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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從馬仔小攤位到全球供應商 第三百五十七章從上而下VS從下而上
元杰陰沉著臉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抽煙,兩個老婆呆在別墅樓上不敢下來,孩子也請假沒去上學。
呂致和忽然就失蹤了,江湖傳言是被王耀堂的人綁走了,警方那邊倒是接到了報案,也受理了,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那位小財神做事還是很有默契的,大概率人是不能弄回港島的,警方隨便安排了一批不受待見的人過去負責調查便不管了。
只要不真的抓到兇手,那一切好說。
到底是跟著呂致和混了30年,元杰是沒什么經商能力,但開石礦,最多麻煩是事故、撫恤、偷盜之類的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些都是元杰處理,所以三教九流的關系元杰并不少。
一開始他是真不知道呂老板都做了什么,可觀塘那邊的事情傳出來,加之晚上呂致和就失蹤了,他就是猜也猜出個大概來。
為呂老板做了這么多年的爛事,作為親信他可太了解這位老板薄情寡義、疑心病重的性子了,不相信自己,所以……
想到這里,元杰就冷笑起來,低聲罵了一陣后心情卻一點沒有變好,那位除了‘小財神’的名號響亮之外,‘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名聲可一點都不差,呂老板倒是死了個干凈,可把自己給坑死了。
跑路……
他不是沒想過,可跑不了啊!
呂老板薄情寡義、疑心病重,這些年本就沒給他多少,加之為了讓呂老板安心,他有余錢多是用來買房產物業(yè),養(yǎng)老婆孩子,手里根本沒多少現(xiàn)金,帶著兩個老婆四個孩子,他怎么跑?
沒錢跑路去了國外喝西北風嗎!
現(xiàn)在房地產市場不好,不單單房價跌了,市場更是低迷,他想出售房子籌集資金都困難。
更何況,那位‘小財神’會不會放過自己啊!
正煩躁著,忽然門鈴聲響起嚇的他一下從沙發(fā)上蹦起來,瞪著眼睛看著房門,心跳的像是擂鼓一樣。
門鈴像是催命的一樣響聲不停,元杰大口喘息著,咬著牙強提精神,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過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打開門,元杰心頭一沉,呼吸都停滯了,門口站著個穿西服的,身后跟著四個穿黑色作戰(zhàn)服,領頭的西服男正冷笑著上下打量他,“我還以為元杰你死里面了,沒想到還敢開門?!?p/>
一個死字,元杰臉色瞬間一白。
“江湖規(guī)矩,禍不及家人,幾位兄弟給個面子,讓我回去交待幾句如何?”元杰咧嘴慘笑一聲。
掙扎?
他已經40多歲了,早就打不動了,再說即便開槍干掉這4人又如何,外面還不知有多少人,王耀堂手下幾千人,殺的光嗎!
“有福同享的時候怎么不說,沒道理有難的時候不同當啊?!焙竺婧谥品湫Φ?。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真以為我怕了你!”元杰神情陡然一厲,伸手就朝著后腰摸過去上。
“多話?!蔽鞣ゎ^瞪了眼,身后的嘿嘿笑著后退兩步。
“你倒是挺開的開,這么急著交代后事啊,耀爺要見你,趕緊的,我們在外面等你?!?p/>
“啊……”元杰槍都掏出來打開保險了,聽到這話整個人愣在當場,有些呆呆地問道:“耀爺見我?什么事?”
