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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形態 第二千七百六十八章 同行相輕
陰物附體會引發人身體虛弱,這是彼此生命構造不同,陰物為了侵占的身體適應自身,從而讓人陰盛陽衰,整個人看上去陰氣沉沉。
而活著的大修士附體會帶來兩種后果,一者是被大修士抹除神智,就像虛爐抹掉兇獸甚至占據軀體那樣,從而落到神魂消亡只剩下軀殼供給驅役。
另一者則是大修士通過溝通臨時借用身體,在侵入身體時,大修士們會做一定的適應性調整,從而讓借用身體順利。
“你這算是福來運轉!”
聽了任安然的介紹,張學舟有幾分興致勃勃。
張學舟在這方面的經驗非常豐富,他年少時被陰物上過身,也被濕公佛子上過身。
當然,域外天魔侵蝕他身體則是老生常談的事。
但張學舟沒有哪次像任安然這樣可以撈好處又不留后患,借了域外天魔的方便則是最終都要歸還,這其中免不了生死抉擇。
他是真心羨慕任安然,哪怕不是任安然個人的能耐,張學舟也很羨慕任安然的好運氣。
張學舟覺得任安然有點像衛青,天生就有高昂且持續的運氣。
“按虛爐的介紹,玄冥不算主神也算是上位或者中位的神”張學舟高興道:“咱們和他們的差距較大,他們不經意的行為會給我們帶來可觀的影響,多感知一下,看看他留下了什么!”
張學舟覺得自己和玄冥交流的時間還是短了一點點,如果能和玄冥談上三天三夜,玄冥或許能給任安然帶來更多裨益。
“我覺得……我似乎離精神強化篇第七章很近很近了!”
任安然檢測了好一會兒,才臉帶古怪抬起頭。
“他似乎在我腦域留下了部分精神力量”任安然難掩興奮道:“如果借助天神將藥劑又或X864基因藥進行刺激,我有可能進行強行轉化!”
“這怎么有點像我爹里的隔空傳功,將對方的力量化成自己所用?”
張學舟有幾分錯愕。
他一直覺得張衛盟武俠不靠譜,比如書中強者的內功能傳給弱者。
張學舟一直覺得事情很烏有,畢竟他也算大修士級別了,從來就沒實現過這種事,哪怕張學舟刺激的序列鎖也是根據其他人序列水準而牽引,并沒有憑空給人上強度。
但在任安然身上,張學舟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即將變成了現實。
“外物的力量遠沒有自身強大重要,早知道我要什么玄氣重甲,我直接索要他這種殘留的精神力量就行了”張學舟羨慕道:“玄冥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優勢!”
“玄冥上身還是有幾分危險”任安然道。
“只要能給點好處,我也不差他這點風險了!”
張學舟擺擺手,任安然想到張學舟身體的狀況,一時不免啞然。
對其他人而言的高風險事情,張學舟大概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種事情甚至讓張學舟非常羨慕,壓根沒在乎玄冥帶來的巨物恐懼等心靈方面的創傷。
“走走走,咱們回研究所取藥,你試試踏入第七章!”
任一生踏入精神強化篇第七章差點斃命,張學舟踏入第七章也是高風險而難于重復,但任安然明顯輕松太多了
玄冥的級別無疑極高,這種殘留的精神能量就相當于留下了一個高質量精神力量的引子。
任一生和張學舟是從無到有,需要從量變走向質變。
而任安然是已經有了牽引,這幾乎就像釋放成功了神通術法,只需要將境界牽引就能完成精神方面的蛻變。
簡短交談后,張學舟幾乎明白了任安然的情況。
“第七章有可能接觸基因序列的掌控力,從而誕生踏入第八序列的契機,這會是一個巨大的轉變點”張學舟道:“而高質量的精神掌控力對境界威懾、掌控陽魄等存在極大的推進作用!”
