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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從馬仔小攤位到全球供應(yīng)商 第二百七十章我是兵,你是匪,老子玩死你啊
“阿澤,讓6小隊的人送阿婆他們回家。”王耀堂冷著臉背著手站在門口吩咐道。
自己專門搞的‘元旦專場’,提前很多天就開始宣傳了,警方不可能不知道,可偏偏就在這時候上門搜查,要說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衛(wèi)濤,聯(lián)系一下……”王耀堂想了想,“聯(lián)系一下黃炳耀,問問他這群廢柴是什么情況?!?p/>
衛(wèi)濤手微微抖了下,我問我上級,只是不知怎么,忽然就感覺有些小興奮,小雀躍呢。
他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問了,小黃啊,耀哥讓我給你帶句話……
“阿耀,這,這,警察來了不會有事吧?”阿杰母親一臉擔(dān)心地問道。
“要不要打電話問問阿積大哥?”阿積外婆也很是害怕地問道。
“不用擔(dān)心,這幫家伙就是故意來給我搗亂的,一點小爭執(zhí),就像是兩個鄰居吵架,看著很大聲,其實沒什么事?!蓖跻眯χ参康溃骸叭绻娴氖且ノ?,怎么可能只來這么幾個人,起碼幾百個警察包圍現(xiàn)場啊。”
兩位長輩怔怔地看著王耀堂,你安慰人的話語還真是……特別啊。
行吧,起碼說明現(xiàn)在真的是小吵小鬧。
“行,那我們就回去了,這邊事情處理完早點回家。”阿杰媽媽低聲囑咐了句便跟著安保朝門口走去。
“等等,不許走,檢查沒……”兩個掃毒組的警察伸手阻攔。
“去你媽的!”帶隊的安保話都不等對方說完抬腳就踹了過去。
耀哥就在身后看著呢!
一定要讓耀哥看到自己的忠誠!
瞬間,拳腳更有力量了!
門口還是太狹窄了,只能準(zhǔn)許四個人并排沖上去,動作慢了的安保很是后悔。
安保組除了幾兄弟外出負(fù)責(zé)安保外,剩下的時間都在健身、訓(xùn)練,比警方訓(xùn)練的要刻苦很多,三拳兩腳下去就放倒了兩個掃毒組的警察。
兩人氣的臉色漲紅,翻身的過程中猛地掏出槍來,“敢襲警,動一下打死你!”
“來啊,打死我!”兩個安保搶先用腦袋朝著槍口撞過去。
這股子完全不要命的勁頭嚇的兩個警察連忙收槍,真的走火打死人,他們就完了!
自己平日里做過什么自己清楚,一旦被他們就徹底完蛋了。
“呸,廢柴!”四人起身扭頭看向王耀堂。
王耀堂輕輕鼓掌,滿臉都是笑。
忠誠!
兩個老人表情怪異地看著被打倒在地的警察,又扭頭看看笑呵呵的王耀堂,一時間有種夢回抗戰(zhàn)的感覺。
自家這個怎么感覺一股子‘鄉(xiāng)紳惡霸’的味道?
兩個警察看起來有些可憐啊……
這種想法最多是一閃而逝,兩人就匆匆跟著安保團(tuán)隊走了,不過妹妹王麗宣、關(guān)佳慧卻吵著要留下看熱鬧,她們倒是一點都不怕王耀堂出事。
事實上,不單單是她們,就連現(xiàn)場的顧客一個走的都沒有。
經(jīng)常來這里玩的都知道前段時間王耀堂給警方的難堪,警方一點辦法都沒有。
隨后還與方家產(chǎn)生了沖突,最后好像也是以方家服軟而告終,所以,在這里玩肯定不會有麻煩。
即便不怎么了解王耀堂情況的也會被同伴告知情況,一個個看的津津有味。
沒過多久,狗嘴波匆匆跑過來,看臉色很是氣憤。
“耀哥?!惫纷觳ㄗ哌^來在王耀堂身邊低聲說道:“這幫條子他媽的栽贓陷害,他們想害你?!?p/>
“說清楚什么事?!蓖跻妹碱^皺起。
“他們在倉庫里找到了十幾公斤的粉?!?p/>
王耀堂目光陡然銳利地盯著狗嘴波,“你確定是他們栽贓陷害???”
