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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別打了,大道都快磨滅了 第368章 殺人誅心,神慧的機(jī)緣,劍指大威德天龍寺,麒麟圣盔的消息.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嚴(yán)家派人伏殺于他,今日被他義成子逮住打殺,此乃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望著滿地殘骸,易塵忍不住咧嘴一笑,心中塊壘頓時消失了幾分。
他做人素來大度,既然和嚴(yán)家已經(jīng)兩清,這件事就算了了,下一個就該輪到大威德天龍寺了。
如果說世界就像一個巨大的菜鳥驛站的話,對于易塵而言,嚴(yán)家就是大件貨,龍虎山張龍一一脈就是沒有碼的小件貨,大威德天龍寺就厲害了,他們是碼撕掉了的大件貨。
當(dāng)年就是這群混蛋以‘莫須有’的罪名想要弄死他,今日他豈能如此簡單的放過這群禿驢?
曠野之上,一名高大道人背著光,臉上掛著一抹莫名的微笑,他一雙大手輕輕的撫摸著一只黑貓的頭顱。
“呵呵,喵子,爹教你一個道理?!?p/>
“死其實(shí)并不可怕,對于那些碼撕掉了的大件貨而言,死其實(shí)太過便宜了他們。”
“殺人,還得誅心啊!”
“爹,如何蝦仁豬心?”喵子從善如流,揚(yáng)著小腦袋,不懂就問。
“簡單,卑鄙者死于卑鄙,
伏殺者死于伏殺,
莫須有者死于莫須有,你覺得怎么樣?”
易塵此刻的笑容有些邪性,哪怕是喵子也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它知道能夠被他爹這么惦記上,那個大威德天龍寺的下場只怕會比嚴(yán)家還慘。
“走了,回去和你娘道個別,順便爹也要開始準(zhǔn)備一些事了。”
將眼前廢墟燒成一片白地之后,易塵將喵子提溜到肩頭,當(dāng)即準(zhǔn)備遁走。
“喵子,你說嚴(yán)家是誰殺的?”
“爹,大威德天龍寺嫌疑很大啊”
“好大兒!你已經(jīng)有爹一成的驚世智慧了。”易塵聞言當(dāng)即朗聲大笑起來,喵子則緊隨其后,抓著他的衣領(lǐng)。
一人一喵桀桀笑聲傳遍天空,飛鳥聞聲也不禁渾身一個寒顫,遠(yuǎn)避十里開外。
關(guān)于如何對付大威德天龍寺,易塵心中已有預(yù)案。
天風(fēng)凜冽,云彩不斷往后疾速飛馳,易塵心念一動,卻是將自己置換后的紫色星盤拿了出來。
元君,幫我追加一下貢獻(xiàn)點(diǎn),誰有麒麟圣盔的消息,我再加一萬,愿出兩萬貢獻(xiàn)點(diǎn)!
若是誰有麒麟圣盔愿意和貧道交易,我愿出六萬貢獻(xiàn)點(diǎn)!
有錢能使鬼推磨,一咬牙,易塵這一次算是下了血本。
若是能夠?qū)Ⅶ梓胧ユz的最后一個部件湊齊,他的實(shí)力必定又將有一個飛躍,那時候即便是掌道八九重期修士,也得給他義成子幾分薄面,不然大家就練練。
沒過過久,紫色星盤便再次閃爍起來。
沒問題,小狼你又干什么壞事去了?發(fā)財了?
夜晚。
循著來時的路線,易塵通過傳送大陣再次來到了青萍山上,將青色令牌‘完璧歸越’。
“真君,幸不辱命,嚴(yán)家之人已經(jīng)盡數(shù)伏誅?!?p/>
在盡數(shù)兩個字上,易塵特地停頓了一下。
越青萍眸如點(diǎn)星,黑發(fā)如瀑,她瞥了一眼青色令牌,微微點(diǎn)頭。
“小友,你回去記得知會一聲你們東洲修士,為了人境大局,有些事本座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若有人肆意屠殺大越百姓,便讓他們試試吾劍利否?!?p/>
“我越青萍一身修為,山上生生所資,修行所用資糧,皆賴中洲百姓供養(yǎng),吾輩修士,恩怨分明,恩要償,仇要報,伱覺得呢?”