張學舟較之其他人勝一籌的原因就在于他的底子厚實,境界術和高水準的精神強化帶來了不可取代的作用。
任安然在實力方面幾乎對他進行了復刻,甚至化嬰后將境界術沖擊在了前方。
哪怕任安然遺忘了術法,實力同樣不可小覷,完全可以實現第七序列以下直接鎮壓,強控第七序列兩三秒,甚至如張學舟一樣短暫沖擊第八序列者的神智。
“我現在就回去試試!”
任安然抬起頭,踏步欲要和張學舟返回北熱河,她只見收拾拿取銅龜的張學舟臉色一變,而后陷入了精神游離的狀態中,站在座椅旁有幾分醉酒一般的搖搖欲墜。
“難道玄冥又回來了?”
張學舟的狀態很明顯是被銅龜所牽引,從而引發了癥狀。
但任安然也不過于擔心,她身上有玄冥贈送的玄氣重甲,從而才導致了被操控,張學舟則是沒拿玄冥什么,并不會受到鉗制。
而虛爐也曾介紹過實力越強的修士跌落維度帶來的創傷越重,這注定了玄冥很難有什么報復性行為。
她甚至離張學舟遠了兩步,避免間接接觸銅龜,從而被玄冥牽引玄氣重甲控制,轉而對張學舟存在不利的條件。
“你看看,安然并沒有因為心急而碰觸我的身體,你也控制不了她!”
樹椅子是一座橋梁,讓張學舟和域外天魔自由自在進行世界的轉換穿梭。
銅龜同樣是一座橋梁,持銅龜者可以和銅龜主人進行溝通。
從寶物的原理上講,持銅龜者需要再三求見,而后才可能等待到銅龜主人的回應。
但事情有些相反,以玄冥突兀出現的情況來看,張學舟覺得對方早已經處于等待中,就等著他觸碰銅龜,從而形成彼此會面的牽引關聯。
他踩踏在銅龜上,看著幽暗虛空中那尊隱約浮現的龐然巨物。
巨物帶來的壓迫感十足,張學舟面對玄冥的身體比率就像螞蟻和人類的對比。
幽暗中沒有風浪,但依舊掀起了陣陣漩渦,看上去讓人頭暈目眩。
“豈有此理,你到底給我發的是什么心魔誓言!”
巨物的咆哮聲中,玄冥連連怒喝。
仿若穿梭維度引發震蕩,帶來了幽暗漩渦不斷生出,看得出玄冥有幾分破防。
“你簡直比黃道還可惡,我厭惡你這種同行”玄冥怒斥道。
“我至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張學舟聳聳肩道:“你誦讀的我也誦讀了,你遵守的我同樣會遵守,這很公平!”
“該死,誰家的心魔大誓會將祖上殘魂呼喚而來進行見證!”
玄冥大呼,他從來沒有在大千世界中見證過這類心魔大誓。
惡毒的心魔誓言劈兩道雷也就過去了,但在玄冥宣讀心魔誓言后,他死去的爹娘露面了,從來沒見過的爺爺奶奶一輩也出現了,甚至還包括了他壓根不認識的源系血脈。
這不是憑空召喚,而是引動了他血脈力量從而浮現了種種異象。
玄冥此前覺得心魔大誓沒什么大不了,構建協議只能騙騙張學舟自身,弱小者難于鉗制強大者,他愛遵守就遵守,他不愛遵守就不遵守,直接撕毀協議也沒啥事。
但如今的玄冥覺得這個事情沒法掉以輕心,哪怕不提違背祖宗見證這種事,他至少不能對自己身體不負責,誰知道那份吐詞古怪的心魔誓言在他身體中捆綁了什么。
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他顯然沒法亂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玄冥覺得自己給自己上了一個套,又被這幫搞運術的同行坑了。
他甚至因為心急火燎本體出現的癥狀,還將自己拿來辦事的分身意念珠落在任安然身體中。
和張學舟構建的合作還沒開始,他就已經虧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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