狗嘴波狠狠打了個哆唆,聲調(diào)不受控制地提高,“我肯定,當(dāng)然肯定,他們就是故意栽贓,我根本就沒碰這些東西,咱們場子里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場子里就沒人賣過貨,門口附近都沒人賣貨,即便偶爾有客人吸也是自己從外面偷偷帶進(jìn)來的。”
見狀,王耀堂微微點頭,他也不認(rèn)為狗嘴波敢違反自己禁令,走粉這種事不是一個兩個人能做的。
“會不會是其他人偷偷帶進(jìn)來的?畢竟是倉庫。”
“那也是有人故意栽贓才會送進(jìn)來,不可能是放在這里儲存,每天晚上消耗那么多物資都要從倉庫取,來來往往很多人,就不是能藏東西的地方,藏在包間沙發(fā)下面都比這個隱蔽。”狗嘴波語速極快地說道。
正說著,王元志趾高氣昂地帶著一群警察走過來,“王耀堂,你……嗯?”
“怎么回事!”
他一眼看到兩個鼻青臉腫的下屬。
“剛剛王耀堂安排十幾個人護(hù)送兩人沖出去了?!眱扇苏f話很有技巧。
“逃跑!”王元志指著王耀堂鼻子,“現(xiàn)場搜出來十幾公斤毒榀,王耀堂,作為夜總會老板你還有什么說的,襲警、安排手下逃亡,數(shù)罪并罰!”
說著,一把從旁邊下屬身上扯下手銬朝著王耀堂走過去,“我現(xiàn)在要依法逮捕你,伸手!”
看了看銀白色的手銬,王耀堂忽然笑了,“叼你老母的臭嗨,誰他媽的給你的膽子敢栽贓陷害我!”
“人證物證俱在,財神耀,你他媽的不是很厲害嗎,我給你機(jī)會,拒捕?。 蓖踉具种欤帎艕诺匦χ?p/>
眼見王耀堂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王元志撇著嘴,“呵,呸,財神耀,呵,我他媽的抓過的哪個毒犯不比你兇,你以為會拉橫幅會采訪就行了,我告訴你,老子是兵,你是匪,你他媽的屁都不是,想玩,老子玩死你??!”
說著,一把拉住王耀堂的手“咔嚓”一聲帶上手銬。
“你是兵,我是匪,很好,說的非常好?!蓖跻眠肿齑笮ζ饋?。
“笑你媽個頭啊,這幾個都抓起來,一起帶走!”王元志猛地?fù)]手。
難搞?
有什么難搞的!
上面那些人就他媽的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做警察做傻了吧,怕什么黑澀會,什么都講證據(jù),癡線,看看……
先抓了再說,有什么證據(jù)不能安排的。
傻澤幾人見王耀堂不說話,一個個乖乖讓對方帶上手銬,只是嘴里罵罵咧咧就沒停過。
“敢不敢告訴我你叫什么?”
“我會找你全家好好感謝你的!”
“我看要全家富貴了??!”
衛(wèi)濤木然地伸出雙手,他剛剛才問了消息回來,怎么就要帶手銬進(jìn)監(jiān)獄了。
我是警察?。?p/>
我是好人!
現(xiàn)場幾百個顧客沒想到事情忽然就反轉(zhuǎn)了,以警察找到大量毒榀勝利而告終。
不是,財神耀剛剛不還很威的嘛,把警察打倒在地,護(hù)送兩個阿婆出去,怎么轉(zhuǎn)眼就不行了。
所以,這家伙真的泛毒?
所謂的場子里不準(zhǔn)許賣粉都是偽裝?
沒想到啊,這家伙還他媽的隱藏的夠深的。
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想到警方會栽贓陷害。
警方啊,政府執(zhí)法機(jī)關(guān)啊,名聲再怎么爛也是有下線的。
這邊鬧出的動靜很大,元旦晚上在附近游蕩的狗仔接到消息后第一時間趕來,一眼便看到帶著手銬被押送出來的王耀堂一群人。
“咔嚓”“咔嚓”閃光燈閃爍不停。
“拍,好好拍,這位,和勝義尖沙咀堂口話事人,雙花紅棍財神耀,說自己場子里堅決禁止毒榀,結(jié)果呢,泛毒??!現(xiàn)場搜出來十幾公斤毒榀啊?!蓖踉局钢跻么舐曊f道,還讓手下提著的袋子展示出來。
一包包白色粉末擺在鏡頭前,記者的快門按動的更加快速了。
“王生,警方指控你表面反毒榀,暗地里泛毒,你對此有什么說法?”有記者大聲喊道。
“很好的問題?!蓖跻门e起雙手展示了下手銬,“我又又又被抓了?!?p/>
現(xiàn)場響起一陣哄笑聲。
“上次我要求警方道歉,但警方?jīng)]有任何表示,報復(fù)來的好快啊?!?p/>
“走,上車,你現(xiàn)在是犯罪嫌疑人,你說的每一句話都……”王元志眼見王耀堂又要對記者亂說話,用力在后面推了下。
王耀堂牙尖嘴利這一點警方全體上下非常認(rèn)可。
