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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仙尊 第453章 萬物皆可入道
為官者,必桃李滿天下,做孤臣乃下下之選,終非長久。恭喜宿主與一位世子結(jié)下桃李之緣,這是權(quán)頃朝野的良好開始。
完成任務(wù)為師,獎勵結(jié)算中.
任務(wù)評分B。
獲得30點成就點數(shù)!
姓名:李銳
年齡:25
天賦:悟性超絕、慧眼、大夢游仙、克妖制勝、先天仙武道胎
功法:萬古長青功
物品:升靈書
成就:90/100
李銳望著面板上的小字。
心頭微動。
有一句話是真,為官與走江湖不同,靠的就是一個人多勢眾。
就比如那位權(quán)傾朝野的國師大人,天天去講道。
聽了道的便是國師門生。
現(xiàn)在虞國朝堂上不知多少官員以國師門生自居,玄黨就是這么來的。
為人師可不就是最便捷,還不會被人挑毛病的辦法。
他也是如此。
既然要在朝堂上混,雖也沒那權(quán)傾朝野的心思,卻也必須所有依仗,培養(yǎng)自己人。
安南侯府足夠強。
袁安也是一個極為不錯的后輩。
皆是極佳的選擇。
而且袁定庭在朝中極為特殊,并不參與黨爭,放眼天下,對李銳來說已是最好的盟友
李銳在侯府里就住了一日。
然后就帶著袁安還有劉鐵柱返回了清微宗。
袁安已經(jīng)不再是清微宗的內(nèi)門弟子,與劉鐵柱一般,都成了李銳的隨從。
自打從云州回來之后。
他收到的拜帖肉眼可見的翻了好幾倍。
若不是因為進不來清微宗,長青峰怕是早就人滿為患。
又是一年。
在此期間。
清微宗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搬主峰。
并非是換一座山頭做主峰,而是清定大真人以逆天的法力的直接把一座高逾數(shù)百丈的山峰直接搬走了百里。
李銳身為見證者。
當(dāng)真是被驚住。
大修行者的手段,完全無法揣測。
主峰搬了。
清微宗的布局也就發(fā)生了變化,長青峰原本是在最佳的位置,可現(xiàn)在主峰一搬,直接成了最邊緣。
最大的改變當(dāng)然就是靈氣的濃度明顯降低。
直接從內(nèi)門弟子的待遇變得連外門弟子都不如。
對此。
李銳看得很開。
如今才是正常的待遇,之前其實都是多賺的。
隨著根基穩(wěn)固。
清微宗與虞國的關(guān)系注定不可能太好,這些都會很直接的反應(yīng)到長青峰眾人頭上。
當(dāng)然。
搬主峰不可能只是為了針對兩國的官員,聽紫陽老道說,是清微大真人為了暗合那玄之又玄的天道,這才花費如此大的力氣直接搬山。
“師父,清微宗出了件大事。”
袁安笑嘻嘻的說著。
他雖然已經(jīng)沒了內(nèi)門弟子的身份,但他畢竟是兵圣之子,光憑這一點在任何地方都很能吃得開。
而且自從上次之后。
袁安更加放得開,再加上出手大方,在清微宗里人緣很好。
因此常常能得到一些最新情報。
李銳笑道:“小虎,你這是又聽到了什么事情?”
自打?qū)⒃彩諡榈茏又螅驮贌o顧忌。
都是喚袁安的小名。
袁安:“是常玄,他下山修煉,結(jié)果足有一年未歸,清微宗派人找尋一直無果,直到前些日子,常玄的命牌碎了。”
李銳微微瞇起眼睛。
常玄此人在清微宗名氣極大,他自然也聽過。
內(nèi)門排行第一。
自身天資更是極佳,不僅僅是極品靈根,而且身負(fù)特殊體質(zhì)。
乃是玄魚道人最看中的弟子。
清微宗所有人都視他為未來的宗門柱石。
沒想到,竟然夭折。
修仙便是如此殘酷,可不會管你是什么天才,只有兌現(xiàn)出實力的,才是天才。
其他都是虛妄。
常玄死了,那便一切皆消。
袁安繼續(xù)說:“聽說玄魚長老得知此事之后大為震怒,已經(jīng)派長老前去調(diào)查,誓要將那害死常玄之人緝拿。”
李銳點頭。
情理之中。
清微宗行事霸道,一半都是因為那玄魚道人。
別看玄魚道人整天就是個釣魚佬的模樣,其實脾氣極為暴躁,這些年被吊死在他那魚桿之上的人可不少。
