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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阿鼻劍

作者:鹓扶君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鹓扶君 | 仙業(yè)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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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業(yè) 第三十七章 阿鼻劍

常言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輩新鮮一輩陳。

君堯固然是假死脫身,不過用壽盡坐化來作名頭,掩他去天外尋訪道廷太史令枚公興的真正實(shí)情。

可在這不明內(nèi)情的天下旁人看來。

卻難免會認(rèn)定他是真正身死,再不存于世。

而玉宸派的幾位祖師或?yàn)樽稣谘冢蛄藶樽谂傻拇笥?jì),也難免要從諸多真?zhèn)鞯茏又校x出下一任道子來,承接大位。

既然新的道子上位,已然是成了定局,注定無法更改。

那下一任道子究竟是何許人也,便是重中之重了!

南朝不用北朝臣的隱晦規(guī)矩。

遁界梭已活了無窮的年歲,可謂是年老成精,對此自是心知肚明,一清二楚的。

無論是否愿意,新任道子上位之后,總難免要清洗君堯遺下的人脈和勢力,安插進(jìn)自己的心腹人手,在派中擴(kuò)大自己的影響。

這又是一輪新的勢力洗牌,利益瓜分。

在堂皇大勢所趨之下,任誰也是阻抗不得!

千萬年以來。

皆概莫如是!

而陳珩同君堯的干系,被玉宸派諸多人士看在眼中,自難免會將陳珩認(rèn)作是君堯一脈的人。

若繼位道子的,是仉泰初這等淳淳君子,那自然還尚好說。

仉泰初此人是道錄殿殿主火龍上人的大弟子。

為人行事,具足古圣賢遺風(fēng),寡欲正心,本體光明,是十足有道真修的氣象,向?yàn)楸姷茏铀鶕砭矗辉诰龍蛑隆?p/> 遁界梭還聽聞此人曾奉玉宸派之命,在胥都天外治一禍亂地陸。

不過短短甲子之期,便上下四方,動靜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屬,莫不從服,宇內(nèi)自此太平無事!

因而仉泰初同君堯在爭奪道子時(shí),兩人雖是有過沖突,但那也只是君子之爭,并不有礙彼此交情。

君堯在上位后,也更是因仉泰初的善治,還力排眾議,將十方殿的重職交于了他,可以說是有提攜之恩了。

倘使是仉泰初登得大位,入主周行殿。

那陳珩自然無虞,一切皆好說!

但上位的若是章壽,是符延康之流。

那事態(tài)之發(fā)展……

遁界梭念及至此,心頭猛得有股寒意竄起,將身一俯,頭更低了一些,喉頭干澀,只是沉默恭謹(jǐn)?shù)卦诘戎龍虻拇饛?fù)。

“在我去位后,道子之位,非泰初所有……”

片刻的沉默后。

君堯語聲淡淡傳來。

還未等遁界梭來得及驚駭皺眉,那語聲又接著響起:

“至于所謂符延康、章壽之流,也并無此能耐,可安坐此位。”

遁界梭聞言不覺怔然,陷入苦思之中,半晌無語。

君堯去位之后,必會有下一任道子被選出,入主周行殿,這已是必然之事。

可那人卻并非派中呼聲最盛的仉泰初,也并非是章壽和符延康,又還能是誰?

莫不是玉宸派還有哪位不知名的真人,雖聲名在九州不顯,卻神通不俗,被幾位玉宸的祖師推舉上位了?

正當(dāng)遁界梭思緒紛繁,一時(shí)難免心亂如麻之際。

君堯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道:

“你也是見多識廣之輩,可曾聽說過嵇法闿此人?”

“嵇法闿……”

遁界梭抬起頭來,老臉上露出苦惱思索的神色。

半晌后。

他似想起了什么,兩道蒼眉深深皺眉,叫道:

“等等,莫非是嵇氏的那個(gè)嵇法闿?可此人不是——”

“他并未死在祟郁太子的手中,反倒是那位祟郁太子弄巧成拙,被嵇法闿殺了一個(gè)措手不及,聽說連血湖丹,都被嵇法闿奪去了幾葫蘆。”

“敢問道子……莫非是嵇法闿重回了玉宸派?”遁界梭沉聲開口。

“正是。”

君堯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首,道。

“難怪,難怪仉泰初不能繼位道子!難怪章壽和符延康都不能夠上位!原來是嵇法闿回了玉宸,他竟然真?zhèn)€從祟郁天回了胥都,從祟郁太子手下活著回來了……”

遁界梭微有些失神,口中喃喃自語: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難怪!”