“貧道也是如此以為?!?p/>
易塵微微躬身,對越青萍話中深意洞若觀火。
她分明是怕嬴肆管束不住宗門,想要借他之口敲打一番東洲修士。
對此,易塵深以為然。
弱者才抽刀向更弱者,這種修行者當(dāng)中的渣滓,必須要去他純陽炎獄深造一番才能洗心革面。
“真君,靈月就拜托你了,這一顆菩提金果還有五百滴黃金精粹便有勞真君了。”
修行修行,財侶法地。
黃金精粹、白銀精粹乃是摘星樓這般寶物運(yùn)行時消耗的不可或缺靈材,此番遠(yuǎn)行,他不知何時才會再履青萍山,易塵自然得為師太做足準(zhǔn)備。
“呵呵,還算小友有些良心,菩提金果留下,黃金精粹你拿回去吧,靈月是吾關(guān)門弟子,讓外人知道了還以為我越青萍弟子用不起摘星樓呢?!?p/>
易塵:“.…”這話總感覺有點(diǎn)耳熟。
“那就多謝真君了。”
易塵略一思忖,也就沒有強(qiáng)求,以越青萍的實(shí)力,背靠越家,他兜里這幾個鋼镚還真的不夠看。
就在他轉(zhuǎn)身想要去師太的洞府告別之時,驀然間越青萍這位絕世女冠叫住了他的身形。
她聲音清冷,神色莫名。
“義成子,嬴肆很看重你,希望下一次再見面的時候你已經(jīng)是我輩中人?!?p/>
“修行路途就那么寥寥幾人,實(shí)在無趣?!?p/>
“最后,給你一個忠告,佛門一脈,沒有破限兩次以上的修為,你可以動大威德天龍寺,但絕對不要去大光明山,還有苦陀寺?!?p/>
“大光明山接引回異域蘭若一脈,如今實(shí)力大漲,苦陀寺更是在魔境那般險惡之地開枝散葉的強(qiáng)悍存在?!?p/>
易塵聞言腳步頓時一滯。
“貧道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真君可否替貧道解惑,為何以真君的修為對這兩寺也如此忌憚?莫非他們也有著破限三次的強(qiáng)大修士?”
對于越青萍知曉他與大威德天龍寺的恩怨易塵并不奇怪,大越豈能不把他之前與佛門的那點(diǎn)齟齬調(diào)查個底朝天那才是咄咄怪事。
“沒有。”
“那是為何?”
“呵呵,那自然是因?yàn)榉痖T同氣連枝,苦陀寺有個老和尚,也已經(jīng)成功破限,至于大光明山?!闭f到這兒,越青萍的聲音竟是一頓,語氣當(dāng)中也帶著幾分敬佩之意,她幽幽說道。
“你說,一代又一代的高僧在將死之時葬入佛窟,帶著無數(shù)人的期待,自封,然后于某一時刻,選出一位佛性驚人之輩,繼承先輩遺澤,你說,那個人,他會有多強(qiáng)!”
“他是一,也是歷代死去僧者記憶的集合,他們,想要集眾之力再造一尊天佛尊!”
“這個瘋狂的計劃,經(jīng)過無數(shù)高僧完善,他們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p/>
聽到這兒,易塵也不禁心頭悚然一驚。
這也太狠了。
一代又一代的犧牲,為他人作嫁衣,只為造出一尊絕世佛者。
無數(shù)棵大樹斂去生機(jī),極力供養(yǎng)一株樹苗,帶著他們無數(shù)人的智慧和記憶,替自己走完他們未完成的佛路。
何等壯哉!何等瘋魔的計劃!
“此人是誰?”易塵忍不住問道。
“此人名叫神慧,說起來還是小友的舊相識,不過在本座看來,此法照樣險惡重重,哪天入魔了也說不定?!?p/>
“呵呵,萬千修為記憶加身的結(jié)果同樣是萬千心魔執(zhí)念加身,希望他們成功吧?!?p/>
“這位佛子一步登天,自然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希望佛窟內(nèi)的佛韻能夠鎮(zhèn)壓住他的心魔?!?p/>
“但不管怎樣,本座還真是欽佩大光明山上的這群大和尚,發(fā)前人所未想,能人所不能?!?p/>
打死易塵也想不到,今日自己會聽到如此驚天之秘。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與神慧還有著一年之約呢….
“算了,都過期了,過期的約定自然不算數(shù)?!?p/>
“沒個百八十年的檔期,貧道哪有時間陪這位佛子再戰(zhàn)一場?!?p/>
易塵心念一轉(zhuǎn),和師太叮囑一番,說了會小話之后便化作遁光離去。
此番他要前往大都一行,順帶和越家談一樁買賣。
一樁針對大威德天龍寺的買賣。
等待了兩年,如今嚴(yán)家也噶了,他也該將師傅的骨灰交到飄雪師太的手中了。
就是師傅親筆所書再三叮囑的那封信,真是讓人耿耿于懷,他無緣一觀。
出于對白云子的尊重,易塵雖然感到十分遺憾,但是并不準(zhǔn)備卡bug真?zhèn)€去窺視此封信到底寫了些什么。
這是他對已故白云子的尊敬。
一個月后。
大都。
一處宮觀之內(nèi),易塵與一名容貌姣好,帶發(fā)修行的女尼相對而坐。
此時雖然是春夏之交,宮觀的院墻之上依舊掛著厚厚白雪。
“師娘,這是師傅的骨灰壇,他臨終前囑托我一定要將他的骨灰壇送到您的手中?!币讐m拿出白云子的骨灰壇,眼眸當(dāng)中透出幾分哀傷和思念。
他不禁想到了之前十年歲月當(dāng)中把白云子氣得雞飛狗跳的那段時光。
如今回想起來依舊歷歷在目,好似就在昨天。
自己這位師傅雖然是一名圣母,但是這不妨礙易塵對他的認(rèn)可。
圣母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白云子便是這等人物。
對于純粹的圣母,實(shí)際上任何一個正常人其實(shí)是尊敬的,最起碼不會討厭。
想想,若是你落入水中,有三種人路過,分別是圣母,圣母婊,社會達(dá)爾文主義者。
三人當(dāng)中你會希望誰路過呢?
