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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落網(wǎng),憑什么說我有罪! 第171章 ‘雙頭狗實驗’‘畸形秀’‘造畜術(shù)’‘賣淫’
李建業(yè)震驚了。
他徹底麻木,整個人腦子仿佛一個鐵鐘嗡嗡做響。
說實話,現(xiàn)在他都感覺自己可能沒睡醒.
自己看到了什么?
一張臉。
一張長在狗身上的人臉!
他用手電筒照到一條趴在地上,渾身狗毛的狗在覓食,但那狗頭轉(zhuǎn)過身,卻對著他露出一張極其擬人,帶有微笑的笑臉。
瘋了!
這個世界瘋了!
“抓!”
直到徐嚯的聲音將他喊醒,李建業(yè)這才回過神來,滿臉冷汗,隨即悶頭狂奔。
他們面前有一條狗,這條狗體型不算小,卻也達不到藏獒的級別。
對方的速度不算快,更不靈敏,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嘶啞。
不過。
這里的地形卻讓徐嚯兩人難以逮捕。
當(dāng)然,這是在不能威脅到對方生命安全的情況下,如果能威脅的話.第一時間就擊斃了。
這也就導(dǎo)致.
每次眼看要抓到對方,它總能往角落里鉆,隨后從另一頭出去。
三個手持手電筒的模糊黑影出現(xiàn)在遠處。
徐嚯一頓,當(dāng)看清來人后,眼中一喜。
“老趙,抓住他!”
他高聲呼喊,面前那黑狗好像聽到什么一樣,身子一顫,僵硬的繼續(xù)埋頭奔跑著,絲毫沒看到面前的來人。
“抓誰?”
剛趕到現(xiàn)場的趙水臉色迷迷糊糊的。
他左右看了看,卻什么都沒看到,只有徐嚯和李建業(yè)。
一個急速的黑影突然閃到了他的身邊。
趙水下意識探出手去攔,直接將其捏住,按壓在自己的胯下。
“抓到了!”
他眼中一喜,感受著對方的體型喜不勝收。
說著,他便用手電筒向?qū)Ψ秸杖ァ?p/>
黑色的狗毛霎時間映入眼簾。
也就是說
這是狗?
一條黑狗嗎?工地養(yǎng)狗到是挺不錯,一般情況下都是圖個立意好。
趙水如實想著。
就在他思考,這狗怎么得罪徐嚯李建業(yè)的時候,手電逐漸向上照去。
照出了脖頸,照出了項圈,也在狗毛中照出了
一張人臉。
什么東西!?
霎時間,趙水瞳孔一縮,捏住對方脖頸的手忍不住的一軟,身子一顫。
感受到趙水泄力,人臉狗猛地掙扎起來。
他剛順勢將對方重心擺倒摔在一邊,下一秒準(zhǔn)備逃跑,但
“砰!”
黑暗中,探出一只手,狠狠的拍在對方臉上。
下一秒。
黑狗只覺得眼前一黑,意識便隨之消失。
“抓到了!”
徐嚯收回手,看著面前的東西松了口氣。
人是可以被拍暈的,當(dāng)然,學(xué)電視劇拍后脖頸肯定不行,你要是真想用這個搞刺殺那只能說你就是個送人頭的。
當(dāng)然,這個和案子無關(guān)。
“他媽的,他媽的”
趙水觸電般收回手,整個人臉上驚恐不已,那雙眼睛跟看鬼一樣盯著徐嚯手里的東西。
“這他媽”
“是什么玩意!?”
“老大這是什么東西!?他媽的怎么長著一張人臉!?”
趙水懵了。
僅僅只是一眼,現(xiàn)在他還大喘氣,胸膛劇烈起伏,整個人額頭止不住的冒冷汗。
李建業(yè)也看向了徐嚯,他不比趙水好到哪去。
警方迷信嗎?
其實,某種角度上來說,警方不迷信,但很敬畏。
像是紅雞蛋,又或是跨火盆,這玩意在這年頭很常見。
基本每個大隊都有這種習(xí)俗,看到死人,接觸完死人,跨火盆去去霉運,吃雞蛋添點喜色一類。
只不過他們在偵查案件時,不能迷信罷了。
但眼下.