“怎么,還要打電話跟你預約一下啊。”西服看了眼大黑星,一臉不屑地譏笑道:“拿這東西嚇唬我啊,你這掏槍動作也太糙了,多少年沒練過了?!?p/>
說著,左手撩開西服露出腋下的快拔槍套,“見過嗎,快拔槍套?!?p/>
當著元杰的面,西服右手抓槍,大拇指挑開保險,食指按壓解鎖鍵,向下一壓完成槍套內上膛。
在元杰眼中,就只看到西服男掏槍指向自己胸口了。
“出套、開保險、上膛、瞄準、開槍,我最記錄是0.8秒,你什么水平啊?!蔽鞣杏脴尶陧斄隧斣?。
“沒,我不是,我剛剛,那個……”元杰僵笑著,快拔槍套什么的,他聽都沒聽過,還是跟30年前一樣槍都插在腰帶里呢。
西服男嗤笑一聲放下槍,單手退下彈匣,左手擼了下套筒后揮手抓住彈出的子彈重新塞進彈匣后推進槍內,這才把槍重新插回槍套。
“愣著做什么,給你3分鐘,快點。”
“啊,哦,好好好?!痹芑琶D身,一眼就看到趴在樓梯處一臉擔心看著下面的兩個老婆。
“看什么,回去了,安心在家照顧孩子,我出去一趟?!痹茌p聲說了句,把槍藏好后揮揮手開門就走。
王耀堂沒擺什么架子,反而設了茶,按照接待江湖同門的規(guī)矩接待的元杰。
上來也沒問他呂致和的事,也沒問他都替呂致和做過什么違法亂紀的,只是讓人拿出兩個皮箱過來倒在茶桌上。
看著桌上的港幣堆成的小山,元杰不受控制地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鑲嵌在上面怎么都離不開了。
“下面的人告訴我,元杰兄弟給人做事30來年,最后也沒落得多少家產,我也不知道真假?!蓖跻眯χ似鸩璞攘丝?,“不過呢,我王耀堂從不讓人平白做事,無論他是警察還是江湖朋友亦或者官府的人,做事之前我都會講好了讓人滿意的價錢,元杰兄弟覺得如何?!?p/>
“王……耀爺?!痹軓垙堊欤詈筮€是沒有吐槽前兄弟兼老板呂致和,“耀爺有什么吩咐,能做的我元杰絕對不含糊?!?p/>
“呵呵,拿一分銀子,出一分力氣,我想知道呂家妻兒老小的下落,夠不夠。”王耀堂笑著問道。
元杰抿著嘴,盯著那錢山好半晌,最終還是搖搖頭,“我不知道。”
王耀堂瞇著眼看了看元杰,“行,你說不知道我就當你真不知道,不過呂致和這些年讓你幫他做過的違法亂紀的事,你總不會也忘記了吧?!?p/>
“沒有?!边@次元杰說的干脆。
“好。”王耀堂敲了敲桌面,“我會安排大律師配合你把所有案件重新整理,找到原告,梳理證據(jù),最后我要你帶著其他兇手一起去投案自首?!?p/>
“我……”元杰眼中閃過一陣猶豫,“我家人呢?”
“怎么安排你說的算,在港島的話,我會安排人照顧一下,保證你兩個老婆不會找野男人,保證你孩子能正常接受教育。”
“如果你想讓她們出國也沒問題,想去哪個國家我?guī)兔k理綠卡,除了這500萬之外我還再送500萬,保證他們生活無憂,但安全問題我就沒辦法了,暫時我勝義的觸手還伸不出那么遠?!?p/>
“當然,你如果追求安全,那也好辦,送去北邊,京廣滬我都能幫忙安排,掛個港商的名頭能受到不少優(yōu)待?!?p/>
元杰沒想到王耀堂給了這么多出路,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了。
“呵呵,不用這么早下結論,整理案件,收集證據(jù)都還需要不少時間。”王耀堂笑著又重新倒上茶水喝了口,“我又不是警察,更不法官,沒心情管從前那些腌臜事,我要的是最大限度指控嘉華,指控呂致和,原告方也會最大程度要賠償金而不是把你送去蹲監(jiān)獄啊?!?p/>
“當然,元杰先生之前受制于呂致和,被逼著做下了很多錯事,現(xiàn)在呂致和失蹤,再沒人能逼迫你,你出于愧疚、悔恨,愿意找到當年被壓迫、被陷害的事主,主動站出來承擔責任,報紙、電視臺會采訪你,宣傳你,律師那邊也會盡量幫你打官司,法院考慮到民意和自首、悔過等等情況,也會對你輕判的?!?p/>