嵇法闿出身于樂涔嵇氏,與君堯、仉泰初、章壽是同輩的人物。

也自然。

在當(dāng)初爭奪道子之時(shí),嵇法闿也是其中的一員。

不過世族中人難以在八派六宗得到重用,已然是一條心照不宣的法規(guī)了,縱嵇法闿再是如何的天資橫溢,高絕不凡,也終究難例外。

且在君堯橫空出世,三戰(zhàn)三勝嵇法闿后。

更是徹底打滅了嵇法闿心中對于道子大位的最后一絲奢想。

而據(jù)遁界梭聽聞,自君堯成了道子,入主周行殿,嵇法闿便遠(yuǎn)走去了天外,爾后因一樁前古道廷時(shí)代的造化,同祟郁太子起了爭執(zhí),被眾多天魔所擒,關(guān)押進(jìn)了祟郁天。

雖說祟郁天的真正主人祟郁魔神早已不知所蹤,但有諸多天魔大能駐守和寂然天宮做鎮(zhèn)壓的祟郁天,也絕不是一處善地,可謂兇險(xiǎn)異常!

一旦被擒拿捉入,還想要脫險(xiǎn)還生,便是千難萬難了,無異于凡人登天!

嵇法闿被擒拿進(jìn)了祟郁天后,便再無什么訊息傳來。

世人皆以為此人已被魔染,成了天魔王族的一員,或是被祟郁太子直接吞食服用,煉作了一枚人丹,也未可知。

但不曾想,嵇法闿竟是脫離了祟郁天。

據(jù)君堯的言語,他還奪走了幾葫蘆血湖丹,讓祟郁太子也吃了個(gè)暗虧。

這等施為,若是傳揚(yáng)出去,便真?zhèn)€是有些叫人瞠目結(jié)舌了。

而嵇法闿既然回返了玉宸派。

那道子之位……

想到了此處,遁界梭不覺暗自搖頭,一時(shí)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是好。

“道子,非僅是玉宸九殿中,周行殿的殿主,也是未來的掌門至尊,總攬內(nèi)外,地位非凡,能據(jù)此位者,至少也是需恒壓同輩天驕。”

這時(shí)。

君堯看向陳珩,緩聲言道:

“而嵇法闿此人也的確不凡,一身神通道法只在我之下,我勝他固然不難,可泰初若是對上他,只怕十戰(zhàn)之中,都難有三勝。至于符延康、章壽之流,應(yīng)也好不了哪去。”

“可是世族中人,難在派中得到重用,嵇法闿縱然回返了玉宸派,只怕也難成道子罷。”

陳珩沉默了片刻,拱手請教道:

“而道子至少卻需恒壓同輩,如此一來……”

“嵇法闿上位不能,而無論是泰初還是章壽、符延康上位,皆無法服眾,胥都天內(nèi)的幾位祖師也斷然無法容忍,新的玉宸道子竟是勝不過世族中人。”

君堯搖了搖頭,道:

“若無意外的話,道子之位應(yīng)會虛懸許久,百十年內(nèi),至少在祖師們尋得解法之前,都不會再有人上位。”

這句話一出。

場中微微沉默了剎那。

遁界梭輕嘆了一聲,表情有些復(fù)雜莫名。

似是松了口氣,又似是更愁苦了一些……

“陳珩,今日相見,除了同你言說將來之事外,我還有一物予你。

此劍乃是我從天外太空偶爾所得,雖如今殘缺不全,遠(yuǎn)非完體,但其品秩,卻也并不在尋常法器之下,某些地方,還略有勝之,只是它殺性深重,你在運(yùn)使時(shí)候,需慎之又慎。”

這時(shí),君堯忽然言道。

殺劍據(jù)說源自眾妙之門的至深處。

自被掘出時(shí)候,便并非全體,只有六成的形質(zhì),為道廷的一位大天官所得,當(dāng)做隨身配劍。

后在道廷崩滅時(shí)候,本就形體不全,靈性蒙昧的殺劍更是被幾位大仙真神圣以無上神通將之擊碎,又裂作了數(shù)塊。

而君堯便是在機(jī)緣巧合之下,湊巧得了其中之一……

聽得這話。

陳珩眸光一凝,還未來得及出言。

君堯已是袖袍抬起,將手微微一指,一道赤光霎時(shí)間便鉆入陳珩眉心,落到了他的紫府之中。

縱然那口殺劍靈慧不顯,并未如仙道法器一般,誕孕出自己的真識。

可一時(shí)之間,還是有股凜冽滔天的殺意,將他狠狠裹住卷席!

紫府之內(nèi)——

海水狂卷,風(fēng)波驟急!

在涌動的轟隆巨浪中。

陳珩只覺是有股寒意從背脊處狠狠升騰起來,冷冽如骨,讓他整個(gè)人如墜冰窟,每一個(gè)毛孔皆是在傳徹著尖銳的痛感,像是萬千針扎。

而同時(shí)。

陳珩心神亦是混沌狼狽。

冥冥之中,仿是一道聲音不斷響起,在呼喚、催促著他拿起手中之劍,去屠盡這世間的萬事萬物!

直殺得天翻地覆,空色寂滅,才方是宇內(nèi)澄清,道成完滿!