看到的東西真的不支持自己不迷信啊!
狗.長著人臉!
成精了?
建國后還能成精!?
看著面前驚恐的兩人,徐嚯又抽了抽鼻子,看著自己手里提溜的‘黑狗’。
徐嚯頓了頓,突然反問了一個十分驚悚的問題。
“如果我說,這是消失的家屬,你們信嗎?”
消失的.家屬?
恍惚間,面前的四個警察頓住。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停止,整個工地陷入到一片死寂。
唯有黑夜中,呼嘯的寒風(fēng),宛若鬼哭一般,在眾人身邊竄涌。
“你說.”
李建業(yè)張開干涸的口舌,他那雙呆滯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徐嚯的手。
“這是.”
“消失的家屬?”
徐嚯點了點頭,他沉聲說道:
“這是一個.”
“人。”
世界上,有長著人臉的狗嗎?
看情況,自然生長的.倒是有的可能是因為巧合,概率事件,長得可能有點相似。
但如果說,整個腦袋,就是人的腦袋。
而身體,就是狗的身體呢?
不可能,這已經(jīng)違背了生物的基本定理,根本不存在可能的希望,如果有,那一定不是藍星生物,更不是藍星科技造出來的!
這說的只是自然。
就像,自然也生產(chǎn)不出威震天,造不出奧特曼一樣。
但人類卻能用某種方式將他們‘制造’出來。
同理,既然人頭狗在自然界不會出現(xiàn),那么.
人類有沒有可能制造出來呢?
指的不是影視作品,而是確確實實的,通過人為干預(yù),制作一個人頭狗身的怪物!
“有人制作,并且制作的人很多很多。”
“大多此類的例子都在古代,這點沒有現(xiàn)實依據(jù),那可以用上世紀(jì)的東西舉例。”
一月四號。
早上四點左右,死寂一般的警局內(nèi),隨著聲音的響起,逐漸有了生機。
徐嚯站警察院子內(nèi)。
不,或者說,是大多指揮層,都站在院子內(nèi),將一個東西圍了起來。
“至于上世紀(jì)的東西.”
徐嚯上一世的二十世紀(jì)末尾。
在‘寒冷’的特殊時間段,大毛和老鷹開始了各種黑科技的研究。
當(dāng)然,除了黑科技,自然還有輿論方面的引導(dǎo)。
曾經(jīng),老鷹發(fā)出了一起流言,流言中是針對另一方的,宣稱對方在利用活人進行慘不忍睹的人體手術(shù)!
而人體手術(shù)的具體
被稱為‘雙頭狗實驗’。
流言的真假性無法確認,從僅有的幾張照片和視頻來看.
其立意,是宣稱一套循環(huán)系統(tǒng),是否能供兩個腦袋使用。
視頻主角,將一條狗的腦袋割下,隨后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移植到另一條壯碩的狗身上,制作出兩個頭一個身子的怪物。
很明顯,從科學(xué)依據(jù)上來看,這玩意的漏洞有很多。
但架不住這個概念的產(chǎn)生。
至于兩個腦袋能不能存活這一觀點
可以的,甚至說不需要人為干預(yù)。
雙頭龜,雙頭蛇,只需要在音符上稍微一搜即可找到。
同時,還有兩個腦袋的新生兒,也就是俗稱的畸形兒。
但,無論如何
跨物種是不可能的!
“那眼前這個是什么情況?”
清冷的院子里,寒風(fēng)呼嘯,所有警察身穿厚重大衣站在這。
但哪怕身上穿的再多,卻依舊止不住心中的涼意。
他們看到了什么?
一條長著人頭的狗!
所有人圍在鐵籠周圍,看著籠子內(nèi),那齜牙咧嘴的人臉,以及渾身黑毛的肉體。
這是徐嚯從工地抓回來的.
“李隊,我覺得你應(yīng)該能看得出來吧。”
徐嚯指了指面前這黑狗的脖頸往下的身體部位。
“能看得出來,這到底是人還是狗吧?”
李建業(yè)頓住,隨即默然,點了點頭。
看得出什么?