“呼——”元杰長長出了一口氣。
之前他都以為自己死定了,老婆孩子都未必活得下來,畢竟王耀堂都能派人萬里追蹤呂家人了……怎么也沒想到峰回路轉,按照王耀堂現(xiàn)下的說法,他就一個被逼的可憐人,搞不好蹲個七八年就能放出來,到時候自己才50出頭。
港島這些監(jiān)獄里,一般左右的犯人都有社團背景,他是王耀堂安排進去的,在里面不說多舒服,但也沒什么苦可受,就當是去監(jiān)獄里度一個長假了。
出來之后又是清清白白的,也挺好。
想清楚,元杰點頭應承下來。
“哈哈,既然元杰兄弟答應,那咱們就是自己人了,我王耀堂說了不會虧待兄弟,都說港女很多撈的,不可信,男人在外面拼死拼活賺錢,某天回家家里空空如也,老婆卷錢跑了,特別是蹲了監(jiān)獄的?!?p/>
王耀堂笑著眨了眨眼睛,“兄弟為公司做事,結果家宅不寧,讓個女人給坑了,那我這大哥豈不是很不稱職。”
“我管不了你們是不是相愛,但我管得了她們必須守婦道,強扭的瓜不甜,解渴就行?!?p/>
“所以呢,坐牢期間你還是嘉華公司的人,每個月的薪水和年終獎照發(fā)不誤,錢會打入你的個人賬戶,到時候讓你兩個老婆帶著孩子每個月去看你,然后你再安排銀行轉賬?!?p/>
“一家之主嘛,蹲監(jiān)獄怎么了,按月發(fā)薪水,一分不少,這怎么就不是上班了,就當出差罷了?!?p/>
王耀堂這話讓元杰一下笑了出來,心里的這幾天積淤也隨著一笑散去。
起身,元杰對著王耀堂恭恭敬敬鞠了個躬,“多謝耀爺?!?p/>
王耀堂笑著壓了壓手,“謝什么,我讓你去蹲監(jiān)獄啊,你還謝我。”
“當然要謝,這監(jiān)獄多少人想蹲還沒得蹲呢?!痹芤荒樄Ь?,他已經不是30年前那個矮小瘦弱為了一口吃喝什么都敢做的少年了。
“呵,你要是這么說……”王耀堂語氣一頓,元杰頓時心頭一緊。
看著元杰這副樣子,王耀堂這才繼續(xù)說道:“這樣,我原本計劃著見見嘉華和下面各個礦場的負責人,正愁沒個相熟的人引薦呢,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如何?”
元杰心頭頓時一松,拍著胸脯保證道:“沒問題,交給我了。”
當天晚上,谷元彬家里。
谷元彬怎么都沒想到元杰會來,更沒想到元杰是帶著王耀堂來的,這讓他莫名感覺心慌。
招呼兩人進屋,泡上茶,谷元彬有些拘謹?shù)貑柕溃骸巴跎?,您來這是……”
“招攬你,怎么樣?愿不愿意跟我干啊。”王耀堂輕聲說道。
“谷老哥,我跟了呂老板30年,沒人比我更了解他,大家稱呼他‘石礦大王’除了是因為占據(jù)了港島石礦產量7成之外,你可知道還因為什么?”元杰接過話頭,笑容有些嘲諷地說道:“因為他心跟石頭一樣硬啊。”
“你可知道呂老板為什么一定要把‘石澳’‘南丫島’拿到手?”
“不是因為要壟斷石礦業(yè)嗎?”谷元彬皺眉問道。
這下王耀堂都有些好奇了。
“不止。”元杰搖搖頭,“當年做石礦業(yè)的那些人,有背景的被擠兌到破產出賣,沒背景呂老板處理的就比較干脆了,呵,都是我?guī)巳プ龅模徊糠直豢謬樀姆艞壛?,一部分不服氣的死了。?p/>
“最后還剩下兩個大石礦就是‘石澳’‘南丫島’,但因為呂老板不擇手段,得罪的人太多,這些人推動下港英才握著兩個石礦場在手里,這一下就是20年啊,這算是呂老板的心病了。”
谷元彬有些恍然。
元杰自嘲地‘呵’了一聲,搖頭的時候余光忽的發(fā)現(xiàn)王耀堂正斜眼看著自己,那眼神有些銳利。
元杰心里咯噔一聲,壞了,自己肯定又說錯話了,我真沒有說您啊!