聽紫陽道人說,就是因為玄魚脾氣暴,所以清定大真人才叫他釣魚,修身養(yǎng)性。
現(xiàn)在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無故身死,玄魚道人自然要報仇。
李銳:“小虎呀,最近世道亂,你盡量少出去為好。”
“是,師父。”
袁安一臉乖巧的點頭。
正如李銳所言。
世道確實亂。
縱使有朝廷三十二軍鎮(zhèn)的震懾,但還是時常出現(xiàn)修士作惡之事。
為此。
朝廷可是沒少頭疼。
天才隕落更是再正常不過。
“好了,去吧。”
李銳擺了擺手。
隨后,就從袖中取出一封信。
這信乃是鐵狂寄來的。
信上就說了一件事,南境出現(xiàn)血影老祖的身影。
鐵狂幫助他鍛造出仙兵之后,說是回神兵山莊,其實就是在江湖游蕩。
李銳曉得。
鐵狂始終未曾放下心中仇恨,一直都在暗中尋找血影老祖,想盡辦法報仇。
對此。
李銳倒也并不覺得是愚蠢。
鐵狂能為了早就死了不知多少的師父一直執(zhí)著,自是孝義。
是個好人。
能處。
鐵狂寫信來,就是希望他能動用朝廷的力量幫助尋找血影老祖。
李銳也已經(jīng)讓魏明去通知安南鎮(zhèn),并特地書信一封送去了懷東鎮(zhèn)。
血影老祖乃是紫金宮余孽。
早就上了虞國的通緝榜。
血影老祖之前失蹤了數(shù)年,現(xiàn)在又重新復(fù)出。
肯定沒憋著什么好屁。
能管,當(dāng)然要管。
若是能順便幫鐵狂把仇報了,那是最好不過。
“當(dāng)真是不安寧。”
李銳將鐵狂的信隨手一搓,化作了灰燼。
好在他在清微宗。
足夠安寧。
“你小子倒是有些仙緣,一個體修竟然在妙玄中境就看見大道氣息,真君當(dāng)年都沒你這福氣。”
太虛道場,萬壽真君的房間中。
器靈小老頭說著。
李銳好奇的問:“前輩,那真君參悟的是何種大道?”
聽李銳這么一問。
器靈小老頭臉上露出驕傲神色:
“真君名為萬壽,參悟的自然是壽之道。”
李銳眨了眨眼睛。
通玄境只是參悟出一絲大道氣息,便能踏入天象,至于參悟大道,那都是天象境界的強者才能觸及到的存在。
器靈小老頭見李銳一臉驚訝的樣子,更加得意。
“李小子,別把大道想得太玄乎,萬物皆可入道。”
“真君以壽入道,所以壽命遠(yuǎn)比其他仙君更悠長,對于大道之選擇,你可要謹(jǐn)慎,也無需執(zhí)著于名頭,適合自己才最重要。”
“大道不分高低。”
“曾經(jīng)有位百花真君,以花入道,天下萬花不敗,她便能一直處于巔峰,端是厲害無比。”
器靈小老頭滔滔不絕的說著。
但旋即又是一笑。
“當(dāng)然,一般來說,也沒得選。”
“每個人要走的大道其實都是命中早有注定,隨緣便是,能參悟便已是大幸,那里還能有挑三揀四的機會。”
李銳聽著,心中暗暗思索。
器靈小老頭之言,與之前天牛朱蛤的話都差不多。
都說大道選擇必須謹(jǐn)慎。
否則便可能涉及大道之爭。
當(dāng)然。
對于絕大多數(shù)修士來說,是不得不爭。
爭靈石、爭靈藥再到爭大道。
修仙便是如此,必須要爭。
相比之下,李銳已經(jīng)好很多,至少背靠大樹,暫時無需為了資源而發(fā)愁。
李銳又問了器靈小人很多關(guān)于參悟大道之事。
直到大夢游仙的時間到。
這才意猶未盡的從床上坐起。
昨夜他可是受益匪淺。
這便是有人引路的好處,不怕走得慢,就怕走錯了路,器靈小老頭的見識遠(yuǎn)超一般修士,有他指點,走的就一直是正路。
李銳如往常一般晨練。
一直到正午才走出門。
剛在院子呆了一刻鐘,就看到紫陽老道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李兄,有一事,你可要幫幫我呀。”
李銳不急不忙的說著:“紫陽兄,這是怎么了?”
紫陽老道一臉無奈:
“前些日子,玄魚師兄的得意弟子常玄身死,師兄命我前去調(diào)查,這一查才發(fā)現(xiàn),常玄師侄之死,竟與那紫金宮余孽血影老祖有關(guān)聯(lián)。”
“如今那血影老祖躲藏在赤江附近,想要找出太難。”
“我聽聞李兄與那赤江江神頗有交情,不知可否請那赤江江神出手?”