對方真正的身份。
黑狗從脖頸開始,渾身都是黑色長毛,但這些毛卻好像一個高領(lǐng)毛衣一樣,很是整齊的從脖頸開始向下出現(xiàn)。
后腿以及前肢過長,腰身也過長,和正常的狗相比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甚至說對方?jīng)]有尾巴。
整體來看便是
一個身體畸形,四肢行走的人!
只不過,這個人的身體表面,被披上了狗皮。
“這是.什么玩意!?”
趙水眉頭皺起,他蹲下身,稍微靠近一番鐵籠。
但對方立馬齜牙咧嘴,眼神中的獸性死死瞪著他。
他抬頭,疑惑的看著徐嚯。
對方根本沒有屬于人的理智,全然就是個‘狗’.
聞言,徐嚯頓了頓,他扭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楚林海。
“我覺得,你還是問問你的楚局長吧。”
“嗯,從時間來推算的話,楚局當(dāng)年應(yīng)該參與過83年的行動,親手抓了不少吧。”
楚林海.親手抓過!?
剎那間,周圍幾人瞬間錯愕,下意識看向楚林海。
楚林海沒開口,沉默的看著面前的東西,算是默認。
好半晌,他才緩緩開口。
“一種.”
“很殘忍的撈錢方式。”
什么方式?
看在哪個國內(nèi)。
先說西國,因為文明的時間問題,所以導(dǎo)致對方的社會充斥著野蠻,主要體現(xiàn)在上世紀(jì)出現(xiàn)的一種東西。
‘畸形秀!’
這玩意應(yīng)該沒多少人聽說過,總體而言,就是類似于馬戲團一樣的制度。
馬戲團表演節(jié)目,用動物等東西的新鮮感賺錢,博人眼球。
畸形秀也差不多,不過他們是將動物替換成‘人’。
沒錯,可以理解成騎單車,鉆火圈的都是人。
不過這個人有點特殊,并不是健康,完整的人,而是畸形的!
一個手掌有六個手指?
還是說是大腦畸形這類癡呆兒?
都不是,這類根本不博取眼球。
指的是那種兩個腦袋一個身體,又或是沒有下半身,以及返祖退化的人。
越畸形越好,比如一個女性撩開裙子。
露出三條腿,字面意義上的那種發(fā)育不良的腿,便符合他們的獵奇點。
這種恐怖的東西有多少人看?
全國風(fēng)靡!
上到貴族,下到居民,都會前來觀看。
換句話說,這玩意十分賺錢。
而一個東西賺錢.
那就不會只有一個人來做。
錢會吸引其余人前來舉辦同樣的東西,但問題也來了.
畸形的人數(shù)量往往也就那么點,上哪弄那么多畸形的人來博眼球?
要知道,單純的手指,又或是胳膊這類可沒什么吸引眼球的,必須需要十分嚴重的那種!
在信息不發(fā)達的時間段,單找一個侏儒就比較麻煩了。
更別說湊成一個馬戲團的數(shù)量。
但既然問題來了,自然也會有答案。
答案就是人為創(chuàng)造!
找不到天生畸形的人,難道你還不會往一個正常人臉上潑硫酸嗎?
看不到?jīng)]下半身的人,你試試將正常人兩條腿鋸掉呢?
這也就導(dǎo)致一堆人遭受到這種苦難。
想杜絕根本沒辦法,因為畸形秀本身是‘合法’的,他們的文明厚度不夠,看不出此類東西的后果。
畸形秀合法就像‘賣身合法性’一樣,帶來的危害全隱藏在暗處。
至于,除了西國.
“83年,小李你那時候還在當(dāng)兵,小趙你.你那時候應(yīng)該還在上小學(xué)。”
“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檔案室那些人販子的檔案有多少,也能猜的出來那段時間針對人販子打擊的力度有多大。”
“但,因為時間久遠,很少有人會思考,為什么針對人販子打擊力度這么大.”
楚林海深吸一口氣,將當(dāng)初的所見所聞?wù)f出口。
為什么針對人販子下那么重的手?
刑場砍了一批又一批的頭。
要知道,東國因為一些原因,導(dǎo)致人販子的懲罰力度不是很大,但在那時候卻殺的人頭滾滾.