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巴掌,這么多年了,怎么就不會說話呢。
咽了口口水,元杰連忙補充道:“呂老板心腸硬的像是石頭,從來不信任任何人,股份這么多年都牢牢把控在呂家手里,谷老哥兢兢業(yè)業(yè)這么多年幫他打理嘉華,他才給谷老哥多少薪水,同樣產值的公司,別人都是什么薪水?!?p/>
“別人不說,就說說耀爺,江湖人稱小財神啊,最善理財、發(fā)財、散財,同樣是混江湖出身,短短兩三年時間,耀爺身家就絲毫不遜色呂致和了,再看看身邊人,耀爺幾個兄弟各個身家?guī)浊f啊,再看看我,跟了呂致和30年啊,得到什么了,他到最后都防著我啊?!?p/>
“谷大哥,呂致和肯定讓你收集過耀爺公司的情況,你自己對比一下待遇,耀爺那邊都有股份拿啊,薪水又高,出入都有人保護,再看看你,薪水少,呂致和拿你當狗一樣呼來喝去,什么事情都是他說的算,你就是一個跑腿的啊,不覺得憋屈嗎。
元杰說話比較直,總是不經意間得罪人,可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谷元彬臉色很難看。
王耀堂笑著說道:“谷元彬,葡澳政府那邊的關系我已經打通了,他們的天海工程和機場工程的所有石料都會從我公司走,此外我還與珠海官方展開合作,組建合資公司共同開發(fā)珠海的石礦、河沙,內地的低廉人工加上香港的沙石免稅政策,嘉華根本沒有與我競爭的余地,不然呂致和也不會孤注一擲,這港澳石礦業(yè)我拿定了,耶穌也攔不住?!?p/>
谷元彬一臉躊躇,表情來回變換。
這么多年拿著較低薪水一直在呂致和手下受氣,一方面固然是呂致和不當人,另一方面也是谷元彬有優(yōu)柔寡斷的毛病,他這人管理公司沒問題,但一到重大決定的時候就會猶豫不決。
“谷老哥,有什么話你不妨直說,咱們都是熟人,耀爺更是個心胸寬廣的,總不至于為難你一個打工人?!痹苄χf道,他沒少聽呂致和私下里說谷元彬的毛病。
“那個,呢個,嗯,前天李香蕉找過我了……”谷元彬有些囁喏地說道。
元杰看向王耀堂,王耀堂嗤笑一聲,“李老王八蛋啊,你覺得他能壓得下我?”
“不不不……”谷元彬連連擺擺手。
‘呵’笑一聲,王耀堂不會把怒氣撒在谷元彬身上,不在意地擺擺手,“他讓你怎么做?給你什么許諾?”