李銳微微瞇起眼睛。
常玄之死,竟然與血影老祖有關(guān)。
他沉吟一聲。
而后就點了點頭。
“好,既然事關(guān)血影老祖那惡徒,我理當(dāng)盡一份力。”
血影老祖可是有不少次都試圖對他出手。
之前是實力不夠。
只能躲。
現(xiàn)在雖然依舊不是血影老祖的對手,可他能調(diào)動的能量卻比從前大很多。
而且如今血影老祖想要殺死他,也并不容易。
與其等血影老祖對他出手。
還不如主動出擊。
赤江江心。
一座小島上,有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乃是赤江江神的行宮。
此時,殿內(nèi)傳來天牛朱蛤開懷的大笑。
“哈哈哈哈,李老弟,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你蛙哥了。”
天牛朱蛤望著李銳,那叫一個高興。
李銳:“蛙哥,這不是有好消息,特地來告訴你。”
天牛朱蛤頓時來了興致。
它與李銳私交很不錯。
一是因為有李銳的幫忙,他才坐上了赤江江神這么個逍遙位子,看看同為三庭柱的其他二妖,都成了坐騎。
它至少免去了被人騎的命運。
二是它很看好李銳。
不管是天賦,更是心性。
它活了幾百年,見過太多天才,可天賦想要兌現(xiàn),就必須有足夠的心性和定力,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李銳就很好。
很對它的胃口。
前些年李銳還時不時回來赤江,這些年來的次數(shù)就少了很多。
天牛朱蛤瞥了一眼李銳身旁的老道士:“啥好消息?”
李銳:“血影老祖來了赤江。”
聽到血影老祖四字,天牛朱蛤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
它是叛逃來得虞國。
血影老祖肯定對他咬牙切齒,想著要它命。
其實天牛朱蛤也是一樣,這些年一直在暗中派遣妖子妖孫打探血影老祖的情況。
與其等著血影老祖上門報仇,還不如提前動手。
只不過血影老祖這些年一直了無音訊,它也就只能做罷。
但.血影老祖來了赤江可算不上什么好事情。
李銳繼續(xù)道:“蛙哥,這位是清微宗的紫陽道長,血影老祖殺了清微宗玄魚道長最得意的弟子,清微宗也想要血影老祖的命。”
聞言。
天牛朱蛤頓時眼前一亮。
清微宗的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那個玄魚老道也確實有本事。
它雖然不懼血影老祖,可想要一妖就斬殺那廝,還是太過困難。
但若是有玄魚老道一同出手,把握就大很多。
李銳帶來的,確實是好消息。
“果然是我好兄弟,事事都想著你蛙哥。”
天牛朱蛤放聲大笑。
雖然它也大抵猜出,李銳也是存了與自己一樣的想法,與其被血影老祖報復(fù),不如主動出擊,但天牛朱蛤卻依舊認(rèn)定李銳是在幫他。
因為它板上釘釘是血影老祖最恨之妖。
即便加上人,它也肯定是排行最前。
至少也是在李銳之前。
紫陽老道一直都未說話,直到李銳與天牛朱蛤談妥,這才開口:“江神大人,血影妖人人人得兒誅之,我清微宗責(zé)無旁貸,如今那賊人潛伏在赤江,還望江神大人派手下前去搜尋,到時候我?guī)熜侄〞皝硪煌瑪貧⒛菑P。”
天牛朱蛤一聽,心情更好:
“放心便是。”
它身為赤江江神,萬里赤江水域內(nèi)的妖獸皆歸它統(tǒng)轄。
要是赤江有連它都找不到的人,那天下也就無人能找出。
天牛朱蛤先是吩咐了手下,然后就見它大嘴一張。
神異的一幕出現(xiàn)。
直接島外洶涌的江河水直接倒飛,似一條條水龍游蕩到天牛朱蛤身前。
隨后天牛朱蛤喝了一聲去。
那些條水龍竟似真的有了靈智一般,沖出殿外,翱翔而去。
江神巡江!
李銳和紫陽道人見了這一手,都是暗暗吃驚。
天象境果真是深不可測。
畢竟是參悟出大道的存在。
天牛朱蛤天生親水,所以參悟的自然是水之大道,而且已經(jīng)走得很遠(yuǎn)。
否則也不會被朝廷看重,封為赤江江神。
之后。
李銳與紫陽道人索性就在江神殿住了下來。
這一日。
“李老弟,有條小泥鰍說來找你。”
天牛朱蛤來到李銳的住處。
“小泥鰍?”
李銳有些詫異。
天牛朱蛤咧著嘴:“就是清河里的那條。”
李銳啞然。
他這才明白過來,天牛朱蛤所說的是小白蛟。
走出門。
不一會兒,就看到愈發(fā)神俊的小白蛟。
“大哥!”