王耀堂這下沒再忍著,抬肘扭身就朝著王元志太陽穴掃了過去。
惡風(fēng)襲來,王元志條件反射一樣向后猛的一仰頭,踉蹌著后退兩步。
“大家看了嘍,警方很怕我說話啊,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公眾有最基本的知情權(quán),對不對?!蓖跻煤傲松ぷ樱浾呷毫⒖陶似饋恚偪駬頂D上來。
眼見大哥說話,剛剛還安靜站在一旁的安保組的人背著手,猛地用胸膛朝著掃毒組的人沖撞上去。
人多勢眾,到處都是鏡頭,這些安保的動作標(biāo)準(zhǔn),威脅性極小,掃毒組的人根本不敢拔槍,被安保團(tuán)隊一下沖開,記者群順著缺口就沖了上去將王耀堂包圍。
這下掃毒組的人再想將王耀堂帶走就沒那么容易了。
王元志臉色鐵青地看著記者群中的王耀堂,這次行動是他帶人偷偷做的,沒有其他部門配合,人手嚴(yán)重不足。
想到王耀堂難搞,會發(fā)生沖突,都做好了一旦王耀堂的人一旦拿出警棍立刻開槍的準(zhǔn)備,點三八打腿傷害不大,后果完全可以承擔(dān)。
只是萬萬沒想到,姓王的控制了沖突程度,乖乖讓自己戴上手銬,他還覺得姓王的也不過如此,都是吹出來的呢。
正好有記者在,就順嘴多說幾句給姓王的扣上帽子,他可太知道這些記者的尿性了,鋪天蓋地的報道一出,想洗白?
怎么可能!
警方自己都洗不白!
“警察想要利用媒體給我施壓,給我編排罪名,呵,那當(dāng)然就要接受媒體的監(jiān)督權(quán),我說的話每一句都會成為呈堂證供,警方說的也一樣?!?p/>
“警方說我是和勝義尖沙咀堂口話事人,雙花紅棍,呵呵,這件事情略過不提?!蓖跻脫]舞了下手銬,引得周圍一陣大笑聲。
“那王生你是不是和勝義尖沙咀堂口話事人?。俊?p/>
王耀堂指了指記者,眨了眨眼,“你問警方指控我泛毒是不是,我的回答是栽贓陷害,警方有權(quán)利懷疑,但沒權(quán)利定性,只有法院在有足夠證據(jù)的情況下由法官當(dāng)庭定性,我可很負(fù)責(zé)任的說,因其造謠,我名譽(yù)和經(jīng)濟(jì)上遭受重大損失,這不是第一次,所以我立刻會對香港皇家警務(wù)處對我的‘造謠’問題發(fā)起訴訟!”
“這不是某個警察的問題,當(dāng)他戴上警徽,他代表就是警務(wù)處,這也是他執(zhí)法權(quán)的來源。”
“是不是只要拿著一包粉放在別人家里、車?yán)?、工作場所就能斷定對方是毒犯呢??p/>
“如果可以,警方就能隨時隨地抓捕任何人,包括總督?!?p/>
“所以,我想這是不可以,其必須要有完整的證據(jù)鏈,毒榀從哪里來,什么人經(jīng)手,如何交易,金錢多少,現(xiàn)金還是其他等價物,以什么渠道進(jìn)行交易,那些人參與,這些都要有,如此才能確定是否從事泛毒活動?!?p/>
“我相信警方是一定有足夠證據(jù)的,畢竟接到線報直奔王朝夜總會倉庫而來?!?p/>
“如果沒有,那么作為物證的毒榀是怎么出現(xiàn)的?是作為毒犯的我行事縝密,沒有漏出任何馬腳,還是說,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這個栽贓陷害的人是誰?其目的是什么?有什么人參與?”
“總要有一個完整的結(jié)果,可如果沒有呢,調(diào)查不到呢?”
“那么事情就有趣了,只要警方想,這件事是可重復(fù)利用的,只要最后調(diào)查不到栽贓陷害者就可以了嘛……”
“所以,1982年1月1日,大型社會調(diào)研節(jié)目,《王耀堂販毒案大揭秘》,敬請期待!”
“好了,我又又又要去警察總部羈押室了,各位,回見?!?p/>
記者和圍觀人群發(fā)出激烈歡呼聲,王耀堂仿佛在眾人的歡送下走到警察旁邊,“王元志總督察,還愣著干什么,所有人都在等待你的表演呢,不要耽誤時間了,走吧?!?p/>
王元志臉色鐵青,他實在想不明白,明明人都應(yīng)抓了,戴上了手銬,可事情怎么就忽然急轉(zhuǎn)直下了?
看著外面那么多記者,看著那么多圍觀市民,看著遠(yuǎn)處十幾輛明顯是和勝義安保專用涂裝的‘豐田海獅’,王元志只感覺一陣陣頭皮發(fā)麻。
為什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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