主要原因便是他們不是人販子。
或者說,被殺的人,他們只是套用的人販子這個身份。
真實身份是.
丐幫。
老生常談的一個東西,慣用手段名字停著比較秀氣,也就是‘采生折割’。
采,就是挑選,生,就是活人,折割就是字面意思。
連起來,便是挑選活人進行折割!
這是下九流,丐幫的慣用技巧。
用這玩意做什么?
乞討。
沒錯,就是乞討,打斷你的腿,用硫酸潑臉,裝可憐去乞討!
能討多少錢?
這么說吧,在幾個一線城市里,輕輕松松月入破萬,一個人三四萬那都是很簡單的。
沒錯,就是這么離譜。
乞討,很賺錢!
“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一個東西,一旦和賺錢有關(guān)系.”
楚林海說著,嘆了口氣。
“那必然會有人為了賺更多的錢,而違背法律。”
“至于,他們一般會去哪”
至于一般在哪.
舉個例子。
火車站,客車站,向下逢年過節(jié)趕大集。
你會驚奇的發(fā)現(xiàn),一出門,就能看到六七個坐在板車上滑動,身邊有個小音響,在人群中乞討的人。
他們或是下肢畸形,又或是臉部燒傷,身上都有觸目驚心的疤痕。
很可憐,往往看到的人會下意識給錢。
卻沒多少人會細想,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大集上。
首先,這些人不識字,可能還不會說話,并且還沒車,不會走路。
但,卻總能精準(zhǔn)的出現(xiàn)在各個人流量多的地方。
怎么做到的?
就靠身體下的板車?
不會,必然是有人推動,但如果有人推動
這些人和乞丐什么關(guān)系?又為什么要讓他們?nèi)テ蛴懀?p/>
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
可以去醫(yī)院的外科看看。
有多少人出了意外,身體會畸形的?
畸形,一般除了先天性的,剩下大多就是肌肉萎縮。
但,出現(xiàn)在火車站外的這些人,身體扭曲度.說實話違背了正常意外該有的畫面。
所以,和第一點一樣。
同樣有外人介入.
而和第一點不同的是,身上的傷痕有第三人介入.那就不寒而栗了。
“警方大力追查的不是人販子。”
“是這類人!”
“普通人販子手里的孩子只會被販賣給另一個家庭,可能過的不好,但絕大多數(shù)威脅不到生命安全。”
“但這類不同了,他們直接就是奔著讓人生不如死去的!”
“他們比直接殺人還惡劣,比劊子手還血腥,整個不能說是人,應(yīng)該是在世界的魔鬼!”
楚林海沉聲說著。
眼前的畫面,牽扯出了他當(dāng)時憤怒的記憶。
二十年前,他還只是個小刑警,那時候他便是一線,親手參與抓捕的人!
“此類人一旦抓到.”
“必將重判!”
這類人從古至今都存在,哪怕是最爛的最后一個朝代,抓到這人也是直接死刑的。
不過在古代這類人勢力很大,可以和官方勾結(jié),所以往往不會被抓。
但現(xiàn)代不一樣。
官方是真抓!
法官也是真判!
子彈是往腦門上射!
所以,針對此類違法分子,官方進行了大力的針對。
可惜的是
杜絕不了。
這些人是時代產(chǎn)生的,只能管住一時,管不住幾十年。
當(dāng)然,由時代產(chǎn)生自然也會隨著時代的落寞也逐漸消失。
再加上官方跟他們死磕。
在上一世,10年以后,東國以火箭般的速度沖上去后,這類人便逐漸減少。
15年嗎,鄉(xiāng)下還存在不少,出沒在廟會,集會當(dāng)中,但到了20年,官方便逐漸將這些玩意從國內(nèi)抹除。
不過這玩意依舊存在。
畢竟太賺錢了,一個人就是幾萬,聽著不多,但你手下有十個人呢?
十個人加起來就是幾十萬,一年上百萬,要知道一個小企業(yè)都做不到這種程度的利潤。
“所以.面前的這東.這人,也是他們整出來的?”