小白蛟看到李銳,雙眼發(fā)亮。
“小白,你怎么來了。”
李銳笑呵呵的走到小白蛟身前。
小白蛟望向與李銳一同出現(xiàn)在天牛朱蛤,恭敬行禮:“江神大人。”
它是清河河神,天牛朱蛤是赤江江神。
足足好了好幾級。
天牛朱蛤可是它的頂頭上司。
“小泥鰍,你消息倒是挺靈通呀。”
天牛朱蛤笑瞇瞇的說著。
小白蛟一個勁的笑。
李銳:“蛙兄,我這兄弟膽子小,就莫要再戲弄了。”
天牛朱蛤笑聲更多:
“早就知道你小子與我這兄弟關(guān)系不錯,否則你以為上次你和眉湖湖神打起來,我偏要偏袒你?”
小白蛟已經(jīng)不再如之前那般桀驁不馴,嘿嘿笑著:“都是大哥們照顧小老弟。”
天牛朱蛤與李銳又聊了幾句。
“對了,李老弟,血影那老賊已經(jīng)有了消息,等確定了,我再通知你。”
“好。”
李銳點頭。
天牛朱蛤不愧是赤江之主,清微宗找了這么久都沒點消息。
這才過去幾天就有了眉目。
當(dāng)然。
這也與天牛朱蛤的水之大道脫不開關(guān)系。
天牛朱蛤離去。
小白蛟這才稍微輕松了些。
不僅僅是因為天牛朱蛤是它的上司,更是因為它乃蛟屬,本身也親水。
碰上了參悟出水之大道的天牛朱蛤,當(dāng)然就是凡人碰見了帝皇,甚至尤勝,那是來自大道的壓制。
小白蛟露出笑容:
“大哥,我聽說你來了江神殿,就想著過來看看。”
李銳卻是輕笑:
“說吧,你這是惹了誰?”
見被李銳輕松看穿,小白蛟索性也不再隱瞞,笑嘻嘻的說著:“果然是我大哥,看人就是準(zhǔn)。”
看小白蛟一副混不吝的模樣,李銳翻了個白眼。
就聽小白蛟說道:
“大哥,我與那眉湖湖神不對付,這不是想著借大哥的威名壓一壓它。”
李銳并沒有責(zé)怪小白蛟莽撞,反而夸贊:“你倒是機靈。”
小白蛟不僅不如從前那般肆意妄為,甚至還頗為懂得借勢。
這是好事。
若是小白蛟畏畏縮縮,那反倒不妙。
惹事不怕,重要的是要懂得如何解決。
李銳其實早就聽說小白蛟與那眉湖湖神的恩怨。
并非小白蛟之過。
是那眉湖湖神的靠山與小白蛟的父親老蛟有恩怨,所以才故意針對。
而且他也早就摸清眉湖湖神的跟腳,背后是淮江江神,是個三品大妖。
李銳自然不懼。
他與小白蛟又不是數(shù)年未見,小白蛟完全沒必要來江神殿見他,所以他聽到小白蛟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所猜測。
小白蛟很聰明,他并沒有直接麻煩李銳,而是靠著李銳的名聲借天牛朱蛤的威風(fēng)去壓眉湖湖神。
手底下的兄弟辦事只是借名聲,完全不用他親自出手去抹除后患。
如此省心,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李銳:“你與那湖神的事情,我不會去管,但若是吃了虧,記得告訴我,我這個做大哥的總不能讓兄弟吃虧。”
小白蛟頓時樂了。
有這樣的大哥就是好。
“放心,大哥,我有分寸。”
李銳點頭:“這幾日,你就隨我呆在江神殿吧。”
眉湖湖神的靠山不過是個三品。
雖然也是江神,但與赤江這種大江的江神根本比不了。
之前天牛朱蛤本就偏袒小白蛟。
如今小白蛟又在江神殿住了好幾日,只要那眉湖湖神不愚鈍,定能看出這其中的不一般。
眉湖湖神肯定沒有膽子得罪天牛朱蛤。
江神殿的日子過得很不錯。
天牛朱蛤不同于其他大妖,極愛享受。
在江神殿里,甚至置辦了一整套堪比宮廷的禮樂之器,從江南聘來技藝高超的樂師演奏。
十二個時辰都不間斷。
李銳偶爾去聽聽。
其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修煉。
他還沒到能享受的時候。
修行路上,還舍得日日享受的,無非兩種,要么是已經(jīng)等至巔峰,上無可上之人,要么就是前路已斷,希望渺茫之人。
天牛朱蛤?qū)儆诤笳摺?p/>
都到了天象,想再進一步便是難入登天。
天牛朱蛤估摸著也是心灰意冷,修煉只不過是為了最后一絲虛無縹緲的機緣罷了,因此并不是很上心。
相比之下。
李銳身負(fù)絕世體質(zhì),當(dāng)然要更勤奮些。
否則一味懈怠,縱使天賦再好也是無用。
這一日。
就在李銳修煉之時。
天牛朱蛤傳來消息。
血影老祖的位置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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