雄被五毒教下了噬心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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