“還是總經理的位置?!惫仍蛴行┎缓靡馑嫉匦α诵Γ劣谧屗龅囊策€是那一套,從內部掏空嘉華,人為制造混亂,最后破產清算的路子。
商業(yè)競爭到最后的手段沒什么區(qū)別,最后比拼的就是人脈、財力。
“你不用想那么多,該怎么做怎么做,至于李香蕉,那我倆的問題,你就等著投入最后勝利者的懷抱就可以了?!蓖跻眯χf了句,“就這樣,打擾谷先生了?!?p/>
元杰連忙跟著起身,看著谷元彬搖了搖頭。
谷元彬苦笑著,這不就等于說他是墻頭草嗎,他只是決斷力差但腦子可不傻,可到底跟誰……男怕入錯行,一旦下注錯了追悔莫及?。?p/>
送走兩人,谷元彬一時間腦子亂哄哄的。
“耀爺,對不起,我……”上了車,元杰低聲認錯。
“跟你沒關系?!蓖跻脭[擺手,他和李香蕉想到一塊去了,只是大家入手的方向不同。
一個從上往下,一個從下往上。
至于勝負,還是要看個人手段。
找谷元彬一趟也不是沒有收獲,這家伙一時間決斷不了到底站隊誰,但嘉華的各種機密卻毫無保留的全都給泄露出來,首先就是債務,嘉華做礦業(yè)的,主要采購的就是礦山機械、零配件、安全設備、燃油,其他就是工人穿戴用品。
從哪里采購的,欠債了多少都復印了之后送到了王耀堂這邊。
“你就說,這一旦有了內鬼,什么公司能做的下去啊。”王耀堂簡單翻看了一下笑著說道。
“人家也沒想過做內鬼,老板自己不爭氣,難道還讓他一個打工的拼命維護公司不成。”四眼仔笑了起來。
“一個月幾萬塊,拼什么命啊?!卑⒔苄χf道。
“阿祥,交給你了,把這些債務都收購下來。”王耀堂笑著說道。
“沒問題?!彼难圩悬c點頭,神色鄭重地說道:“按照法律規(guī)定,公司破產清算的償還順序是清盤費用→員工權益→政府稅收→有擔保債權→無擔保普通債權→股東權益,這些債務只是無擔保普通債權,銀行那邊還得你去跑一下,李香蕉畢竟是香港老牌富豪,與銀行關系密切,一旦讓他拿到有擔保債權,那咱們就徹底為他做嫁衣裳了?!?p/>
“我知道?!蓖跻命c點頭,前面三項誰都沒辦法,真正能下場作為爭奪資產的籌碼就是‘有、無’擔保普通債權。
谷元彬提供的嘉華有貸款業(yè)務的銀行分別是:匯豐銀行、恒生銀行、渣打銀行、永隆銀行、大新銀行、華僑永亨銀行、富邦銀行幾家,王耀堂首先排除了去匯豐的打算。
江湖傳言,李香蕉賣鉤子,大班主沈弼支持自己的情人所以才這么不遺余力。
王耀堂首先瞄準的是渣打,昨天聯(lián)系了濠江渣打總經理約翰尼,一會兒要到碼頭上去接人,有他做中間人,拿下渣打手里的貸款問題不大。
到什么時候都是熟人好辦事,中午約了渣打(香港)的總經理麥克拉倫一起吃的飯,大家聊的很好,從本地風土聊到英國本土,從足球聊到金融,渣打(香港)總經理介紹了一支基金給王耀堂,王耀堂大手一揮直接投資了500萬港幣進去。
做銀行的,怎么可能收受賄賂,所有收入肯定是合理合法的啦!
吃喝完畢,又到酒店休息了下,下午神清氣爽地回到銀行,7000多萬的抵押貸款就被渣打轉到了王耀堂手中。
后面又在銀行聊了聊安保外包業(yè)務,麥克拉倫是有些心動的。
渣打香港每年幾千萬的安保費用支出麥克拉倫不但分不到錢,安保還頻頻出現(xiàn)問題,之前被劫了2300萬美元至今了無音信,倫敦總部的調查組重點審查了安保部門,找出了不少碩鼠,作為分公司總經理,麥克拉倫是要承擔責任的。
如果外包出去,那出了問題可以找安保公司賠付,他承擔的責任要小很多,更不用說合理的交換……
當然,阻力同樣很大,安保這條線上那么多張嘴,壞人財路如殺人父母,輕易動不得啊。
這方面的關系就需要王耀堂自己去打通了。
從渣打離開已經是下午5點左右了,快到下班時間,王耀堂還約了永隆銀行的總經理吃晚飯。
永隆銀行作為本地銀行,股東有不少,但債務轉抵押這種經營問題卻是總經理說的算,股東很難干預。
時間一天天過去,王耀堂與李香蕉就是在比賽看誰收購的債務多,想象中大部分銀行站隊李香蕉的情況并未出現(xiàn),這讓王耀堂很高興,李香蕉看來并不是毫無對手啊。
港島上層都知道呂致和沒了,嘉華被新老兩條大鱷盯上,一些人看好戲,一些人準備下手分一杯羹,一些人謀算著能不能借刀殺人。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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