趙水咽了口口水,呆滯的看著面前的黑狗。
“差不多吧,不過帶了點報復(fù)的意味。”
徐嚯蹲下身,看了看后得出結(jié)論。
“這是所謂的‘造畜術(shù)’。”
“一個傳說中流言一樣的存在。”
造畜術(shù),也是大多人認為瀟灑的丐幫所制造的玩意。
和采生折割相輔相成。
與常規(guī)的潑硫酸不同,這類將人制作成動物,如狗,又或是人面熊,隨后用作街頭展覽和賣藝。
但因為一些生物和醫(yī)學(xué)上的問題,目前造畜術(shù)無法被證實。
可用來報復(fù)肯定是可以的。
“將人的手腳以某種方式扭曲折疊,隨后披上狗皮,摧殘精神,如此,一個黑狗就完成了.”
“這人是死者的家屬。”
“看樣子是被兇手報復(fù),才成為眼下的畫面。”
徐嚯站起身,嘆了口氣。
籠子里的人面容不大,大概也就剛成年的樣子。
從檔案來看,這是趙山的兒子。
不過現(xiàn)在精神被摧殘,全然將自己當(dāng)成了一條狗,沒了人的思維。
“也不知道兇手用了什么手段.”
趙水呢喃說道。
“可能是,死者對他們做過的手段吧。”
徐嚯嘲諷一般的笑了笑。
接著,他頓住,表情內(nèi)斂,嚴肅的看著李建業(yè)。
“把他帶去醫(yī)院治療,同時找?guī)讉€權(quán)威的心理醫(yī)生和精神病醫(yī)生過來。”
“順便,讓搜查源頭地點的那些人速度快點!”
李建業(yè)頓了頓,隨即點頭。
接著便開口道:
“剛得到的消息,源頭地點已經(jīng)確認,不是工地,而是工地旁的一個廢棄工廠。”
“里面還殘留著部分的生活痕跡。”
找到了?
徐嚯頓了頓,沒有絲毫猶豫,轉(zhuǎn)身便坐上警車,一路向著目標(biāo)地點行駛而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李建業(yè)嘆了口氣,隨即頓住,扭頭看向眼前的人。
“造畜術(shù).”
他呢喃著,看著面前這不斷沖自己低吼,散發(fā)敵意的‘黑狗’。
稍許,李建業(yè)才搖搖頭,將腦子里的雜緒清除,隨即開始聯(lián)系人。
哪怕這條‘狗’的身體恢復(fù)了,沒有外傷和畸形.
大概率心智也改變不過來了。
他已經(jīng)瘋了。
估摸著也正是這個原因,兇手才會將他放走。
有時候活著不一定是活著,它可能比死了還折磨一個人,還讓人感到痛苦。
“趙水,找人來吧”
“我去現(xiàn)場看看。”
源頭地點,也就是兇手去到案發(fā)現(xiàn)場,隨后一路向東走,消失的地點。
這里是個廢棄工廠。
內(nèi)部的大型機械設(shè)備已經(jīng)被人帶走,基本沒人會來,能來的也都是一些想帶點東西賣的無所事事的混子。
不過因為來的次數(shù)多了,也沒東西能賣,便不會再來。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這里存在部分的生活垃圾!
此時,空曠的廢棄工廠,早已被警方填滿,腳步的回聲在耳邊不斷回蕩。
數(shù)不清的藍色警服在內(nèi)部到處巡查。
“生火的痕跡,米面設(shè)施,還有地下室,以及一些排泄物”
“從時間節(jié)點來看,確實符合本次案件。”
徐嚯抽了抽鼻子。
工廠內(nèi)的氣味,和案發(fā)現(xiàn)場的完全一樣。
他順著‘黑狗’的氣味追查源頭,還找到了個地下室。
地下室內(nèi)有兩具扭曲畸形的身體。
其中一具被制作成人彘,沒有胳膊沒有手,成了人棍,并且舌頭,喉嚨,耳朵,眼睛以及鼻子,全都遭到了破壞。
他是死在虛無當(dāng)中。
另一人則是被扭曲成了一個方塊,看起來十分驚悚。
“先派出一些人搜查跑到外面,經(jīng)受過改造的人,以防居民驚恐。”
徐嚯思索片刻,先下達了來到現(xiàn)場的第一個命令。
一位警督點頭,隨即轉(zhuǎn)身便去安排。
而在徐嚯思索,下一步要干什么時
恍惚間,一道聲音響起。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徐嚯頓住,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剛趕到的李建業(yè),此時對方擰著眉,不斷掃視周圍。
“從之前的信息來看。”
“幕后人員,針對兇手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折磨,隨后兇手逃出后,用此等手段折磨了家屬。”
徐嚯隨口解釋著。
他指了指外面的汽車。
外面有輛卡車,不大,但里面卻裝載著幾個鐵籠。
不出意外。
兇手應(yīng)該是被以什么名義,從幕后人員的地方,運回了江三市,但又不知道什么原因,讓他們跑了出來。
之后,遭殃的就是趙山司馬空等人。
“這種手段.”