當(dāng)然是圣母,因?yàn)樗嫔习 ?p/>
易塵這人恩怨分明,他向來是有恩必報,有仇.睚眥必報,超級加倍!
誰怎么對他,他便如何對待別人。
圣母落水,他會選擇將此人救到岸邊,圣母婊落水,他會裝作看不見走過,因?yàn)槿羰撬渌?,圣母婊也不會上?p/>
若是社達(dá)主義者落水,那就厲害了。
他直接一個大石頭就往此人頭上丟,被打死了算他天靈蓋不夠硬。
對此,他易道長也是有話說的,這顯然是進(jìn)化水平不夠嘛,頭蓋骨這么軟,死了活該。
他若是夠努力就得把頭蓋骨進(jìn)化得硬一點(diǎn),或者走河邊上的時候戴個頭盔
社達(dá)者常年喜歡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便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你怎么不反思,你為什么不努力
你若是落水,這群人連圣母婊都不如,不扔塊石頭怎么對得起他們社達(dá)的身份?
“師傅,已經(jīng)兩年了,還真有些想你這個糟老頭了?!?p/>
“這些年弟子真沒有亂搞啊,那黑虎幫作惡多端,前來挑釁,我都包埋了,沒有讓他們暴尸荒野,給了他們體面。”
易塵心中微微一嘆,將骨灰壇和信箋推到飄雪師太面前。
望著面前的骨灰壇,眼前貌美尼姑卻是雙眸泛起水霧,纖手微微顫抖起來。
“你在此稍待?!?p/>
飄雪師太留下一句話語,抱著骨灰壇便進(jìn)去了里面。
半晌后,里面珠簾之內(nèi)才傳出一句哀傷的清脆女聲。
“進(jìn)來吧,給你師傅上柱香。”
易塵挑簾走入,經(jīng)過一道回廊之后來到一間僻靜的小房子。
此刻的飄雪師太已經(jīng)脫去尼姑打扮,一身縞素,她雙目殷紅,顯然剛才是痛哭過。
在房子的中間擺著一個黑色的靈位,其上赫然寫著白云子的名字,靈位前有著一個香爐,已經(jīng)積滿了香灰,顯然很早之前便有人供奉。
“義成子,上柱香吧,你師傅迂腐了一輩子,你不要學(xué)他,他就是個混蛋,王八蛋。”一身縞素的麗人銀牙緊咬,聲音哀婉當(dāng)中透出一股子咬牙切齒的味道。
“師娘,嚴(yán)家已經(jīng)在月前被我滿門誅絕,我已經(jīng)替師傅報得大仇,你可以放下了。”易塵接過線香,恭恭敬敬的三次鞠躬,將其插入香爐。
“我知道?!憋h雪師太側(cè)臉對著易塵,驀然回首,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怎么樣,貪狼星君,手刃仇人的滋味舒服吧。”
“青萍姑姑以前最是疼我,我求了她好久她才應(yīng)下此事?!?p/>
易塵聞言頓時悚然一驚,好家伙,破案了
師娘牛啊!
好家伙,這下破案了!
易塵萬萬沒想到推動越家倒嚴(yán)的真正癥結(jié)在這!
“師娘,莫非你也是自在天之人?”易塵聽著飄雪師太的話語,和之前交到他手中的那枚自在天金令,他心中一動,頓時問道。
“呵呵,你想多了,只不過我有一位好友乃是南斗玉清真王殿之人罷了,故而知道了一些你的消息?!?p/>
“求我那位好友通過采風(fēng)使給你一枚金令,不過是給你一個保命的東西罷了?!?p/>
“嚴(yán)介溪此人,我太過了解,此人剛愎自用,氣量狹小,哪怕有我的警告,他定然也不會罷休,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勾連大威德天龍寺對你出手,好在你吉人天相,化險為夷?!?p/>
“沒有將你接到大都,你不會怪師娘吧,你師傅一直想將他的隱龍觀發(fā)揚(yáng)光大,一個廢物是無法完成你師傅遺愿的。”
易塵對此自然是搖頭,心中并無怨愆,“師娘已經(jīng)做得夠多了。”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再過一段時間,將暗衛(wèi)交還給皇兄后,師娘便要去青萍山清修了。”
“莫要學(xué)你師傅磨磨唧唧,你的情報我素有關(guān)注,你若是想要對付大威德天龍寺,我會讓越家在情報上幫你一把,其他的便愛莫能助了,去吧?!?p/>
“人生需快意,莫要學(xué)你師傅那般窩囊。”
雖然師娘說話好聽,但是這話易塵不敢答,只得裝沒聽到。
又呆了一盞茶時間后,他便識趣的告退,任由師娘一人獨(dú)處。
就在他準(zhǔn)備離開宮觀之時,星盤忽然泛起光芒,是元君的消息。
小狼,麒麟圣盔有消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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