陳珩微微皺了皺眉,只緊守心神,將那些耳畔的呼喊,當(dāng)做浮煙秋風(fēng),并不在意。

終于。

在不知是過得了多久之后,所有的異響皆是不見。

這時(shí)候他反觀內(nèi)視。

只見于自家紫府之中,一團(tuán)森森赤光赫然占據(jù)了半邊地界,正于無形埒劍洞的出入憑證正在分庭抗禮,誰也并不讓誰。

直將底下本是金紅兩色交織的深邃海水,都添上了一股凌厲無匹的殺意!

而等他將心念一起,觸及到那團(tuán)森森赤光時(shí),腦中也是霎時(shí)多出來了一道訊息。

待得消化完畢后,以陳珩如今的養(yǎng)氣功夫,心中都是不覺一驚,看向君堯。

“大道之路,著實(shí)難行,仙業(yè)合真,卻又更難期些,只愿此劍,能助你削去一些路上的荊棘雜草。”

君堯溫言開口,伸出手來拍了拍陳珩肩頭,平和一笑道:

“我去也……望君勉之,勉之!”

話了時(shí)候。

原地已再無他的身形,唯有那語聲還猶在耳畔……

一旁的遁界梭見狀吃了一驚,以他的靈覺感應(yīng),都未察覺到君堯是何時(shí)不見的,目光中有著幾分清晰的駭然。

陳珩沉默半晌,心中長嘆一聲,望東處行禮,長揖及地,道:

“在下恭送道子!”

寒月沉沉,冷煙西東——

而待得陳珩抬起頭時(shí),目光轉(zhuǎn)動。

卻瞥得亭中的小案上,不知何時(shí),竟置有三枚被剪裁成小劍狀的泛黃符紙和一方天青色的龍首小印。

“這是……喬真君在金鼓洞時(shí)候予我的那三張劍箓?”

陳珩移步上前,心道。

被侯溫自南域帶來了宵明大澤那時(shí),他的一身物什便被悉數(shù)取走,這三枚連元神返虛都可殺得的劍箓,也并不例外。

后米景世長老雖將陳珩的乾坤袋悄悄歸還了他,但這三枚劍箓,卻還是無影無蹤,不知去向。

今番的失而復(fù)得,倒的確是一樁意外之喜!

這三枚劍箓,可是一位純陽大真君親自以無上神通煉成,一旦發(fā)出,便是連仙道的真人之流,也絕然逃不了好,要身魂俱喪!

有此等殺伐利器來作護(hù)身。

無論是去往流火宏化洞天,還是去往東海。

陳珩心頭都能夠添出三分底氣來!

而至于劍箓旁的天青色龍首小印……

“這玩意喚作總真印,是能夠助人煉化法器的,你姐夫不愧是道子呵,居然連此物都可尋得,也是厲害!”

這時(shí)。

遁界梭走上前來,看了一眼,嘖嘖稱奇,對陳珩言道:

“對了,你小子今晚便趁熱打鐵,用這枚總真印將老夫煉化了罷,不然得話,老夫只怕就是性命難保了。”

“性命難保?”

陳珩道。

遁界梭搖了搖頭,嘆了一聲:

“君堯是你的姐夫,他是將你當(dāng)做自己人的,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老夫呢?那可就大大的未必了!無論是他假死脫身,還是嵇法闿從祟郁天脫身回了玉宸派,皆是天大的隱秘,尋常人哪里能夠得知?

你若不將我煉化,老夫的這條小命,怕是就是難保咯!”

“我明白了。”

陳珩將劍箓和總真印收起,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遁界梭在一旁瞥了他數(shù)眼后,終是忍不住好奇,笑問道:

“陳珩小子,你姐夫在走前給你留了一把劍,聽他話里意思,似是極為不凡,不知是何來頭,可否叫老夫開開眼界?”

“兵刃法寶總歸是要使用的,難免示現(xiàn)人前,前輩既是如此問了,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陳珩道。

“真的?”

遁界梭眼前一亮,忙道:“那劍到底是什么來頭?”

“阿鼻,阿鼻劍……”

沉默片刻。

陳珩緩將手撫向眉心紫府,神色莫名,道:

“此劍名為阿鼻!”

云氣壓虛欄,青失遙山——

這時(shí)刻。

極天之上,君堯神色微動,突得凝神看去。

只見他眼前景物忽然一變,什么密星遍空,月華皎皎,此刻皆是不見。放眼觀去,只見周遭是無數(shù)參天古木,郁郁蔥蔥,山川連綿起伏,巍峨崔嵬,好似在作龍蛇動彈。

而在不遠(yuǎn)處的青巖大石上,正有一個(gè)作樵夫打扮的矮胖老者箕坐其上,笑瞇瞇,沖自己望來。

“果然是如此。”

君堯眸光微微一閃,也不驚訝,似是早已預(yù)料到了今日之景狀。

他上前幾步,待得靠近青巖大石時(shí),才停住腳,躬身一禮,肅聲言道:

“弟子君堯,見過通烜祖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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