“用這種手段折磨人,為了獲取所謂的腎上腺素紅?”
李建業(yè)皺眉,他開始猜測,幕后人員的目的。
腎上腺素紅,也就是不老藥的代稱,并非真正的腎上腺素紅。
像是蘿莉島,內(nèi)部便存在此類實驗。
如果對方真的認為孩子在恐懼狀態(tài)下,身體分泌的某種產(chǎn)物可以制作成抗衰老,駐顏的藥劑.
那利用這種手段令其分泌產(chǎn)物,拋除掉道德,確實很不錯。
可惜。
依舊還沒找到什么明顯的依據(jù),只是能確定手法。
徐嚯不在意這個。
“李隊,你說”
“他們是靠什么吃飯的?”
徐嚯皺了皺眉,蹲下身,看著面前的火堆。
“兇手很仇視,賣人得到的錢,司馬空又或是趙山手里的錢財他們一分錢都沒動。”
“但,以他們的身體狀態(tài).竟然能有錢吃飯!”
“甚至還是吃肉。”
“怎么做到的?”
隨著徐嚯的聲音落下,李建業(yè)這才發(fā)覺,周圍的證物袋中,還夾雜著一個錢包,錢包是司馬空的,里面的錢財從數(shù)額來看沒什么缺少的。
“他們需要有個賺錢的手段!”
“什么手段?”
徐嚯皺起眉來。
這年頭沒有電子支付,那對方必然會現(xiàn)實和某些人接觸獲得現(xiàn)金。
確實高效,不過乞討的話,警方不可能沒什么線索。
當(dāng)然,徐嚯知道他們賺錢的辦法,只是有點不理解,而他們的賺錢方式
“找隔壁工地,查一下是否存在有人找兇手買銀。”
徐嚯抽了抽鼻子,一股淡淡的石楠花的味道被捕捉。
同時,還有一種腥臭的氣味
當(dāng)初在都城,針對林淼的時候聞到過。
“買銀?”李建業(yè)一頓。
確實,工地買銀確實比較多,壓抑的久了,往往需要一個宣泄處。
“兇手他們誰能賣?”李建業(yè)眉頭皺起。
“誰知道,說不定有個外貌還算正常的女人呢。”
徐嚯隨口說道。
隨即一頓,看向李建業(yè),沉默片刻后,道:
“兇手被運到江三市,不可能在這種偽裝下,還能跨幾個省份不被發(fā)現(xiàn)。”
“極有可能是從碼頭港灣轉(zhuǎn)運,而碼頭港灣.代表著國外。”
“國外啊警方的力量暫時查不到了。”
“上報吧。”
李建業(yè)頓住,隨即點點頭。
“好。”
與此同時,都城。
這段時間都城特五局和國安的日子不算好過,幾乎天天熬夜加班。
所有人都在透支身體,虛的不行。
好在,官方投入的資源很大,在四號這天任務(wù)量驟然減少。
特五局。
張梁揉了揉發(fā)脹的腦袋,他深吸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呼氣,臉上露出一抹笑。
“可算忙活完了。”
“只要不出意外.”
“咱們今年能過個好年了。”
聞言,周圍的趙剛也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確實。
按照往常來說。
一年到頭往往不會出多少起大案。
尤其是年尾,出了一起就算意外了,基本不會出第二起,眼下他們已經(jīng)處理完了一起,那么剩余的時間.
“可以過年了!”
ps:有咩有保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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